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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教主大战南极仙翁和元始天尊(欧冶芳败走三清观)

通天教主大战南极仙翁和元始天尊(欧冶芳败走三清观)秦尤过来了:“王爷,您这不白费口舌吗?象他们这种人,好坏都不懂,就一个心眼儿追随老匹夫胜英,您干脆传话,把他杀了就得了。”张其善不同意秦尤的说法。他认为,越是这样耿直的英雄,越可爱。相反,他若怕死贪生,跪在面前求饶,痛哭流涕,才要杀他呢。不然的话怎么叫英雄呢?“蒋伯芳,人生在世可就这一回呀,绝没有死而复生之理,难道你就不贪图荣华富贵不成?只要你同意,我加封你站殿一等将军,怎么样?我这后宫之中,美女数不胜数,你随便挑,喜欢哪个给你哪个,喜欢俩就给你一对。我再给你修一座华丽的住宅,让你享尽人间的富贵,你可愿意吗?”“张其善,闭住你的臭嘴!你别想拿这些诱惑我,我蒋伯芳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岂能苟且偷安,出卖人格。”他往两旁看了看,把头低下了,知道自己已落在匪窟之中,准死无疑。现在他就一个念头,不知妻子欧冶芳身在何处,也不知三哥胜英哪里去了。且说张其善看罢蒋伯芳,不住地点头。心说:这小伙子的相貌真是

后续三侠剑64:飞天玉虎蒋伯芳和欧冶芳夫妻在三清观遇上劲敌北圣人夏长青,蒋伯芳当场被缚。欧冶芳怒不可遏,当下拚命抢救丈夫,结果不是夏长青的对手,肩头上让夏长青扫了一掌,疼得她摔出去有一丈多远。她忍痛负伤站起来,还想拚命,可是又一想,一个人是死的,两个人是活的,哪能卖一个,搭一个呢?我不是老匹夫的对手,不如去搬兵求救。

想到这儿,她喊了一声:“伯芳,不必着急,我请人去了。”欧冶芳说罢,越过庙墙,只身离去。夏长青冷笑一声:“就凭你们二人,还想与我较量?绑!”两个徒弟过来,把蒋伯芳捆上了。他和刘道源借了两床被子,把蒋伯芳包上。惟恐他在路上喊叫,又把他的海天穴给封住,让他不能喊,也动不了,然后把被子紧紧地捆了三道。

刘道源立刻准备船只,送夏长青师徒和东海老人魔葛建非、元通长老上了船,然后回来又掩埋了四绝僧的尸体。单表夏长青等人,漂洋过海来到澎湖,很顺利地见到了玉王张其善,把蒋伯芳往上一献,群贼哗然,一个个惊讶不止。夏长青把抓蒋伯芳的经过讲述一遍,玉王张其善大喜:“罢了还得说姜是老的辣,若不是北圣亲自动手,那蒋伯芳能落得这般结果吗?老圣人,你算给绿林人出了口气啊!本王我是感恩不尽。”

夏长青听到玉王的赞赏,心里自然高兴。谢过玉王后,他和海外三大神尼以及各位名僧名剑客一一见礼,然后归座。张其善看看蒋伯芳,两眼发直,连动也不动,便问夏长青“老剑客,他吃了什么药了吗?”“没有,我把他的穴道封住了,只要用手在他背后拍一掌,他就能缓过来。来呀,把他给我翻过来。”金甲武士们过来,把蒋伯芳翻过身来,夏长青照他后背“啪”就是一掌,蒋伯芳“哎哟”一声,这才缓过这口气来了。

他往两旁看了看,把头低下了,知道自己已落在匪窟之中,准死无疑。现在他就一个念头,不知妻子欧冶芳身在何处,也不知三哥胜英哪里去了。且说张其善看罢蒋伯芳,不住地点头。心说:这小伙子的相貌真是天下绝伦,年岁不大,武功盖世,要提起飞天玉虎来,没有一个不赞成的,就连本王也爱他是个英雄。象这样的汉子要杀了就可惜了,如果能把他劝降了,那可再好不过了。

你别看张其善野心勃勃,但凡这种人都爱才。想到这儿,他冲着蒋五爷一乐:“蒋伯芳,认得本王是谁吗?”蒋五爷看了看他:“你不就是张其善嘛!”“对,正是本王。蒋伯芳,咱二人已数次打过交道,只可惜没坐在一起谈过。本王久慕你的大名,喜爱你是一条英雄好汉,如今被缚遭擒,你打算怎么办?”蒋五爷一乐:“那你说呢?我现在是阶下之囚,杀剐存留任凭尊便。”

“蒋伯芳啊,本王有爱将癖啊,我特别喜欢你的为人,喜欢你的功夫。只要你心眼活动着点,我保你平安无事。”“张其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若愿保我张其善,我马上就饶你不死。”蒋伯芳闻听,虎目圆瞪:“呸!张其善,闭住你的臭嘴!你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我蒋伯芳一保啊?你就死了心吧!”

