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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画艺术欣赏(比最后的晚餐更牛的汉画)

汉画艺术欣赏(比最后的晚餐更牛的汉画)几左立一人,头戴黑冠,冠缨结于颔下,留有胡子。着赭红色长衣,用深红色线条勾勒出衣边与衣褶。双手持旌节,面向三位武士。其左跪一人,头戴冠,身着蓝紫色上衣,面向左侧。跪者左侧立一人,身材高大,穿绿色长衣,与其他人服装颜色不同。面向右侧,左手执剑,其余部分已模糊不清。其身后并立两人,头戴冠,向右注视,左侧一人着黄色长衣,右侧一人穿紫色长衣,皆以红色勾勒衣纹与身形轮廓。手持黑色棨戟,双手拱于胸前。连起来看看~山边上的武士第二位武士第三位武士

汉画艺术欣赏(比最后的晚餐更牛的汉画)(1)

【编者按】

或许你听过《晏子春秋》里的这个故事:春秋时,齐景公将两个桃子赐给公孙接、田开疆、古冶子三位武士,要他们依功劳的大小来决定谁吃桃,三人最终弃桃自杀。有人诟病晏子的阴谋,也有赞三位勇士的“君子之风”。你可见过这则故事的图像版吗?沈从文和郭沫若两位大家都曾对此图有着很高的评价。依小编一孔之见,这幅画可能是比《最后的晚餐》更牛的汉画。

汉画艺术欣赏(比最后的晚餐更牛的汉画)(2)

M61《二桃杀三士图》摹本(王绣摹绘)(点击看大图)

这是位于河南洛阳老城西北郊西汉壁画墓M61里的一幅壁画局部——《二桃杀三士图》,壁画右边缘原绘有蓝紫色小山峦,现在已经看不到了,山左绘三位武士形象。

山边上的武士

汉画艺术欣赏(比最后的晚餐更牛的汉画)(3)

第二位武士

汉画艺术欣赏(比最后的晚餐更牛的汉画)(4)

第三位武士

汉画艺术欣赏(比最后的晚餐更牛的汉画)(5)

连起来看看~

几左立一人,头戴黑冠,冠缨结于颔下,留有胡子。着赭红色长衣,用深红色线条勾勒出衣边与衣褶。双手持旌节,面向三位武士。其左跪一人,头戴冠,身着蓝紫色上衣,面向左侧。跪者左侧立一人,身材高大,穿绿色长衣,与其他人服装颜色不同。面向右侧,左手执剑,其余部分已模糊不清。其身后并立两人,头戴冠,向右注视,左侧一人着黄色长衣,右侧一人穿紫色长衣,皆以红色勾勒衣纹与身形轮廓。手持黑色棨戟,双手拱于胸前。

汉画艺术欣赏(比最后的晚餐更牛的汉画)(6)

持旌节者

汉画艺术欣赏(比最后的晚餐更牛的汉画)(7)

身着蓝紫色上衣者

汉画艺术欣赏(比最后的晚餐更牛的汉画)(8)

穿绿色长衣者

汉画艺术欣赏(比最后的晚餐更牛的汉画)(9)

两位手持黑色棨戟者

【沈从文与郭沫若的评价】

“用笔虽近写意画,人物精神面貌和衣着巾裹式样,却还表现明确。三人均衣齐膝短衣,大口袴,佩长剑,头不着冠,只用小巾子约发,怒发上耸,须髯戟张。……本图中还有一个身份较高的官吏,应为赐桃使者或晏婴形象。手执旌节,作三段垂穗,是目前所见画刻中较早旌节形象,可和《列女仁智图》、《洛神赋图》中所见旌节比较。冠子极小,附着头顶。……本图使者身后尚有二持器仗的侍卫,头上如在平巾帻上另加一个薄纱笼巾。……或以为即史志所谓‘武冠’,似可商量。”

——沈从文评《二桃杀三士图》中的人物服饰

“作画者是特费匠心的,完全采用着写实的手法,画面颇为生动。在画的布局上,我认为可以和欧洲文艺复兴期中意大利名画家达文西的《最后的晚飱》(注:即达·芬奇《最后的晚餐》)相比。但这幅画要早一千多年,当然在技巧上是有精粗的不同的。”

——郭沫若评《二桃杀三士图》的艺术特点

【专访 | 王绣:当年我是如何临摹壁画的】

受访者:王 绣 (以下简称“王”)洛阳博物馆名誉馆长

采访者:霍宏伟 (以下简称“霍”)中国国家博物馆博士

霍:您临摹这座墓(M61)的壁画,和您临的其他三座汉墓壁画相比,有它的特殊性,因为它不是咱们洛阳市的文博考古部门清理的,而是1957年由现在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前身叫“河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的李京华先生主持发掘的。

王:这些我都不知道,那时候还没有来洛阳。

汉画艺术欣赏(比最后的晚餐更牛的汉画)(10)

《二桃杀三士图》在M61中的位置

霍:您是1971年到洛阳博物馆工作的吗?

