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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岁在武汉做环卫工的多不多(我在武汉做环卫工)

35岁在武汉做环卫工的多不多(我在武汉做环卫工)直到上周被朋友邀请,才第一次走进去。不过,出于对古典乐高不可攀、欣赏不来的敬畏,我与音乐厅,仅限于月湖散步时的远观 仰望,以及打卡隔壁大剧院时的一次次擦肩。听起来不可思议:环卫工,每个月,去音乐厅。而这也正是故事动人之处。2009年,琴台音乐厅奏响第一个音符,华灯亮起的流线型建筑,融化在月湖的夜色温柔。从此,来中国巡演的世界艺术大咖,有了北上广深之外,新的落脚地。十年里 “全球10大交响乐团” 有7支来到武汉,最奢侈的艺术享受,在家门口触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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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夏天,农村长大、在武昌做环卫工的蔡大练去龟山游玩,他被月湖边一座庞然建筑吸引。

那是寓意 “高山流水” 的琴台音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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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步登上石阶,仰颈观望,不由自主买下了一张当晚的演出票。回荡在音乐厅的门德尔松小提琴协奏曲,让22岁的蔡大练,深深震撼。

而后每个月,他都会坐公交去汉阳,听一场音乐会。

听起来不可思议:环卫工,每个月,去音乐厅。而这也正是故事动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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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琴台音乐厅奏响第一个音符,华灯亮起的流线型建筑,融化在月湖的夜色温柔。从此,来中国巡演的世界艺术大咖,有了北上广深之外,新的落脚地。

十年里 “全球10大交响乐团” 有7支来到武汉,最奢侈的艺术享受,在家门口触手可及。

不过,出于对古典乐高不可攀、欣赏不来的敬畏,我与音乐厅,仅限于月湖散步时的远观 仰望,以及打卡隔壁大剧院时的一次次擦肩。

直到上周被朋友邀请,才第一次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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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厅的曲线顶板恰似流水,穿插其中的天窗仿如琴弦,入口处立柱的锐利线条有编磬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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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极简、纤尘不染的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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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音乐会,特意穿了一件小黑裙,还担心不够隆重,安检时看排队的人都是日常T恤、牛仔裤,我才松一口气。

也对。电影书本里盛装赴会的皇室贵族,和我根本活在不同世纪!早200年前,音乐会就已经是欧洲市民的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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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走进交响乐厅内部,倒确实有穿越18世纪的错觉。

红丝绒座椅众星拱月般围着金色舞台,乐厅顶部还挂着一个花纹精细的金灿灿 “吊灯”,又大,又圆。

“吊灯好美” 的话音未落,被打断:“那个,是声音反射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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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交响乐厅和演唱会和 live house 不一样,没有音响设备,全靠建筑内部的声场设计,才让三楼角落的人也能和千元座席同样值回票价。

舞台中央后方是一满墙的金属管,有粗有细,足有三层楼高。

据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镇厅之宝,造价2300万的管风琴,德国专家在武汉呆了四个多月,才把上千根音管组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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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台音乐厅的管风琴与德国科隆大教堂的管风琴一母同胞,由德国管风琴世家约翰尼斯·克莱斯制造。

管风琴的音色丰富神奇,能模拟管弦乐队所有乐器,也能演奏教堂里仿佛天使唱歌的和声,电影《星际穿越》就是用它来演绎宇宙无垠。

一座管风琴是一个队伍。

难怪莫扎特说它是“乐器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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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风琴的结构依附于建筑结构之上,所以世上很难找到两台一样的管风琴。琴台音乐厅的管风琴包含68个音栓、4576根音管,最粗的小婴儿可以钻过,最细的接近一根串串香竹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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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风琴的演奏方式有点类似弹钢琴,只不过,琴键和踏板比钢琴多得多。宏伟的音量令观众震撼,但对音管背后的调音师则是摧残。彩排调音时,调音师要忍受几乎震耳欲聋的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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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半,人高马大、穿黑色燕尾服的圣彼得堡交响乐团,从舞台两侧登台。站 C 位的指挥家,在掌声中最后登场。这已经是他们第二次来武汉。

来琴台音乐厅演奏过的音乐家和乐团,都夸这里是 “声场一流的国际级水准音乐厅”,来过一次,就会想来第二次。

2010年,世界 Top10 伦敦交响乐团首次来武汉。结束酣畅尽兴的演出后,便主动邀约还要再来武汉。今年 9 月底,他们将第四次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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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交响乐团,即将在9月第四次造访武汉,成为在琴台音乐厅演奏次数最多的国际名团。

2016年冬天,爱沙尼亚国家交响乐团来武汉演出,从北京出发的乐器车因雾霾封路无法准时到达。得知这个消息时,距开演已不足 24 小时,音乐厅全员出动,分头借乐器。

武汉的高校、音乐家热情响应,有人贡献出珍藏的进口鼓锤,有人特意改签高铁,回武汉送琴。贝斯、大提琴、钢片琴……所有乐器,终于在开演前踩点借齐。

那天晚上,乐手们穿着工作人员辗转汉正街买到的100多件白衬衣,顺利完成演出。这也成了琴台十年来唯一一场只穿衬衫、不穿西装的交响乐演奏。

武汉人的效率与热情让远道而来的乐团十分惊讶,如果在国外遇到类似情况,演出基本就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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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口碑在古典音乐圈流传,琴台音乐厅的 “世界级夸夸群” 每一年都有新加入的成员。