“蒋伯芳,人生在世可就这一回呀,绝没有死而复生之理,难道你就不贪图荣华富贵不成?只要你同意,我加封你站殿一等将军,怎么样?我这后宫之中,美女数不胜数,你随便挑,喜欢哪个给你哪个,喜欢俩就给你一对。我再给你修一座华丽的住宅,让你享尽人间的富贵,你可愿意吗?”“张其善,闭住你的臭嘴!你别想拿这些诱惑我,我蒋伯芳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岂能苟且偷安,出卖人格。”

秦尤过来了:“王爷,您这不白费口舌吗?象他们这种人,好坏都不懂,就一个心眼儿追随老匹夫胜英,您干脆传话,把他杀了就得了。”张其善不同意秦尤的说法。他认为,越是这样耿直的英雄,越可爱。相反,他若怕死贪生,跪在面前求饶,痛哭流涕,才要杀他呢。不然的话怎么叫英雄呢?

张其善笑着点点头:“蒋伯芳啊,你是不是觉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难于启齿,这很好,我可以让你想一想,什么时候想好了,你给我个答复。”“不!用不着!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是决不保你。"“那么,本王要把你放了呢?”“只要你把我放了,我就宰你!”张其善虽然心里不悦,脸上有些不好看,但他还不死心,把王官叫来,在他耳边叮咛几句,王官乐着走了。

时间不大,就见珠帘一启,从里面象一阵风似的飘飘然走出来一位美女。就见美女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头的花朵,浑身上下珠光宝气。左手拿着银壶,右手端着酒杯,来见张其善。张其善冲着她一努嘴,这美女来到蒋伯芳面前:“哟,您就是大名鼎鼎的飞天玉虎吧,见到您,我是深感荣幸。我乃王驾手下的歌妓。如果五爷高兴的话,妾愿意奉陪。五爷,我先给您敬杯酒,压压惊吧。”说着话,满了一杯,递给蒋伯芳。

蒋五爷一看,心说:他们这是想使用美人计,拿这狐狸精来骗我啊。不禁怒从心头起,飞起来就是一脚。蒋五爷的意思是把她踢一边去就得了,省得在自己面前胡缠。哪知蒋五爷一着急,用力太猛了,正踢在这女人小肚子上,就听一声尖叫,这美女顿时绝气而亡。王宫里面一阵骚乱,把张其善气得脸都紫了。“叭”地一拍桌子:“姓蒋的,真是给脸不要脸,既然你不识抬举,本王就不能客气了。来呀,把他拉在院里五牛分尸!”

这是马公城最严厉的刑罚。但这里不使用马,而是使牛。把人的四肢、脑袋全拴在牛尾巴上,由五个人往不同的方向赶牛,把人扯碎了。秦尤一听,心说这就对了。我劝您您不听,把一个这么漂亮的美人给搭上了,这不白费事嘛。秦尤比谁都积极:“快快,快准备,越快越好。”他巴不得蒋伯芳快点死。当下吩咐人去找牛,找绳子,找赶牛的人,一折腾,耽误的时间就不短。这时,玉兔东升,院里头点着无数灯笼火把。

玉王张其善率领各路来的豪侠剑客站在台阶上等着,这时,五头牛已经牵来了,绳子全都拴好了,五个轰牛的骑士,手中拎着鞭子也做好了准备,就等玉王最后的命令。张其善冷笑一声:“姓蒋的,我再问你一句,你保我不保?快说句痛快话。不然我可要传话行刑了!”他的话还没等落地呢,就听房上有“唰唰唰”的声音,接着几块瓦飞下来了,把五个赶牛的打得头破血流,哇哇乱叫。同时,下来一人,以最快的速度,晃出兵刃,把拴蒋伯芳的五根绳子全都割断,把五头牛也吓跑了。院里的人一阵大乱。

