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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宝玉原型大揭秘(怡红院揭示贾宝玉的生活原型)

贾宝玉原型大揭秘(怡红院揭示贾宝玉的生活原型)宝玉的原型是朱弘桓与朱怡镐。他居住怡红院,自称怡红公子,“怡红”就是从这两个人的名字中各取一个字。书中写怡红院原本的匾名,是宝玉撰的“红香绿玉”,并没有包括朱怡镐。元春亲省亲时改为“怡红快绿”,才将朱怡镐包括进去。在台湾忠于明室的遗老遗少心目中,先取定朱弘桓,后来加进朱怡镐,可以从这个细节体现出来。这块仅他们自己承认的皇帝玉玺,也就从没有正经使用过。那僧在上面刻的八个字,与其说要引人重视,倒不如说是预言。一个孩子从娘胎带出与传国玉玺相似的玉,在封建社会是很可怕的灵异事件,也是犯忌的大事,是要丢掉性命甚至抄家灭族的。借这类灵异事件兴兵造反者代不乏人,所以历朝历代都有严厉的措施加以防范。《大明律》就有个“假降邪神惑众”的罪名,专门用来给这类人定罪的。《大明律》还明文规定私人禁止收藏“金玉符玺”等物。在古代,开国皇帝出世大都发生过让世人津津乐道的灵异事件。汉高祖之母刘媪与龙交配,他又剑斩白蛇;宋

贾宝玉在娘胎里就拥有通灵宝玉,这块玉刻着“莫失莫忘,仙寿永昌”。传国玉玺刻的是“受命于天,即寿永昌”。蔡元培先生说贾宝玉从娘胎里带来的灵玉指传国玉玺。

确切说,是一块被闲置起来,从没有派上用场的玉玺。

这块玉原是女娲煅石补天,剩下的一块石头。它被弃在大荒山青梗峰下,因无材补天,日夜悲号惭愧。有一次,一僧一道在它旁边谈论世间荣华富贵,打动它的凡心。一僧一道大施幻术,将它变成扇坠大小的宝玉,带到凡世。那僧担心世人将它当作凡物,便刻上那八个字。

这八个字,后四字与传国玉玺前四字的意思一样。“莫失莫忘”,则隐藏着末代朱家皇族的一段伤心史。

一个孩子从娘胎带出与传国玉玺相似的玉,在封建社会是很可怕的灵异事件,也是犯忌的大事,是要丢掉性命甚至抄家灭族的。借这类灵异事件兴兵造反者代不乏人,所以历朝历代都有严厉的措施加以防范。《大明律》就有个“假降邪神惑众”的罪名,专门用来给这类人定罪的。《大明律》还明文规定私人禁止收藏“金玉符玺”等物。在古代,开国皇帝出世大都发生过让世人津津乐道的灵异事件。汉高祖之母刘媪与龙交配,他又剑斩白蛇;宋太祖降生时军营里红光冲天;明太祖降世,附近的和尚还以为他家着火了。可他们降生再灵异,都比不上贾宝玉直接将传国玉玺衔在嘴巴里来到世间,上天直接宣示他出生前就是做皇帝的命,比汉祖、宋祖、明祖直白多了。这么一个人,最想灭掉他的就是在位的皇帝。贾家遇到这种事,肯定讳莫如深,只怕连知情者都要杀掉灭口,怎会闹得路人皆知呢?而且还没事。作者不是法盲,涉及这个情节,只能说宝玉的确是天命注定该做皇帝的。

崇祯帝殉国后三个儿子不知所终。南明的三帝一监国,只有监国鲁王朱以海留下后嗣,是个遗腹子,叫朱弘桓,生于1663年年初(兔年,书中说宝玉属兔)。这一年清人攻破厦门、金门诸岛,郑经迎接明朝皇室入台。朱弘桓由宁靖王朱术桂带入台湾,居住在郑经为朱术桂建造的宁靖王府里(现在的台南天后宫),由朱术桂抚养成人。长大后娶郑成功的第四个女儿(宝姐姐)。

