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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毕业工作的故事文案(原创散文实习那年)

刚毕业工作的故事文案(原创散文实习那年)午后的太阳稍有收敛,但多年前实习那段岁月散发出的味道,在这异乡周末依然如初。无论星移斗转、时空易序,人总会有一段历经在某时某刻不期而遇,既纯又醇,耐嚼有味,令人唇齿留香。水泥厂安排我们住在厂里的招待所,这是二层的砖混小楼。说是招待所,但年久失修且房间简陋致极,铁架子床横陈,没有风扇和卫生间,看来许久也没招待过人了。海南的夏天来本来就热,盛夏就更是热的出奇。白天在厂里的办公室,至少还有风扇吹吹,熬熬就过了,下班回到房间就开始难受,房子像个闷罐子,跟那椰风海韵没有半毛钱关系。回到房间,我俩都是光着膀子,即便如此仍然大汗淋漓,享受海南桑拿。百无聊赖时,我们彼此望着身上豆大的汗珠说:兄弟,如果挺过这趟实习,我们也算过得硬的汗(汉)子了。睡前实在热的不行,半夜三更地提着锑桶,跑到楼下的自来水池接水冲凉。当凉水从头顶浇下来,哗哗直响,我们也禁不住拍胸抚背嘘嘘直呼。我们冲凉的水声和呼声,有时还是惊扰了附

【实习那年】

今日初伏,传统意义上的盛夏正式开始了。在异乡太阳火辣的照顾下,没几步路就已汗流浃背了,还好房间里空调凉风习习,可异乡周末的独处,让一股多年前似曾相识的味道扑面而来。

刚毕业工作的故事文案(原创散文实习那年)(1)

大学毕业将至,因有意向到水泥厂就业,我拉上舍友明道到了学校不远的农场开办的八一水泥厂实习。明道姓李,四川南充人,上学那时的他身板瘦小,个儿不高人无特别,远远看去最让人记住的就是架在鼻梁上的一幅近视眼镜,一口流利的四川普通话,讲话铁(特)别逗,我们习常拿他开玩笑:啥子!啥子!

刚毕业工作的故事文案(原创散文实习那年)(2)

明道为人佛系,爱看书好哲学,对我们的调侃已是习以为常,反正一个宿舍八个人六个省,南腔北调,谁又强过谁,于是有空就淡淡地回上一句:哼,一群傻子。

水泥厂安排我们住在厂里的招待所,这是二层的砖混小楼。说是招待所,但年久失修且房间简陋致极,铁架子床横陈,没有风扇和卫生间,看来许久也没招待过人了。海南的夏天来本来就热,盛夏就更是热的出奇。白天在厂里的办公室,至少还有风扇吹吹,熬熬就过了,下班回到房间就开始难受,房子像个闷罐子,跟那椰风海韵没有半毛钱关系。回到房间,我俩都是光着膀子,即便如此仍然大汗淋漓,享受海南桑拿。百无聊赖时,我们彼此望着身上豆大的汗珠说:兄弟,如果挺过这趟实习,我们也算过得硬的汗(汉)子了。睡前实在热的不行,半夜三更地提着锑桶,跑到楼下的自来水池接水冲凉。当凉水从头顶浇下来,哗哗直响,我们也禁不住拍胸抚背嘘嘘直呼。我们冲凉的水声和呼声,有时还是惊扰了附近的一些浅睡的员工及家属:这俩大陆佬不要睡觉吗!每至此,我们就会收声提桶,蹑手蹑脚返回房间,但两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人岂能敌得住盛夏奇热,过不了多久,楼下自来水池边上哗哗的水声又会隔三差五响起来……埋怨声岂能抵得过消暑的凉爽。不过,好在隔壁住的一位年轻的代课女老师对我们特别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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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厂子弟,标准的海南本地人皮肤,圆脸长荳,长发乌黑。虽然明道企图数次打听她的芳龄未果,但是还看得出来她年长不我们几岁。当然,她从业的老成和职业的师仪还是让明道有一种不敢得寸进尺的忌惮。她有空就邀请我们去她宿舍玩,吃东西、下棋、练毛笔字……明道棋技了得再加上巧舌如簧,时常杀得她花枝乱颤。她对我写的“学”字中的“子"字的一横总是短划而耿耿于怀,说她教学生时总是长划,你怎么是短划,不过还挺好看。我说我写的是楷书改良的,属韦体,但她书写时总觉得别扭,让我教她。对此,我当然乐意致极,因为总能闻到她秀发上淡淡的清香……转眼已近天命之年,也不知她是否在为此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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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涯海角到天涯咫尺,毕业后我也未再与明道兄谋面。也许更令人没想到的是,小身板大眼镜文绉绉的他,在老家竟然干起了武装部长,大有点弃笔从戎的味道。一次与他通电话,他在叹说自己,什么年纪大了,年轻时那啤酒可是论箱喝的,那感觉铁别巴适……我故作没听不清楚,在电话另一边大声问:啥子?你索啥子?!……

午后的太阳稍有收敛,但多年前实习那段岁月散发出的味道,在这异乡周末依然如初。无论星移斗转、时空易序,人总会有一段历经在某时某刻不期而遇,既纯又醇,耐嚼有味,令人唇齿留香。

刚毕业工作的故事文案(原创散文实习那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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