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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为何去世(把人生下成死棋)

萧红为何去世(把人生下成死棋)逃婚,与已婚男人私奔,保守的社会,保守的家庭,这何以堪?随即,家里断绝经济支持,写休书,上法庭,被软禁,她的青春看着一地鸡毛!原本,她已经与汪恩甲有了一纸婚约,可她却全然不顾,初中毕业后就毅然决然地与远方表亲陆哲舜逃离家乡。“黄瓜愿意开一个黄花,就开一个黄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纯真恣意的文字从她的笔下流淌出来,就像她恣意的青春!老天总是“把一个人默默地一声不响地就拉着离开了这人间的世界”,祖父就这样被拉走了,她对这个家庭的最后一丝留恋也随即烟消云散。

萧红为何去世(把人生下成死棋)(1)

有一种男人,堪称名副其实的女性毒药,懂点情调,小恩小惠,深谙女人心思却不爱女人,甚至还会对女人施以狠心与毒手。

有一种女人,就是怎么都不长记性,总是在类似的阴沟里翻船,仿佛离开男人就无法生存一般,一次又一次走向了下一个准备伤害她的男人。

就像民国才女萧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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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瓜愿意开一个黄花,就开一个黄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黄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

纯真恣意的文字从她的笔下流淌出来,就像她恣意的青春!

老天总是“把一个人默默地一声不响地就拉着离开了这人间的世界”,祖父就这样被拉走了,她对这个家庭的最后一丝留恋也随即烟消云散。

原本,她已经与汪恩甲有了一纸婚约,可她却全然不顾,初中毕业后就毅然决然地与远方表亲陆哲舜逃离家乡。

逃婚,与已婚男人私奔,保守的社会,保守的家庭,这何以堪?随即,家里断绝经济支持,写休书,上法庭,被软禁,她的青春看着一地鸡毛!

夜晚,她独自悲戚。

“你赶快逃走吧!”和她年纪相仿的婶婶,不知什么时候竟悄悄来到她身边,她很快地帮她解开身上的绳索。

她噙着眼泪,太多感激的话似乎已显得多余,“你好好照顾自己!我这里还有一些零花钱,留着你到外面用。”婶婶也流泪了,她们只匆忙拥抱了一下,就分离了!

没有人愿意收留她,没有人愿意再资助她,她一个人在哈尔滨的街头流浪着,身上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了。

无奈,她再次联系了汪恩甲,那个曾经与她有婚约的男人,她不得不再次和他交往,他们一起住进了旅馆,以为是旧情未了,却怎知是风云弄人?

没多久,他就人间蒸发了,只留下在旅馆欠下的几百元债以及一个即将面世的孩子。

“如果你月内交不出欠下的食宿费,我就把你卖进窑子!”旅馆的老板不时威胁她道。

如果不是这个叫萧军的男人出现,她的人生大概是另一番光景!开启自救模式的她,急中生智,赶忙写信向哈尔滨《国际协报》的副刊编辑,而萧军也就这样出现了在她的生命中。

于是,在萧军的鼓励下,她开始了创作,她的文学之路就此展开!

鲁迅先生说:“萧红是中国当代最有前途的女作家。”

“从前那后花园的主人,而今不见了。老主人死了,小主人逃荒去了。那院里的蝴蝶,蚂蚱,蜻蜓,也许还是年年依旧,也许现在完全荒凉了。”她用稚拙却饱含深情的文笔在《呼兰河传》里描述着她记忆中的乡村,“它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俗画,一串凄婉的歌谣。”矛盾先生为《呼兰河传》作序道。

“无组织的组织,无结构的结构,正属于中国式散文的结构艺术……萧红作品提供了真正美学意义上的‘童心’世界。”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赵园说。

文学评论家夏志清说:“没有在《中国现代小说史》中评论萧红的作品,是“最不可宽恕的疏忽”。《呼兰河传》的长处在于它的高度真实感,萧红是二十世纪中国最优秀的作家之一。“

“民国四大才女”之一,“20世纪30年代的文学洛神”,才华卓越,蜚声文坛,她的人生本该如夏花般绚烂,秋叶般静美!

只是她的心仿佛一直都没有栖息的地方!

女的感慨,这些年,自己往前闯,碰到什么就什么。男的嘲讽,你碰到的无非是男人。这是张爱玲一篇小说中的情节,莫名地戳中了萧红的命途。

汪恩甲,陆哲舜,萧军,一个接着一个,童年缺爱的她拼命地找着那份爱与温暖,只是人影憧憧,来来往往,她所遇的皆是过客,没有归人,就算是一手把她带入文坛的萧军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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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为何去世(把人生下成死棋)(2)

“她整身只穿了一件原来是蓝色如今褪了色的单长衫,开衩处有一边已经裂开到膝盖以上了,小腿和脚是光赤着的,拖了一双变了形的女鞋;使我惊讶地是,她的散发中间已经有了明显的白发……”,这是萧军初见她时的寒酸窘迫状。

但他还是被她的文学才华打动了,认识的第二天就同居了,他们在旅馆,用脸盆接热水喝,你一口,我一口。

他做家教赚了钱,就立马和她下馆子;她买了两块糖,一块红的给他,一块绿的给自己,他们吮吸着甜美,孩子气地比舌头。

箪食瓢饮的日子,他们时常在草褥上抱着吻着走过。

只是他们还是宿命般地分开了,据说他出轨了,据说他还动手打了她。

她继续漂泊着,又一个男人出现了,这个叫端木蕻良的男子,拥有着布尔乔亚的气质,和军人出身具有粗犷气质的萧军完全是两个类型。

她应该是太渴望一份稳定的温暖了,那儿没有暴力,没有逃逸,没有出轨,她觉得看上去如斯柔弱的端木肯定是不会做那些事儿的。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她吟诵着她的才情,主动挽起了端木的胳膊。性格懦弱的他排除万难,娶了她,给了她盼望已久的名分。

只是,和端木相好的时候,她还怀着萧军的孩子,就像当初和萧军相好的时候,她怀着汪恩甲的孩子一般,历史惊人的相似,不知是她的不自重,还是宿命地安排?

但,他们终究还是没有走在一起,日本飞机轰炸武汉,他拿着仅有的一张船票走了,把她一个人撇在难民堆中。

后来,据说她又遇见了另一个叫骆宾基的男人,芳心又发,只是没多久,她就过世了,年仅31岁。

她形容自己,“我总是一个人在走路,以前在东北,到了上海后去日本,现在到重庆,都是我自己一个人走路,我好像命中注定要一个人走路似的”。

又有人形容她,一个如同藤曼一般的女人,碰到树就想缠绕,也不管是好树,还是坏树,因为她自己从来没有长成真正的树。

她总是把幸福寄托在形形色色的男人身上,仿佛失去了爱情就失去了一切,汪恩甲,陆哲舜,萧军,端木,骆宾基,一茬又一茬的男人,匆匆来了,匆匆走了!

其实,才华无边的她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好好经营一下“文学洛神”的天赋,让自己成长为一棵真正的树,而不是总是以藤的形象出现,因为藤注定只能攀沿着什么才能生存!

在花样年华凋零并成为传奇,这或许就是那些她一心攀沿的男人对她的回馈,也是藤一样的她注定的结局。

一声叹息!


泽漪先生,讲好女人故事,关注女性成长,成长比成功更重要!喜欢就关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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