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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和王妃初见(秦王对王妃一往情深)

秦王和王妃初见(秦王对王妃一往情深)苏子余离开之后,君穆年将玄苍唤来。苏子余看向君穆年开口道:“王爷,我去见见她。”苏子余明白了,原来是灾情有变。苏子余问道:“苏子媛跟他走了?”天青回道:“没错,走的很急。”

——

秦王和王妃初见(秦王对王妃一往情深)(1)

午饭过后,天青前来禀报,说苏夫人求见。

苏子余有些惊讶道:“这么快就来了?”

天青点头道:“回王妃娘娘话,南疆太子收到了南疆的急报,说是最近一个月,又下了两场大雨,很多沿河村落受灾,南疆陛下命令他昼夜不停,立刻赶回南疆,所以南疆太子拜别陛下后就启程了,甚至连南疆公主和亲的事情,都来不及参与。”

苏子余明白了,原来是灾情有变。

苏子余问道:“苏子媛跟他走了?”

天青回道:“没错,走的很急。”

苏子余看向君穆年开口道:“王爷,我去见见她。”

苏子余离开之后,君穆年将玄苍唤来。

君穆年开口问道:“王妃这两日都见过什么陌生人?”

玄苍有几分疑惑,片刻后摇头道:“没有陌生人,王妃娘娘这两日也没有出府。”

君穆年微微蹙眉,没有出府,那就是有人潜入了他秦王府,给苏子余传递消息了?好大的本事啊!

君穆年开口道:“有人偷偷潜入了王府,你去派人去查,看哪里出了纰漏。”

玄苍心里咯噔一下,急忙道:“是,属下这就去查。”

……

真假怀孕

苏子余来到正厅的时候,苏夫人正在忐忑的绞着手上的帕子。

见到苏子余走进来,苏夫人急忙起身迎上去,却在距离苏子余三步之遥的位置,被天青拦了下来。

天青冷声道:“大胆,见到王妃还不行礼?”

苏夫人心头一紧,有些不甘心的福身道:“臣妇,见过王妃娘娘。”

苏子余看向苏夫人,不等她开口说话,苏夫人就急忙道:“王妃娘娘找臣妇来,是不是有办法留下媛儿?只要王妃娘娘开口,任何条件臣妇都答应,求王妃娘娘开恩,念在你们异母同胞的份上,一定要将媛儿追回来啊。”

苏子余摇头道:“木已成舟,米已成炊,谁也改变不了!”

一听苏子余这话,苏夫人立刻忍不住怒了,冷声道:“苏子余,她可是你大姐啊!都是苏家人,为何要这般不近人情?”

苏子余冷笑道:“苏夫人,出嫁从夫,我已经不是苏家人了。”苏夫人见苏子余那冷漠的样子,便知道今日所求,必然会落空。

“我虽然留不住苏子媛,可我有办法保住苏子嫣,不知道苏夫人感不感兴趣呢?”

苏子余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交给了天青。

天青接过去送给了苏夫人。苏夫人将瓷瓶拿在手上,疑惑地看向苏子余。

苏子余开口道:“拿回去给魏空青看看,你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天青,送客!”

——

苏丞相府。

苏夫人拿着苏子余给的瓷瓶回到丞相府,一直坐立不安。

苏夫人看着身旁的婢女开口道:“去请魏太医过府一叙。”

傍晚时分,魏空青来到了丞相府,他兴致勃勃地来了,还以为苏夫人要找他欢好。

没想到却看到一个令他心惊的药丸。

魏空青惊愕道:“你这是从何得来的?”

苏夫人见魏空青神色紧张,急忙道:“怎么了?这是苏子余给我的,她说让我拿回来给你看,自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魏空青想了想忽然大惊失色地喊道:“糟了!”

苏夫人疑惑道:“糟了?什么糟了?”

魏空青苦着脸道:“我们遭那死丫头的算计了!”

苏夫人心里咯噔一下,急忙问道:“什么算计,你把话说清楚些啊,到底是什么算计!?”

魏空青开口道:“你可还记得七位王爷选妃的事情?”

苏夫人想了想,微微点头,事情过去不过一个来月,她当然还记得。

魏空青继续道:“当日你说苏子余有孕,我为了以防万一,在给她诊脉的时候对她下毒,让她不管有孕还是无孕,都会被诊出喜脉,这个你可记得?”

苏夫人点点头道:“自然记得,可惜让她躲过一劫。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竟是让自己脉象起伏不定,那么多太医都被她耍的团团转。”

魏空青担忧地开口道:“她果然毒术了得,这就是我给她下的那种毒,用来解毒的解药啊!”