郑经虽然礼遇明室,可并没有立姓朱的做皇帝。朱弘桓尚未出生就是无可争议的皇位继承人——连玉玺都带来了,但郑经不同意,天命也不管用了。靠他庇护的皇子皇孙还能怎样?后来被遗老遗少们私自尊称为末帝的朱术桂也没有儿子,他大概考虑到郑成功父子从来没有承认过鲁监国,以此为借口不立朱弘桓,无奈之下将相差两个辈份的益王世子朱怡镐过继给自己,希望郑氏能立这个孩子为帝。郑成功起事之初,曾立益王为监国。他原以为郑经不立朱弘桓情有可原,可益王是他家承认过的,没有理由不立朱怡镐为帝。可还是失望了。郑经根本就没有打算在台湾这块小地方给自己立一个顶头上司。这就是”莫失莫忘”的来历——虽然人家不立你们为帝,可你们也不能忘记自己是正统的皇位继承人。

这块仅他们自己承认的皇帝玉玺,也就从没有正经使用过。那僧在上面刻的八个字,与其说要引人重视,倒不如说是预言。

宝玉的原型是朱弘桓与朱怡镐。他居住怡红院,自称怡红公子,“怡红”就是从这两个人的名字中各取一个字。书中写怡红院原本的匾名,是宝玉撰的“红香绿玉”,并没有包括朱怡镐。元春亲省亲时改为“怡红快绿”,才将朱怡镐包括进去。在台湾忠于明室的遗老遗少心目中,先取定朱弘桓,后来加进朱怡镐,可以从这个细节体现出来。

怡红院最初叫“紫芸轩”。甄士隐写《好了歌》,有评书人评:“潇湘馆、紫芸轩等处。”“紫芸轩”的字暗喻“朱”,芸与第一代鲁王朱檀的名类似,以此暗喻朱弘桓是山东鲁王府的人。

可以想像,这两个孩子一落地就肩负着大明的江山社稷,长辈们对他们的督责应该是何等的严厉,却又何等珍惜,但又何等的无奈。所以,僧道在石头决意到世间去,就劝它:“那红尘中,有却有些乐趣,但不能永远依恃。况又有‘美中不足,好事多魔’八个字紧相连属,瞬息间则又乐极悲生,人非物换,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倒不如不去的好。”

跟随郑氏入台的明宗室,远离大陆是非之地,犯不着担心冷不防让清人抓去杀掉,郑氏对他们也客客气气,几十年的日子逍遥自在。可煞费苦心也没能做皇帝,继续他们的复国大业,即僧道所产的“美中不足,好事多魔”。清朝收复台湾后,他们又一古脑给带到大陆去安置。在大陆的境况如何不得而知,但不管怎么说都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

郑成功被隆武帝赐国姓,他比鲁王朱以海早死半年,他的女儿当然是朱弘桓的姐姐。说不定这个姐姐还常常拿出姐姐的派头欺负朱弘桓。朱弘桓在台湾长大成年后,他打心里不愿娶宝姐姐。从玉玺的角度来说,他不满足于宝姐姐只是一个藩王政权。他想娶的是一个名叫“从崇祯、弘光到朱以海”的人的女儿。那个人的名字太绕,因为崇祯大名朱由检、弘光大名朱由崧,作者就从那三个人名字中取两个偏旁和一个字,给他另取一个名字叫“林如海”。林如海的女儿命不太好,有命无运,命中缺玉(不是缺五行),所以林如海给她取个名叫“待玉”,想想这名太老土,不是诗书世家的气派,就叫她黛玉吧。他这个女儿要是有了玉,他这个“从崇祯、弘光到朱以海”的人也不会短命。多好的事。其实呢,北京和南京失去后,他这个人就算行尸走肉,之所以撑下来,是因为三人个中还有一个朱以海的人称监国,监着的北京和南京时的国。所以九月初二鲁监国的都城舟山沦陷,九月初三他就死了。他的女儿欠了玉玺一辈子债,最后那些说话管用的人非得玉玺娶宝姐姐,她无依无靠,没有人帮她做主,她除了用眼泪还债,还能怎样?