王:我是1969年大学毕业以后分配到洛阳龙门石窟工作的。因为我爱人的单位是在位于市区的612研究所,我上下班不方便,离家太远,1971年就被借调到了洛阳博物馆,1972年底才办了手续。龙门石窟保管所不放我,这边洛阳博物馆急着想要,因为我到这里就下工地绘图了,博物馆还没有女同志。另外,博物馆还没有绘图人员,都是考古发掘人员。到博物馆之后,让我干啥我干啥,叫我画考古线图,画宣传画,办文物展览,我马上去做,刚工作嘛,做事特别认真。下的第一个考古工地就是含嘉仓遗址。

霍:您能不能讲讲发掘含嘉仓的事?

王:含嘉仓是隋唐两代的国家粮库,1971年1月开始发掘这个遗址,我是这一年的夏秋之交下工地的。我的小孩是5月份出生的,那时候产假只有56天,休息时间很短就要上班了。上班中间要回家给孩子喂奶,时间就很紧张,非常辛苦。

霍:您下工地,使用什么样的交通工具?

王:我以前不会骑自行车,没有办法,为了便于上下班,我爱人给我买了一辆自行车。第一天学骑车,他直接把我扶上车,让我蹬着车就去上班了。当骑到凯旋东路与定鼎南路交叉路口处,正好有一个大下坡,可我却连车闸都不会捏。我骑得很慢,眼看着下坡时车速越来越快,这咋办呢?看到路边人行道上走着一位男士,我急忙对着他喊道:“同志,同志,快帮忙,能不能帮我扶扶车,我下不来车了!”

那个人马上过来帮我扶住车把,不让车子继续下滑,并疑惑地问:“你自己不会下车吗?”我说:“不会,不会,对不起,我害怕车子一歪摔倒了。”他耐心地告诉我一些有关下车的基本方法,这位好心的路人是洛阳日报社的一名编辑。

过了几天,我学会骑车了。有时会遇见他,他问:“你会骑车了?”我说:“如果下坡,还是害怕,不敢骑。”后来,我的骑车技术很快就得到了提高。那时候,骑自行车纯粹是为了养孩子逼出来的。我有时开会还能碰到那位报社编辑,他见人就跟人讲:“那个王绣可有意思了,骑车不会上、不会下的,就骑着车上街了。”我骑自行车的事成了一段笑话。

霍:您太勇敢了,这真是一段传奇。听说您下工地画图,还被电影摄像师拍摄到了?

王:那时候,我的孩子小,工作也很紧张,确实很辛苦。在这种情况下,让我下到含嘉仓工地去绘图,那时没有其他人去画。所以,我弄了一些图画纸,这是第一次接触到考古工地的发掘,挺兴奋的。专家说这个遗址很重要,它的发现轰动全国,中央新闻电影制片厂专门派人来拍摄纪录片。

这条新闻去查,是能查到的:“1971年,在洛阳发现了唐代最大的粮仓含嘉仓,并对第160号仓窖进行了清理。”这条消息在全国考古界都非常轰动。当时让大家收看这条新闻,因为没有电视,只有电影,我也看了。电影中放映了一些新闻,其中有这一条考古新闻。我参加了在洛阳铁路车辆段第160号仓窖的发掘,就在仓窖中蹲着,和同事们一起进行清理。完了,还拿着纸,坐在地上画速写,那些个场面中都有我。后来,同学看到了,给我打电话,说在电影中看到我了。

这是我第一次下工地,感受考古,明白了要做的博物馆工作,考古绘图是其中的一项工作吧。这时候,也慢慢理解了考古发掘工作的艰辛。这座仓窖的发掘是露天作业,如果想下到窖底,要踩着好多层梯子。工作很辛苦,成天就是和泥土打交道,清理出一些过去腐烂、发霉的席呀、草呀,仓窖防潮用的腐烂木头,甚至还有仓窖管理人员使用的生活用品。另外,有像焦炭一样的粮食,发现了很多粮食。这就是唐代的粮食呀,感觉很新奇,后来在博物馆展出了这些遗物,粮食放在玻璃瓶里展出。

那个时候,虽然很艰苦,但是感到非常兴奋,对我们了解唐代历史,怎么保存粮食提供了参考资料。可以说是跨越时空,慢慢地走进历史。对我来说,是人生中很大的一个转折,这是1971年刚刚接触到田野考古发掘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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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东风轴承厂战国车马坑车盖纹饰残迹(采自洛阳博物馆:《洛阳中州路战国车马坑》,《考古》1974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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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东风轴承厂战国车马坑出土铜器(同前)

霍:紧接着,1972年您又参加了一次重要发掘,是吧?