苏夫人疑惑了:“解药?那又如何?她是想说,你的毒,她不怕,自己可以解开么?”

魏空青叹口气道:“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啊,她给你这颗解药为什么,说明她对你身边的人,下了毒,下的什么毒,当然就是那假孕的毒啊!”

苏夫人愈发迷惑了:“给谁下的?”

魏空青此时不仅仅觉得苏子余心思深沉的可怕,也觉得苏夫人蠢得无可救药,这其中利害关系已经这么明显了,她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魏空青开口道:“你好好想想,当日大殿之上,除了她,还有谁怀孕了?”苏夫人略作思忖之后,猛地瞪大眼睛,开口道:“嫣儿?嫣儿!”

魏空青眉头紧锁地点点头,开口说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苏子余一定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给嫣儿也下了假孕的毒,而她给你这个解药,就是解那假孕之毒。”

苏夫人踉跄的退后两步,哐当一声坐在了椅子上:“怎么……怎么可能,嫣儿明明有怀孕的迹象,她食不下咽,还会偶尔孕吐,而且特别喜欢吃酸食。”

魏空青开口道:“那只能说明苏子余的毒,比我的更厉害!”

——

次日晨。

次日一早苏夫人就派人把苏子嫣接回丞相府,魏空青要午时才能过来,苏夫人迫不及待找了旁的大夫给苏子嫣把平安脉。

听大夫说苏子嫣胎像稳定之后,苏夫人重重松口气。

苏子嫣看着苏夫人脸色难看,开口安抚道:“娘,大姐已经走了,眼下只怕都过了浣灵江了,您就别多想了。这不是还有我么。”

苏夫人叹口气道:“你在二王府的日子也不好过吧,我听说南元箬已经搬进去了。”

苏子嫣不大在意地嗤笑一声道:“娘亲放心好了,二殿下不待见她,二殿下因为她的事情,被陛下斥责,自从她入府,连看也没看一眼,这亲事也压到年底了。她现在还不如府上的暖床丫头呢。”

说到这里,苏子嫣低头摸向自己的小腹,满脸笑容地开口道:“只要我一举得男,王妃到底是谁,还说不定呢。她是公主之尊又如何,还不是背井离乡,连个依靠都没有。我可是丞相府的嫡出小姐哼!”

就在苏夫人心中担忧不已的时候,魏空青来了。

魏空青和苏夫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并没有直接道明来意,只说给苏子嫣诊平安脉,待诊脉之后,苏夫人便让人将苏子嫣送回了二王府,随后急切的问道:“表哥,怎么样?嫣儿她……”

魏空青咬牙道:“嫣儿的确中毒了。”

苏子余一定是当日在大殿上就动了手,可她还真是沉得住气啊,这么长时间都不揭穿苏子嫣,看来她是早就埋下这个棋子,只等着必要的时候为她所用。

——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秦王府。

秋葵来送栗子的时候,苏子余还在看医术,查资料,研究如何能帮君穆年尽快解毒。

她买那些小东西,本来也是没什么用处的,目的是吸引百里千殇的到来。所以当秋葵放下的时候,苏子余并没有在意,只说了一句:

“好,先回去歇着吧。”

一直到房间里响起百里千殇那个妖孽男人的声音,苏子余的注意力才从书本上转移到他身上。

百里千殇还是湿哒哒的模样他靠着窗户站着,开口道:“再不好好看管你的小丫鬟,她可就要被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

苏子余见到百里千殇,先是忍不住的欢喜,开口道:“你可算来了。”

只是话刚说完苏子余就回过神来,刚刚百里千殇说什么?什么骨头渣都不剩了?

苏子余蹙眉道:“你说什么?秋葵?她怎么了?”

百里千殇将路上所见,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听得苏子余顿时火冒三丈,忍不住怒声道:“你既然看到了,为何不出手相救?”

百里千殇挑眉道:“你在冲我发火么?你这火发得好没道理呀,一来,我的身份不能暴露,二来,骆白那个家伙也未必敢做出什么,三来,你那个小丫头,不是也没跟你告状么,这说明什么,说明郎情妾意啊!”

苏子余被百里千殇说得微微一愣,片刻后,摇头道:“不可能,秋葵还是个孩子,不可能对骆白动什么心思,该死的骆白!”

百里千殇寻了位置坐下来,单手撑着下巴看向苏子余,有些好笑道:“她不过比你小了一岁而已,她是孩子,那你是什么?”

