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的一生的悲惨经历(艰难的跋涉无果的寻觅)
萧红的一生的悲惨经历(艰难的跋涉无果的寻觅)在定情之初,萧红写下了《春曲》六首,萧军被萧红的诗才打动了,而且诗中还充斥着露骨的情欲,但是有孕之身和肉体的欢会终究会让人产生疑窦,赤裸的挑逗和色情意味很难让人联想起恋人的灵肉合一,当疾病乃至死亡压倒一切的时候,求生是首要的,爱情无疑是一种奢侈。萧红在最落魄和狼狈之际与萧军邂逅于哈尔滨某旅馆,根据张毓茂的《萧军传》,那个时候的萧军已婚并有两个女儿,但是因为经济原因被遣送回老家,萧军也曾在《烛心》中坦言当时他的自顾不暇,这样看来也许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萍水相逢让两人走到了一起,他们的结合离恋爱至上和浪漫似乎有很大的距离。离家出走后的萧红遭遇了某个男人的始乱终弃,她身怀六甲被遗弃于哈尔滨某旅馆,因为长期欠费险些被卖为妓女,陷入绝境的萧红向《国际协报》副刊主编裴馨园寄出呼救信才化险为夷。关于这个同居男人的身份,目前有三种说法,一说是萧红的表哥陆振舜,一说是未婚夫汪殿甲,一说是与之相爱的李洁吾。无论这
萧红是现代早期的著名女作家,而在感情上她是一个不幸的女人,她一生都在寻爱的路上艰难跋涉,最后饥饿的女儿寂寞身死于香港浅水湾。有关她人际和感情的传闻众说纷纭,也许是“无风不起浪”,但是这些传闻究竟能否廓清事情的全貌和真相,因为涉及到个人隐私,往往真假莫辨,生活不幸而文字幸,受难的人生和独特的创作风格也因此更加具有难言的魅力。
萧红的身世扑朔迷离,她一生对爱的强烈渴望普遍被认为与她的阴郁童年之爱的缺乏大有关联。据说她是母亲和长工的女儿,继父张廷举谋害了她的生父霸占了她的生母。儿时的她饱受继父的冷遇甚至险遭强暴,祖父的爱是她童年最大的情感慰藉,这很可能是她终生在男性身上寻觅情感依赖的症结所在。
萧红20岁的时候离家出走,究其原因学界莫衷一是。葛浩文认为是逃婚,继父将她许配给了军阀的儿子汪殿甲。丁言昭持相同的观点,萧红同当时很多逃避包办婚姻的女子一样选择了离家出走。
除了父亲的歧视、继母的阴毒,因为劝说继父家的叔伯放弃增加佃户地租削减工资,她险些被害命,在婶婶的帮助下她虎口脱险。还有人认为是因为萧红有了心上人——就读于政法大学的青年李洁吾。
离家出走后的萧红遭遇了某个男人的始乱终弃,她身怀六甲被遗弃于哈尔滨某旅馆,因为长期欠费险些被卖为妓女,陷入绝境的萧红向《国际协报》副刊主编裴馨园寄出呼救信才化险为夷。
关于这个同居男人的身份,目前有三种说法,一说是萧红的表哥陆振舜,一说是未婚夫汪殿甲,一说是与之相爱的李洁吾。无论这个人是谁,这段经历带给萧红的是身体和精神上的重创。她从父亲的家里跑了出来,走上寻觅家和爱巢的漂泊之旅,饥饿疾病人情冷暖,苦痛于她才刚刚开始,与萧军、端木蕻良的遇合让她“哥哥救妹妹”的寻爱神话一次又一次的破灭,感情的梦魇笼罩了她短暂的一生。
萧军曾在1936年写了《为了爱底缘故》回忆和萧红的感情,文中叙述他以侠义之心营救了危难中的萧红,并帮助萧红走上了文学道路,萧红萧军的合集《跋涉》风靡文艺界可作为一个证明。
萧红在最落魄和狼狈之际与萧军邂逅于哈尔滨某旅馆,根据张毓茂的《萧军传》,那个时候的萧军已婚并有两个女儿,但是因为经济原因被遣送回老家,萧军也曾在《烛心》中坦言当时他的自顾不暇,这样看来也许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萍水相逢让两人走到了一起,他们的结合离恋爱至上和浪漫似乎有很大的距离。
在定情之初,萧红写下了《春曲》六首,萧军被萧红的诗才打动了,而且诗中还充斥着露骨的情欲,但是有孕之身和肉体的欢会终究会让人产生疑窦,赤裸的挑逗和色情意味很难让人联想起恋人的灵肉合一,当疾病乃至死亡压倒一切的时候,求生是首要的,爱情无疑是一种奢侈。
