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像蚊子的飞虫(虫子的生命虽然是短暂的)
春天的像蚊子的飞虫(虫子的生命虽然是短暂的)田大勇,湖北黄冈人,1979年12月生。以新闻写作见长,先后在《人民日报》《经济日报》发表稿件数十篇。爱好散文写作,在各类杂志、网站发表散文30余篇。自然就是这样喜欢杂然相处,有花的鲜艳,有虫的鸣叫,有水的奔流,有山的静处。事物总是这样奇妙,明明相异相生,却又异曲同工,花开有时,虫鸣半夏,流水终归大海,山川自有归宿,对于任何事物来说,时间是宝贵而短暂的,生命只有来而无往。人生所要做的便是,珍惜春光,握紧花时,哪怕只能热闹半夏,也要惊艳整个生命的旅程。虫子的世界无人能懂,但虫子对时光的追逐令人感动。虫子的生命是短暂的,多数虫子在春天破茧成虫,在夏天成熟,到秋天就会消逝,大多数都熬不过冬天的凛冽,最长的时光不过数月。但在他们眼中,时光的长短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为眼前的美好歌唱,能为生命的自由而鸣叫。一个夏天足够让生命留下永恒,一声长鸣就足以让生活如此美好。无论是清晨还是日暮,无论是晴空万里
夏天最惬意的时光,莫过于午睡过后,就着一阵阵凉风,在虫声和鸣中慢慢醒来。
夏天最热闹的是虫子的鸣叫,无论是在清晨,还是月夜;不管是在喧嚣的城市,还是寂静的乡村,哪里都在都有他们欢乐恣肆的演奏,哪里都有他们呼朋引伴的叫声。虫鸣成了夏天特有的标签,如同春之有花、秋之黄叶、冬之白雪皑皑。当你慢慢听到各种虫子的声音多了起来的时候,夏天就已悄悄来临了,慢慢地,虫子的叫声在减少,在消退,变得稀少和零落的时候,时间也悄然度过了夏天的刻度,向下一站出发了。
虫子似乎无处不在,也似乎无处不能享受夏天的快乐。在高高的树冠,在密密的草丛,在流水潺潺的溪边,在广阔无边的田野,在繁华的马路边,在陈年老屋里,有时甚至在空中边飞翔边热烈的歌唱,无时不刻都在用它们的方式,彰显着夏天的热闹与美妙,释放着自己的天性与情怀。虫的鸣叫不因为环境的变化而有所选择,随形就势,无处不在,大约处处都有热闹的理由,时时都有行乐的环境,也许这就是夏天的魅力与乐趣了。无虫的鸣叫,这个夏天也许真的是死水一潭,了无生机了。
虫子们的叫声似乎很嘈杂,但一点也不显得零乱。有的高亢,如同奔腾的流水,一泻千里,天长水阔;有的低徊,如二泉映月,婉转流连,风轻云淡;有的嘹亮,如急促的鼓点,一声接着一声,疾风骤雨;有的柔和,如风摇翠竹,婷婷袅袅,轻波无痕。听虫的鸣叫,行走在形形色色的鸣叫中,有意无意听着各种的鸣叫,似乎更多的是习惯,是享受,是鸣叫之外的安定与从容。
自然就是这样喜欢杂然相处,有花的鲜艳,有虫的鸣叫,有水的奔流,有山的静处。事物总是这样奇妙,明明相异相生,却又异曲同工,花开有时,虫鸣半夏,流水终归大海,山川自有归宿,对于任何事物来说,时间是宝贵而短暂的,生命只有来而无往。人生所要做的便是,珍惜春光,握紧花时,哪怕只能热闹半夏,也要惊艳整个生命的旅程。
虫子的世界无人能懂,但虫子对时光的追逐令人感动。虫子的生命是短暂的,多数虫子在春天破茧成虫,在夏天成熟,到秋天就会消逝,大多数都熬不过冬天的凛冽,最长的时光不过数月。但在他们眼中,时光的长短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为眼前的美好歌唱,能为生命的自由而鸣叫。一个夏天足够让生命留下永恒,一声长鸣就足以让生活如此美好。无论是清晨还是日暮,无论是晴空万里,还是骤雨盈夜,属于自己的才是最真实、最可贵的。即便明天就是生命的最后一刻,也要尽情的歌唱,也许这就是生命的意义。
时光只解催人老,不信多情,长恨离亭,泪滴春衫酒易醒。世界上最快而又最慢,最长而又最短,最平凡而又最珍贵,最轻易被人忽视,而又最令人后悔的就是时光。时光易老,不老的是颗青春的心和奔跑的脚步。即使只有半夏的生命时光,即便天明就是归途,也要在热闹的季节里演奏出属于自己的生命绝唱,也要在最后一秒里发出自己夺目的光辉。
田大勇,湖北黄冈人,1979年12月生。以新闻写作见长,先后在《人民日报》《经济日报》发表稿件数十篇。爱好散文写作,在各类杂志、网站发表散文30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