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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伐汀泗桥战争真实影像:道光已服软 战争仍继续 乍浦

北伐汀泗桥战争真实影像:道光已服软 战争仍继续 乍浦男人们更不含糊,各个浴血搏杀。战后英军盘点,乍浦八旗军所有军官战死,士兵伤亡六百七十九人。英军这边的伤亡,更惨烈得让指挥官咋舌,死9人,受伤55人,英陆军中校汤林森阵亡。整个的乍浦,每一座旗人的房子,都几乎变成了战场,妇女老幼几乎都是举家自杀,柏纳德在《尼米西斯号轮船航行作战记》中则说,“当他们不再能战斗时,他们能够死;疯狂自戮的事例是十分可怕的。”“妇女们杀死她们的子女,先把他们溺毙在井里,然后自己也跳下去;丈夫们勒毙或毒死他们的妻子,然后从容自刎。”可乍浦的八旗,却是绝对的例外。驻防旗的八旗军,都是拖家带口的,而且长期聚集在一地生活,属于标准的职业军队,和那些入关后就堕落的八旗子弟本质不同。他们的身上,长期保持着八旗军最原始的铁血尚武精神。反映在战场上,效果十分明显,英军一如既往,炮火轰击加侧翼包抄,火枪齐射外带拼刺刀,几套恐怖打法招呼下来,却惊讶看到,这1700个八旗兵,并没有像五千

北伐汀泗桥战争真实影像:道光已服软 战争仍继续 乍浦(1)

1842年5月7日,英军主动撤出了宁波,在镇海仅保留了200人防守招宝山。2000多名陆军及7艘军舰、4艘轮船在巴加和郭富的指挥之下,浩浩荡荡直扑乍浦。

在英军看来,这次进攻应该和之前一样,轻轻松松开始,快刀斩乱麻收工,真打起来才知道,这次真不一样。

驻扎在乍浦的,有8000清军,其中包括1700驻防旗的八旗军,所谓驻防旗,就是家眷都安置在城里的八旗军。

也正是知道这层,英军这才放心大胆进攻,在他们看来,八旗军基本就和酒囊饭袋差不多,除了提笼架鸟,基本没啥特长,打仗?他们也就是跑的快。

可乍浦的八旗,却是绝对的例外。

驻防旗的八旗军,都是拖家带口的,而且长期聚集在一地生活,属于标准的职业军队,和那些入关后就堕落的八旗子弟本质不同。他们的身上,长期保持着八旗军最原始的铁血尚武精神。

反映在战场上,效果十分明显,英军一如既往,炮火轰击加侧翼包抄,火枪齐射外带拼刺刀,几套恐怖打法招呼下来,却惊讶看到,这1700个八旗兵,并没有像五千多战友那样落荒而逃,相反打了鸡血一般,浴血冲杀到最后。

整个的乍浦,每一座旗人的房子,都几乎变成了战场,妇女老幼几乎都是举家自杀,柏纳德在《尼米西斯号轮船航行作战记》中则说,“当他们不再能战斗时,他们能够死;疯狂自戮的事例是十分可怕的。”“妇女们杀死她们的子女,先把他们溺毙在井里,然后自己也跳下去;丈夫们勒毙或毒死他们的妻子,然后从容自刎。”

男人们更不含糊,各个浴血搏杀。战后英军盘点,乍浦八旗军所有军官战死,士兵伤亡六百七十九人。英军这边的伤亡,更惨烈得让指挥官咋舌,死9人,受伤55人,英陆军中校汤林森阵亡。

但乍浦的沦陷,还是令杭州城岌岌可危。不过令奕经庆幸的是,英军并没有乘胜追击攻打杭州,反而调转船头,将进攻的下一站定在了长江的入海口——吴淞(今属上海市)。

之所以选在这里,其实还是拜义律所赐,早年义律的计划里,就告诉英国人,长江和黄河,是清政府的命脉所在,要想迫使清政府就范,必须要打一把!先前璞鼎查打了好些地方,其实还是没头苍蝇,这时候终于重视起来,先打吴淞口!

