鲁迅和萧红的:鲁迅铁粉萧红
鲁迅和萧红的:鲁迅铁粉萧红“有什么事吗?”鲁迅先生就问我:萧红的这段记述文字,更令人神往——梅雨季,很少有晴天,一天的上午刚一放晴,我高兴极了,就到鲁迅先生家去了,跑得上楼还喘着,鲁迅先生说:“来了!”我说:“来了。”我喘得连茶也喝不下。
萧红前来看鲁迅的次数多了,有时甚至可以一天几次。有一个上午她来过,下午再来,鲁迅立即把圆转椅转向她,还微微站起了一点,说: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别有会心的玩笑。
萧红怔住了。
萧红的这段记述文字,更令人神往——
梅雨季,很少有晴天,一天的上午刚一放晴,我高兴极了,就到鲁迅先生家去了,跑得上楼还喘着,鲁迅先生说:“来了!”我说:“来了。”
我喘得连茶也喝不下。
鲁迅先生就问我:
“有什么事吗?”
我说:“天晴啦,太阳出来啦。”
许先生和鲁迅先生笑着,一种对于冲破忧郁心境的展然的会心的笑。
人们总是在想象,这些似曾相识的情景是不是陪伴萧红走完她跌宕坎坷的后半生。
萧红只身去日本东京疗养。
据鲁迅日记载,1936年7月15日,“广平治馔为俏吟钱行”。
这时,鲁迅已在支撑着病重的身体,他嘱咐萧红:
每到码头就有验病的上来,不要怕,中国人就会吓唬中国人。
这是鲁迅逝世前,周府在家里宴请客人吃的最后的一顿饭。
萧红在日本东京待了半年,其间鲁迅于1936年10月19日病逝。
令人“颇费猜量”的是,在萧红去日本到鲁迅逝世的三个月中间,萧红与鲁迅没有任何联系。
萧军也觉得蹊跷,很多年后,他跟牛汉说:“他们没有任何联系……”
在《鲁迅先生记(二)》中,萧红记叙到:一次在日文报纸上看到标题是鲁迅的“偲”,“逝世”字样有过好几个。因看不懂整篇日文报,心中惶惶猜测鲁迅先生是否逝世,连忙乘电车去找熟识的人翻译那篇文章。车上并不拥挤,她却总是站着,将脸贴在玻璃上,局促不安。后被熟识的人告知先生并未逝世,“逝世”是从先生口中谈及的别人的“逝世”,她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
鲁迅逝世后,萧红几乎倾注了全部的情感,不停地作文,写剧,以此纪念她所敬爱的人。在日本她写了《海外的悲悼》。1937年4月回国,写了《拜墓——为鲁迅先生》。后陆续写了《记我们的导师——鲁迅先生生活的片断》《鲁迅先生生活散记》《回忆鲁迅先生》《鲁迅先生生活忆略》等。以“女性作品的细致的观察和不同凡俗的笔致”,情真意切,平实传神,生动地刻画了鲁迅先生的音容笑貌,真实地记载了鲁迅先生对青年后学的关怀、培养和提携,为研究鲁迅生平留下了珍贵的史料。
她的这些文章,被称为“纪念鲁迅先生的文章中写得最好的作品”,“怀念文字的巅峰之作”。“角度最独特,感染力最强”的《回忆鲁迅先生》“她是一口气叫了一百多次鲁迅先生,并无一丝一毫的重复感”。
萧红写到——
天将发白的时候,鲁迅先生就像他平日一样,工作完了,他休息了。
对于萧红,大先生没有离她而去,只是“在椅子上躺一躺,翻翻闲书,就是休息了”,一会儿就会听到她急促的喘息声,大先生:“来了!”,她答:“来了。”
......
无比崇敬鲁迅的萧红,曾在遗言中表达了葬在鲁迅身旁的想法。
这是人世间怎样一种情感呀?
无法用俗念来理解来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