苏子余抿了抿嘴,白了百里千殇一眼,没接这话,既然秋葵没有跟她告状,她便先将这件事放放,百里千殇难得来一次,先说正事要紧。

苏子余开口道:“你帮我去查一个人,芣苢书院的一位先生,姓柯叫柯京华。”

百里千殇挑眉道:“你怀疑他是贺杏之?”

苏子余点点头,将那书童的事情讲述给百里千殇。

百里千殇听完之后勾唇一笑道:“此事简单,你越过君穆年来找我,我定然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苏子余抿了抿嘴,不知为何,在百里千殇提起君穆年的时候,她竟是有几分愧疚。可她为何要愧疚,那君穆年不是也对她诸多隐瞒么。

苏子余深吸一口气,压下满心烦躁,开口道:“你可以走了。”该说的都说完了。

百里千殇撇撇嘴道:“唉,你还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

苏子余冷笑道:“那也是你先招惹我的不是么?你想让我帮你调查阮家的事情,总不可能置身事外吧。”

百里千殇勾唇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骨笛,推到苏子余面前,开口说道:“你说没错,我们呀,应该共进退。”

苏子余低头看向那拇指长短的骨笛,大概猜到了百里千殇的用意,只是这笛子吹起来,先不说百里千殇会不会听到,这王府的明卫暗卫躲得过么?

似乎看出了苏子余的疑惑,百里千殇开口道:“这个笛子的声音,只有我能听到,你放心吹好了,只要我听到了,一定会在第一时间……”

“赶来”两个字还没说完。

苏子余门口响起了君穆年的声音。

君穆年的怒火

“余儿,开门。”

吧嗒一声,苏子余手上的骨笛落在了桌面上,整个人忍不住吓得打了个激灵。

苏子余看向百里千殇,示意他现在从窗户离开,可百里千殇却没有动。

这君穆年都直接走到房门口了,很显然是有备而来,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苏子余这个院子,只怕已经被围成铁桶了。

百里千殇嗤笑一声,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面上写道:“去开门。”

苏子余抿着嘴,不知为何,心中竟是有几分抗拒开门,她搞不清自己是害怕君穆年误会,还是担心百里千殇无法脱身。

可若是不开门,君穆年就不会进来吗?显然不是!

君穆年的声音再次从门口响起,这一次他一边推门一边道:“本王进来了。”

苏子余心里一慌,直接拉着百里千殇将他整个人往床底下塞。

百里千殇拒绝,他堂堂七尺男儿,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怎么能藏在床底。

在他看来,被发现就被发现好了,反正以他的武功,也不至于闯不出去。

可苏子余十分急切,一定要让他钻进床底,甚至急的眼眶都泛红了。

百里千殇见她这付模样,无奈的撇撇嘴,任命一般钻到床下,苏子余连忙放下床裙遮住床下,几乎是她刚弄好,君穆年就被天青推进来了。

“王……王爷,您怎么……怎么突然就进来了?”即便是苏子余极力想要镇静,也难免有几分结巴。

君穆年挥挥手,示意天青出去,天青转身离开,顺手将房门关好,君穆年操控轮椅来到床榻边上,开口问道:“本王敲过门了,你没听见?”

苏子余观察着君穆年的脸色,发现他不喜不怒的,似乎没有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苏子余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忐忑,开口道:“我刚刚小憩了一下,没听见王爷敲门。”

君穆年开口道:“这么早就睡了,看来是白日里累坏了,余儿,你可知凡事不可一蹴而就,皆需慢慢筹谋。”

苏子余心里一跳,手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君穆年见她那副模样,轻笑一下,握住她的手,开口道:“本王是说,你看医书,不可看的太累,要注意休息。”

苏子余抿了抿嘴,心道一声,难道是她想多了么?就在苏子余神游的空档,君穆年一个用力,将她拉入了怀中,随后一拍轮椅的扶手直接两个人翻身上了床榻。

吱嘎一声, 压得床板晃动一番,些许灰尘,都落在了百里千殇的脸上。

百里千殇气结,想要发作,却又见苏子余的手从床沿耷拉下来,对着他用力晃动,示意他稍安勿躁。

百里千殇无奈,只好忍住了。

君穆年耳朵动了动,听到床底下传来的呼吸声,忍不住勾唇冷笑。

许是笑容太过于不怀好意,让苏子余忍不住有些戒备的看向君穆年,开口问道:“王……王爷笑什么?”