来人正是胜手昆仑侠胜英。同时从房上跳下来的还有黄三太萧银龙、孟金龙、杨香武、金头大老虎贾明。张其善心中纳闷:白玉昆把他们抓住,戴上嚼子,锁在箱子里,他们怎么跑的呢?怎么又跑到我的王宫来了?秦尤一看就感到不妙,急忙躲到张其善身后:“王爷,这就是老匹夫胜英!”张其善点点头心说:他来得太好了,有蒋伯芳就得有胜英,我让他们哥俩一块去找阎王爷!“来人啊,给我封锁王宫,可不准他们跑了。”

在场的名僧剑客、群贼,以及那些金甲武士,马上封锁了门窗和当院的大门、二门,墙头上也压了顶。可是胜英老少爷几个毫不畏惧。张其善问道:“胜英啊,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怎么跑的?”没等胜三爷回答,贾明插上话了:“哎呀,张其善你听我说,我们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都不是凡人啊,就拿我来说,我师父是南海岸紫竹林乐居山普渡祠的观音菩萨,我乃是他的大弟子。我自幼学会掐诀念咒,我会神机妙算,七十二变,在箱子里锁着,我觉得别扭,掐诀念咒,变了个小虫,我就爬出来了,然后又把我三大爷他们给救了。”

张其善见贾明胡说八道,气得怒斥道:“你给我住嘴。”“你不信,你说,我们是怎么出来的?”“我要你说实话。”“你问我,我就这样回答。信不信在你!”其实,贾明是故意气他。究竟胜英这七位是谁救的呢?书中交待。救他们的不是旁人,正是云南昆明府滇池派的派主老剑客公孙宽和他孙子公孙英。这爷俩在荒草山救了贾明和杨香武,放走天门侠铁公山和四绝僧,惊走群贼,活拿姜飞姜万里。然后,又护送贾明他们到了三十里铺。

他跟贾明约定:“我们爷俩帮你们的忙,你们也得帮我们的忙,要帮我抓住金斗金不焕,我帮助你们抓住秦尤。”贾明大包大揽,把这些事也和胜英说了。可那爷俩上哪去了?当时爷俩一商量:咱们回云南昆明没法交差啊,说什么也得把金斗金不焕的下落打探出来。我们找遍中原也没有金斗的踪迹,也许他跑到台湾和澎湖去了。咱也答应给胜英帮忙,不如先去澎湖。为人家,也为自己,咱爷俩去探听探听。

公孙英同意爷爷的看法,就这样,他们爷俩先行一步来到澎湖岛。依仗着这爷俩是生脸,就是走到街上遇到贼,也认不出来。爷俩一想,得找个落脚的地方,住店不保险,盘根问底很容易露马脚。怎么办呢?他们爷俩闲着没事,在码头边上蹓跶,说来也巧,正好有一家新渔场开张。场主姓马,外号人称马胖子,现在正缺水手,公开招人,爷俩就报名了。

报名之后,租用了一只船,就给这马胖子挣钱。马胖子一看这爷俩早出晚归,勤勤恳恳,挺高兴,除了每天给工钱之外,还给他们爷俩找了间房子,是码头边上一间草房,虽说简陋,但比在露天地里强多了,因此这爷俩就在码头安身了。白天下海捕鱼,晚上没事,吃饱了,围着马公城蹓跶。一方面寻找金斗金不焕,另一方面刺探张其善的虚实。

这几天当中,他们了解了很多事情。这一天,他们照样驾着船下海捕鱼。可巧,海面上发生械斗,爷俩不知怎么回事,他们想看个究竟,驾着船赶到现场,一打听,才知道,是野人岛的岛主白玉昆和乌石岛的岛主牛大勇因为夺鱼的事情发生了磨擦。爷俩正打算继续打鱼,哪知这小船一调头,正好走到白玉昆这只船的船尾 被那个头目丁五发现了,这丁五对谁都有怀疑,他把睛珠子一瞪:“过来过来!那老头、小孩,过来,把船摇过来,你们胆敢不听话,我们可要开弓放箭。”

