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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博士硕士患焦虑抑郁吗(研究生焦虑抑郁倾向是大众的6倍)

有博士硕士患焦虑抑郁吗(研究生焦虑抑郁倾向是大众的6倍)导师也会失败当德克萨斯大学的同行特蕾莎·M·埃文斯提议做这项研究生心理健康调查时,范德福德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想起自己读博经历中高度的紧张感、不确定感还有经济压力。他在读博期间结了婚,妻子是没有收入的在校学生,他一年两万多美元的博士生工资捉襟见肘。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护理系教授亚历山大·克拉克表示,研究生一般每周工作80~90小时,如果还有另一份工作,时间会更久。在美国纽约州求学的法国人比翁告诉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他的同学有不少人为了读博士,在做实验、上课之余,还要打两份甚至三份工挣钱。根据那份新出炉的报告,跨性别群体和性别不适者(gender-nonconforming)面临更大的抑郁和焦虑风险,女性比男性更有可能罹患心理疾病。

只读了一年博士,金雯决定从就读的国内知名高校退学。

开学不久,导师就交给她一个课题,要求她从头开始研究某种微生物的作用机制。在整个实验室中,没有人在这个方向做过任何先期研究。导师期望金雯能发一篇影响因子为10的论文。“就连导师自己发过的论文,都远没达到这个水平。”

给了课题,导师却不再指导研究方向,金雯成为唯一的探索者。实验进行了几个月,没做出导师期望的结果,她得到的批评越来越严厉,压力越来越大。

她知道,就在这所名家辈出的大学里,许多硕士、博士研究生在心理咨询室痛诉他们承受的种种压力。金雯不想像他们一样,所以选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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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护理系教授亚历山大·克拉克表示,研究生一般每周工作80~90小时,如果还有另一份工作,时间会更久。

在美国纽约州求学的法国人比翁告诉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他的同学有不少人为了读博士,在做实验、上课之余,还要打两份甚至三份工挣钱。

根据那份新出炉的报告,跨性别群体和性别不适者(gender-nonconforming)面临更大的抑郁和焦虑风险,女性比男性更有可能罹患心理疾病。

当德克萨斯大学的同行特蕾莎·M·埃文斯提议做这项研究生心理健康调查时,范德福德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想起自己读博经历中高度的紧张感、不确定感还有经济压力。他在读博期间结了婚,妻子是没有收入的在校学生,他一年两万多美元的博士生工资捉襟见肘。

导师也会失败

在前述研究中,经历过焦虑或抑郁的研究生,有50%的人不认为他们的导师提供了真正的指导;超过50%的人不认为导师有助于自己的职业发展。在《自然》杂志去年的一项针对5700多名博士生的调查中,大部分受访者对导师很满意,但也有将近1/4的受访者表示希望换个导师。

研究者认为,研究生和导师之间密切的、支持性的、积极的关系,与减少焦虑和抑郁显著相关。

范德福德等研究者呼吁改变学术界的“文化”:“学术界的许多人曾大胆说出自己的心理疾病以及他们在学术界面对的污名。担心得不到终身教职、害怕同事评头论足,仅仅是患有心理疾病的学术界人士所承受压力的一小部分。”

留下很好,离开也没关系

在“小木虫”论坛里,“吐槽”读研经历的“硕博家园”与考研考博交流版块挨在一起。考生为能不能如愿考上而担忧,并表达着对上榜者的羡慕。

这两类帖子下面,总有人引用小说《围城》中的经典语句来劝慰“楼主”: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

有博士硕士患焦虑抑郁吗(研究生焦虑抑郁倾向是大众的6倍)(2)

根据《自然》杂志2017年的调查,在那些因焦虑或抑郁寻求帮助的博士生当中,将近一半的人表示对自己的博士项目满意或非常满意。在全体受访者中,有四分之三的人表示对自己的博士项目满意或非常满意,这些数据与往年的调查结果高度一致。

最近的那条推文在短短两三天内就得到上千次转发和上百条回复,《自然》杂志于3月29日发布社论,语气严肃地表示:“是时候谈谈为何这么多研究生的心理健康状况都这么糟糕。”

文章将矛头直指学术界的风气:“科学界的文化出了问题,这让年轻一代研究者肩上的负担越来越沉重。”社论中提到的“问题”包括:工作时间长、官僚习气、就业市场形势严峻、研究生缺乏适当的职业指导……

“改变这种文化要花一段时间,不幸的是,要让这个共同体中的一些人意识到改变的必要性,也要经过一段漫长的时间。”文章说,“但改变势在必行。”

对于中途“退场”的人来说,生活还在继续。

法国留学生比翁的导师没能申请到下一阶段的科研经费,他没法继续课题研究,还要帮导师处理与研究工作不相关的琐事。开学一年半之后,比昂选择退学。

读博时,比翁可以做自己感兴趣的研究。离开实验室、在家里做全职奶爸,他也没有感到太多的遗憾——照顾3岁的女儿同样给他带来很多快乐。现在他在考虑找一份与自己专业相关的工作,在喜欢的领域中继续探索。

向导师申请退学时,金雯挨了最后一顿批评。办完退学手续后,她感觉特别轻松。临走时,她看到办公室桌上的一张纸,上面写着:同意×××等180名同学退学。

金雯试图回想离开学校的那一天,却发现她对校园的记忆已经模糊——自打入学,她还没顾上完整地绕校园走一次。

对于那里,她的感受还有点复杂:学校的讲座、活动其实丰富多彩,“遗憾的是我来错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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