君穆年欺身而下,将苏子余困在怀中,根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忽的低下头,攫住她的嘴唇,用力的吻了下去。

“唔……”苏子余下意识发出挣扎的呜咽声,她双手用力抵在君穆年的双肩上,却怎么都推不动他。

若是平日里,君穆年自然是温柔小意,可今日那个混蛋就藏在苏子余的床底,让他如何还能按捺住心中的怒火,此刻的君穆年或许还不知道,这种怒火,叫做吃醋。

他用力的亲吻着苏子余,甚至伸手扯开了她的裙带。

苏子余惊慌失措的要推开他,忍不住呜咽道:“君……唔……”

一句话没说完,就再次被以吻封唇,根本无力挣扎。

苏子余用力捶打着君穆年的肩膀,甚至不小心抓破了他的脖颈,君穆年心中一怒,扯了苏子余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在了床头龙木之上。

如此一来苏子余就只剩下任人宰割了。

眼看着君穆年眼中几乎要喷发而出的怒火,苏子余总算是明白,君穆年此番前来,不是巧合了。

苏子余咬着嘴唇道:“王爷,别这样,你听我解释。”

君穆年大手探入苏子余的衣襟儿,勾着嘴角,邪佞的冷笑道:“这样?这样是哪样?”苏子余真的吓坏了,一来是这样极具侵略性的君穆年,是令她陌生的。

二来是百里千殇就在床下,君穆年如果真的要对她做那种事,让她以后如何自处?

苏子余想用毒针放倒君穆年,可她的双手被捆在头顶,根本无力挣扎。

眼看着君穆年的手已经覆盖在她的弱点之上,苏子余的眼泪唰的一下就落下来了。

苏子余咬着嘴唇道:“君穆年,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对我这样,我不欠你的!”

君穆年的手僵在原地,手下传来的绵软触感让他忍不住想揉捏一番,可苏子余的眼泪,却让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君穆年咬了咬牙,开口道:“你想说什么?说我们是合作关系?不用你提醒,本王也记得清清楚楚!”

苏子余流着眼泪开口问道:“那你为何还欺负我?”

君穆年反驳道:“合作的前提是彼此信任。”

苏子余据理力争:“信任?你可曾信任过我?我给过你机会去问你,可你对我只字不提 。”

君穆年气极反笑道:“看来你知道本王为何生气啊,因为本王不告诉你,所以你就去找别的男人来以柔克刚?”

君穆年的严刑逼供

苏子余愣了愣,随后有几分尴尬的别开脸,她竟是慌乱之间,说漏嘴了。

君穆年轻轻揉了一下手下的绵软触感,引得苏子余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转过头控诉的看向君穆年,冷声道:“你别乱动。”

君穆年侧过身躺在苏子余身旁,一手撑着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一只手不规矩的放在她衣襟儿里,引得苏子余整张脸红到耳后脖颈。君穆年语气严肃的问道:“苏子余,你要搞清楚,是谁先不信任谁的。你努力遮掩的那个人,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么?”

这个问题一问出口,床下的百里千殇就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很奇怪,他明明对苏子余只是存了利用的心思,可此刻他却很想知道,苏子余对他究竟是如何看待。

苏子余被君穆年质问的有些恼火,堵着气开口道:“当然重……啊……”

一句重要还没说出口,君穆年修长的手指就在她身前捻了一下,直接将苏子余捻的音不成音,调不成调。

那婉转悠长的一声,叫的床上床下两个男人,都忍不住为之一震。

苏子余更是羞愤欲死,苏子余怒声道:“君穆年,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你拿出去!”

君穆年低头亲向苏子余,苏子余却厌恶的别开脸,让君穆年的吻落在了她脸颊上。

君穆年也不恼怒,只是佞笑着说道:“拿出去?什么拿出去?从哪里拿出去?你要把话说清楚了,本王才好按照你的心意去做,不是么?”

百里千殇就在床下,苏子余如何好意思开口说细节,她恨不能现在一脚将君穆年踹出去。

君穆年见苏子余满目泪光,也是忍不住心疼,他不想欺负她,可他不能让她一直被其他人利用。

君穆年不再看苏子余的脸,而是将手更近一层,刚刚还隔着肚兜,眼下竟是直接肌肤相亲。

苏子余见状激烈的挣扎起来,却被君穆年啪嗒两下,点住了穴道,无法动弹半分。

君穆年语气严肃的说道:“告诉本王,他是谁?是谁在与你通风报信?是谁在怂恿你查阮家旧案?是谁让你为他百般遮掩,不惜与本王作对?他是谁?”