爷俩一看,怕发生冲突,就把小船靠到大船上了。爷俩个上了大船就问:“你有事吗?”“你们是干什么的?”“打鱼的。”“给谁打鱼?”“给马掌柜马胖子。”“放屁!我怎么没听说有这么个渔号?”“咳,人家这渔场是新开的。不信您看这船上都标着号呢。”“既然是打鱼,你们贼眉鼠眼来这干什么?”“跟你们说,我们正打鱼,看这儿怪热闹的,不知发生什么事了,抱着好奇心才来的。”

“不对吧,你们是胜英派来的奸细,搭救胜英的吧?”老头一愣,心说: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搭救胜英来的?莫非胜老侠摊上什么事了不成?老头眼珠一转,丁五看着可疑:“你寻思什么?是不是心里有鬼?来,把他们捆起来,带回野人岛严刑审问!”喽罗兵往上一闯就要动手,爷俩能吃这亏吗?用点穴法,一个个都给点住了,丁五也不例外。老头就看这箱子奇怪,这里边装的什么玩意儿,左一道绳子右一道绳子的,他又想到丁五刚才说的话,更引起了他的怀疑,二人索性把绳子去掉,把箱子打开了。

一看,上头的正是胜英。哎呀,胜老侠什么时候被人家抓住的?爷俩七手八脚把人从箱子里扶起,把嚼子去掉,这些人才缓过来。如果再晚一会儿,这七个人都快闷死了。胜三爷刚想说话,公孙老剑客一摆手,用手指指小船,那意思快上我的船。就这样,胜英爷几个上了他的船。这爷俩做事真干净,把丁五以及那几个喽兵戴上嚼子捆好了,都塞箱子里了。然后照原样盖上、封好,拿绳子捆上。

公孙宽刚要走,他小孙孙说话了:“爷爷,等等,看诸位手中寸铁没有,也不知他们的兵刃放到哪儿了,我估计可能也在船上,您先上船,我找找去。这公孙英比闪光还快,比猴子还灵,时间不大就抱着一捆兵刃回来了。趁着别人不注意,公孙爷俩把船一调头,奔了大海了。这就叫无巧不成书。白玉昆、牛大勇两个人玩命呢,所有的人都注意那里,就没防备后边的船有什么事。因此公孙爷俩这才轻意得手。

爷俩赶快驶船,小船似离弦的箭,不一会儿到了很远的海上,大家松了口气。贾明给介绍:“三大爷,这就是我给您说过的公孙爷俩,这老头叫公孙宽,是滇池派的派主,这小孩叫公孙英,功夫也不低,往我嘴里还尿过尿。”一句话把大伙都逗乐了。昆仑侠胜英谢过公孙爷俩救命之恩,大家谈起以往的经过。公孙宽说:“老侠客,你们这是死中得活呀,干脆,我把你们送到我们住的茅草房,那个地方都是驶船的渔民,从哪来的都有,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和怀疑,十分方便。”

白玉祥提个要求,他要回野人岛找白玉昆算账去。胜英怎么劝也劝不了,后来白玉祥一气之下,“嗵”下了水了。大伙一愣,白玉祥在水里一翻花,把上半身露出来,对胜英说:“贤弟,哥哥对不起你,一片好心,得了这个结果,这罪恶之根源,就在白玉昆身上,我岂能与他善罢甘休!我找他拚命去。不过,你放心,我肯定有我的办法,不会出危险的。”胜英劝不了,白玉祥沉到水底下走了。

其实白玉祥说的是真的,他觉得太对不起胜英了。前者在九龙山十海岛把胜奎难为得够呛,到现在想起来,他都睡不好觉。这次本来想补报补报,又遇上这么个事,差点儿要了人家的命,老头子能不发火吗?按下白玉祥回野人岛怎么处置不提,单说公孙爷俩驾着这只船,在天快黑的时候靠了码头,神不知鬼不觉把胜英他们让进草房。

小弟兄们一看,这屋还真挺宽敞,分里外屋两间,搭的是木床,多住几个人也绰绰有余。公孙宽让大家坐下,让公孙英出去买食物。这公孙英恐怕大伙吃不饱,买了很多五香酱牛肉、五香豆腐丝、火烧,另外还买了很多油饼,用葫芦装了五斤酒。大家团团围坐,一边吃着,一边谈论事情,胜英详细询问公孙爷俩所遭所遇。老剑客公孙宽口打“咳”声,这才把以往的经过详细对胜英讲述一遍。

