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想走就没人能让你走(只要你不赶我走)
只要你不想走就没人能让你走(只要你不赶我走)夏至把头靠在惊蛰肩上,“你脸皮真的很厚,一开始我就想说。”“难道你不应该抱紧我吗?”夏至听见惊蛰说。惊蛰去看夏至时,夏至醒了,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发生在夏至身上的这些事,惊蛰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默默走过去搂住夏至,轻拍着夏至的后背,亲了亲夏至的额头。惊蛰看过一位仙君就是这么安慰他生气的妻子,想来这种方法应该是有效的吧,不然那位仙君的妻子也不会反手抱紧那位仙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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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赋》四
惊蛰去看夏至时,夏至醒了,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发生在夏至身上的这些事,惊蛰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默默走过去搂住夏至,轻拍着夏至的后背,亲了亲夏至的额头。
惊蛰看过一位仙君就是这么安慰他生气的妻子,想来这种方法应该是有效的吧,不然那位仙君的妻子也不会反手抱紧那位仙君吧。
“难道你不应该抱紧我吗?”夏至听见惊蛰说。
夏至把头靠在惊蛰肩上,“你脸皮真的很厚,一开始我就想说。”
惊蛰觉得这种方法奏效了,又亲了亲夏至的额头,顺着夏至的意思说:“嗯,我脸皮真的很厚,可是……”
夏至挣 开惊蛰搂着他的手,和惊蛰对视,“可是什么?”
惊蛰又把夏至搂住,“可是我厚脸皮的本质某人一清二楚,而某人却一直戴着面具,不把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
惊蛰又继续说:“其实你大可不必假装坚强,你心里多苦完全可以表现出来。或许你认为你谦逊有礼可以让你母亲对你刮目相待,但现实不是这样的。既然他们不要你,你何必委曲求全?”
夏至闷闷的说:“母亲从小就不要我。”
“傻瓜。”惊蛰再一次亲了亲夏至的额头,“有那么多街坊邻里关心你,再说,还有我呢。”
“我没记错的话你说只是在我这里借住几天。”
“我这么说过吗?那这句话我收回。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赖着你了。”
“你是要把厚脸皮发挥到极致吗?就算我不赶你走,你也有自己的亲人吧,你总要娶妻生子吧?”
惊蛰被问得哑口无言,他不能说他不属于人间,没有亲朋好友,不需要守什么娶妻生子的破规矩。
“那你呢?”惊蛰反问,“你会娶一个女人,让她给你生孩子吗?”
“不会。我怕有一天我意外死了,我的孩子也背负克死父亲的遭遇,所以为了避免会发生这样的事,我避免了一切可能。”
不知怎的,夏至的回答让惊蛰觉得心安了。
惊蛰果真如他所说,在夏至家里住了半个月也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这半个月,两个人的相处模式越来越默契,而相处中的一些情感变化,除了惊蛰是粗线条外,夏至很清楚。
夏至想知道,惊蛰是不是和他一样。
又过了三天,夏至在酒楼订好了桌位,还没来得及告诉惊蛰,就被另一个消息忙得身神俱疲。
鼠疫出现了。
夏至忙得晕头转向,忘了酒楼订的桌位,也忘了他是想告诉惊蛰,他喜欢惊蛰。
刚开始,是一两个人发热,没人在意,后来发热的人多了,陆续有人开始咳血,直到一个县里一半以上的人都发热病倒后,人们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而县太爷,在听闻是鼠疫后,带着一家老小跑了。
县里东南西北四条街,除了南街只有夏至一个大夫,一家医馆外,另外三条街每条街都有两三家医馆,所以东、西、北街的鼠疫出现后能很快被控制。
南街只有夏至一个人,力不从心,另外三条街也无暇顾及,所以南街的疫情是最严重的。
不断有人发热,不断有人咳血,夏至要抓药熬药,还要和惊蛰一起去山上采缺少的药。
鼠疫爆发的第六天,夏至终于熬不住晕倒了,惊蛰照顾着夏至第一次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惊蛰只能在一旁看着夏至没日没夜被压力折磨,不能帮使用法术帮患病的人。
终究是仙凡有别。
为什么他从一开始就不明白呢?
第一次夏至坠崖时如果他没有救夏至呢?为什么他要这么蠢?明明他和夏至是两个不同界的人。
为什么天道要人的生命这么脆弱,却要仙亘古不灭?
看着平日里说说笑笑的邻里被病痛折磨,看着夏至负担几百人性命的压力,惊蛰不好受,他宁愿自己是被折磨的其中一员,或者能分担夏至的压力也是好的。
可是,他不能动用法术,万一仙道中人知道他在人间,他会被押回去,他不知道他怎么了,他打心底不愿意回去。
所以,他选择自私的留下,看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消失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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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