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剿匪纪实大全(剿匪纪实故事第十六集)
西南剿匪纪实大全(剿匪纪实故事第十六集)(2)第十六集、千里奔黎平一九五零年初,解放军挺进大西南,湖南晃县兵力空虚。良知(今凉伞镇)汪昌仁趁机纠集一伙流氓,成立土匪,逼反时任良知乡长杨德庄,参加黎平匪首杨标的黎平会议,成立“湘黔桂边区游击总指挥部第二前进指挥所指挥所”,辖贵州三穗雪洞、桐林等乡镇和良知地区。投靠贵州杨标还是湖南姚大榜,汪昌仁和杨德庄出现分歧,杨德庄暗地投靠姚大榜,姚大榜和芷江匪首杨永清窜进良知,成立湘黔边区反共游击指挥部”。大西南剿匪结束,贵州湖南联合剿匪,全歼汪昌仁等匪首,良知第二次解放。作者简介:舒青,男,侗族,新晃县人,1987年贵州民族大学中文学毕业,文学学士,曾在《今古传奇》发表小说《雄鸡冲情事》、《中华文学》发表小说《酸楚的爱》。
【夕阳斜照】
(根据历史改编,欢迎指正!)
作者:舒青
作品简介
一九五零年初,解放军挺进大西南,湖南晃县兵力空虚。良知(今凉伞镇)汪昌仁趁机纠集一伙流氓,成立土匪,逼反时任良知乡长杨德庄,参加黎平匪首杨标的黎平会议,成立“湘黔桂边区游击总指挥部第二前进指挥所指挥所”,辖贵州三穗雪洞、桐林等乡镇和良知地区。投靠贵州杨标还是湖南姚大榜,汪昌仁和杨德庄出现分歧,杨德庄暗地投靠姚大榜,姚大榜和芷江匪首杨永清窜进良知,成立湘黔边区反共游击指挥部”。大西南剿匪结束,贵州湖南联合剿匪,全歼汪昌仁等匪首,良知第二次解放。
作者简介:
舒青,男,侗族,新晃县人,1987年贵州民族大学中文学毕业,文学学士,曾在《今古传奇》发表小说《雄鸡冲情事》、《中华文学》发表小说《酸楚的爱》。
第十六集、千里奔黎平
(2)
贵州省黎平县,又称黎平府,建于明洪武十九年(一三八六年),至今有六百多年历史。位于黔、湘、桂三角带,是重要的交通枢纽,先后设立过五开卫、开泰县等行政机构,明永乐十一年(一四一三年)设府,设东南西北四门。
黎平也是湘黔桂边区最繁荣的经贸中心、商业重镇。来这里做生意的人很多,既有周边通道、锦屏、剑河、从江、三江等县客商,也有不少远至天柱、湖南会同等地商人。
“湘黔桂边区民众自卫救国军游击总指挥部”秘书长姚源勋,检查完南门,往东门走。
“老板,禹王宫从哪里走?”
“到东门口翘街打听一下就晓得了。”
问路人拱手道:“谢谢,谢谢!”
听到有人问禹王宫,水果摊对面的姚源勋立即停住脚,朝水果摊望去,问路人不见了。“是凉伞口音,来这里做哪样?”
姚源勋正想去问问,水果摊一下围满了人。“这个人说话不是黎平口音,是哪里人?”
“有点像通道口音。”
“不是我们通道口音。”
“我们会同县和天柱县交界,有点像天柱口音。”
“不像,我们剑河和天柱隔得近,我听得出。”
“莫不是晃县凉伞口音,话尾他带了个该字。”
“听那边来赶场的人讲,凉伞闹土匪,莫不是来和……”
一个中年妇女大声说:“莫乱讲,小心隔墙有耳。”
旁边一个年轻人说:“是呀,俗话讲:祸从口出,黎平也不太平,小心些。”
姚源勋心里说:“凉伞那边闹得很厉害,我们也是前几天才知道。这个人来这里,有点突然,是来联系我们的,还是来逃难的,立即向杨标总指挥汇报。”
杨标立即召开“黔湘桂边区游击总指挥部”匪首会议,参会的是副总指挥陈树勋、石竹修,参谋长杨树勋,顾问周仲良,秘书长姚源勋。
姚源勋说了事情的经过,杨标说:“我们正需要壮大队伍,凉伞建立了游击区,是党国复兴的火种,我们要尽快派人联系,把它纳入黔湘桂边区游击总指挥部。”
顾问周仲良说:“这次,党国经历了历史性的灾难,处在百废待兴关键时刻,需要党国精英们团结起来,开创党国复兴新时期。”
副总指挥陈树勋说:“仅我们这点力量,完成党国复兴事业,远远不够,把他们团结起来,很有必要。”
副总指挥石竹修说:“你们讲的这些理论话,我觉得没什么意义,我以为:党国存在很多势力范围,近处就有谢世钦,像凉伞这样的武装组织,他们也在拉拢。我们不尽快拉拢过来,就会成为他们的武装。我们要派人去指导他们,把他们牢牢掌握在我们手里。”
杨标说:“大家讲得很好,姚秘书长是凉伞人,联系凉伞的事情就交给你。”
姚源勋说:“明天,我再去水果摊打听一下。”