灼热的大手覆盖在冰冷的肌肤上,苏子余强烈的心跳传入君穆年的掌心之中,君穆年知道她在怕,可苏子余却不知道,她此刻害怕而畏惧的眼神,会引得君穆年更加想欺负她。

苏子余咬着嘴唇,固执的不回答,君穆年却嗤笑一声,动了动手指,指尖的柔软瞬间变得富有弹性。

苏子余急忙道:“不要!你别动!”她的抗拒停在君穆年的耳中,没有半点威慑力。

君穆年轻哼一声道:“嘴上说不要,可身体却很诚实,不是么?”

苏子余恼羞成怒,被君穆年这么捏,没有变化才奇怪,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代表她是心甘情愿。

苏子余流着眼泪开口道:“君穆年,你这般欺负我,我会恨你的!”

一个“恨”字,竟是说的君穆年心头一阵抽痛,恨他?难道她不喜欢他么?

君穆年的手没有再乱动,可是却无法挪开,他太贪恋于她的美好了,她的美貌,她的柔软,她的倔强和她的娇俏。

君穆年有些讶异于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渴望,在过去近二十年来,是从未有过的。

君穆年明白,此刻的他,已经不仅仅想与苏子余合作,做一对假夫妻,这么简单了。

他想与她做更亲密的事,想做她唯一信任的人。

君穆年冷着脸看着苏子余,缓缓收回自己的手,语气冷漠的开口道:“苏子余,秦王府的人,可以无用,不可以不忠,本王最后一次问你,他是谁?”

苏子余冷笑一声道:“如果我不说,王爷就要赶我走么?那可真是合了我的心意了。”

君穆年愤怒的攥紧拳头,他就不明白了,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怎么就能引得苏子余与他决裂。他们朝夕相处这么多时日,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吗?

眼看着君穆年脸色越来越黑,苏子余明白,不应该再激怒他,可明白是一回事,心中愤懑是另外一回事。

一向冷静自持的苏子余,此刻根本冷静不下来,一想到自己刚刚被摸的动了情,羞愤欲死的同时,恨不能给君穆年两刀,大家一起死了算了。

苏子余别开脸,固执的开口道:“王爷想知道,自己去查啊,就像我想知道贺杏之的事,你不说,我也可以自己查一样。我能找个男人来查,王爷也可以找个女人来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像你这样,明明自己隐瞒在先,还要去质问别人是否诚实。”

莫寻的急救

君穆年真是要被气炸了,一把拉住苏子余的衣襟儿,冷声道:“你可真是不知死活!”话音落下,君穆年就要用力撕开苏子余的衣服。

苏子余惊恐的看着君穆年,刚要开口阻拦,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咄咄咄!

随后便传来了莫寻的声音:“苏姑娘,是我,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

这一句轻飘飘的话,及时克制了君穆年的冲动,让君穆年心中的怒火,迅速冷却下来。

他不能就这样要了苏子余,一来是那个男人就在床下,他如何能让苏子余百媚千娇的模样,被旁的男人窥视。

二来苏子余是个什么性子,他大致也了解了,若是他用强的,这臭丫头一定会跟他玉石俱焚,她真的会恨他,他不想这样……

君穆年深吸一口气松开了苏子余的衣襟儿,顺手解开了她手腕上的腰带,和点住的穴道。

随后一个翻身重新坐上了轮椅,冷声道:“去开门!”苏子余重重松口气,竟是有几分死里逃生的庆幸,她急忙从床上翻身下来,急匆匆跑去打开了房门,甚至连自己的衣装和头发都来不及整理一下。

所以当房门打开的时候,莫寻看到的,就是一个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苏子余。

莫寻愣了愣,随后看到苏子余身后坐在轮椅上,面沉似水的君穆年,忍不住尴尬的笑道:“我……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君穆年白了一眼莫寻,冷声道:“莫神医这么晚,来送什么?”

莫寻温和的笑了笑,拿着草药包示意给君穆年看,开口道:“苏姑娘说给王爷泡脚的药少了几味难寻的,让在下帮忙找找,这不,找了好几日才找到,在下就迫不及待的送来了。”

君穆年微微一愣,诧异的看向苏子余,没想到她在勾心斗角之余,竟是一直都惦记着他。

君穆年摸了摸鼻子,有些愧疚而尴尬的开口道:“让……让莫神医费心了。”

莫寻笑了笑,将草药递到苏子余面前,开口道:“这地槐要三温三热,什么叫三温呢,就是要用不烫嘴的热水,洗三次,取出晒干,然后用滚烫的水,煮三次,取出晒干,将地槐里面的毒性煮出来,然后才能入药,还有这龙葵,也要七捻八晒……”