王:对,1972年我又参加了洛阳中州路南东风轴承厂战国车马坑的清理工作。蔡运章老师在工地主持发掘,我记得他说:“王绣,你过来到这个工地帮帮忙,画画图吧。”他让我到这个车马坑工地进行考古绘图。

霍:那时候,是车马坑发掘完了,让您去绘图吗?

王:还没有完全清理完。他们一边清理,我一边画图。车马坑清理出的伞形车盖,髹漆,绘有彩色的图案纹饰,掉了,粘在土上,我把这些纹饰临摹下来。那时候,摄影也有,但考古报告中还需要有器物线图。错金银的铜泡、车轴、带钩、承弓器(图3-7),每一件我都精心地画出来,那就是工地写生嘛。

霍:您刚才说,1969年到龙门石窟工作,1971年调到洛阳博物馆。那咱们现在要说的烧沟61号墓,是1957年李京华先生发掘的。我想问的是,您临摹这座墓的壁画时,它已经不在原址了吧?

王:我画这座墓壁画的时候,它已经移到了王城公园,好像是1959年搬迁、复原的,有三座墓。临摹这座墓壁画的时候,我已经调到了洛阳博物馆陈列部工作,那时候还没分家,分家是1981年。1973年,洛阳博物馆盖展览楼,1974年建成对外展出,就把我分到这边来工作了。因为博物馆要经常举办一些展览,需要画图、办展览的人。苏健是陈列部主任,有时叫我画一些展览用的东西。这时候,王城公园三座古墓中的两座对观众开放了。

有一年,大概是春节期间,观众排队很长,都超过桥头了,人多得不得了,李献奇他们就拿着长竹竿子打呀,不打不行呀,人太多,怕把古墓挤塌,要出人命的,那么小的墓室,能进去几个人啊?大家排着队,一次只能进去五六个或七八个人。所以,后面的人等着急了,就推前面的人,你拿绳子拦着都不管用,一下子就把绳子冲开了。洛阳博物馆所有的人都调去了,维持秩序,我们在现场累得嗓子都喊哑了,也渴得很,不像现在,有矿泉水之类的饮料,当时啥也没有啊,就是找点凉水喝喝。那时候也没有盒饭,要么回家吃去,等到两三点钟才吃午饭。有时,中午吃不成饭。后来,我们来不及回家,都是自己带一点饭。

两座汉墓的开放,特别是西汉壁画墓的开放,人们都很好奇。那个时候人们也没有什么可以娱乐的地方,不像现在有网络、电影、电视,什么都有。那个时候人们生活条件很艰苦,一听说古墓要开放,是两千年左右的汉墓要开放,人们就来排队呀,那时也没多大的宣传,就在报纸上说了一下,看的人很多。

搬迁的三座墓中开放了两座。除了这座西汉壁画墓之外,还有一座14号东汉墓。虽然没壁画,但墓室顶为穹隆顶,它的建筑结构在建筑学界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这座东汉墓是用小砖砌筑的,搬迁时,每一块砖都编上号,这座墓没有用框架、龙骨,全部是用砖砌成一个非常完美的穹隆顶。我听说这座墓在建筑界非常有影响,中国建筑界的著名专家,据说梁思成也来参观过。它的学术价值主要在于墓室结构,这座墓不知有没有发掘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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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原至洛阳王城公园的烧沟西汉墓M61墓室(采自王绣、苏健:《洛阳汉代彩画》,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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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原至洛阳古代艺术博物馆的涧河西岸东汉墓M14(霍宏伟摄影)

霍:有发掘简报,发表在《文物参考资料》1955年第10期上。据我看过的资料讲,郭沫若、夏鼐等都曾经参观过61号壁画墓。您能讲述一下对烧沟61号西汉墓壁画最初的印象吗?您看到的壁画保存得怎么样?

王:这个墓保存得很好。我感觉,这座墓的壁画和其他汉墓壁画都不一样。从结构上来说,墓室内的空心砖上有镂空,背面还有天门,非常独特。从艺术的角度来看,应该是西汉壁画墓中最杰出的一座,我是这样认为的。它的画面非常生动,特别是这里面有很多故事,如二桃杀三士、孔子见老子,主室后壁上的大傩宴飨图。这座墓独具匠心,很有个性,有自己的风格。特别是《二桃杀三士图》,描绘的人物形象很细致,色彩可能不是现在这样,但是它这个动态、服饰,画面真是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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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沟西汉墓M61主室壁画(采自文物精华编辑委员会:《文物精华》第3集,第3页)