第二天中午,姚源勋往水果摊走,在正街,看见一个穿着古怪服装的人,走进“牛瘪粉馆”,姚源勋走进隔壁一家百货店。
那人出店时,老板再次对他说:“那不叫扁担街,叫翘街。”
姚源勋一看,惊呆了,那不是许波吗?听说,凉伞土匪头目是杨德庄和汪昌仁,许波是汪昌仁的好朋友。清楚了,八成是来联系我们的。
正想上前叫他,许波坐上店门口一部黄包车,往东门走去。姚源勋叫了部黄包车,跟了一会,见许波进了东门客栈。他赶回禹王宫向杨标汇报。杨标说:“来得真快呀!你去问问他来的目的,我们再作打算。”
晚饭时,许波来到一楼客厅吃饭。几个年轻姑娘,看着他议论说:“军服不像军服,便服不像便服,真奇怪。”
“我看,凉伞那边闹土匪,怕是土匪衣服。”
“哪有这样傻的土匪,穿着自己的服装出门。”
“八成是个癫子。”出了旅社,许波漫步在大街上,人们看见他就躲开。
晚上,许波本想去找杨标,想起他进店时,客栈及周围人们奇怪的眼神,怕出意外,沿着僻静小路,来到郊外。
寨路口,三、五个姑娘在聊天,突然,三、五个男人走到姑娘跟前。一个男人走到中间姑娘身前,虔诚地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来接你了,你真有心同我过一辈子,同我走吧!”
女方故作扭捏含羞之态,不肯动步。随行的男伴便凑拢去说:“新娘不好意思,她想要我们扯手才金贵些”。
说罢,蜂拥而上,拉的拉、搡的搡。新娘立下桩子不愿前行,并不断向同来的姐妹们呼救:“姐妹们,快来救我!他们行蛮要抢我走哩!”
姐妹们一窝蜂地上前解救,男的往前拉,女的往回扯,喊声、笑声,山鸣谷应。热闹一阵之后,女伴们显得力不从心,只好眼睁睁看着姑娘被“抢”走。
被抢去的新娘,做孤身反抗状,逢柴抓柴,遇草抓草,男方的人针锋相对,她抓柴,有人砍断那根柴;她抓草,有人割断那蓬草。新娘子毫无抓拿之物,被推推拉拉地“拉”往男家。
逢村过寨,新娘都向过往行人求救:“大伯大娘兄弟姐妹们,他们要抢我去哩,你们救救我吧!”
无论姑娘如何叫喊,总是没有人为她“打抱不平”,更没有谁来“见义勇为”,见者都只是风趣一笑。
新娘累了,便说:“你们不要推推拉拉的,让我自己走自在一点。”
这时,大家才轻松下来,一路上谈笑风生。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来到她身边告诉他这是抢亲啊!你们那兴这个不?黎平有句俗语:姑娘长到十六岁,不嫁是娘家的错,不是婆家的错。十六岁后仍未出嫁,就会被人抢去。
对于寡妇,若她无兄弟和族兄弟填房,也就自然成了“抢”的对象。如果寡妇没有儿子,抢亲的人自己或请人给她公公(原夫之父)说通,给些钱财,便可于晚间约人去抢回成亲。也有不征得夫家公婆同意而抢的。
解放前,因抢亲发生械斗的事件不少,抢亲的人,大都倚仗着背景和势力,不论姑娘、寡妇都可抢,或者已有老婆却不会生孩子或没有男孩子,就抢寡妇来生孩子,传宗接代,因此形成一夫多妻制。
许波风趣的说我们那是赶坳唱歌,唱赢了姑娘就跟他走,反问道怎么没有女人抢男人?女人说有呀,如果男人没有生育,女人也会来借种生儿,反正是他两口子生的,谁也不怀疑,即使知道也不会乱说。
许波说这种现象我们那也有,一家男人没有生育,女人就在寨中借种生育一男孩,整个寨子人都知道,但谁也不乱说。
今天姑娘不会是来接种的吧?姑娘说你猜对了,你一到黎平我就跟踪你,刚才我在一旁观察你很久了,见你人不错,就来见你,你愿意吗?许波说就在这里吗?
女人说跟我走,两人来到一个破烂不堪的房子里,里面觉收拾得很干净整洁,女人说你先洗个澡吧。许波要她一起洗澡,他答应了。
两人洗完澡就在澡堂里风流起来,完了又洗,来到房间继续同样的事情,直到鸡叫才慢慢入睡。天一亮,许波出了客栈,沿着翘街,往禹王宫走。
就在许波往翘街走时,姚源勋来到东门客栈,旅馆老板说许波一夜未归。
姚源勋思索着是不是未找到指挥部回去了,或是遇到不测,这么一个接触了解的机会就这样失去了,怎么办?看来我只好告假回去一趟。正埋头考虑着,听见有人叫他,他抬头一看,见许波被拦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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