听着莫寻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如何煮药,君穆年有些无奈道:“你们先聊,本王还有要事要处理。”

君穆年看向苏子余,苏子余别开脸,不理会他,很显然还在生气。

一直到君穆年的身影消失在院落中之后,莫寻才将草药都推向苏子余,开口道:“剩下的,该如何做,苏姑娘应该清楚,在下就不过多置喙了。”

一语双关,既是说她如何处理药材,也是说她如何处理人际关系。

苏子余有些不好意思的对莫寻缓缓行礼,开口说道:“多谢莫神医相助。”

莫寻笑了笑不大在意的挥挥手道:“在下只是来送药材,苏姑娘不必如此客套。”

他不太想掺和苏子余和君穆年之间的感情关系。

苏子余苦笑了一下,这莫寻还真是少见的温润,君子端方如他,就连帮人都能将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让人完全无法厌恶。

不会像百里千殇那么令人戒备,也不会像君穆年那么令人讨厌。

没错,君穆年就是令人讨厌!

莫寻见她那副羞愤的模样,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随后告辞离去。

莫寻离开后,苏子余关上了房门,她急忙走到床下,想将百里千殇叫出来,可一低头却发现床底下空空如也。

那人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苏子余撇了撇嘴,心道一声,走了就好,只要不被君穆年抓住,怎么都好说。

——

她想离开?她敢…

白露院。

苏子余昨晚受了气,今天睡醒便萌生了要离开的念头,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人,既然和君穆年之间的信任崩塌了,那么也没有合作下去的必要了。

所以当君穆年前来与她说安北月事情的时候,就看到苏子余在收拾东西,连包袱都裹好了。

苏子余没想到君穆年昨晚刚刚跟她吵架,今日还会前来,所以看到君穆年忽然出现的时候,竟是忍不住手一抖,刚刚系好的包袱掉落在地面上。

君穆年见状,顿时脸色一沉,质问道:“你要走?”

君穆年身上不悦的气息太明显了,连带着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低了两分,推着轮椅的天青,对着苏子余挤眉弄眼的,一个劲儿的示意苏子余千万不要说“走”这个字。

然而泥人还有三分性呢,苏子余昨晚受到了那样的欺负,她怎么可能忍得住,苏子余当即开口道:“没错,我要走,我现在就要走,君穆年,咱们的协议终止了!”

咔嚓一声脆响,惊得天青和苏子余齐齐的打了个哆嗦,因为君穆年硬是将那轮椅扶手捏碎了。

苏子余下意识看向那个扶手,那何止是捏碎了,根本就是直接捏成了一地齑粉。苏子余感觉脖子发凉,忍不住将自己代入了那个扶手,心想着,君穆年眼下应该更想捏碎她吧。

可是怕归怕,气归气,她就是想结束这段倒霉的合作关系了。

天青看着君穆年震怒的样子,又看看苏子余不服输的样子,天青无奈的开口道:“王爷,有话好说……”

“滚出去!”君穆年怒声打断了天青的安抚。

天青立刻转身、逃走、关上门,整个过程利落的让苏子余都没反应过来。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君穆年已经从轮椅上站起身,朝着她步步迫近,那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让苏子余连连倒退,一直摔坐在餐桌旁,将桌面上那一包昨日秋葵买来的糖炒栗子,撞到的地上,哗啦啦撒了满地。

君穆年站定在苏子余面前一步之遥的位置,再次开口质问道:“你要走?”

苏子余虽然被君穆年的气势,震慑的有几分忐忑,可她仍旧固执的开口道:“王爷自己说的,秦王府的人可以无用,但是不可以不忠,既然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信任了,我留下来又有何意义?”

君穆年上前一步,直接逼的苏子余后仰险些躺在桌面上。

君穆年一把扣住了苏子余的腰,将眼看就要摔倒的她捞入怀中。

苏子余羞愤的推拒着君穆年的亲近,怒声道:“君穆年,你放开我,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君穆年勾唇冷笑,笑容里是苏子余看得懂的冷冽和危险。

君穆年冷笑道:“怎么?你以为本王亲过抱过摸过的女人,还会让她跟别的男人跑么?”

苏子余目瞪口呆的看着君穆年,实在难以相信,那高冷矜贵的秦王殿下,居然会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什么亲过抱过摸过,他……

苏子余怒声道:“君穆年,你不要脸!!”