在与萧军生活的六年中,萧红在文坛逐渐声名鹊起,而她和萧军之间的感情裂痕却日渐扩大。在1978年萧军再度追忆了这段感情的始末,其中谈到了两人的性格不合,即他“恃强”而萧红过度“自尊”。而以性格不合来解释感情的破裂尚不能充分的说明问题,萧红的身体状况、萧军的外遇和他对萧红的轻慢都是很重要的原因。
萧红在给萧军的信中发出了“健牛与病驴”的感叹,萧红经历了无数的磨难多愁而多病,怀孕期间的挨饿受冻和惊吓给她的身体留下了很大的隐患,吸食鸦片更是雪上加霜,在丁玲的回忆中萧红还常以烟酒来缓解精神痛苦,身体的孱弱造成了她过早的死亡。
相反的是萧军身体强健又感情粗粝,难以体察萧红因为多病而生的敏感和极度需要关爱的心理,身体的不和谐由此生出了感情的难以契合。
家庭暴力也严重地伤害了夫妻感情,萧军酒后对萧红动了拳脚的事情在靳以《悼萧红》文中有记录,萧红本人也曾向聂绀弩抱怨。这一路走来萧红饱尝了肉体的苦痛,从在绝境中分娩到婚后被殴,哥哥们损害她的肉体侮辱她的精神。
萧军的两次外遇和对萧红创作的蔑视,让萧红对这段感情更加的失望。萧军有过两次外遇,这直接导致了萧红出走日本。在上海的萧红已经蜚声文坛,有大批读者的热爱和崇拜、鲁迅茅盾的赞赏,她对自己的才华相当自信。有人认为她的创作才华在萧军之上,这可能也是萧军常常在朋友面前贬损萧红作品的心理根源。
殴妻这种肉体暴力或可忍受,贬低她的才华这种精神暴力对于已经成名的萧红而言是不堪接受的。“爱”和“温暖”是萧红永远的憧憬和追求,在她对萧军彻底失望的时候,端木蕻良对萧红才华的佩服和示爱又一次成为萧红的救命稻草。
萧红再一次以飞蛾扑火之势走进端木的生活,但是端木同样不能满足萧红对被爱的渴望,三年后她孤独的客死在异乡。与端木夫妇过从较密的一个朋友曾说:“两人的感情基本并不虚假。端木是文人气质,体质又弱,小时是母亲最小的儿子,养成了“娇”的习性……萧红处处需要支持和爱,这两性格凑在一起,都有所需求,而彼此都在动荡的年代,都得不到对方给予的满足”。
萧红既柔弱又坚强、既依赖又自尊、既自信又自虐,“只要有人对她稍稍有爱的表示,她就会盲目的付出比对方多十倍的爱,她要在别人身上追回童年失去的爱,她要得到爱的补偿。但可悲的是,她不知道对方是否具有与她同样的爱的渴求,这就使得她在以后的感情世界里连连受到挫伤,而不能自拔”,因为这个性格弱点,她在感情中的万劫不复似乎是宿命。
萧红的悲剧是社会、命运、性格的三重悲剧,在生活上她曾饱受饥寒的袭击,在思想上她时时矛盾,在精神上她受难,在行为上她病态,在性格上她用长矛和厚盾交锋。
女性的天空为什么是低的?“五四”以来外在制度上对女性的束缚日益除去,但女性的自我解放,除了解决经济的独立,还必须拔除寻求精神保护伞的心理依附,才能赢得思想和情感上的独立。
茅盾在《呼兰河传》序中以沉重的语气悼念萧红:“对于生活曾经寄以美好的希望但又屡次‘幻灭’是寂寞的;对于自己的能力有自信,对于自己的工作也有远大的计划,但是生活的苦酒却又使她颇为悒悒不能振作,而又因此感到苦闷焦躁的人,当然会加倍的寂寞;这样精神上寂寞的人一旦发觉了自己的生命之灯快要熄灭,因而一切都无以补救的时候,那他的寂寞的悲哀恐怕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萧红的悲哀不止是寂寞,她贪恋温暖的泥淖,才走不出寂寞愈发寂寞,她是被自己困住了,就像一条小蛇咬住自己的尾巴,然后一点点地把自己吞掉,萧红自己杀死了自己,她是个不幸的女人,天才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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