北伐汀泗桥战争真实影像:道光已服软 战争仍继续 乍浦(2)

负责驻防吴淞的是两江总督牛鉴和江南提督陈化成。

对于英军来说,陈化成也算是个熟人了,早年就曾作为福建水师提督,严查过鸦片走私船。后来更受裕谦赏识,调任江南提督。此人为人正直,所谓“公枕戈海上二年,自带薪水”,出名廉洁的好军官。清军水师军官里,当时七十岁的陈化成,也一直名声在外,人送绰号“陈老佛”。

而在老上级裕谦殉国时,悲愤不已的陈化成,也早许下了誓言:武臣卫国,死于疆场,幸也!

而从那时起,他就甩开膀子,玩命加强吴淞口的防务,在吴淞口修筑有一道土城,而吴淞到宝山县城之间则开设了一道将近七里长的土塘,在土塘之上筑建了二十六座“土牛”,安设大炮一百五十四门,统称为西炮台。在土塘的南端,建设了一座新月堰炮台,安设了十门铜炮。在吴淞的东岸,建设一座东炮台,安炮二十七门。在土塘的后面,设立了军营,防止英军包抄。

除了有好规划,陈化成更身体力行,吃住都和士兵同甘共苦,就连有年冬天,他的帐篷被风雪压坏,发现后他都顾不得修,而是先抓紧给士兵们添衣服。如此爱兵如子,因此他带的兵,出名士气高涨!

带兵有方的陈化成,也是个非常自负的人,虽然知道英军的厉害,但大敌当前,两江总督牛鉴都急的不行,他还是谈笑生风,认真给牛鉴说,自己带兵五十多年,啥样阵仗没见过,保证大破英军!

然而,6月16日清晨,当英军的炮弹如猛雨一般射来的时候,吴淞两岸的防御工事顿时被打成了筛子,千疮百孔、目不忍睹。

但和之前不一样的是,在陈化成的大力整顿下,吴淞守军早就面目一新,就连火炮装备也大大提升,火炮上还装有瞄准器和炮车,移动瞄准都十分灵活。作战水平早已远远甩开其他清军一大截。

如果说乍浦之战,令英军对清军的肉搏战能力刮目相看,那么陈化成这一次,也让英军好好见识了清军的火炮新水平!

开战之后,清军的炮火,打的出人意料的准,英军旗舰“皋华丽”号多次被击中,后樯被击中三炮;“布朗底号”被击中了十四次;“西索梯斯”号被击中十一次,许多战舰都被打中,有些还被打穿,战舰上的水手,被打死打伤数人,布朗底号战舰上的一名军官,也死在清军炮火之下。

英国人认为“与中国军队作战以来,以这次的炮火为最厉害”,“火力不但猛烈,而且也很准确”。(《鸦片战争末期英军在长江下游的侵略罪行》第180页)

正因为清军炮火命中率的大幅度提高,使得双方的炮战持续了两个半小时之久。

但清军火药的威力还是不够,无法对英军的战舰造成大的杀伤;而英舰发出的炮弹,却使清军的炮台一座接连一座毁坏,清军士兵也伤死不少。

很快,吃了不少亏的英军,还是确立了战场优势,炮火压制住了陈化成,陆军也成功登陆,开始猛攻炮台,陈化成老将军身中七处重伤,壮烈殉国。

而一直以能臣自居的牛鉴,则演出了窝囊场面,本来去增援陈化成,半路却被英军炮轰,立刻撒丫子逃跑,把陈化成扔在了吴淞口。吴淞失守,上海的百姓逃遁一空。英军兵不血刃地占领了这座商业名城。

英军攻下吴淞的当晚,璞鼎查带着从香港集结起来的援军赶到了这里。

这一次,英军开赴前线的战舰达到了空前的25艘,载炮668门,轮船14艘,载炮56门,运输船60艘,运兵船6艘,另外还有医护船、测量船等,士兵更是达到了空前的2万多人。

如果说长江是清王朝的动脉,那么此时的英军,已经捏住了这动脉的脉搏。

璞鼎查的下一个目标,则是镇江。

作为南京的门户,镇江的战略位置,也是十分重要,一旦拿下镇江,手握吴淞口的英军,等于就对南京形成了包围之势。

1842年7月21日,镇江战役打响。

和鸦片战争中历次战役不同,先前英军基本都是以少打多,但镇江战役,英军的兵力,却是绝对优势,动用陆军一万两千人,其中参与攻城的英军,更有七千人之多。而驻守镇江的是满洲副都统海龄和他领导下的本地1185名旗兵人及来自青州增援的400名旗兵。