君穆年扣紧苏子余的腰,将她整个人往怀里用力扣紧,力道之大,把苏子余那波涛汹涌的身材都压平了。

这种力道对于苏子余来说,根本无力抗争。

急怒之下,苏子余神识一动,指尖捏住了毒针。

然而君穆年就好像猜到她要做什么一样,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嗤笑道:“你说的对,本王不要脸,本王连命都可以不要,要脸做什么?如果本王这张脸,可以让你手下留情的话,那倒是有几分用处。”

苏子余实在有些无奈于君穆年的无耻,可君穆年说的却没错,她对他,实在下不去手。

君穆年体内的毒太独特了,苏子余怕一个不小心,打破了毒性的平衡,让君穆年忽然暴毙。

她虽然想离开他,可她从未想过伤害他。

苏子余收了毒针,无奈的叹口气道:“王爷,你到底想我怎么样?你不信任我,为何还要留下我?”

君穆年收敛了脸上嘲讽的笑容,神色严肃的反问道:“那你呢?你可曾信任本王?若是本王说,阮家的案子,父皇没有断错,你可否会相信?!”苏子余不服气的开口道:“他是你父皇,你当然偏袒他!”

君穆年没有否认,语气严肃而认真的回道:“你说的没错,正因为他是我父皇,我们相识近二十载,我比你更了解他是一位怎样的君王,他励精图治,勤勉执政,爱民如子,他的所作所为,有文武百官鉴证,有天下苍生鉴证,也有本王亲眼所见。而你呢?你连阮家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都不确定,你就选择去相信那些道听途说的话么?”

苏子余被君穆年问的愣住了,一时间倒是不知该如何反驳。

君穆年冷哼一声,松开了对苏子余的钳制,开口道:“阮庭君是个什么样的人,本王不清楚,可父皇是个什么样的人,本王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要本王信哪一个?本王不是想对你隐瞒,是想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查清楚,一并放到你面前,让你自己去判断,而不是在你面前巧言令色,引导你去憎恶,去敌视,去盲目的复仇。”

话说到这里,苏子余已经还不上嘴了,她咬着嘴唇,有几分惭愧的低下头。

因为她发现君穆年说的是对的,一直以来,是她先入为主,是她对传言听之信之,可事实上呢?她从未接触过阮庭君,也从未接触过阮家任何人。

其实就连祝凌的身份,她都无法确认。

她之所以那般相信祝凌,完全是因为祝凌给了她芥子玉。

苏子余抿着嘴,感觉自己在处理混乱问题上,真是太嫩了些。

反之,君穆年却事事拎得清,处处沉得住气。

王爷和王妃吵架的方式有点特殊啊

气炸了

可这也不代表,君穆年就能随意欺负她啊。

苏子余撇撇嘴,开口道:“反正我就是要走,以后王爷去收集证据,证明陛下清白,我自己去收集证据,查明案情真相,咱俩,井水不犯河水!”

一听苏子余还是要走,君穆年的怒火,就又被激上来了,这女人是听不懂人话么?

君穆年咬牙道:“苏子余,你在跟本王使小性子么?!”

苏子余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怒声道:“撒泼?你敢说我撒泼?姑奶奶我还没撒泼呢,我要是撒泼一针就能放倒你,让你一辈子不举!看你还怎么欺负人!”

君穆年瞠目看向苏子余,没想到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多少年没生气的他,竟是觉得被气得脑仁疼。

君穆年怒声道:“你敢?!”

苏子余反驳道:“你看我敢不敢!”

君穆年一步上前刚要再次抓住苏子余,就看到苏子余拿出三根泛着绿光的银针指向他。

君穆年看着那危险的毒针,胸腔的心疯狂的跳动。

他没有再上前,也没有伸手去轻而易举的,卸下苏子余手上的凶器,他只是难掩受伤的看向苏子余,双目赤红的模样,让苏子余有些不敢与他对视。

君穆年的拳头攥紧了,又张开,张开了又攥紧,最后冷声道:“好,你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与本王动毒,苏子余你是吃定了本王对你有兴趣,所以你才这般肆无忌惮是吗?好,你走,你今日离开秦王府,明日本王就把那个人揪出来,押到菜市口凌迟!”

君穆年话音落下,便愤而离去,震怒之下,竟是连轮椅都忘了。

而苏子余也愣在了原地,她没有听到君穆年那些威胁的话,她只听到了一句让她无法平静的话。

君穆年说……对她有兴趣?什么兴趣?是兴趣,还是……性趣?

