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最好的文艺书馆(上海著名作家笔下的普陀)
上海最好的文艺书馆(上海著名作家笔下的普陀)也会帮助人们和关心真如历史的青年们的兴趣但文章中的历史掌故和作者生动的文笔相信会引起“老真如”们
60年代初,海外人士对上海情况十分隔膜,一些年轻的华人甚至不知上海地处何方,把广东以外的大陆人都称作“上海人”。上海文坛上的著名散文作家曹聚仁先后在上海生活了20多年,50年代也曾多次到过解放后的新上海。
既看到过被外国人称为“冒险家乐园”的上海,又曾在“八·一三”淞沪战事中,为保卫上海而身临火线;还亲眼见到人民当家后上海的变化。他以亲身经历和翔实的史料,编著《上海春秋》,向海外人士介绍了上海的春秋。
虽然距作者写此专栏时
已过去多年
但文章中的历史掌故
和作者生动的文笔
相信会引起“老真如”们
和关心真如历史的青年们的兴趣
也会帮助人们
更了解今天的真如
和小编一起去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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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
——真如寺
上海附廓的市镇,东边的江湾,西边的真如,都是最相近的,只有十二华里,洋人当然不懂得佛语,所谓“真如”,在买办文学中译作“真茹”。(正如有的人,不懂得北方人称黑色为“卢”。把“卢沟”当作“芦沟”。)真如乃是以“真如寺”得名。
真如原名桃溪,桃树浦正绕过镇右,(桃树浦,与杨树浦相对,一般人不知道就是了。)西河烬、黎园浜、祖师堂一带,颇有水乡风味。
在寺前街北首,桃树浦桥堍,就是有名的真如寺,本名万寿寺,宋嘉定年间改名,1320年(元延祐七年)迁到镇上,近十个世纪中,上海近郊,时逢战火,真如寺也屡毁屡修,近年,只留下正殿和东西配殿了。可是我们从正梁上还看到:“时大元岁次庚申延祐七年癸未季夏乙巳二十一日巽时鼎建”字样,那大殿柱础,都是元代以前的形式,一部份斗拱梁架都是明清式样。
近年重修,大殿上有释迦牟尼、文殊、普贤的塑像,还有一尊铜弥陀,那是明代所铸的。寺殿前,有一棵古老的银杏树也有成千年的历史,浓荫蔽空,仿佛是全镇的幢盖。
真如这一带,南宋初,韩世忠屯兵于此,西北的厂头乡,即宋史所说的屯中军的海口,也有不少遗迹。如“绕圈池”(屯兵所),“赏酒台”“三千里宅”(演武厅,可容战卒三千人)都在里巷传说中保留着,乡间农民挖土耕种,有时会挖到土绿色的磁瓶,他们称之为“韩瓶”,说是韩世忠将士盛酒用的。
1923年前后,真如人赵正平氏,他把南京的暨南学堂移到真如来(他当时任暨南校长),在真如车站北首建造校舍,并于校北辟暨南新村,因此车站附近,成街成市,也成为上海富豪的别墅地区。一般人的真如印象,只是车站新街市的印象。中经“一·二八”“八·一三”两次战火,暨大校舍全毁,旧宇只留下了科学院。其他新建厂房,乃是日军所筑的汽车修理厂,胜利后重加扩充,乃成为中型修理工厂。暨南新村也变成工人宿舍了。战后最发展得快的,倒是杨家桥一片市场,和真如镇相差不远了。
近十多年,沪西郊区迅速发展,工厂、农场、苗圃,慢慢和真如连在一起前度刘郎重到,也不相识了。我看了杨家桥旧景,曾感赋一诗:
昆山古塔接青阳,群鹜低回野草长。桃浦暗沙依旧岸,暨南陈迹杂新秧。杨家桥外今轨辙,梁女园头老柘桑。流水小溪人去也,斜阳伴我立苍茫。
往日的真如,如果以暨南大学为中心,那就该把暨南新村,杨家桥头,张家花园看作卫星。而今,真如镇成为上海市的卫星,杨家桥头的新街市,又成为真如的卫星。(今日的暨南大学,已在广州建校,规模之大,也非旧景所能及的。)
暨南大学,这“暨南”一词,出自尧典,一般人不懂得。一句话,这是一所为海外华侨子弟而设立的大学(附设中学),因此,一到了真如,仿佛进了南洋博览会,那乌黑的皮肤,那饱满的青春那畅快的笑声,那花花绿绿的衣衫,那奇形怪状的帽子,就把真如乡民看得眼花缭乱了。这些万里归来的南洋伯都被看作是有钱的,其实并不都有钱。
在郑洪年做校长的时代,造了那么多校舍,一幢一幢大洋楼,还在桃树浦北岸,造了一所平房“莲韬馆”,挂着“风雅一手提学子,江村小阁坐人豪”的对联,他也颇以张之洞自居的。经过两次对日战争,“暨大”在火焰中消失。战后才移到闸北去。
杨家桥头,本来只有铁路桥,后来架了木桥,而今呢,已经铺了水泥石桥了。先前只有一家小茶馆,村农在那儿歇脚、饮茶;而今有了三十多家店铺,可以饮酒点菜吃饭了。
这篇文章是否也勾起了你
关于真如的旧回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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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上海春秋》、今日真如
编辑:王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