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桔子的故事寓意和道理(桔子是错字)
关于桔子的故事寓意和道理(桔子是错字)但是,这种演变过程是长期自然发展的结果。其中伴随着官方主导、民间约定俗成等多种影响因素,绝非一时一人之所为。应该说,汉字简化本无可厚非。纵观整个汉字发展演变的历史,从甲骨文、金文、春秋战国古文到先秦石鼓文等,期间虽经历过“繁化”的过程,但秦始皇“书同文”后的两千多年以来,汉字的演变方向都是由繁入简的。1964年发布1986年重新发表的《简化字总表》,可视为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次汉字简化方案。二简字顾名思义,就是对第二次汉字简化方案中简化字的俗称。1977年12月20日,全国范围内开始试用二简字。1978年3月2日,教育局宣布开始在教科书上试用二简字。而到了当年9月,全国所有报刊杂志即停止试用二简字。这说明二简字的弊端已开始显现并被重视。但是,直到多年以后的1986年6月24日,国务院方才宣布正式废除二简字。因此,二简字的影响至今仍然广泛存在。
和古人相比,现代人学书法写汉字还真是复杂。古人日常用字和书法作品用字基本没啥区别,并且优秀的传世作品,本身就是日常书写的产物,如《兰亭序》《祭侄文稿》《韭花帖》等。
而我们日常使用的是简体字,学书法又需要掌握繁体字,并且不仅要能识会写,更要会用,否则容易闹笑话。所以学书法的人,至少要掌握两套汉字系统。
但如果你是生活在上世纪70年代末的成年人,恰巧你不是文盲,又恰巧你是个书法爱好者或文字工作者……不,哪怕你是个爱读书看报的普通人,现实的处境也可能比今天惨烈得多。
简单说就是这样一个过程:读书时学的繁体字,没多久开始推广简体字;好不容易掌握了简体字,到1977年底又突然冒出个“二简字”,那才叫“脑阔疼”。
何谓二简字?1964年发布1986年重新发表的《简化字总表》,可视为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次汉字简化方案。二简字顾名思义,就是对第二次汉字简化方案中简化字的俗称。
1977年12月20日,全国范围内开始试用二简字。1978年3月2日,教育局宣布开始在教科书上试用二简字。而到了当年9月,全国所有报刊杂志即停止试用二简字。
这说明二简字的弊端已开始显现并被重视。但是,直到多年以后的1986年6月24日,国务院方才宣布正式废除二简字。因此,二简字的影响至今仍然广泛存在。
应该说,汉字简化本无可厚非。纵观整个汉字发展演变的历史,从甲骨文、金文、春秋战国古文到先秦石鼓文等,期间虽经历过“繁化”的过程,但秦始皇“书同文”后的两千多年以来,汉字的演变方向都是由繁入简的。
但是,这种演变过程是长期自然发展的结果。其中伴随着官方主导、民间约定俗成等多种影响因素,绝非一时一人之所为。
新中国第一次汉字简化方案,至今已实行半个多世纪,虽也有诸多不合理处,但总体上应该说是成功且已得到广泛认可的。而所谓的二次简化,却是大跃进似的急功近利的结果。
二简字有多“变态”?二简字试用不到一年即被叫停,究其原因还是在于短期内简化“尺度”过大,违背了汉字约定俗成的自然发展规律;人为干涉成分过多,相当于走路步子迈大了,大到很扯淡的地步。因而令其在使用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产生歧义,暴露出大量问题,最终不得不草草收场。
其实,二简字出问题的具体原因更在于它的简化方式上。其中一条是人为减少常用字的数量,以笔画简单的同音字代替笔画较繁琐的字。按说这也没什么不可行,自然或官方淘汰非常用字,在汉字改革的历史上自古有之。但历史上的改革绝少有一人一时之行为,而二简字却是集中在一个时期,人为大量地强行改变,这就难免因考虑不周、未经历史检验而产生各种问题。
实际上“以简代繁”的方法在“一简字”中早有应用,比如将云彩的“雲”和人云亦云的“云”都写作“云;将”“幹”、“乾”合并为一个“干”字等,已有诸多弊端显现。
二简字更是过犹不及,例如“蛋”写作“旦”,至今菜市场上还经常能见到“鸡旦”促销类的招贴;再有“餐”的二简字为“歺”,也常常出现在商超、小饭店等公共场合。然而最常见的还是这个“仃车”(停车)二字。
此种简单粗暴地简化方式所造成的歧义更是五花八门,有两段文言文翻译的例子颇为耐人寻味。
《春秋·公羊传》中有“弟兄迭为君”之句,本意为弟弟依次接替哥哥担任国君。其中“迭”即更迭、更递之意。而二简字中将“叠”也简作“迭”,如此这句话就可能被理解为弟兄二人重叠在一起做了国君,实在匪夷所思。
另有“覆”简作“复”,如此王维的诗句“弹琴复长啸”,是否可以解释为弹完琴翻个跟头再长啸?而《论语》中“信近于义,言可复也”,就可译作“诺言如果符合道义,那么所说的话就能够翻转。” 不可思议!
