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红为什么会被编写进教科书(参考文苑那些网红之痛)
网红为什么会被编写进教科书(参考文苑那些网红之痛)她也会遭遇一些粉丝的恶意和带有性别歧视的评论。有人甚至会骚扰她,找到她的住址。那段时间,吕迪维娜觉得无法与她的父母甚至朋友讨论这件事,因为他们都很疏远社交网络。因此,许多网红必须忍受明显不理解自己的身边人和社会。吕迪维娜·朗格卢瓦是一位生活方式领域的网红,在Instagram上有26.4万粉丝。她在几年后回忆说:“当时我周围的人不理解我在做的事情,让我很有负担。”2016年,她参加勃艮第小姐选拔赛,这位来自第戎的26岁女孩决定通过创建一个Instagram账户来拉票。很快,她的粉丝订阅数激增,品牌方联系她做推广。她说:“但一开始我感觉非常孤独,因为当时我很有热情,而家人却害怕我的未来,不理解我。他们和我之间产生了隔阂。”心理学家、社交网络问题专家瓦妮萨·拉洛认为,这股仇恨的主要原因在于粉丝与网红之间的“认知失调”。网红往往让我们在面对自身的社会经济地位时产生沮丧,这驱使我们去爱他们,特别是
参考消息网11月4日报道你好,忧伤。他们或许没读过弗朗索瓦丝·萨冈的书,但至少在经受同样的痛苦。一段时间以来,网红们的主页发布了很多自身越来越痛苦的视频和其他故事。2021年2月,法国一家旨在保护未成年人网络安全的机构指出,网络暴力比去年增长了57%。不出所料,那些靠自己的形象和隐私谋生的人最先沦为这个人人躲在屏幕后的数字世界里的靶子。
插图(视觉中国)
最近,拥有200多万粉丝的YouTube博主莱娜对这份职业的运作敲响警钟。退网数月后,莱娜谴责她日常收到的大量辱骂和威胁。她的这句话也颇有代表性:“受到的关注越多,就越孤独。”
失控的仇恨让人警醒,甚至有时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逼人结束自己的生命。就像在YouTube拥有近12.7万粉丝的马娃,在经历数月骚扰后于去年12月自杀。还有在Instagram有410万粉丝的尼斯,今年5月被成名带来的负面影响压垮了。
心理学家、社交网络问题专家瓦妮萨·拉洛认为,这股仇恨的主要原因在于粉丝与网红之间的“认知失调”。网红往往让我们在面对自身的社会经济地位时产生沮丧,这驱使我们去爱他们,特别是“羡慕他们”,但无法由衷支持他们。这样一来,仇恨莫非是这个行业固有的一部分吗?“当然。”这位专家回答说,“这就是过度曝光法则。然而,网红基于自身形象和代表的意象,成为他人追逐欲望的对象。因此,当网络骚扰十分猛烈时,自我就会被彻底压垮。”
斯塔蒂斯塔调查公司关于该问题的一项研究显示,2021年1月,法国有近4960万人使用社交网络,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这么难理解这份工作?
拉洛说:“Instagram是15岁到35岁这代人的。在这个年龄段之外,大多数人看不起一个人通过这种载体赚钱的想法。在他们的头脑中,这不是有形的,不是个真正的职业,这些网红挣的钱比他们生产的内容价值要多得多。”
因此,许多网红必须忍受明显不理解自己的身边人和社会。吕迪维娜·朗格卢瓦是一位生活方式领域的网红,在Instagram上有26.4万粉丝。她在几年后回忆说:“当时我周围的人不理解我在做的事情,让我很有负担。”2016年,她参加勃艮第小姐选拔赛,这位来自第戎的26岁女孩决定通过创建一个Instagram账户来拉票。很快,她的粉丝订阅数激增,品牌方联系她做推广。她说:“但一开始我感觉非常孤独,因为当时我很有热情,而家人却害怕我的未来,不理解我。他们和我之间产生了隔阂。”
她也会遭遇一些粉丝的恶意和带有性别歧视的评论。有人甚至会骚扰她,找到她的住址。那段时间,吕迪维娜觉得无法与她的父母甚至朋友讨论这件事,因为他们都很疏远社交网络。
网络骚扰,身边人的不理解,无法抱怨……一些网红很快陷入了痛苦的漩涡。吕迪维娜已经在托朗谷待了三年。让手机休息一下,让自己喘口气。她说:“除了网络骚扰,我还看到粉丝变少了。这让我烦躁。我就花更多时间在手机上,盯着通知,想着我能做些什么来取悦别人。这让我完全失控,孤立无援。”
拉洛认为粉丝流失是网红最深的痛。“首先这意味着不爱了,也因为没有粉丝就没有事业可言。这让他们意识到,他们的未来就像建在一座沙堡上,随时可能崩塌。”最后,吕迪维娜决定创办自己的社区管理公司,“再也不依赖自己的受众了”。“这把我解放出来,我知道我不需要靠Instagram来吃饭,这样一来我就更真实,与我提倡的生活宗旨更一致。”
说到底这就是关键吗?把Instagram和TikTok变成爱好而不是职业?拉洛回答说:“也许吧。”或者至少有必要告诫新一代人先接受教育的重要性。这位专家警告说:“从事网红工作的年龄段越来越小。问题是,干这行行不通的时候,他们会发现自己在劳动力市场上非常弱势,和那些有文凭却从未有企业工作经历的人一样。”(赵可心译自10月10日法国《费加罗报》网站,原题为《你好,忧伤:那些网红之痛》,作者是莱娅·马比隆)
来源:参考消息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