三爷一皱眉:“老剑客,恕我直言,我总觉得这个金斗金不焕决不是歹人,不知你怎么看?”“老侠客,您说对了,我确实是这样想过,我跟金斗相处半年挂零,我发现此人是正人君子,一点儿虚伪都没有,至于他为什么要砸抢云贵总督衙门,为什么要盗龙凤剑,真叫我百思不得其解呀。但是无论如何我得把他找着,把始末缘由问清了。如果他不上云南昆明府,我的官司没法解决呀。”

“嗯 ”胜英点点头:“老剑客,您放心,咱们现在互相帮忙,我相信,只要大伙下功夫,没有找不着的!”“老侠客,有您给我帮忙,我就放下心了。”谈到眼前的事,公孙宽说:“昆仑侠,我比你们先到了几天,对马公城的事也知道一些。我发现张其善这次下的本钱可不小啊离他的寿诞之日还有半月,被邀请的这些人已经陆续到了,其中有海外三大神尼,还有云南大理的高僧伊通和尚,带着四大弟子。这帮人咬牙切齿要跟您血战到底,您可要多加防备。”

胜英一笑:“这是我预料之中啊。既来之则安之,顶多我把这条命搭上也就是了。”贾明插话说:“我说两句,咱才不怕他那套鬼吹灯呢,他就来多少也没用。我金头大老虎全包了。胜英见他要吹牛说大话,朝他瞪了一眼,贾明把嘴捂住,不敢说了。这时,已过午夜,大家都累了,众人就凑合着睡下了。第二天,胜英一想:既然到了马公城的边上了,必须冒着危险去趟王宫,好了解一些情况。他把这个想法跟大家说了,因为晚上行事,白天大家又睡了一天。

掌灯的时候,老少英雄起来,梳洗已毕,饱餐一顿。然后他们八个人,离开草屋,赶奔王宫。时间不大,他们就来到了马公城下。只见外面是高足有三丈挂零的城墙,这时,城门早已关闭,要想进城,必须飞墙不可。胜英、公孙爷俩、黄三太先上去,把绳子放下来,又把孟金龙、杨香武、贾明、萧银龙给吊上去了,然后,顺着马道下来,赶奔王宫。

张其善的王宫,俨然就是一座小城,墙高也在一丈八尺左右,要没有好功夫干脆就上不去。当然,要想挡昆仑侠和公孙爷俩是挡不住的,没费吹灰之力就上去了,又用绳子把其余的人吊上去,等翻过几道墙来,就是王宫大殿。胜英一哈腰,就上了王宫大殿了。紧接着黄三太、萧银龙、杨香武也不费劲上来了。就俩人上不去,一个是傻小子孟金龙,另一个是金头虎贾明。这两位干着急,后来被公孙爷俩背了上去。

趴在房坡上往下看,院里灯火通亮,吵吵喊喊。贾明探头一瞅:我的娘哟!他不知蒋五叔什么时候叫人抓住的,正要五牛分尸。大伙眼睛都红了,先扔瓦块,然后才跳下房坡,割断绑绳,救下蒋伯芳。可是公孙爷俩没下来,趴在天沟里往下看着,看什么呢?他们在寻找金斗金不焕,在实不可解的时候,这爷俩才慢慢露面。单说昆仑侠胜英,率领三太、贾明等,一字排开,把玉王张其善吓得可不轻。

张其善问他们来这里的经过。胜英自然不能说实话,贾明才瞎编了一套。闲言少叙,书归正文。且说张其善,暗中挑大指称赞:罢了,这胜英真是高人啊,你不服劲不行。不管什么场合他都敢去,哪怕是龙潭虎穴他也不怕。象我这座王宫,里八层外八层,有人守着,城里的名剑侠这么多他都毫不畏惧,不愧是名扬四海的老英雄。有心劝劝胜英投降,又一想别费劲了,蒋伯芳都不投降,他更不会。

想到这儿,张其善冷笑一声:“胜英,找你不见,拿你不着,你自己送到门上了,难道还要本王费事不成?”胜英一乐:“张其善哪,张王爷,我这次来,跟你没冤没恨,咱们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我就有一件事要办。”“啊,什么事?”“我要你身边那个人。”张其善一看,指的是秦尤。胜英说:“你要能把秦尤给了我,咱的事情就去掉了一半。另一半,我还要劝王驾千岁识时务。”

