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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慈欣的世界观很陈旧(刘慈欣给时光以生命)

刘慈欣的世界观很陈旧(刘慈欣给时光以生命)他是刘慈欣,也是被粉丝亲切称呼的“大刘”。爆火之后,依然低调与谦逊;2015年凭借《三体》成为第一位荣获“雨果奖”最佳长篇小说的亚洲人,到被授予“2018年度克拉克想象力社会贡献奖”,他的名字从此如雷贯耳; 在爆火之前,低调创作30年;


如果人们停止了幻想,如果他们不面向宇宙的奇迹,那么这就是人类衰落的真正征兆。

2019年春节期间,一部中国科幻电影刷爆朋友圈,占领所有头条,更被奉为“中国第一部硬核科幻电影”,他是背后的原著作者;

2015年凭借《三体》成为第一位荣获“雨果奖”最佳长篇小说的亚洲人,到被授予“2018年度克拉克想象力社会贡献奖”,他的名字从此如雷贯耳;

在爆火之前,低调创作30年;

爆火之后,依然低调与谦逊;

他是刘慈欣,也是被粉丝亲切称呼的“大刘”。

他是冷漠的宇宙观察者,冷酷的道德评判者,更是一个冷静的思考者。


生而平凡,志气不凡

刘慈欣,1963年在北京出生,祖籍河南。“文革”期间,他父亲受到兄弟牵连,只好带着全家到山西的一家煤矿谋生,在这里刘慈欣度过了他的少年时代,也就是在当时,他在父亲的箱子里发现了法国作家儒勒.凡尔纳的《地心游记》,一口气读完之后,他还沉浸在小说里面描绘的地心世界。

刘慈欣的世界观很陈旧(刘慈欣给时光以生命)(1)

据刘慈欣回忆:当时没有科幻小说这个概念,看了以后以为写的都是真实的故事,因为凡尔纳的文笔很写实,后来听父亲说都是幻想出来的,才知道有科学幻想这个概念。

后来随着苏联科幻文学的流行,他又看了一些科幻小说,如《格兰特船长和他的儿女》 和苏联的科幻电影《两个海洋的秘密》,除此之外,他还看了徐迟的长篇科学家报告文学《哥德巴赫猜想》、童正恩的科幻小说《珊瑚岛上的死光》。

正是这些作品,让好奇的种子在他的心中破除而出又长成大树,使刘慈欣称为不折不扣的科幻迷,从这时候开始,他就走上了科幻文学创作的道路。

但是,科幻小说热并没有持续太久,科幻小说的读者依然只是小众群体,在20世纪90年代,没人把写科幻小说当成一个职业,这时候的刘慈欣没有放弃写作,而是走向了他的黄金时代:从1999年开始,刘慈欣进入高产期,连续8年获得中国科幻银河奖。

刘慈欣的世界观很陈旧(刘慈欣给时光以生命)(2)


央广网这样评价他:

他的笔下兼有浪漫主义情怀与重工业色彩,在时间与空间的尺度中驰骋,却几乎未在细节上失真。


简单和复杂之间,用科幻充当平衡板

扎西拉姆曾说:

因为了解到世界的广大与多元,并觉知到自我的局限与狭窄,所以允许自己不懂得他人,也允许他人不懂得自己;所以不试图凌驾他人的意志,也不轻易投身于他人制定的评价体系——这大概就是最自由的孤独,最温柔的叛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刘慈欣是一个复杂的人。

在现实社会中,他是以真实的个体形象融入生活中以及他所扮演的角色中:在工作中,他是出色的电力工程师;在家庭中,他是对妻儿关爱有加的好男人。

但在他的作品中,他驾着科幻的航船凌驾于真实之上,他的文字充分体现人的自然属性,不是“恶”到极点的坏人,就是超级大英雄,并且在他所塑造的世界里,大英雄和大坏蛋是可以互相切换的。

刘慈欣的世界观很陈旧(刘慈欣给时光以生命)(3)


世界不是简单的非黑即白,非善即恶,复杂和多元充斥在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刘慈欣说:

科幻小说的细节和现实主义文学有不一样的地方,它是超现实的细节,科幻小说中的很多东西只存在于作家的想象中。

他对科幻理论的认识跳出了“科幻是科普还是文学”的层面,塑造了一种对于科幻的全新的解读:

人类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人类的小灾小难而准备,其中包括物质准备和精神准备,而科幻是为了人类对付大灾难而存在的新理论,这是其他任何文学门类无法代替的,也是它的生命力所在。

刘慈欣的世界观很陈旧(刘慈欣给时光以生命)(4)

就像《三体》三部曲的横空出世,以外星人入侵地球为题材,打破了科幻文学的小众结界,《纽约时报》称赞它是“有可能改变美国科幻小说迷的口味” 形成了一时间科幻作品炙手可热,备受大众喜爱的盛况。

《三体》至今也已经被翻译为15种语言,它对于促进文化交流的价值仍需假以时日才能完全体现,它的最大价值,就是让人类意识到自身的处境,从而向前看。

科幻与未来

科幻文学是人类非理性又不合逻辑的荒诞,刘慈欣作品中所表现的是荒诞中的现实,又是现实中的荒诞。

在《2018》中,刘慈欣把破碎的现实案例用真实的环境组合成一组真实的情节,但在本质上是互相矛盾的,而这通过扭曲的组合形式,把现实生活的细节情景放大和缩小,用夸张、荒诞的形式试图把人们从麻木的现实中拯救出来。

刘慈欣常常在想的是:

人类文明不应该是浩瀚宇宙中概率之花所结出的唯一果实,地球也不应该是人类文明唯一的最终归宿。

刘慈欣的世界观很陈旧(刘慈欣给时光以生命)(5)


科幻作家的工作,就是排列组合各种人类社会发展的可能性,但是,科幻作家不是预言家。

“科幻小说不可能告诉你,哪种可能会变成现实,这是未来科学需要解决的问题。”

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把科幻力量变成现实可能,也不是一件不能想象的事情,这种乐观是一种理性的乐观,我们的未来还面临各种各样的陷阱,人类文明的未来取决于我们每走一步所做出的正确的选择,步履不停才能始终保持进步,而保持进步才是社会发展的重要支撑和强大底气。

《纽约客》杂志编辑乔舒亚:

我深信,科学技术能够给我们带来光明美好的未来,但是实现的过程会充满艰难险阻,我们要为此付出代价,其中有些阻碍非常艰难,有些代价非常高昂,但我们终将抵达阳光明媚的彼岸。

结语

有人说:

对中国科幻来说,他是未来可能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无法逾越的高度;

对世界科幻来说,他是克拉克阿西莫夫之后科幻黄金时代最后的辉煌;

他厚重、保守、低调而谦逊,但他又自由、好奇、赤诚而浩瀚。

他写宇宙,让我们知道自身的渺小;

他写《朝闻道》,我们知道,向上的一瞥,是物种的跨越;

他写《山》,让我们知道,攀登不止,只有不断的向前。

他在接受采访时说:我本人就是一个时代的产物。

但在某种意义上,他开创了一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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