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夜深忆童年(浅忆童)

夜深忆童年(浅忆童)期间还见到过一次奇观,在一个水少的河沟里,居然一条鲤鱼和一条黑鱼在单挑,两边分别是一群鲤鱼和一群黑鱼,貌似是两大家族在对决争地盘,一种纯肉食的生猛鱼类和一种杂食性与世无争的鱼类,到底怎么引起的这个现象,可能除了它们意识里作用,现代科学家也给不了一个确切的答案,想必在人类有限的认知世界里,还有其它存在我们发现不了的东西,应该是像电影《奇幻精灵事件薄》那样吧,它或者它们就在那里,而我们视而不见,当时还谣传在离我们老家有些远的主干道河里在河中央有一个黑黑的大洞(那个时候的感觉大概一米半左右的直径),里面住着一个很大大虾,有个下船的人潜水捞东西的时候看到过,这个事基本就是我童年的噩梦了,想想都觉得害怕,我应该是有深海恐惧症的。图片来自网络那时候河水很清,整个夏天我们都长在河边,白天的时候我们结伴钓鱼,河里的草鱼分红色眼睛和普通眼睛的,他们都是成群结队的从南游到北,又从北游到南,我们用摔烂的小鱼虾或

资深的八零后,土生土长的农村人,自小就沾着美丽的沃土成长,幸福的生活不仅仅是诗和远方,除了父母的给养,还有家乡的美好像小时候院子里的夜来香。

家乡被中间一条河分为南村北村,我家在西村,西村的北面、西面和北面各有一条连通的河,把西村画出不规则梯形,小时候荒地多,这个梯形区域大概住宿占了四分之一,其它的都是荒地,那时候人们没有意识开荒,由此这片荒地就是我们的天然乐园,小时候我们喊为西沙河,现在考虑应该是一片湿地,这便是我梦牵魂绕的童年。

那时候天空很蓝,天上时刻盘着鹰 一般是两个一对在高空盘旋,我们都知道,这个时候下面是有猎物了,当时西菜园有个奶奶家的鸡就被抓过几只,害的老人家经常担惊受怕,时不时要出来看看天上,还见过很多叫不上名字的鸟,弧形的嘴巴要和身子差不多长,夏天经常性的下暴雨,现在还有感觉穿着黑色的大人的雨衣淋着鱼去树下捡知了猴情景,雨水灌满了地面,知了猴受不了淹,就别管时间的爬出洞来,待我们捡到的时候都是干干净净的,大雨过后我们还去河边捡鱼,观赏桥洞下英俊潇洒的鲤鱼对冲水流,偶尔的彩虹,大人小孩都聚集在一起看,老人家从不允许我们用手去指彩虹,说是会烂手,当时不小心指了,会后怕的不行,我曾亲眼看到一个拖着长长尾巴的小火球,掉进我刚扫的一堆落叶里,却什么都没找到。

夜深忆童年(浅忆童)(1)

图片来自网络

那时候河水很清,整个夏天我们都长在河边,白天的时候我们结伴钓鱼,河里的草鱼分红色眼睛和普通眼睛的,他们都是成群结队的从南游到北,又从北游到南,我们用摔烂的小鱼虾或者小青蛙,去诱惑他们上钩,不服气的大鱼最终都是盘中的美餐,水草很鲜,每天伴随着水流摇摆,每次发现在进食的大点的鲫鱼或者鲤鱼,那反光的身板都领我们激动不已,即使等拿鱼竿回来鱼都不见了,也乐此不疲,我印象最深的是有过一条特大的黑鱼,在春夏交替的时段我见过它,在一个小河沟的尾端,虽然露出一个大头来,当时感觉和我十岁左右一样长,漆黑的脑袋,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我当时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无论我怎么诱惑它都不吃钩子的食物,后来我讲给村里年长的人听,都没人相信我,直到回来我院里一个兄弟在西沙河边捡到一根半个前臂长的鱼刺,才让别人接受了这个鱼真正的存在,我不晓得这个鱼到底活了多少年,仅有的表现来看,应该是开智了,或许已经修炼了内丹,更甚至再过三五年,十年八年也行就能修炼成精了,但它最终没等来雷劫,忘了从哪一年开始,每年两次的造纸厂污水,堪称史诗级的灭绝,每次污水之后大小河流所有的生物尽数灭绝,这条大鱼肯定也没能逃过这个劫难,唏嘘间或许雷劫还有一线的生机。

夜深忆童年(浅忆童)(2)

