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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肢动物是很熟悉的动物(它居然属于节肢动物)

节肢动物是很熟悉的动物(它居然属于节肢动物)吸附在护堤水里柱上的藤壶做做功课,终于将这认识了三十多年的海鲜,搞清楚了。“触”,学名藤壶,是一种附着于海边岩石上的有着石灰质外壳的节肢动物。在《浙江省岱山县药物志》中称为“白脊藤壶”,又名“锉”、“锉壳”。在舟山,“触”、“锉”,几乎一样地读音。我没见过这种东西,对于大表哥清晨的劳动,没什么概念。大年初几的寒冷,感觉很深。一路渡船,从定海到岱山再到长涂,经历了一次次晕车晕船,好不容易才走进舅舅、阿姨等亲人的家中。为避免晕的得厉害,在渡船上总是走出汽车。虽有那么多的遮挡,依旧被寒冷的海风吹得瑟瑟发抖。第一次走进他的家族,受到每家长辈的热情接待。家家拿出最好的海鲜招待,让我感受到世界上最温暖的的亲情。很多海鲜后来都见过多次,唯有那个被称为“触”的东西,市场上几乎看不到。介绍时“大表哥早晨去弄回家”几个字,连同这个东西一起,被留进了记忆。“触”,这次去长涂,又一次吃到了。多少次玩海,每次都见到

#头条创作挑战赛#

初到舟山,第一次便接触到一种奇怪的海鲜。公太爷起身将那盘菜端到我面前,一个劲儿推荐。我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一种极为鲜美的感觉,在舌尖上绽放。是的,只是感觉。因为没觉得吃到什么,只是吐出一个硬硬的壳。

他们告诉我,这盘菜叫“触”(音)。具体什么字,不清楚。浓重的口音,几乎很难听懂他们最简单的介绍。唯弄清楚一点,这盘菜是阿姨家的大表哥,凌晨冒着寒冷的海风,特意去弄回来的。

节肢动物是很熟悉的动物(它居然属于节肢动物)(1)


岱山看大海

我没见过这种东西,对于大表哥清晨的劳动,没什么概念。大年初几的寒冷,感觉很深。一路渡船,从定海到岱山再到长涂,经历了一次次晕车晕船,好不容易才走进舅舅、阿姨等亲人的家中。为避免晕的得厉害,在渡船上总是走出汽车。虽有那么多的遮挡,依旧被寒冷的海风吹得瑟瑟发抖。

第一次走进他的家族,受到每家长辈的热情接待。家家拿出最好的海鲜招待,让我感受到世界上最温暖的的亲情。很多海鲜后来都见过多次,唯有那个被称为“触”的东西,市场上几乎看不到。介绍时“大表哥早晨去弄回家”几个字,连同这个东西一起,被留进了记忆。

“触”,这次去长涂,又一次吃到了。多少次玩海,每次都见到礁石上的它,却没能将之与那盘鲜到掉牙却没吃到什么具体东西的海鲜挂上号。

做做功课,终于将这认识了三十多年的海鲜,搞清楚了。“触”,学名藤壶,是一种附着于海边岩石上的有着石灰质外壳的节肢动物。在《浙江省岱山县药物志》中称为“白脊藤壶”,又名“锉”、“锉壳”。在舟山,“触”、“锉”,几乎一样地读音。

节肢动物是很熟悉的动物(它居然属于节肢动物)(2)

吸附在护堤水里柱上的藤壶



这是一种成群附着于海岸岩石或大型海产动物体外的“节肢动物”。是的,你没看错,它属于节肢动物门甲壳纲,蔓足亚纲,藤壶亚目。藤壶看上去差不多,其实有个庞大的家族。藤壶大家族里,有五百多种成员。在我国境内海域,约有一百一十多种。

藤壶是一种生命力扩张极为漫漶的动物。对于生长环境的适应性有尤其强。对海水中的盐度、温度没有特殊要求。硬物的表面被它附着后、疯狂地开枝散叶。甚至鲸鱼、海龟等活物的体表,也是它们安家落户的处所。

对于人们的工作生活来说,藤壶等物的附着,有很大危害。固着在船体的藤壶能大大降低船舶的航行速度。对于食客来说,藤壶的存在,是一种不可多得的美味。

我看过南海边上,渔家女子采触的场景:一张小板凳,一个小榔头,一把小勺子,一个小碗。在一片布满“触”的礁石前,女子门静静地坐着。小榔头敲一下放下,小勺子从壳里舀出肉倒进小碗。周而复始地敲、舀,一个下午,可能敲出一碗触肉。还记得当时脑海里冒出的两句诗:“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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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特写,长成这样的节肢动物

那一次的偶然看到,我知道了那年过年回家,大表哥为了让我们品尝到一盘最新鲜的海鲜的付出。

舟山人吃“触”,做法特简单,尽可能保持触的原汁原味。一点水烧开,先行投进一点点葱姜,然后将触肉倒入滚沸的水中,很快出锅上桌。所谓的“触肉”,也不准确。每一个触还有两瓣像瓜子壳一样的硬壳。所以,与其说是吃,不如说是“品”、“咂”。吃,是吃不到什么东西的。品可以,能品味出鲜美的不可言说的感觉。

那天看电视,看到一档介绍浙江温州洞头的节目。一粒粒小小的“触”,是当地渔民改善生活、船业增收的最主要项目。他们采触的方式,与我看到的完全不同。相比而言,我看到的渔女采触,过于细腻温柔。洞头那地儿,采触的都是精壮的男人,有经验的渔民。

他们携带一张大网操,一把大铲子。脚穿高高的靴子。大网操一端,绑在腰间。利用落潮后涨潮前时段,进入到大海深处的礁石。少有人去的地方,一丛丛的触,又大又肥美。采触者需要眼疾手快,才能保证每一粒被铲下来的触,进入到网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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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汆触,保留了本味



具体操作的时候,将网操先对准布满触的礁石,然后迅速下铲。铲子必须锋利之极,否则粗糙的礁石,很难将附着力极强的触,铲下来。倘若网操不能紧紧跟上,铲下来的触,便会全部滚入海里。所以说,找到、铲下并收进网操,一个步骤才算结束。

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渔民,一天能收获到一百多斤触。将触挑回家,家中的大蒸锅已经准备好。冲洗干净的触,被倒进了大锅。待到蒸汽圆了,掀开锅盖将触倒出来,用专用工具挑出里面的肉,再将壳扔到大海边上,一个从采到挖出肉的过程,才算结束。

洞头的做法,电视上看到有两种:一是加入配菜炒后上桌,二是像炒蛤喇一样加入蒜蓉或辣椒爆炒。个人更喜欢舟山清淡的做法。一盘炒触,价格超过一百。看看不便宜,真心不算贵。与蛤喇、蛏子等小海鲜,不是一个概念。

节肢动物是很熟悉的动物(它居然属于节肢动物)(5)

据说那里触很多



据说,过去海岛人绝不会吃诸如触之类的东西。这类费时费事的东西,没人去采集,也没人掏钱买。不当饱不顶饥,顶不了一碗饭实在。像虾冁等如今价格的东西,以前渔民想象不到,也少有人吃。

无论叫“触”还是“藤壶”,都是个有趣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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