要是还有什么疑问,仍去信曹寅家的孙子吧。

要是没有疑问,大概可以相信作者、“脂砚斋”与这两个孩子都有莫大关系。1683年清朝即将收复台湾,朱术桂不愿降清,提前上吊自尽,事前在一块砚台上用朱字题诗,是脂砚斋的来历。书中有曹雪芹“披阅十载”和“至脂砚斋甲戌年(1694年)抄阅再评”的字样,可以设想,作者在台湾时就开始创作这部作品。被清廷从台湾迁回台湾后,1684年开始在原创的基础上修改,十年后的1694年(甲戌年),“脂砚斋”抄阅再评。但缺乏具体证据。不过,那些没有留下名字的评语,很可大多是台湾时期批的,那个时候朱术桂还在人世,尚未朱笔题砚,还没有“脂砚斋”这个笔名。

第十二回评书人称,“凡野史皆可毁,独此书不可毁。”作者的意图并不在于写历史事件,所以将南明历史浓缩在第五回十二钗的判词和判曲里。他更重视怎么评价那些人和事,他不愿看到野史和清人对这段痛史胡乱评价。同时,写这部书也为着抒发对故国的怀念之情。

评书人说得很明确,《红楼梦》是一部作者因为无材补天而自悔自愧的作品。石头被和尚施法术幻化成玉,书中说它“形体倒也是个宝物”,评书人说这是作者“自愧之语”。书中写此石“无材补天,幻形入世”,评书人批:“八字便是作者一生惭恨。”又批这八字是“书之本旨”。在“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这句诗旁边,评书人批:“惭愧之言,呜咽如闻。”

作者为自己无才补天而惭愧,《红楼梦》的“本旨”是“无材补天,幻形入世”,这两点都是熟知作者和作者创作意图的评书人言之凿凿,绝无疑问。

照常理看,一块无材补天的奇石,怎么也轮不到曹寅孙子身上。再说,曹家被抄,他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须负什么责任?他没有理由因此自愧。如果非要说他长大后觉得自己没能重振昔日家业而自愧,在曹家白白养尊处优十几年。那也没办法。可这跟补天有什么关系?在中国古代,“天”是什么概念?皇帝才自称天子。有的皇帝还下旨,明文告知天下禁用“天”字。断定皇帝的“天”破了,还胆敢要去补天,这不是妖言惑众吗?皇帝知道不杀他的头才怪。

他身边的那伙评书人还为他未能补天而捶胸顿足,涕泪交加(评语如此说,非我杜撰),难道这是一伙不可理喻的怪物?

无材补天的石头,变成一块挂在脖子上的宝玉,来历说得很清楚。可这块玉到底象征什么,评语提及总是含糊其词。

第三回评书人有一条批语:“宝玉衔来,是补天之余,落地已久,得地气收藏,因人而现。其性质内阳外阴,其形体光白温润,天生有眼可穿,故名曰宝玉,将欲得者尽宝爱此玉之意也。”

说到这块玉是从宝玉落地时从他口里掏出来时,评书人批:“癞僧幻术亦太奇矣。天生带来美玉,有现成可穿之眼,岂不可爱,岂不可惜!”

后一条批语说了等于没说。

前批中“将欲得者尽宝爱此玉之意”一句,指出这块玉之所以称为宝,是因为想得到它的人宝爱它的缘故。玉是贾宝玉从胎中带来的,他天生就是这块玉的主人,谁会觊觎这块玉呢?这块玉之所以宝贵、神奇,仅因为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对宝玉来说是通灵宝玉,对别人来说,奇迹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觉得稀罕那倒是肯定的,可还不至于当成命根子吧。但从评语细研,似乎有人觊觎这块玉。这块玉对人人来说,都是一块通灵宝玉。

奇怪的是,别人将这块玉当宝贝,只有宝玉不拿他当宝贝。与黛玉初次见面,听说黛玉没有玉,就要将这块玉给砸了。后来又发生一次企图毁玉事件。

黛玉初到荣府那一夜,问起那块玉的来历,袭人要拿来给他看,黛玉说此刻夜深,明日再看也不迟。评书人批:“他天生带来的美玉,他自己不爱惜,遇知己替他爱惜,连我看书的人也着实心疼不了,不觉背人一哭,以谢作者。”

“背人一哭,以谢作者”,这是一种什么奇怪的感情?如果放在南明,那几个皇帝对复国视同儿戏,对皇权天授只想逃避责任的做法,将这块玉当作大明的玉玺,不是很好的解释?弘光帝在清人饮马长江之际,还在宫中听戏,享受得很。潞王被逼当上监国,第二天就降清了。永历帝被推上帝位时,首先出来反对的是他母亲。他当上皇帝后不是用心主持复国大业,而是一听到清军前来的消息,就蹿得比兔子还快,最后竟然跑到缅甸去了。鲁王监国后倒是轰轰烈烈一番,可后来竟然自己取消监国称号。用在曹家身上,怎么说得通?

