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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赏析戴望舒雨巷(戴望舒的诗和爱)

诗歌赏析戴望舒雨巷(戴望舒的诗和爱)1922年秋天,戴望舒还是杭州宗文中学的学生,就联合杜衡、张天翼、叶秋原等6名文学爱好者,在杭州成立文学小团体“兰社”,他出任社刊《兰友》主编。戴望舒成名后尚且被人如此耻笑,何况他默默无名的时候。他小时候就有一种强烈的自卑情结,但他仍然十分努力,默默地一路前行。也许你想不到,戴望舒小时候得过天花,病愈后满脸瘢痕,又黑又丑,人们送给他外号“麻子”。有此先天不足,戴望舒表面上开朗和蔼,但内心里其实一直相当忧郁,正如作家端木蕻良所说的“望舒多少是抑郁的”。马来西亚作家温梓川1929年在上海偶遇戴望舒,他事后回忆道:“对于这个‘雨巷诗人’,在我的脑海中一定是和他的诗篇一样有色有美的,却没有想到是个生着满脸麻子的人。”诗人纪弦有一次和戴望舒等人在新雅粤菜馆聚餐,结账时戴望舒说他没有带钱,提议谁个子最高谁付账。大家都看着高个子纪弦,不料他说“谁脸上有装饰趣味的谁请客”。“装饰趣味”意思是指麻子,于是全

诗歌赏析戴望舒雨巷(戴望舒的诗和爱)(1)

著名诗人戴望舒和上海有缘,他在上海上大学,在上海开始文学事业,在上海发表成名作《雨巷》,在上海结婚。

这位在上海生活了14年的诗人,吸引后人的不仅仅是美丽的诗,还有他的文学人生和爱情故事……

《雨巷》滴嗒滴嗒打在读者的心上

你想象中的诗人戴望舒是不是有一张儒雅俊秀的脸?

也许你想不到,戴望舒小时候得过天花,病愈后满脸瘢痕,又黑又丑,人们送给他外号“麻子”。有此先天不足,戴望舒表面上开朗和蔼,但内心里其实一直相当忧郁,正如作家端木蕻良所说的“望舒多少是抑郁的”。

马来西亚作家温梓川1929年在上海偶遇戴望舒,他事后回忆道:“对于这个‘雨巷诗人’,在我的脑海中一定是和他的诗篇一样有色有美的,却没有想到是个生着满脸麻子的人。”

诗人纪弦有一次和戴望舒等人在新雅粤菜馆聚餐,结账时戴望舒说他没有带钱,提议谁个子最高谁付账。大家都看着高个子纪弦,不料他说“谁脸上有装饰趣味的谁请客”。“装饰趣味”意思是指麻子,于是全场哄堂大笑,连邻座不相识的茶客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戴望舒成名后尚且被人如此耻笑,何况他默默无名的时候。他小时候就有一种强烈的自卑情结,但他仍然十分努力,默默地一路前行。

1922年秋天,戴望舒还是杭州宗文中学的学生,就联合杜衡、张天翼、叶秋原等6名文学爱好者,在杭州成立文学小团体“兰社”,他出任社刊《兰友》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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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路上的上海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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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旦大学教学楼

1923年秋天,戴望舒中学毕业,考入上海闸北区青云路上的上海大学,结识了同学施蛰存、丁玲和孔另境。1925年“五卅”运动爆发,上海大学被查封,戴望舒转入震旦大学法文特别班。老师是位法国神父,中文名字叫樊国栋,教学严格。他每天上午上两堂课,第二天就要学生就把教过的诗歌或者散文背出来,背不出就赶到教室外草地上,直到背出才能回来。每个周一上午,神父给学生一篇800字左右的哲学论文或历史文献等,要求学生背诵,周六上午全文默写。戴望舒花了一年时间,就能熟练地阅读法文。戴望舒不仅常常考试第一,还尝试把中国古文和唐诗翻译成法语,将法国作家雨果的《良心》译成中文。特别班的教室和宿舍,都在卢家湾震旦大学内一座中式2层楼上 震旦大学旧址就在如今重庆南路上海交通大学附属医学院内,不过,戴望舒住过的中式小楼已经烟消云散了。

