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不是错过了而是结束了(不是没有过是错过)

不是错过了而是结束了(不是没有过是错过)“是啊,很多东西不一定没有来过,是我们错过了。”我这么回复她,心里也涌起了伤感。“我家人说,这么大的雪十年前下过,连下了十五天。我印象中的大雪是上小学的时候,确实记不太清楚了。”朋友说。“化雪是吸热,不除,会吸走房间热量,雪融化水,水会变成冰,甚至会把房顶冻裂。毕竟山东不是更冷的黑龙江,雪做不到整个冬天不消融。”只有我,如此煞风景。“可是,我有二十年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了。”朋友回复我。“你离开家也差不多二十年了。”我如此残忍地把她拉回了现实,让她直面岁月流逝的残酷。

天寒地冻,到处降雪,各地气温刷到历史最低。

一个久居南方的山东朋友回了老家,刚巧赶到了多年未遇的大雪。

朋友很兴奋,拍照,上传。雪晴,还阻止家人立即清除屋顶的积雪。

“多美啊,干啥清除。”没有见过大雪的南方朋友这样回应并支持她。

“化雪是吸热,不除,会吸走房间热量,雪融化水,水会变成冰,甚至会把房顶冻裂。毕竟山东不是更冷的黑龙江,雪做不到整个冬天不消融。”只有我,如此煞风景。

“可是,我有二十年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了。”朋友回复我。

“你离开家也差不多二十年了。”我如此残忍地把她拉回了现实,让她直面岁月流逝的残酷。

“我家人说,这么大的雪十年前下过,连下了十五天。我印象中的大雪是上小学的时候,确实记不太清楚了。”朋友说。

“是啊,很多东西不一定没有来过,是我们错过了。”我这么回复她,心里也涌起了伤感。

我跟她差不多,年少时离家读书,成年后异地飘零,之后面对的是跟之前完全不同的风景。

记得有一年过年我回家,某天很冷,屋外大风雪,族人围在一起聊家常。我说,好多年没这么冷了吧。一位族叔接过话头,不咸不淡地说,不算冷,去年比今年冷。你不是每年都回来,是习惯了外边,把家里的都忘了。

我听了,未做任何辩驳,点头笑笑,默许了他的意见。

我从十四岁开始离家求学。最初两周回家一次,后来变成一个月一次、一个学期、一年甚至几年一次。离开得越久,陌生感和剥离感越浓,甚至会有恍然隔世之感。

有一年夏天,我回去,尽管一直努力盯着公交车外看,还是下错了站。下车后七拐八拐折腾了半天才到了家门外,差点就成了街坊邻居的笑话。三年前,父母搬离老家、老院,我特意赶回去再看了一眼。我知道,我是跟家乡告别,也是跟曾经的童年和少年时光说“不能再见,自此只能梦里相见”。

我在远离家乡的地方工作、住下,家渐渐也成了远方,成了地图上闭着眼睛都能摸到的圆点,成了一年一次、两次或者几年一次车票、机票上的目的地。呆上几天,这个目的地又成了始发地,家又一次在身后闪远,成了看不见的小黑点,成了心里的朱砂痣,成了无眠深夜心里的朝圣地。

在诗人余光中眼里,“乡愁是一枚小小的船票”。在席慕蓉诗里,“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在我的心里,家乡,是不变的故里,只是我在异地错过它的一季又一季。

也刚巧前两天与几个朋友聊起这些年的感情变化。有人唏嘘某年某月曾遇到一见倾心的某人,但最后就是没能在一起。这一席话如落入水中的一枚石子,激起了在座人心里的涟漪,纷纷历数起各自这些年错过的她和他。就连我们一直认为没有谈过恋爱的某一位最后都坦言有过暗恋的他,只是没有勇气表白,眼睁睁看着对方进了别人家的户口本。

我们再唏嘘,并深深叹息。

看吧,人生中,错过和离开的岂止是家乡的风景,也还有那些人啊。童年的玩伴,少年的恋人,成年的知己……谁不曾有过。只是,岁月向前,人事更迭,有些因为坚守看见了、留住了,有些丢了、忘了,阴错阳差错过了。

生命中,太多未得曾有。

不是错过了而是结束了(不是没有过是错过)(1)

雨 丝

郑愁予

我们底恋啊,像雨丝,

在星斗与星斗间的路上,

我们底车舆是无声的。

曾嬉戏於透明的大森林,

曾濯足於无水的小溪,

那是,挤满着莲叶灯的河床啊,

是有牵牛和鹊桥的故事

遗落在那里的……

遗落在那裹的

我们底恋啊,像雨丝,

斜斜地,斜斜地织成淡的记忆。

而是否淡的记忆

就永留於星斗之间呢?

如今已是摔碎的珍珠

流满人世了……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