第三回回末总批:“补不完的是离恨天,所余之石岂非离恨石乎。而绛珠之泪偏不因离恨而落,为惜其石而落。可见惜其石必惜其人,其人不自惜,而知己能不千方百计为之惜乎?所以绛珠之泪至死不干,万苦不怨。所谓‘求仁得仁又何怨’,悲夫!”

这几句话说得明白一点了。黛玉(即绛珠草)还泪,是“为惜其石而落”,惜其石然后必惜其人。人是次要的,石是重要的。惜的是有石的人,至于有石的是什么样的人倒是次要的。这算什么爱情,被后世无数痴男怨女视为典范?如果说惜的是玉玺,是皇权,那就顺了。

同一回王夫人劝黛玉不要理会宝玉,说宝玉是一个“孽根祸胎”,评书人批:“四字是血泪盈面,不得已无奈何而下。四字是作者痛哭。”

又是“孽根”又是“祸胎”,照这么说贾府之败,这块玉是罪魁祸首,后来皇帝知道这件灵异的事,将贾府抄了?这倒有可能,南明王子王孙被满清没完没了追杀,的确因为他们有份玉玺的缘故。但单从小说构思看却不合理,因为贾府可以预料到这个结果,可他们没有采取任何办法隐瞒衔玉出世这件事。事实上,第五回明明写着贾府之败“首罪宁”、“皆从敬”,跟那块玉没有关系。但不可否认,宝玉被母亲说成孽根祸胎,是怀璧其罪。他身上有代表皇权的玉玺,末世群雄蜂起,逐鹿中原,都冲着他来。要怪只能怪那些没有能力保护他的人,可他到底还是致使家破人亡的“孽根祸胎”。曹寅家的孙子如何成为“孽根祸胎”,不管怎么解释都费劲。

二十回有一段批语:“余为宝玉肯效凤姐一点余风,亦可继荣、宁之盛,诸公当为如何?”

如果发生在曹寅家,这段评语不大好理解。照时下权威说法,曹家因亏空被抄家时,宝玉仅十三四岁,曹家之败跟他毫无关系。家既然败了,他又凭什么“继荣、宁之盛?”荣、宁之盛,照书中情节仍是立下战功得来的。宝玉只能依靠文章博取。宋元之后,依靠文章得来的,并不能封爵,更不能世袭。当然如果宝玉当上大官,没准皇帝又恢复他们的名誉。但在明朝,功臣之爵绝而复叙,如刘基一族,也不是子孙干出什么业绩,皇帝才给予续封。皇帝仅是思念其祖上大功而给予恩典而已。

宝玉肯效凤姐一点余风,那也是管理才能,因为凤姐不识字。如果说宝玉在曹家未败之前,也像凤姐那样会办事,填补亏空,让曹家逃过一劫,显然也说不通。一则他年龄小,无此可能。再则以凤姐之才,最后还闹到要向贾母借贷,根本没有能力填补贾家的亏空。宝玉撮得她的一点余风,又能济什么事?那么,这段评语不就是睁眼说瞎话吗?

除非你相信评书人评凤姐是个大英雄,与贾雨村一样是奸雄,宝玉像大英雄一样出去拼杀,重振家业。可要是你相信凤姐是大英雄的话,这部书跟曹寅家更是风牛马不相及了。

评书人说宝玉最后的结局是“悬崖撒手”。即是悬崖,那就是抗争到最后,再无希望才撒手。当然并不一定是宝玉抗争,应是贾家抗争到最后,宝玉看不到希望才出家修道去了。贾家还没有掉下悬崖,他就出家去了。而抄家,还存在抗争吗?雍正在他们家还荣华富贵时,断崖式将他们拿下。当然你也可以说那是小说家言,虽是自传体小说,作者并非完全照现实来写。

