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花一世界一树花(一花一世界世界非世界)
一花一世界一树花(一花一世界世界非世界)在昨天上午,接了个工作电话,是他妹妹打过来的,因为疫情被封,她妈妈和哥哥家里的水因缴不上费被停,她希望在解封以前能帮助他们家度过难关。 果然,那人坐在那里,陪伴他的是身旁的一根小木棍,脚下是他留下的尿痕。我看了下四周,蹲下身子,小声的把阿姨的意思表达了出来,他瞪着眼睛尴尬的看着我说了声:“好”。 “他什么情况,你感觉他脑子有问题没?”,我问。 “脑子好好的,他以前不爱惜自己,喝酒可厉害了,瘫痪后媳妇带着两岁的孩子走了,他瘫痪至今有十六年靠上,他妈八十多岁了,在照顾他”,阿姨说完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我去看看什么情况再说”,我回应道,阿姨双手合十。
前天黄昏,有人喊张老师,便习惯性转身,果然是喊我。
阿姨直奔主题:“我厨房窗户对面的石凳上总坐个人。他不只是坐,回家前总在那里撒完尿再走,气味很难闻。说过几次,让工作人员也说过几次,他还是在那撒尿,你去说说他”。
“是不是那位下肢瘫痪的,五十出头的男的?”,我问。
“是的,他以前在东边那个石凳上坐,撒在那里,人受不住,把石凳掀了,他又坐在了这里”,阿姨道。
“他什么情况,你感觉他脑子有问题没?”,我问。
“脑子好好的,他以前不爱惜自己,喝酒可厉害了,瘫痪后媳妇带着两岁的孩子走了,他瘫痪至今有十六年靠上,他妈八十多岁了,在照顾他”,阿姨说完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我去看看什么情况再说”,我回应道,阿姨双手合十。
果然,那人坐在那里,陪伴他的是身旁的一根小木棍,脚下是他留下的尿痕。我看了下四周,蹲下身子,小声的把阿姨的意思表达了出来,他瞪着眼睛尴尬的看着我说了声:“好”。
在昨天上午,接了个工作电话,是他妹妹打过来的,因为疫情被封,她妈妈和哥哥家里的水因缴不上费被停,她希望在解封以前能帮助他们家度过难关。
此刻的我,立刻明白了,为什么他会不顾及别人的眼光,要尿在外边。而在别人的眼里和嘴里,他不仅下肢瘫痪,心眼也不正,故意在糟蹋别人的。此刻的我,算明白了这句话:“一花一世界,世界非世界,名为世界”。
挂了电话与自愿者一起朝他家走去,敲过门后,听到屋里发出来缓慢的身体与地面的摩擦声。
四十几平方的房子,用木板隔开竖着放了两张床。厨房在进门的过道里,厨房的对面是厕所。我们找了他家最大的,也不算大的锅先端了水过来。
今早下楼时,还想着他家没水这件事,便洗干净了装食用油的桶,拎了水送过去。在与他母亲的交谈中,能感受到她话语里的刚性和言语的犀利。
也许,为母则刚是有道理的。万事无好无坏,而刚与柔带给我们的果会有所不同。也许,柔弱似乎比刚强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