装备兵力绝对优势的英军,进攻绝对劣势的镇江,胜负是没有悬念的。

但满洲副都统海龄,并不这么认为。

在道光年间,海龄也是个另类的勇将,一身好武艺,性格更暴烈无比,以至于明明英勇善战,却从来和领导处不好关系,还曾因为得罪了琦善,被送到新疆劳改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调回来,却又得罪了牛鉴,落得连降两级的处分。

对他的“光荣事迹”,道光也有所耳闻,甚至还专门给他下旨,命令他改改脾气。可海龄就是这么倔,哪怕皇上劝,也是我行我素。

而等到英军打来,海龄也叫英军尝到了厉害:按说经过了乍浦之战,英军本该对驻防八旗的战斗力有所重视,可毕竟前面赢的次数太多,英军也就错觉了,满以为乍浦战役,不过是偶尔雄起,这次打镇江,依然十分自大,甚至连海军重炮都没动用,直接端起刺刀就冲了。

如此自大,接着就遭到了镇江八旗军的猛烈回答。先是增援来的青州八旗,直接冲上来就打肉搏战,哪怕英军火枪齐发,硬是没拦住。镇江八旗也不含糊,他们祖祖辈辈已经镇江生活了两百多年,家业在镇江、眷属在镇江、祖坟在镇江,他们逃无可逃,只有全力死战。

镇江之战,八旗军激烈抵挡入侵者,给予了入侵者沉重的打击。

《鸦片战争末期英军在长江下游的侵略罪行》一书记:“我军在城内遭到敌军最顽强的抵抗,在许多场合都寸土必争的,当我军占领城垒后,满兵以庭院墙壁为掩护,继续向我军射击。”“如果满军和我军一样,用同样武器装备,即使没经训练,也能同我们打上几个回合。”

该战,英军阵亡37人,受伤128人,失踪3人,损失达到了鸦片战争期间、此次战斗之前历次战斗的总和。

当然,八旗军损失更惨重,共战死239人,受伤263人,失踪156人。(见宾汉:《英军在华作战记》,中国近代资料丛刊《鸦片战争》(五)第309页)

马士在《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中说:“5月里在乍浦所看见的那些百折不挠,英勇地自我牺牲,和残酷地杀死妻子儿女的情景,7月里又在镇江变本加厉地重演了。驻防军的满洲人当中,幸存的大概没有几个人;副都就海龄在他自己的寓所里从容地烧死在临时搭成的火葬堆上。这是从满洲弓手们昔日战无不胜的英武气概中射出的,在消逝中的最后闪光;他们的威武是摧毁了,从此以后他们就再也不能在战斗中称雄了。可是就在镇江一役,他们没有明智的领导,人数只及敌人的三分之一,而且装备只是古旧的火绳枪,弓和矛,也使敌人阵亡37人,受伤129人。”

北伐汀泗桥战争真实影像:道光已服软 战争仍继续 乍浦(3)

镇江人杨棨(甦庵道人)在《出围城记》一书中记,英军把镇江变为了淫掠的地狱:“夷鬼沓来,不移时,妇女尸满道上,无不散发赤体,未死者多被拥抱而去,生死离散,目不忍睹。”

尽管英军陆军司令郭富曾极力试图制止英士兵任意奸淫掳掠,甚至枪毙过一些违纪的士兵,但并不能阻止事态的恶化。而且,英国士兵的作恶外,还有相当数量的中国那些住在长江三角洲的无赖,他们尾随英军进入被征服的城市,把自己同胞的家抢掠一空,继之以放火焚烧。

郭富在发出阵阵恶臭的死尸堆中写道:“我从内心深处厌恶战争。”(贺尔特:《在中国进行的鸦片战争》第147页)

这场惨烈的战况,也毫无夸张的送到了京城,一直为战局焦头烂额的道光帝,也总算欣慰了一下,提笔批了一句话:不愧朕之满洲官兵。

但欣慰的心情,无法掩盖乱成一锅粥的战局,镇江都沦陷了,如果再任由事态发展下去,则南京失守在即,南中国将彻底陷入糜烂。(以上为覃仕勇、张嵚长篇通俗历史书《风雷激荡七十年》节选,欲知上下文内容,请到专栏阅读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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