汉画艺术欣赏(比最后的晚餐更牛的汉画)(16)

在中央电视台拍摄现场临摹M61大傩宴飨图中的人物形象(王绣摹绘)

霍:郭沫若也对这幅《二桃杀三士图》给予高度评价,他说这画可以和《最后的晚餐》相媲美,但是这画要早一千多年。

王:对,我以前听谁说过,原来是郭沫若说的,比意大利的那画要早一千多年,这是中国的《最后的晚餐》,有丰富的故事情节在里面。最难能可贵的是,这座墓里面有一个高浮雕,很独特,羊头的造型非常准确。我临摹时,想用色彩和立体效果来表现它。羊头雕塑的下面是虎食鬼魅图壁画,特别形象、生动,有一块壁画已经脱落了,我就用色彩来表示壁画已经没有了,白底都没了,露出了灰砖。雕塑羊头非常精美,塑造这样一个形象,是为了表示吉祥,“大吉羊”就是“大吉祥”,就是用一个羊头来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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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61虎食鬼魅图摹本(同前)

霍:我还收集了一些其他汉墓出土的羊头雕塑资料。2012年4月,我去参观美国波士顿美术馆,这个馆就收藏有咱们洛阳八里台汉墓壁画。

王:就是民国时期被盗到海外的那个洛阳汉墓壁画吗?

霍:是的。在这个馆展出的八里台汉墓壁画,是画在5块一组的空心砖上的,形制呈梯形,砖的上部中央就是一个高浮雕羊头,我想把这些相关资料都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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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61大傩图局部(洛阳市文物考古研究院供图)

王:太好了。你去美国专门看过这座墓的壁画?

霍:对,专门去参观波士顿美术馆藏的中国文物,拍摄了一些照片。

王:如果能把这些资料加进来就更好了,这回出书,资料尽可能收集得全一些。你要做,就应该做全。

霍:对,尽可能在这本书里全面展示洛阳的汉墓壁画资料。另外,波士顿美术馆还展出一件来自山东的东汉石墓门,上面雕刻有画像,在门楣正中有一浮雕羊头。

王:很好,它那个也是一个羊头浮雕,我没看到过这个资料,可以补充进来。

霍:谈了半天羊头浮雕,咱们还是继续说您临摹壁画的事吧。您在摹绘这座墓壁画的时候,感觉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是否难度更大?因为这座墓主室隔墙空心砖的前后两面,是采用镂空、墨线勾勒加彩绘的装饰手法,和一般的墓葬壁画不一样,它带镂空,带彩绘,再加墨线,表现起来是不是特别麻烦?

王:这幅壁画临摹起来确实麻烦,因为这个镂空呢,我只能用色彩来表现它的镂空效果,包括立体的羊头浮雕,都是用色彩来表现的。因为它是立体的,要反映在平面上,不太容易。那时候,很少用彩色胶卷,主要还是拍摄黑白照片吧。这个摹本你觉得到位吗?反正就是有那么一点感觉。

霍:您画得很到位,摹本的立体感挺强的。

王:那个时候,一般相机拍摄的照片效果并不好,壁画临摹大概是达到最好效果的一种记录方式了。

霍:除了这座壁画墓和一座东汉墓搬迁、复原到王城公园之外,还有一座墓。我查了一些资料,说是1960年北大在洛阳王湾发掘了一座西晋墓,清理之后,搬迁到了王城公园。

王:那座西晋墓出土遗物不太多,墓形没有什么特点,所以没对外开放。

霍:在王城公园开放的主要就是这两座汉墓了。其中14号东汉墓,我曾经进去了一半,又被轰出来了。

王:为什么呢?

霍:在我小的时候,有一次去王城公园玩,过了涧河桥北头,见一些人去参观一处类似防空洞的地方,我就尾随着他们,顺着台阶下去了,走到右侧耳室的那个位置,看到有不少坛坛罐罐摆放在地上,墙上挂着一盏电灯泡,把砖室墓里照得很亮。我还想继续往里走,结果让管理人员发现了,就把我撵出来了。他不知道,赶走的是一名未来的“考古队员”啊。

王:哈哈,赶走的是未来的考古专家,不是队员了。你应该把这一段故事写进来,如果是别人写,也应该把你的这段写进书里。

霍:多年以后,我才在洛阳古代艺术博物馆完整地参观了这两座墓,弥补了儿时的一点儿缺憾。当您谈起这两座墓的时候,让我想起这样一段美好往事。

王:你讲的这个故事很有趣。

(文本内容均来自王绣、霍宏伟著《洛阳两汉彩画》)

汉画艺术欣赏(比最后的晚餐更牛的汉画)(19)

王绣、霍宏伟著《洛阳两汉彩画》,文物出版社,2015年6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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