但评书人的评语不是小说。也许你会说评书人评的是小说本身,而不是现实中发生的事。可是,从诸多评语看,评的都是现实中发生过的事。

那只能是宝玉要像凤姐那样果敢,有勇气有信心面对科举。考中进士,并像凤姐那样会进取,顺利当上大官,向皇帝上一道乞怜奏疏,将祖宗的恩典全要回来。这倒说得通的。宝玉聪明,书中说得很明白,只是不愿走上正道而已。可是,第五回宁、荣两公请求警幻开导宝玉,要宝玉走上正道,警幻给的方子除了让他听曲看词外,最后用一狠招,让他跟侄媳乱伦。可见淫邪乃至道德沦丧才是败家之本,他们要宝玉明白这道理吗?曹寅家有没有这类事呢?曹家家大业大,俸禄不足支撑,挪用公款倒是事实,可闺门不进的事倒不见记载。焦大醉洒痛骂贾府爬灰,也许是唯一的见证。可那也是小说家言呀。

如果是南明就很顺了。凤姐指郑成功,南明几个皇帝、监国,只要有人效他的一点余风,就算不能恢复全部旧江山,像南宋与金人划江而治,应当可以吧?

可惜朱家宗子都是扶不上墙的货色。第十三回,可卿死前托梦给凤姐,说“非告诉婶子,别人未必中用”,评书人批:“一语贬尽贾家一族空顶冠束带者。”

可卿交代的是明末的后事,当然要托咐为南明延续血食几十年的凤姐。

无材补天的石头,幻成宝玉,来到世间,让一个顽童挂在脖子上作为吉祥物。一个顽童有什么大事值得记呢?无非是无名之辈、小儿女你侬我爱、嘟嘴白目的纠缠而已。补天奇石要是没有重大隐喻,仅陪小孩子过家家玩,是不是太小题大作?那倒不如将《石头记》改成《疯人记》,也许更妥当。

石头象征玉玺,决无其他可能。石头所见所闻,只能是围绕着皇权。当然不会是曹寅家那点破事。也有可能作者的确要写的是一部人类的“情史”,他想说的是在“情的世界里”,也有朝廷,有皇帝,有皇后嫔妃、太监大臣等等,可这么设计的话,评书人时时付诸笔端的“血泪”怎么解释?

作为玉玺,在宝玉和凤姐被马道婆咒得死来活去时,一僧一道祭出通灵宝玉,救活姐弟两人,眉批称:“通灵玉除邪,全部百回只此一见,何得再言?僧道踪迹虚实,幻笔幻想,写幻人于幻文也。”这马道婆显然指郑家军中被收买的奸细想给郑成功投毒的事。

这块玉玺入世后基本上派不上用场。清朝前期除多尔衮摄政几年外无此现象,但顺治后来亲政,当然不会只用玉玺一次。

明朝皇权,比历朝历代都管用。自宪宗之后,明朝皇帝大都呆在深宫大院里,偶尔出来见见大学士都被认为是盛事。如弘治帝,明朝少见的一个好皇帝,他在位时被称为弘治盛世,在位十几年只接见过三次宰相。神宗皇帝几十年不上朝,不与朝臣见面。朝臣辞职他都不理会,搞得朝臣只好拜疏而去,也就是不经同意擅自离职了。明朝皇帝的权力有多大?再横的权臣,再嚣张的太监,皇帝不必动太多心思就能让他呼吸之间家破人亡。刘瑾如此,魏忠贤何尝不是如此?再去看看嘉靖皇帝,看看崇祯皇帝,杀过多少权臣能臣?这块玉玺就派不上用场,只能是发生在南明的事。也就是末世。

南明弘光皇帝还好一点,其他几位,号令不出宫门,被权臣们死死掐住了。整个明朝,出现这种现象是唯一。以石头的角度来看,南明的皇权除了唬唬鬼,还能有什么作为?

然而,石头与作者到底有什么关系呢?这是最纠结的问题。作者“骨格不凡,丰神迥别”,可见不同于凡人。写小说有个视角,借助某个视角,将故事展开。或者作者本身就是全知全觉。以石头作为视角,当然是石头的所见所闻。可从书中内容来看,以石头为视觉的情节很少见。只有宝玉坏了智能儿与秦钟的好事,说晚上要跟秦钟了结,这时书中说因为没有亲眼所见,不敢乱编。这个地方是用石头的视角。其他都是作者全知全觉来写。

再来说说宝玉读书。

朱彝尊《静志居诗话》借诗话写史,补《明史》不宜写透的一些事。在“朱术珣”条目下写宗室入仕和参加科举的简况。明初藩王可以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权力很大,尤其是那九个塞王(封地在边塞的九个王),可到了明成祖、尤其是明宣宗平汉王之乱后,藩王只能呆在高墙大院里关门做王,不问政事。王子王孙也不能做官,不能参加科举。