让戴望舒喜悦甚至兴奋的1928年来了,那年他23岁。

1928年夏天,震旦同学刘吶鸥在虹口江湾路租了一幢3楼小洋房,戴望舒受邀同住,同学施蛰存也时常来住。戴望舒在下午3点,就到至今还在的虹口游泳池游泳。那时候游泳可是很时髦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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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虹口游泳池

1928年,戴望舒与施蛰存、刘呐鸥在上海虹口北四川路989弄(海宁路口)公益坊16号,开办水沫书店,戴望舒担任总编辑。同年,戴望舒和施蛰存、杜衡、冯雪峰创办《文学工场》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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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人激动的是,1928年,上海《小说月报》发表了戴望舒的诗《雨巷》: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以下诗句省略)

戴望舒一鸣惊人,从此被人尊称为“雨巷诗人”。

1929年4月,戴望舒出版了第一本诗集《我的记忆》,引起轰动,传诵一时,人们以认识和结交戴望舒为荣。那年,他才24岁。

1932年10月8日,戴望舒在上海搭乘邮轮前往法国留学,先后入读巴黎大学、里昂中法大学。

在法国留学期间,戴望舒生活贫困,只能得靠翻译稿费和学校救济为生。他不喜欢去教室听课,而是把时间花在翻译上。他翻译了《苏联文学史话》《比利时短篇小说集》和《意大利短篇小说集》等,还研读了西班牙作家的许多小说集。法国友人艾登伯把戴望舒介绍给《新法兰西评论》和《欧罗巴》杂志,他把张天翼的短篇小说《仇恨》翻译成法语给了杂志,他还与艾登伯合译了施蛰存的《魔道》作品等。

诗歌赏析戴望舒雨巷(戴望舒的诗和爱)(7)

1933年诗人在法国

1934年8月,戴望舒从法国里昂乘火车去西班牙旅行,10月下旬回到法国。使他震惊的是,里昂大学宣布开除他,理由是他在西班牙参加了示威游行;他在去西班牙之前在法国巴黎参加了游行示威,还放火焚烧汽车;另外一种说法,他在中法大学从不上课听讲,也不参加考试,因此毫无成绩。戴望舒把回国消息悄悄地告诉好友罗大冈,戴望舒服坐轮船四等舱回国,只有罗大冈一人为他送行。

戴望舒夏天回到上海,使他欣慰的是,他的译作《比利时短篇小说集》和《意大利短篇小说集》先后由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戴望舒是译诗高手,译诗的数量远远超过他创作的新诗,仅收录在《戴望舒译诗集》中译作就有雨果、苏佩维艾尔、阿波里奈尔和波特莱尔等诗人的诗作75首。

1936年10月,戴望舒与卞之琳、孙大雨、梁宗岱和冯至等人创办了《新诗》月刊,编辑部设在上海法租界亨利路即今新乐路100弄30号 这里也是他新婚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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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诗人在香港的住宅

下图:诗人被关押的监狱外貌

1937年8月日本人入侵上海,《新诗》被迫停刊。1938年5月,戴望舒携家人避难香港。他在香港主持《星岛日报》的文艺副刊《星座》,还主持创办了英文月刊《中国作家》。

1942年3月,戴望舒被日军逮捕入狱,5月才被“保释”出狱。炎热的7月,他写出代表作《我用残损的手掌》:

我用残损的手掌

摸索这广大的土地:

这一角已变成灰烬,

那一角只是血和泥;

这一片湖该是我的家乡,

(……省略)

据翻译家罗大冈回忆,戴望舒曾经在昏暗的煤油灯下畅谈理想和文学,戴望舒豪放地说,“如果我能够得诺贝尔文学奖,一定要建立一座大书院,让志同道合的文友们在一起搞翻译,搞创作,各尽其才。”

戴望舒并没有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可是他的92首新诗哀婉淒凉,意象悠远,独绝冠时,在中国现代诗坛获得至尊至荣的崇高地位。

诗歌赏析戴望舒雨巷(戴望舒的诗和爱)(10)

诗歌赏析戴望舒雨巷(戴望舒的诗和爱)(11)

以上为出版的戴望舒的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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