“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现在是什么形势?当今天子康熙皇帝英明无比,自从登基以来,四海升平,万民乐业,受到老百姓的拥戴。你就应当很好地劝劝郑克填,接受朝廷的招安。可是你却幻想独霸台湾,并在此独立,真是痴心梦想啊。当然,我知道,劝你是白劝,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将来有你后悔的那天。”

张其善气得把脑袋一晃:“胜英啊,少说废话,本王我什么不懂啊,还用得着你来教训我吗?各位英雄,哪一位捉拿这老匹夫。本王必有重赏!”群贼干瞅着眼红,不敢过来。张其善手下请来不少高人,这些人并不惧怕胜英。且说海外三大神尼之一飞天神尼灵慧和尚晃动拂尘走出人群:“弥陀佛,王驾千岁,看你气的这个样子,这又何必呢?胜英何足挂齿,贫僧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他抓住,那时交给王爷任凭发落。”

飞天神尼迈着四方步来到胜三爷面前:“胜英,可认识贫僧?”胜三爷一看是个老姑子,老得都有点端肩驼背了,满脸皱纹,起码也有八十岁以上。只见她手中拿着拂尘,背后背着一对量天尺,二目如电。胜英看罢一摇头:“高僧,您是哪一位?”“我乃海外三大神尼之一,飞天神尼灵慧是也。胜英你胆子真不小啊,就凭你这两下子还敢跑到马公城里发威吗?难道还叫贫僧费事不成?是你们爷六个一块上来,还是你自己过来呀?”

胜三爷到现在豁出去了。为了解救蒋伯芳,宁愿把老命搭上。他为什么这么想呢?胜英原以为把捆蒋伯芳的绳子割断,就能救了蒋伯芳,结果人家人多,把蒋五爷给拖到后边去了,因此人没有救成。为了蒋伯芳,胜英这时什么也不怕了。听老尼说完了,三爷一阵冷笑:“高僧啊,我胜英乃无名之人,我愿意在台前领教一二,能把我胜英赢了,杀剐存留,任凭自便。”

“好,好,好!胜英,久闻你的大名,你就伸手吧。昆仑侠扭回头跟黄三太贾明说:“孩啊,你们不必管我,能战则战,不能战则退,千万别吃眼前亏。“三大爷,这老尼姑可厉害呀,您得留神!”“我知道。”胜英系紧带子,周身上下紧衬利落,手提宝刀,跟飞天神尼战在一处。一开始,飞天神尼也就是招招架架,她的意思,要看看胜英的真功夫。通过伸手,她暗挑大拇指:罢了,胜英不愧是昆仑侠,果然刀法出众,干净利落。难怪他成这么大的名。不过,分跟谁比,要在老僧面前你可差得远了。

飞天神尼一想,干脆我把他抓住,立一功得了。她一转身,加紧进攻,把掌中的拂尘舞动得呼呼挂风,来点胜英浑身上下的穴道。就在这时,房坡上的公孙爷俩沉不住气了。公孙宽一看,胜英的功夫抵不住飞天神尼,要这样打下去,非吃亏不可。这爷俩一商议,从房坡上跳在地上,公孙英高声喊喝:“张其善,不要发威,老尼姑,你也甭以艺压人,小爷爷在此!”

飞天神尼一愣,一看跟她说话的是个小孩,两眼明亮,长得十分招人喜欢,在他身后跟着个年迈苍苍的老者,不认识是谁。公孙宽把胜英让到后面:“老侠客果然武艺超群,您先到后面歇一歇,把这老尼姑交给我们爷俩啦。来吧,咱爷俩谁过去?”“爷爷,我先上,您就在后边瞧好吧,把绳子都准备好了,一会儿好捆她。”飞天神尼一听,气得鼻口生烟。心说:你说得真轻巧,就凭我飞天神尼,能让你个小孩子抓住吗?她问道:“娃娃,你是何人?”