一直到天启年间,因御史李日宣等奏请,援祖训换授之法,皇族宜通仕籍(可以做官),得旨允行。天启辛酉(1621年),有个晋藩宗室中举,第二年成进士,破天荒始开风气,成为宗室中进士第一人。此后直到1645年,宗室成员多有通过科举进入仕途的。

朱术珣属辽藩,辽王朱植七世孙,跟宁静王朱术桂同辈。他原是辅国中尉,也因李日宣奏请,朝廷一改旧例,换授为镇江通判。《红楼梦》中贾政被皇帝特旨封为主事,是不是因宗“改例换授”,不得而知。

贾家以军功承爵,国公名号除非凡事被革,都能代代相传,何以至贾珍变成三品威烈将军呢?只能猜测,很可能是王子王孙们的承爵规矩。亲王嫡子继承亲王爵位,余子封郡王。郡王嫡子封郡王,余子为将军,再为校尉,都有各种名色。

贾宝玉不爱读书,因业师回家去,也没有再请一个,跟秦钟在家塾胡闹过后,就不再上学,也没另行请一个业师。大致也是因为不能参加科举,胡乱读点书。也许朝廷刚允许宗室参考,大家还没有养成举业观念。

这就不难理解贾政那么严厉,宝玉却杂学旁收,不以科举为务。黛玉刚进贾府,宝玉初见就问她读什么书,评书人称:“自己不读书,却问到人,妙!”一个所谓的诗书世家却不读书,还被称妙,那可不是说宝玉真的不读书,而是不读应举的教科书而已。宝玉那个年龄,读过的书已不算少了。这也符合明朝王子王孙的读书偏好。明代宗室出过许多艺术家,出名如石涛、八大山人这两个大师。王子王孙们有的是书读,读书又自由自在,没有科举之累,不必为五斗米揪心,也没有别的正经事做,专心致志,博览广收,中才也不患无有成就。

可这时候朝廷变革旧例,宗室能参加科举,图个仕途出身,让不少人动心,至少可以多一种活法。宝玉对此并不动心,别人一提起,他还骂那些人是窃取名利的贼。如果一般仕宦人家,冲这些话,照贾政那狠劲,就算有老太太罩着,宝玉也不知要被打杀几回了。

由此可见,宝玉是明朝那些无所事事的王子王孙中的一员,而且快成年了。

宝玉与薛蟠、冯紫英喝酒,评书人批:“大海饮酒,西堂产九台灵芝日也,批书至此,宁不悲乎?壬午重阳日。”又侧批:“谁曾经过?叹叹!西堂故事。”

作者可以跟朋友大碗喝酒,应该成年了。有人说西堂是曹寅的西堂,不知道将西堂与喝酒挂上,该作何种解释?从上面的批语看,西堂喝酒是真实的。也许曹家的情面够大的,被抄数年之后,还能邀几个朋友,从北京来到南京,在爷爷以前读书的地方摆宴喝两杯。

如果这个西堂在台湾,与郑经的承天府(东府)相对、俗称西府的“宁靖王府”,是不是更有说服力?第二回借贾雨村的话说到南京贾府旧宅后一带花园子里的情形,评书人侧批:“‘后’字何不直用‘西’字?”另一条评语回答:“恐先生堕泪,故不敢用‘西’字。”第十三回正文提到天香楼,评书人批:“删却,是未删之笔。”意思是文中不可出现天香楼字样。但在靖藏本,天香楼写成“西帆楼”,那个版本有一条批语:“何必定用‘西’字?读之令人酸鼻!”作者和评书人对“西”字的敏感让人瞠目,酸鼻是伤心欲泣的意思,什么原因让他们对“西”这么敏感?这么说吧,朱术桂的西府是象征大明朝政权的最后一个府邸,也可以说是最后一个皇宫,复国大业最后在这地方破灭了。

总之,宝玉衔着玉玺出世,是因为南明皇帝和他们的儿孙全死光了,朱弘桓作为鲁监国的遗腹子,在娘胎里就是这块玉玺的唯一主人,因此衔玉出世。

贾宝玉原型大揭秘(怡红院揭示贾宝玉的生活原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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