莫寻的调解

君穆年怒气冲冲的离去,气得简直要失去理智,可偏偏对苏子余,又无法下半点狠手,急怒之下的他,竟是也舍不得让她受伤害。

他漫无目的的走在秦王府里,竟是在花园和莫寻不期而遇。

莫寻看到君穆年,先是愣了愣,然后目光落在他的双腿上,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眼看着君穆年满脸都写着“本王不开心”的模样,莫寻苦笑道:“王爷,在下嘴很严的,您不会杀人灭口吧。”

君穆年白了一眼莫寻,冷声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堂堂一个神医,怎么可能看不出是真瘸,还是装瘸。

莫寻耸耸肩摊摊手,开口道:“看破不说破,那可是在下的医德!”

君穆年有些心烦,不想看到任何人,转身就要走,可莫寻忽然开口道:“王爷,您这是跟苏姑娘生气了吗?”

君穆年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转身看向莫寻,那凶神恶煞的模样,让手无缚鸡之力的莫寻下意识退后了两步。

君穆年冷声道:“莫大夫刚刚还说看破不说破,这么快就不要你的医德了?”

莫寻苦笑一下,开口道:“唉,王爷,征战沙场,您是行家。可男女之事,王爷却是一个外行人,您到底知不知道,苏姑娘为何要离去啊?”

一听莫寻这话,君穆年的声音立刻拔高了几分,怒声道:“她跟你说她要走?!”连莫寻都知道,她竟然还跟莫寻告辞了吗?

莫寻见君穆年那副要吃人的模样,连连挥手道:“不是不是,是在下猜的。试想想哪个女子被人那般欺辱,还能留下来?如果真的留下来,那才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要忍辱负重。”

“欺辱?”君穆年对于这个词表示很疑惑,他继续问道:“本王何尝欺辱她了?”他一直都想对她好啊!

莫寻无奈的苦笑道:“王爷,昨天夜里,在下去送药,在敲门之前,已经站在门口一盏茶了。倘若没有在下的敲门,只怕就不是欺辱了,那是侮辱啊!据在下所知,苏姑娘与王爷之间,似乎是合作吧?”

君穆年愣在了原地,他忽然明白了莫寻的意思。

在苏子余眼中,他们之间并不是夫妻,所以他亲她抱她摸她,对她来说,都是冒犯,所以她才那么生气,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他?

君穆年觉得有些委屈,他开口道:“在本王眼里,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他们都拜过天地了啊,他都许下红叶之盟了不是吗?

莫寻微微摇头,开口道:“您是高高在上的秦王殿下,手掌百万雄兵,你已经习惯了用一个眼神,一个举动,来传达你的心思和命令。可苏姑娘不是您的属下啊。她不仅仅不是您的属下,她还是一个非常与众不同的姑娘。逆来顺受,谄媚迎合,攀权附贵这种事儿,她根本不会去做。王爷,您要试试与她平等的交流,莫要让良缘,变孽缘。”

君穆年觉得莫寻说的有道理,急忙又追问了一句:“本王要如何与她平等的交流?”

莫寻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去想,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遇到了君穆年。

君穆年能在万千人中揪出他来不说,还能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破戒,眼下又要逼他传授夫妻之道。天地良心,他只是个大夫啊,又不是月老!

莫寻重重叹口气道:“王爷,在下也尚未娶妻,如何懂得女人心思呢。在下只是想,凡事平等一些,就不会让对方心生怨怼了吧。”

君穆年抿了抿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后转身朝着白露院走去。

他大概想明白莫寻说的“平等”是何意了,他打算再与苏子余沟通一下。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来到苏子余的房间,竟然扑了个空,人走了?!

君穆年刚刚消下去的怒火,腾地一下就冒上来了,君穆年冷声道:“玄苍!”

玄苍唰的一下出现,开口道:“属下在。”

君穆年质问道:“人呢?苏子余呢?”

玄苍听君穆年这般连名带姓的叫苏子余,心知君穆年一定是误会了,连忙开口道:“王爷放心,王妃娘娘没走,她只是出去了。”

君穆年看向玄苍,不明白这是何意。

玄苍急忙开口道:“王爷您看,王妃什么行李都没带,她只是出去了,说是去找韩公子。”

君穆年看了看那包袱,确实没有带,心头怒火渐消。

可怒火消散后,又忍不住疑惑,苏子余去找韩如风了?为什么去找韩如风?

君穆年话音落下就要往外走,他要去温香玉院看看苏子余搞什么名堂,只是刚走了几步就听见玄苍开口道:“王爷,轮椅!”

君穆年脚步一顿,这才想起至关重要的轮椅,在王府,他可以自由行走,可出门万万不能被人发现端倪。

君穆年捏了捏眉心,感觉有几分疲惫,开口道:“罢了,不去了,你走一趟温香玉院,暗中保护她。”

玄苍领命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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