比这一条要大,这是网上找到最大的了

每逢喝的有点多,我总会给在座的人早早晚晚的扯到这条鱼上,从来没有厌烦的时候,别人偶有当做新鲜事,过后也就罢了,我没从却总能不厌其烦的娓娓道来,慢慢的我就知道,这份执着不仅仅是这条罕见的鱼,更是我无法忘却的童年,我更在怀念童年的家乡。

夜深忆童年(浅忆童)(3)

图片来自网络

期间还见到过一次奇观,在一个水少的河沟里,居然一条鲤鱼和一条黑鱼在单挑,两边分别是一群鲤鱼和一群黑鱼,貌似是两大家族在对决争地盘,一种纯肉食的生猛鱼类和一种杂食性与世无争的鱼类,到底怎么引起的这个现象,可能除了它们意识里作用,现代科学家也给不了一个确切的答案,想必在人类有限的认知世界里,还有其它存在我们发现不了的东西,应该是像电影《奇幻精灵事件薄》那样吧,它或者它们就在那里,而我们视而不见,当时还谣传在离我们老家有些远的主干道河里在河中央有一个黑黑的大洞(那个时候的感觉大概一米半左右的直径),里面住着一个很大大虾,有个下船的人潜水捞东西的时候看到过,这个事基本就是我童年的噩梦了,想想都觉得害怕,我应该是有深海恐惧症的。

夜深忆童年(浅忆童)(4)

图片来自网络

那时候绿草莹莹,遍地的野草,肆无忌惮的生长,五步一兔,十步一鸟,都藏在高草里享得其乐,兔子都能从我们肩膀上跳过去,每当下午(上午的草都有露水),家里有牛的放牛人,一人一牛来到西沙河,只管把有长长引线的牛随便插在一个地方便去睡觉或者摸鱼,待到夕阳欲落,带着鱼和牛摇摆着回家,我总相信肯定有一种草,吃了就能听清各种鸟兽的语言,我和小伙伴们见到奇异的植物都会研究一凡,所谓的研究也就是浅尝,还记得挖到过根部像人参一样的植物,非常的苦,现在查来大概是红饭藤,到底是不是,也无从查起了,

那时候土质松软沙土绵绵,孩儿们常玩的地块,慢慢的就不长草了,土地也慢慢成里细沙土,夏天晒的滚烫,玩伴们一起比赛看谁光着脚丫踩在上面耐得住高温的炙烤,往往都是脚丫子越在土里越深的胜利,

那时候人们很闲,除去农忙时节,傍晚吃完饭,大人们大都定点聚在一起聊天,人多了以后大人们就讲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比如,谁家爷爷辈的人赶夜路,看到前面一头牛,牛角上挂一个灯笼,牛边走边拉粑粑,粑粑掉到地上就变成了金蛋蛋,东村头那边地里有一个水井,是谁在干活的时候听到井里传出女人的歌声,就有人附和着说,谁家年轻的媳妇就是跳那个井自杀的,生前尤其喜欢唱歌,又或者爷爷辈分的人说小的时候,每次大家在院子里乘凉的,只要一到八点钟,残破的西墙上就会下来一个小人,一扎大小,远远的在墙根底下走来走去,还有一些年轻的猎手(主要是晚上猎兔子、鸟和地狸子等)在西沙河遇到过一个只见过两眼闪亮的不知道什么兽,明明用枪打中了,过去一看缺什么都没有的奇怪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作用下气氛越来越压迫,不一会都会回家挂觉去了,我还记得童年里有两次月光很亮,那种亮是朦胧的光,到处白蒙蒙,这种月光下却又看不太清楚地上的细物,又或者漆黑的夜晚,真的是手在眼前都看不到的那种,现在想想都觉得奇怪,怎么会有那么黑的夜晚,家里的一盏灯,周围的光都比原来的小了好几圈,不管是朦胧的月光夜晚还是漆黑的不见手指的夜晚,都是我们小伙伴的幸福光景,那时候唯一的夜晚活动就是捉迷藏,一群人年龄差距在五六岁,都参与进来,场院的麦秸朵,立在老围墙的玉米秆堆,三人粗的大柳树上,总之,除了去家里躲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小基地,因为躲藏的严密,不会被发现,以至于忘记了时间,最后的结局都是会有一两个孩子被大人喊着回家挨揍。

夜深忆童年(浅忆童)(5)

图片来自网络

草草之余只能简单的回忆一点童年的时光,不管是喜怒哀乐,大多都是浮与表象,好像莫奈的画作,到处都很美,却又不想具体。

已到不惑的年龄,偶有的梦乡也是盼望孩子们的甜美的笑眼,童年的光景就像天上的彩虹,都是满满的迷美,生活的继续就像早晨洗脸时顺着手指流走的水,不管流到哪里,最后都会回到天上,落定海。

云 丝

2022年7月12日晚 随笔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