“我呀,是了不起的人,我乃上天善才童子转世是也,莫非你连神人都不认识吗?”“娃娃一派胡言!你让那老头过来,贫僧决不能跟孩童一般见识!”“嗬!我是孩童吗?咱比比试试,看看小孩厉害,还是老尼姑厉害?”他说着话,往空中蹦起一丈多高,抡掌就砸。飞天神尼往旁边一闪身,公孙英单掌走空,使了个抽梁换柱收回右手,左手探出,直击老僧的太阳穴。飞天神尼往下一哈腰公孙英蹦起来,使了个连环腿猛蹬飞天神尼的双腿,飞天神尼往下一撤身,吓了一跳。

心说:这个娃娃可真有两下子,身法怎么这么快呢?也就是我,要换个旁人,这俩眼睛就保不住了。两个人二次战到一块,公孙英就不行了,不管有多大的能耐。他毕竟是个孩子,充其量也就是学了十几年,他怎能是飞天神尼的对手?这时公孙宽急忙过来了:“无用的东西,退回去。”“爷爷,不是我没用,是她太厉害。”“平日叫你好好学,你总觉得自己够了,这一伸上手知道自己不行了吧?还不退在一旁。"

公孙宽说罢,稳稳当当来到飞天神尼近前:“老尼姑,可认识老朽吗?”“你究竟是谁?”“要问老朽,我乃云南昆明人氏,复姓公孙,单字宽。”“啊!你是滇派派主?”“不错,是也。”“啊,老匹夫呀,你跟胜英还是好朋友,就凭你这么高的身份也来给他当爪牙不成?”“老尼姑,你说话嘴下留德呀,你说我是爪牙,你又是什么人呢?你乃出家人,就应该一心行善,可你做的是什么事?你帮助玉王张其善杀人放火,罪恶罄竹难书,比较起来你还不如老朽我呢,真让人发笑。”

“呸!公孙宽,今天这是战场,不是斗嘴的地方,你敢跟贫僧决战不成?”“别说决战,玩命都行啊,你划出道来,老朽就跟你走。“休走!”公孙宽和飞天神尼当下战在一起,这一打呀,大伙可开了眼了。就见飞天神尼把真功夫拿出来了,她也不愧是这个绰号,就见她身子都离了地了,唰唰唰唰……,快似闪电一般。再看公孙宽,也有独到之处,老头谈笑自然,一点都不紧张,巧妙地闪现在飞天神尼左右,尽管飞天神尼身法极快,掌法更急,也没伤着公孙宽。但是要想打倒飞天神尼也不是容易的,因此两个人打了个棋逢对手,不分上下。

金头虎贾明一看,心里可没底了。他想,如果公孙宽要不行,我们全得玩完。眼下就盼望救兵了。心说那帮人怎么都不来呀?贾明正在着急呢,就见房上黑影一过,脑瓜朝下掉下一位。这位还一个劲地喊:“闪开,闪开,摔死人啦,摔死人啦!”只见他脑袋离地还有三尺多远,腰眼叭一个鲤鱼打挺,双脚落地,稳稳当当,声息皆无。群贼一乱,仔细一看,原来是细脖大脑袋,震三山、挟五岳、赶浪无丝鬼见愁夏侯商元。

夏侯商元是第二次到马公城来,数年前,他就住在马公城东北方向的孟家寨,传授武艺,以后到了中原,就没回来过。这次为了帮助昆仑侠胜英,老剑客二次漂洋过海回到马公城。夏侯商元怎么来的?书中交待,前者他们弟兄分手后,夏侯商元回家办了点闲事,然后就赶奔对青山松竹观,见着师父艾莲池。恰巧红衣女剑客也在。夏侯商元就把经过讲述一遍,艾道爷点点头;“哎,看来胜英是个多灾多难的命啊,老了老了还不省心,我看这次澎湖之战非同一般。”

夏侯商元点点头:“师父说得对,可能我师弟胜英这会儿都到澎湖了。因为这是朝廷的旨意,他焉敢违背。徒儿有意赶奔马公城,不知师父有何见教?”艾莲池说:“你先行一步,我跟你师叔已商讨过这件事,我们也准备去。而且还约了不少的高人一起去。因为我看出来了,这次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不把秦尤抓住,不把玉王张其善解决了,迟早还有大乱子。”

于是,夏侯商元辞别师父先来到澎湖,因为老剑客对澎湖的地理非常熟悉,没费吹灰之力就到了。来早了不如来巧了,正赶上胜英他们大闹王宫,老剑客这才从房上跳下来。这时,公孙宽和飞天神尼也不打了,各自跳出圈外。夏侯商元冲着张其善一抱拳:“王爷,还认识我细脖大脑壳吗?”张其善冷笑一声:“老剑客,我怎么能把你老忘了呢?”

通天教主大战南极仙翁和元始天尊(欧冶芳败走三清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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