2017年,柏林爱乐乐团时隔六年,再次来中国。从来只去北京、上海打卡的“顶流”,竟主动向经纪公司要求:“希望能去一次武汉。”

他们从同行口中得知:中国有座城市叫武汉,那里有个很棒的音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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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大师西蒙·拉特爵士,《BBC音乐杂志》评选出的排名最高的在世指挥家,他曾在2017年来过琴台音乐厅。今年9月底他将在再次到访武汉。

音乐厅的好印象,激发了艺术家对武汉的好感与好奇。

首次来武汉的指挥大师艾伦·吉尔伯特,在排练前提出要去长江边看一看。

因为他的好朋友、曾带柏林爱乐来过武汉的指挥家西蒙·拉特,早就给他疯狂种草:“武汉长江太美了”。

去省博看编钟,在中山公园听楚剧,被藕汤和热干面圈粉……解锁武汉,爱上武汉,又把武汉安利给更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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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15分钟中场休息,翻看节目单上的曲目介绍。

原来刚刚演完的曲子名叫《图画展览会》,作者是,穆捷斯特·彼得洛维奇·穆索尔斯基……下一曲,德米特里·德米特里耶维奇·肖斯塔科维奇……

从入门到放弃,往往始于念不清作曲家的名字。可是,这真的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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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会开场前,我问朋友,音乐厅现场究竟有什么吸引他的魔力。

他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欲言又止:“听完你就知道。”

现在我知道了。那是一种难以用文字描摹的肉体、心灵共振。

没学过音乐,看不懂五线谱,只认识过莫扎特和贝多芬,但那令头皮发麻的管弦齐鸣,和仿佛落在胸口的鼓点,任谁都不可能感受不到。

上帝为阻止人类建成巴别塔,让人类说着不同语言。人类却创造出音乐,来听懂彼此的悲伤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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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里,琴台音乐厅带来了 1500 场演出。不同身份、年龄、职业的人,在这里共享音乐感动。

与你同坐观众席的,也许是因一场动漫钢琴演奏而入坑古典乐的二次元肥宅,也可能是刚从武音附中毕业,马上要进入伯克利音乐学院的专业选手。

一个中年大叔告诉我,他曾在某个夜晚,因一场人声合唱悲恸不已,陷在座椅里崩溃大哭。

音乐厅的工作人员,都认识一个经常光顾、患唐氏综合征的男子(和指挥家舟舟患同一种先天疾病),他会不受控制地抽动、自语。可每当音乐响起时,他就会镇定下来,安静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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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厅的观众里还有一批专程来武汉 “揩油” 的外地乐迷。

因为政府补贴,同等咖位的大牌乐团,在武汉的演出票价,总比一线城市低得多。

今年10月要来中国的维也纳爱乐乐团,广州、上海的最高票价卖 2800 多,武汉才 1880。

每当世界名团在武汉开票,琴台音乐厅售票口,提前一天就会上演带着帐篷、被子,打地铺抢票的壮观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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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式霸气的交响音乐会,在经久不息的掌声中画上句号。

排队缓慢离场时,回头看了一眼,几个已经谢幕的演奏家,又再次溜上舞台,拿起手机合影、自拍。

他们一定和我一样,觉得这间音乐厅,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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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金碧辉煌,琴台音乐厅还藏着一片蓝色海洋——室内乐厅——静谧蓝色的流水线条,405座的“梯田山谷”。从建筑声学角度,室内乐厅的混响时间更短,音质更饱满,更适合欣赏室内乐作品。

月湖边的音乐盒子,是世界阅读武汉时翻开的第一页。精彩的开篇,让人手不释卷。

群贤毕至的音乐殿堂,逐渐熟悉了这座城市的江流水波,交响和鸣,奇遇上演。

晚七点,一楼贵宾休息室里,西装革履的小提琴手正运弓调音、等待登台。只隔一墙玻璃的户外空地上,有广场舞队伴着荷塘微风,纱裙飘飘。

各色人等,共聚一堂,一场世界顶级音乐会后,刚从舞台谢幕的演奏家匆忙换下燕尾服,准备奔赴你最常去的那家宵夜,吃一顿小龙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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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圣彼得堡交响乐团演出结束后,换上便服的乐手,吃着八喜冰淇淋,等待接送大巴。

不是每座城市都有音乐厅,武汉何其有幸。

环卫工蔡大练说,他第一次走进琴台音乐厅,感受最多的,不是庄严静穆的震慑,而是古今中外艺术家汇聚一堂,纷呈上演的亲切 —— “一种沉甸甸的亲切”。

最珍贵高级的艺术奢侈品,在一座音乐厅得到了最好的呵护,最懂的呈现,最棒的回应。而后,又与这座城市真实质朴的底色相融。

于是,家在武汉,也有了听世界为我演奏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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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台音乐厅 · 十周年庆典音乐会 |

9月30日

第四次来武汉的伦敦交响乐团

排名最高的在世指挥家西蒙·拉特爵士

钢琴大师伊曼纽尔·艾克斯

将携手献上琴台音乐厅十周年庆典音乐会

身为武汉人,没在月湖边听过一场音乐会

那可真是莫大的遗憾

琴台音乐厅十岁

你会去陪她过生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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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 周古月

摄影 = 黄大头

部分图片由琴台音乐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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