如果说这还不算严重的话,那么真正影响深远,甚至于难以逆转的便是那些多出来的姓氏了。如“傅”姓被简化为“付”,据说当时很多原本姓傅的人家在新生儿户籍登记时被写作“付”,甚至出现了父子不同姓,一家人有两种姓的写法的荒唐事。
除去“傅”姓,还有“萧”姓写作“肖”;“蓝”姓简化为“兰”;“戴”姓写作“代”;“詹”改作“占”;“禄”姓改作“录”等。另如“阎”姓虽然古已有之,但简化为“闫”后,很多原本姓“阎”人家也随之改作“闫”。后来二简字虽然叫停了,但这些姓氏却坐实存在下来。
奇葩的“生造字”第一次汉字简化方案中,简体字的字形大多数古已有之,少量根据草书重造,以及部分生造,而二简字更是在此基础上加入大量“生造”字。
如“铁道游击队”,用二简字表示就是“铁辺沋击队”,是不是单看名字就“不明觉厉”,足以让敌人闻“名”丧胆了?
再有发展的“展”,写作“尸”字下面加一横,是不是很有一种尸横遍野般的画面感?还有英雄的“雄”写作“厷”;建设的“建”写作“迠”等。
“酒”简化为“氿”,一看还真有量;尤其这个疾病的“病”,简化写作“疒”,果然病得不轻啊!多么形象。另有大量草书楷化字,如“身”简作“ㄌ”等,让人还以为到了日本。
除去短期内难以逆转的姓氏问题,二简字的“后遗症”其实还有很多。当然,其中也有一些较为合理的二简字已经转正成为规范用字了,如咨询的“咨”,原本写作“谘”;还有“炖”这个字,早已取代了它的原字“燉”转为“正室”。
与此同时,有一个人人皆知的字不得不说,那就是“橘子”在书面用语中不应写作“桔子”。“桔”曾是“橘”的二简字,尽管在民间广泛作为俗字使用,但至今未曾“转正”、也没有“名分”,严格说就是错字。
重文符什么鬼?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有一个字我们一直在用,并且乐于使用,但仅限于手写的时候,它就是“重文符”——“々”。
重文符或者说叠字符由来已久,只不过在二简字推广时期正式得到了官方承认。然而,1986年关于二简字的一切被推翻,当然也包括重文符在内。
关于重文符,最早可追溯到先秦,甚至甲骨文中就有使用,不过古人一般是用字下两短横表示与之相同的叠字。而比较有趣的一个现象是这种情况在汉字简化方式上也有应用,例如“枣”这个字,繁体字为“棗”,其下相同的结构便是用重文符取代的;类似的还有“谗”、“馋”等。
结语综上所述,我以为二简字或者说汉字简化本身并非什么“牛鬼蛇神”,其问题的本质在于改革的方法步骤上,也就是因为“用力过猛”,严重违背了汉字约定俗成的自然发展规律,所以除去引发歧义、产生大量问题外,也无法得到广泛认可。
因此对于历史来说,这是个不小的教训。包括今天有人呼吁恢复或部分恢复繁体字,我想这类改变同样应持谨慎态度,尽量使汉字形体在一个时期内保持相对稳定,以利社会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