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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的那个凛冬我穿越三八线(五)我被编入侦查小分队(1950年的那个凛冬我穿越三八线)

1950年的那个凛冬我穿越三八线(五)我被编入侦查小分队(1950年的那个凛冬我穿越三八线)这天下午我正在营部刻写新一期的《战斗快报》,褚团长的警卫员小李来找我,说是21号(354团长的代号)有事请我去一趟。我好奇地随他到了团部。美军第八集团军司令李奇微针对我军补给困难,装备落后的弱点,采取“磁性战术”、“火海战术”,充分发挥了“联合国军”陆海空军的装备优势,争得了战场上的主动权。而我军则因势利导,及时转入运动防御,节节抗击,以空间换取时间,达到了掩护后续部队开进集结,准备发起新的反击战役。后来,在守备狮子洞北山战斗紧张又激烈,九连全体官兵两天都没喝上一口水,大家都渴得嗓子冒烟,说不出话来。我冒着炮火弄来两子弹箱子水。林指一口没喝,就让我给前沿的三排送去了。三营长知道林指导员病了,让我特意给他送来6斤大米。当时连里只有炒面,没有别的。林指导员却连一粒大米也没啥得吃,全给连里的病号熬粥喝了。平凡小事,却感人至深。体现了一位政工干部的素质和风范。志司给指导员林凯旋记了一等功,并授予二

乍暖还寒的天气,这在我国原本是早春二月,但在朝鲜,现在已经是3月底了,春回大地,万物滋生。

此时,朝鲜开始流行回归热和斑疹伤寒。我军疲惫虚弱,营养不良,加上缺医少药,致使许多人患病。从第一次战役到现在,我们一刻都没有停过,战斗减员也很严重,但最缺的还是基层干部,老部队九连的连长空缺一直未能补充到位,全连的担子都压在指导员林凯旋的肩上。

其实他也病了,虚弱高烧,舌焦口燥。但是连里不能没人负责,他强撑着身体,拎着一支卡宾枪,跑来跑去地指挥全连战斗。在座防山守备6天之后,全营开始后撤。敌人出动了一个营,四路穿插,隔断了连排之间的联系。林指导员带领一排独当一面,打退敌人两次进攻,杀伤美军百余人,掩护全营安全转移。

1950年的那个凛冬我穿越三八线(五)我被编入侦查小分队(1950年的那个凛冬我穿越三八线)(1)

志愿军战士浴血奋战(来源于网络)

后来,在守备狮子洞北山战斗紧张又激烈,九连全体官兵两天都没喝上一口水,大家都渴得嗓子冒烟,说不出话来。我冒着炮火弄来两子弹箱子水。林指一口没喝,就让我给前沿的三排送去了。

三营长知道林指导员病了,让我特意给他送来6斤大米。当时连里只有炒面,没有别的。林指导员却连一粒大米也没啥得吃,全给连里的病号熬粥喝了。

平凡小事,却感人至深。体现了一位政工干部的素质和风范。志司给指导员林凯旋记了一等功,并授予二级战斗英雄称号。成为四十军政工干部当中唯一能文能武的战斗英雄。

美军第八集团军司令李奇微针对我军补给困难,装备落后的弱点,采取“磁性战术”、“火海战术”,充分发挥了“联合国军”陆海空军的装备优势,争得了战场上的主动权。而我军则因势利导,及时转入运动防御,节节抗击,以空间换取时间,达到了掩护后续部队开进集结,准备发起新的反击战役。

这天下午我正在营部刻写新一期的《战斗快报》,褚团长的警卫员小李来找我,说是21号(354团长的代号)有事请我去一趟。我好奇地随他到了团部。

褚团长指着桌子上的收音机说:“这家伙罢工了,都说你小子会说英语,这个想必也难不住你,请把它整治一下吧。”

旁边的赵政委说:“我们就靠它收听新闻,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搬了家,它就不响了,你看看是哪里出了毛病?”

我一看,那是一台靠脚踏发电机供电的电子管收音机,我手里既无检测仪表又没修理工具,看着它那生锈的铁壳我心里有些发怵。

于是,我打开收音机后盖查看,只能看到几只电子管整齐地排列着。我一边查看着,一边心想:可能是搬家太颠簸,把电子管给松动了?!

想到这,我请警卫员把脚踏发电机转动起来,果然有一只电子管的灯丝没有发红。我用劲将它拔出来重新插好,老天爷,那只电子管真的亮了,收音机出声了!

“嘿,还是你行!” 褚团长冲我竖起大拇指,赵政委也乐开了花。

我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其实,收音机原来也没怎坏,就是电子管接触不良而已。”

临走前,褚团长乐呵呵地奖励我一包“大前门”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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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营部的驻地是一片地势比较平坦的丘陵地带,村落较多,房屋也保存得较为完整。只是当时大部分老乡都逃难去了,未曾返回。

我们很久都没吃上一顿热乎的饱饭了,这天陈科长带着我们几个侦查员到附近一个山沟里的小山庄,看看能否找点粮食。

就在我们走进庄子外面的地头里,我见到了一些收割后残留在地里的烟叶子,在战场上,烟叶子可是好东西,大家高兴地仔细收集起来装进垮包里,心想在这个村里肯定能找到粮食了。

晚冬的太阳照得暖暖,庄子里一片安静祥和,房顶上还有两只狸花猫儿在嬉戏。

我恭谨地喊着:幺波唏不唏哟!”(您好!)敲了一家老乡的屋门,没有回应。我轻轻拉开推拉门,屋里空无一人。再去敲第二家、第三家,都没人!

