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清镇职教城学校排名(清镇职教城贫困学子求学路)

清镇职教城学校排名(清镇职教城贫困学子求学路)2017年,高一第二学期的暑假,我在重庆打工,忽然接到弟弟的电话,弟弟哭着说,“姐姐,爸爸死了!你快回来!”我当时就愣了。我一路哭着回到家里,弟弟坐在床尾小凳子上,爸爸躺在床上,我赶紧打了120。医生走后,我知道我的天塌了,我浑身脱力,看着同样无助的弟弟我的泪水滚滚落下。冷静下来后,才打电话给大伯家的哥哥,晚上11点过,哥哥们终于来了,我和弟弟啥都没收拾,正在暑假期间,假也不用请,坐上哥哥们开来的车和爸爸一起回了老家。爸爸的后事全得老家的亲人们一起操办。2007年,我上小学了。由于经常换住处,读书我也换过好多地方。爸爸老了,弟弟还小。上中学后,在爸爸无奈的默许下,假期我开始外出打工,在重庆的餐馆当服务员。在我的记忆中,老家的印象不是太深,因为自出生起我和弟弟就一直随父亲在外漂泊,只是在每年春节时才回老家一趟,有时甚至没有回去,老家的亲人相继去世。父亲生于上世纪五十年代初,家里人多地少,父亲

文教兴则事业兴,兴办教育是“授业”“解惑”的初衷,也是推动事业兴旺和社会文明的重要基石,更是未来发展的希望。近期,我们组织贵阳作家对贵州(清镇)职教城的部分贫困学子进行了采写,从这十余则小故事中,我们可以看到,在扶贫政策和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怀下,生活在职教城的贫困学子的精神面貌和生活状态。下面让我们一起看看自强女孩梁贵玉的故事。

下面我们一起来看看

自强女孩梁贵玉的故事

清镇职教城学校排名(清镇职教城贫困学子求学路)(1)

我叫梁贵玉,女,2000年3月生,老家在贵州省遵义市桐梓县水坝塘镇金竹村水井组,现是贵州工商职业学院社会体育(中小学体育教育)专科1班学生。

在我的记忆中,老家的印象不是太深,因为自出生起我和弟弟就一直随父亲在外漂泊,只是在每年春节时才回老家一趟,有时甚至没有回去,老家的亲人相继去世。父亲生于上世纪五十年代初,家里人多地少,父亲受够了经常饿肚子的折磨,年轻时就处处谋生。先是在桐梓打工谋生,后来,父亲辗转来到了与桐梓相邻的重庆市万盛区(綦江区),开始了他的长年漂泊。

我父亲成家很晚,40多岁才结婚,近50岁才生下我。我4岁的时候,因为家里穷,母亲带上父亲的全部积蓄离开了这个家,从此杳无音信,那时弟弟才8个月。

母亲走后,爸爸带着我和年幼的弟弟依然在万盛区范围内辗转谋生,卖药、配药或者为别人炖肉配些香料,每天有二、三十块钱的收入,偶然也有上百元的情况。因为交不起房租,我们经常更换住处,房东都可怜我们,房租收得很低。

2007年,我上小学了。由于经常换住处,读书我也换过好多地方。爸爸老了,弟弟还小。上中学后,在爸爸无奈的默许下,假期我开始外出打工,在重庆的餐馆当服务员。

2017年,高一第二学期的暑假,我在重庆打工,忽然接到弟弟的电话,弟弟哭着说,“姐姐,爸爸死了!你快回来!”我当时就愣了。我一路哭着回到家里,弟弟坐在床尾小凳子上,爸爸躺在床上,我赶紧打了120。医生走后,我知道我的天塌了,我浑身脱力,看着同样无助的弟弟我的泪水滚滚落下。冷静下来后,才打电话给大伯家的哥哥,晚上11点过,哥哥们终于来了,我和弟弟啥都没收拾,正在暑假期间,假也不用请,坐上哥哥们开来的车和爸爸一起回了老家。爸爸的后事全得老家的亲人们一起操办。

爸爸走了,我和弟弟成了孤儿,照顾弟弟的责任全部落在我的头上。爸爸的去世打击太大,弟弟有些消沉了,我很担心,我也必须挺住,必须把弟弟抚养成人。爸爸走后,我们只得转回老家继续求学,我进了桐梓一中,弟弟进了盘龙中学。我和弟弟也被村里纳入了建档立卡的精准扶贫对象。

2019年我参加了高考,或许是爸爸走后我的思想负担过于沉重,高考分数离本科线差了9分,我不甘心。我不想放弃,我在复读与就读职业院校之间徘徊和掂量。鉴于自身的生活状况和职业院校的教育扶贫政策及其高就业现实,我选择来到贵州工商职业学院就读。

工商学院学杂费要11000元,我申请了助学贷款8000元,精准扶贫减免3500元,实际只交了几百元。我很珍惜这样的学习机会,在努力学习知识的同时,积极参加学校或班级组织开展的各种活动,特别是足球、篮球、文娱、文化等活动,我几乎是全能的积极分子,辅导老师们都很喜欢我,只要有活动都少不了我。由于我的突出表现,第一学期便获得了非常难得的国家励志奖学金5000元。我把它存起来,补充弟弟上高中的学费和生活费。

虽然我和老家的感情不是很深,但爸爸在那里,那里还有我的至亲,我立志学成后回去当一名老师,回报家乡,回报我的父老乡亲。

来源/贵阳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