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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侃家的幻蓝星空(侃侃小小真蚂蚁)

侃侃家的幻蓝星空(侃侃小小真蚂蚁)步屦深林晚,开樽独酌迟。 杜甫我前后寻觅,找到古诗词里一两首含蚁的作品,示如下: 独酌

蚂蚁是个有意思的昆虫,相信大家都见到过,或者说很常见,在某个地方留个含糖的食物,不一会就能吸引几只蚂蚁过来。

侃侃家的幻蓝星空(侃侃小小真蚂蚁)(1)

或者偶然的也会看见成群成群黑压压的小黑蚂蚁“行军”而过,大多在农村,土地没那么硬化的地方可以见到许多诸如此类景象。

侃侃家的幻蓝星空(侃侃小小真蚂蚁)(2)

蚂蚁给人的简单印象大致就是渺小但力大如牛——搬运大它体重千倍的物品,就一句话:“那都不是事!”

这么厉害的小小蚂蚁,难道就没人赞赞它?

我前后寻觅,找到古诗词里一两首含蚁的作品,

示如下:

独酌

杜甫

步屦深林晚,开樽独酌迟。

仰蜂黏落絮,行蚁上枯梨。

薄劣惭真隐,幽偏得自怡。

本无轩冕意,不是傲当时。

迁居临皋亭

苏轼

我生天地间,一蚁寄大磨,区区欲右行,不救风轮左。

虽云走仁义,未免违寒饿。剑米有危炊。针毡无稳坐。

岂无佳山水,借眼风雨过。归田不待老,勇决凡几个。

幸兹废弃余,疲马解鞍驮。全家占江驿,绝境天为破。

饥贫相乘除,未见可吊贺。澹然无忧乐,苦语不成些。

如你所见,这哪是专门描写蚂蚁的诗词!简直就是一笔带过,极言蚂蚁之小,一点儿夸奖的意思都没有。

侃侃家的幻蓝星空(侃侃小小真蚂蚁)(3)

不过,现代诗歌中倒有许多有关蚂蚁的诗歌,感兴趣的朋友可以自行搜索一番。


再附上《昆虫记》里描述红蚂蚁行为的一篇:

红蚂蚁

  在一块废墟上,有一处地方是红蚂蚁的山寨。红蚂蚁是一种既不会抚育儿女也不会出去寻找食物的蚂蚁,它们为了生存,只好用不道德的办法去掠夺黑蚂蚁的儿女,把它们养在自己家里,将来这些被它们占为已有的蚂蚁就永远沦为了奴隶。

  夏天的下午,我时常看见红蚂蚁出征的队伍,这队伍大约有五、六码长。当它们看见有黑蚂蚁的巢穴时,前面的队伍出现一阵忙乱。几只间谍似的蚂蚁先离开了队伍往前走。一队的蚂蚁仍旧列着队伍蜿蜒不停地前进,有时候有条不紊地穿过小径,有时在荒草的枯叶中若隐若现。

  最后,它们终于找到了黑蚂蚁的巢穴,就长驱直入地进入到小蚂蚁的卧室里,把它们抱出了巢。在巢内,红蚂蚁和黑蚂蚁有过一番激烈的厮杀,最终黑蚂蚁败下阵来,无可奈何地让强盗们把自己的孩子抢走。

  我再讲一下它们一路上怎样回去的情形吧。

  有一天我看见一队出征的蚂蚁沿着池边前进,那时天刮着大风,许多蚂蚁被吹落了,白白地做了鱼的美餐。这一次鱼又多吃了一批意外的食物——黑蚂蚁的婴儿。显然蚂蚁不会像蜜蜂那样,会选择另一条路回家,它们只会沿着原路回家。

  我不能把整个下午都消耗在蚂蚁身上,所以我叫小孙女拉茜帮我监视它们。她喜欢听蚂蚁的故事,也曾亲眼看到红蚂蚁的战争,她很高兴接受我的嘱托。凡是天气不错的日子里,小拉茜总是蹲在园子里,瞪着小眼睛往地上张望。

  有一天,我在书房里听到拉茜的声音,"快来快来!红蚂蚁已经走到黑蚂蚁的家里去了!"

  "你知道它们走的是哪条路吗?"

  "是的,我已经做了记号。"

  "什么记号?你怎么做的?"

"我沿路撒了小石子。"

我急忙跑到园子里,拉茜说得没错。红蚂蚁们正沿着那一条白色的石子路凯旋呢!我取了一张叶子,截走几只蚂蚁,放到别处。这几只就这样迷了路,其它的,凭着它们的记忆力顺着原路回去了。这证明它们并不是像蜂那样,直接辨认回家的方向,而是凭着对沿途景物的记忆找到回家的路的。所以即使它们出征的路程很长,需要几天几夜,但只要沿途不发生变化,它们也照旧回得来。

这篇描绘中简单记录了红黑蚂蚁的行为日常,虽无特别惊艳之处,却也能为少见蚂蚁的朋友的一番生动描述吧!

这些都是比较常见的蚂蚁。

蚂蚁的种类相当多,例如有红火蚁、热带火蚁、全异、近缘、宽节巨首蚁、红菊首蚁、疯蚁、子弹蚁等。

侃侃家的幻蓝星空(侃侃小小真蚂蚁)(4)

值得一提咬人最疼的子弹蚁,怎么形容呢?"让子弹蚁咬你一口,你不会死,但你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子弹蚁也正是由此得名,被它叮咬后像子弹穿过一般疼痛。是一种最疼痛的叮咬。在施密特叮咬疼痛指数中,子弹蚁被描述为“带给人一浪高过一浪的炙烤、抽搐和令人忘记一切的痛楚,一煎熬可以持续24小时而不会有任何减弱。"一只咬下去就能疼哭人!

侃侃家的幻蓝星空(侃侃小小真蚂蚁)(5)

这种蚂蚁多生活在亚马逊丛林地区,一般生活中是见不到的,但是谁会想天天与这种能让你天天痛苦不已的蚂蚁相遇呢!

但实际上生活中不扰民的蚂蚁都是值得赞扬的,这种勤快的昆虫,虽然包揽“大力士”、“硬汉”等称号,但它却勤勤恳恳,虽然渺小却不卑微!

最后附上一首现代诗,颇具警世意义:

蚂蚁

李尚朝

蚂蚁在歌唱,你听,真的在歌唱。

在我们看来,蚂蚁搬着可怜的食物。

其实它们手臂挽着手臂,眼睛打量着眼睛。

它们搬运的食物,够它们活。

蚂蚁有时缄口不言,秩序井然。

它们并不关心我们喝酒,跳舞,嫖妓。

它们把目光盯在自己的生活上。

它们干活,贮藏过冬的食物。

它们眼明心亮,不要以为它们真正庸俗。

蚂蚁知道我们这些庞然大物。

都是一些假象,暂时活动着,不按它们的规则。

而一旦倒下了,它们就携儿带女,熙熙攘攘。

像打土豪分田地一般,把我们很快掏空。

包括我们好吃的嘴和好色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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