我这才感到村子里太安静了!心里紧张起来,但还不愿放弃。

第四家是一个小院,我走到最里面的一间屋子前,站在门口侧耳听了听,屋里有猫叫,心里高兴起来。边喊着幺波唏哟,边拉开屋门。

一股浓烈的腐臭气息冲了出来,只炕头上躺着一具露出白骨的女尸,几只正在啃尸体的野猫忽然转过头来,用它们闪着磷光的眼睛瞪着我。

我吓得猛地关上门连连后退,还摔了一跤,直到走出这座村子,还没止住剧烈的心跳!

陈科长他们去另外一座村子了,我向远处张望,发现在半山腰的悬崖下有一间小茅屋,屋顶上似乎还冒出淡淡的炊烟。便立刻带上水壶背上挎包奔向那间茅屋。

走近一看,看到屋里只有一个大娘在灶前忙活,我用刚学会的朝语向老人说:“阿妈尼,哈希没里达,东木耳依斯木里嘎?”(老妈妈,您好!有开水吗?)

“伊索,伊索!”(有呀,有呀)大娘上下打量了我的志愿军装束,笑着回答我。

我高兴地取下水壶递给大娘,大娘接过水壶并没有走向灶头,而是走出屋门口仔细向天空张望;还侧着耳倾听什么声音。

我明白了:大娘担心的是鬼子飞机!

1950年的那个凛冬我穿越三八线(五)我被编入侦查小分队(1950年的那个凛冬我穿越三八线)(3)

美军的飞机(来源于网络)

恰巧此时,就见一架敌机可能是看到了炊烟,已朝我们飞扑过来,阿玛尼棹转身就把我推进里屋,回身把房门关上,好像机枪子弹洞穿不了房门似的。

这时我听到敌机俯冲时的啸叫和扫射的枪声,心想真不该给阿妈尼闯这么大的祸。等飞机声消失后我冲了出来,发现大娘正平静地往水壶里灌开水。还回头对我笑了笑!

我捧着滚烫的水壶,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掏出挎包里的半块肥皂放在灶头上。大娘一把将肥皂抓起来贴在胸前大声说:“高马不什米达,高马不什米达!”(谢谢,谢谢!)

我离开大门时,查看了房顶,没发现有地方冒烟。我看出来是茅屋上面高耸的岩壁使疯狂的鬼子不敢靠近扫射,才保护了这间独立小屋和大娘的生存。

1950年的那个凛冬我穿越三八线(五)我被编入侦查小分队(1950年的那个凛冬我穿越三八线)(4)

抗美援朝时期的肥皂(来源于网络)

走下山来,刚好看到陈科长他们搞来一麻袋的土豆,于是和他们汇合后,一起向营部走去。

4月18日,四十军圆满完成了28天运动防御,抗击了美陆一师、骑一师、二十四师、二十五师、英二十七旅、南朝鲜第六师各一部的疯狂进攻。经历190次战斗,歼敌5000余人;其中美军4115人。

四次战役从1月末开始,一直延续到4月下旬。我军由攻转守,渐进北上,经历了漫长而曲折的战斗历程。

特别是采取了兵力前轻后重,以点制面,以少胜多的战术策略,最大限度地发挥了人的因素,使我军越打越巧,越战越强,英雄辈出,可歌可泣。

就在北上的路线中,沿途到处可见到美军败退时丢弃的军用物资,有成箱的罐头食品、有毛毯和鸭绒睡袋、甚至还有因汽油用尽丢下的吉普车。

到了宿营地,有胆子大的就跑到美军防守过的阵地或驻扎过的营地去寻找“战利品”:有的捡回食品或毛毯,有人甚至抱回来鸭绒睡袋。

1950年的那个凛冬我穿越三八线(五)我被编入侦查小分队(1950年的那个凛冬我穿越三八线)(5)

又是陈科长,他在一处山坳里发现一支美军的空军小分队,他发现山坡上树林子里隐约可见一座美军军用帐篷。于是我们营侦察连一排在陈科长带领下一起去看看有没有战利品。

我们爬上山去,哪知帐篷里空空如也,我们转到帐篷后面,透过晨曦见到山林里的空地上堆着一些降落伞。

刚补充的新兵,人朝前是从成都参军的小夏兴奋地喊着:“有了、有了!”奔跑过去抓毛毯。不料他大叫一声:“死人、死人"扔下毯子就往回跑。

我们壮着胆子走过去揭开军毯,看见了一排僵硬的美军尸体!一共八个,全是白种人,大都缠有绷带,可以看出是一些来不及运走的阵亡士兵。大家见我拉过毯子把靠边的两具尸体盖上,也默默地拉起毯子重新将其余尸体盖住。

陈科长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尸体,沉默良久,他说:“这应该是一直深入敌后的伞兵作战部队,意图要么是学我们的穿插战术前后夹击我们,要么就是执行斩首行动直捣黄龙。”

我说:“无论是哪一个,这已经说明敌军可能就在我们周围了。”

“是的。海滨,我们赶紧回去,把这个情报汇报上去!”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又是李奇微的杰作,这些伞兵隶属于美国陆军空降兵第187团的某作战小分队,是专门执行刺杀任务的,目标就是志司一号首长---彭德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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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陆军空降兵第187团(来源于网络)

未完待续(本小说根据40军抗美援朝军史改编,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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