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我就爱你到天荒地老(微风轻轻起我好喜欢你)
你爱我我就爱你到天荒地老(微风轻轻起我好喜欢你)呐,最后,我想告诉你,微风轻轻起,我好喜欢你。窗外几点高楼暖黄的光,晕在满是雨滴的玻璃上,和我轻轻呼出的热气交缠。外面是大城市,与长在青山绿水里的家乡相差甚远,那个小镇,四季里夏日偏多,秋冬季没有凌厉的寒冷,冷是冷,收敛些儿。我有几千个日夜是撒在那片土地上的,你也不例外,春色是从樟树叶上张扬出来的,原本暗绿的老叶间忽儿冒出了鹅毛般挠人的嫩绿,还带着点黄,我爱看这颜色,喜欢巴在栏杆上,你说我傻,几片叶子有什么好看的,我说不看叶子难道看你?你逞强着说看我又如何,我可是比那叶子好看多了,我气呼呼地不理你,在心里想着你不能和叶子比,你…你谁也不能比。屋内很是温暖,我舒坦的伸了个懒腰,好想你在身边,如果你在,也不知你是否有胆子抱住我,我可是想了好久。有次去阿婆家,恰是梅雨季,去时明明晴好,住在那儿的几天倒是下个不停,阿婆和我都在家里,没有电视只好听音乐广播,“修炼爱情的心酸,学会放好以前的渴望,我们
DEAR 见字如面:
有些话还是想告诉你,现在外面在下雨,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嘀嘀哒哒,像不像以前,你和我打乒乓球时,球桌上乒乒乓乓声?嗯,我还是觉得不太像呢。抱歉,我还是这么喜欢用“呢”字,以前,你说这个字显得我很幼稚,不准我用。当时,你的眼睛像两粒紫澄澄的葡萄,看向我时里面好像裹了一层糖浆,透亮透亮的,而我的脸也红得像颗山楂,我想冰糖葫芦是不是就这样做出来了?忽的你烫似的收了眼回去,我望向天空,碧蓝碧蓝的模样,缱绻着几朵棉花糖似的云。
外边的日快落了,衬着雨丝,仿佛给世间万物笼了一层薄纱,屋内,我点了一盏暖黄色的小灯,懒懒的,披了一张格子样的针织衫,软软的,好像团子趴在身上,只不过团子是纯白的,软软糯糯的,老是被你欺负,而这件针织衫是红绿相间的。你知道我最喜欢这样的时刻,宁静温暖,勾起我内心莫名的愁绪,你说这样的我极像葬花的林妹妹,拈着一瓣柔柔弱弱的花,瞧着瞧着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样滚了下来,我笑骂你,你又不是那宝二爷,我哪能是林妹妹。
说起团子,我好久不见它了,它温暖的磨蹭,尖利却不失可爱的小爪子,我好怀念。团子不吃猫粮,就用些剩饭剩菜喂它,有时是阿婆做的,有时是阿妈做的,你总是和我一起喂它,四只眼睛愣愣地盯着团子吃饭,团子好像从不在意,喵喵几声,舔了舔爪子,自顾自去。你也总喜欢拨弄它,我阻拦你,不小心触了你的手,心底啊了一声,背过身去,你还傻的问我怎么了,我还能怎么呀!少年的手还是柔软的但已有了筋骨的感觉,但触着过于炽热,熨着了我的手。
窗外几点高楼暖黄的光,晕在满是雨滴的玻璃上,和我轻轻呼出的热气交缠。外面是大城市,与长在青山绿水里的家乡相差甚远,那个小镇,四季里夏日偏多,秋冬季没有凌厉的寒冷,冷是冷,收敛些儿。我有几千个日夜是撒在那片土地上的,你也不例外,春色是从樟树叶上张扬出来的,原本暗绿的老叶间忽儿冒出了鹅毛般挠人的嫩绿,还带着点黄,我爱看这颜色,喜欢巴在栏杆上,你说我傻,几片叶子有什么好看的,我说不看叶子难道看你?你逞强着说看我又如何,我可是比那叶子好看多了,我气呼呼地不理你,在心里想着你不能和叶子比,你…你谁也不能比。
屋内很是温暖,我舒坦的伸了个懒腰,好想你在身边,如果你在,也不知你是否有胆子抱住我,我可是想了好久。有次去阿婆家,恰是梅雨季,去时明明晴好,住在那儿的几天倒是下个不停,阿婆和我都在家里,没有电视只好听音乐广播,“修炼爱情的心酸,学会放好以前的渴望,我们那些信仰,要忘记多难”,我的心里似乎也放了一颗青梅,酸涩却又适合这季节,修炼爱情的悲欢呵。屋子对面是一片翠竹林,浓青翠绿,影影绰绰,竹的丰茂依然在,这时的我仿佛忘了阿婆对我的好,一心只想着回家。
后来长大了,各自有了生活,你还是喜欢黏着我,这怪习惯该改了。你于秋日降临在我身边,晚风放肆,吹乱了我的发,我俩并排走着,突的我发现我的鞋带散了,但这大街上我不太想系,可你停下,将我鞋带系好,几分钟的事,可我仿佛过了整整一个世纪。
呐,最后,我想告诉你,微风轻轻起,我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