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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芬芳散文600首(桃李芬芳六十载)

桃李芬芳散文600首(桃李芬芳六十载)朱老师的教学可以用一丝不苟来形容。他常说自己的知识是不断拾来的,最爱的是背诵和朗读,他的语文课堂让同学们既爱又怕,爱的是幽默风趣,能学好多知识,怕的是单兵背诵和单兵朗诵,背诵和朗诵是他最看中的,哪怕他五音不全,土音普调,他都要满腔激情慷慨一番,并且声情并茂,你背时错一个字,他都要你停下来你重背一遍,一字一句的给你矫正。因而大家有时真的爱他怕他,却对他充满敬意。高中两年语文遇见了两位语文老师。高一年级是朱老师,是嘉兴人,三十出头一点。他中等身材,中山装笔挺,说一口浓重的嘉兴普通话,说起话来是“吴侬软语”,很是好听,为人和蔼又直率。当年经大队推荐,我幸运地读上了高中。当时我们这一届高中来自三个公社,全班级有同学45人。上世七十年代初中期,高中学制是两年制的。读了高中,课程比初中增加了不少。除初中原有的语文、数学、政治、体育外,新增了物理、化学、英语等,最吸引人的当然是英语课了,因为“附设初中”

桃李芬芳散文600首(桃李芬芳六十载)(1)

散文:桃李芬芳六十载

文:吴建昌

图:来源网络

我们成长的旅途上,定会有许多的老师陪着我们走过那一程又一程。那一程中,你还会记着他们的点点滴滴吗——题记

2020年11月8日,参加完高中母校60周年庆典活动,见到了当年高一第一学期的数学老师。时隔四十几年,师生相逢于母校庆典之上,很是高兴。仿佛让我又回到了当年在母校就读高中的情景,高中时期的老师们仿佛又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他们的过往的点点滴滴又如发生于昨日而历历在目。

当年经大队推荐,我幸运地读上了高中。当时我们这一届高中来自三个公社,全班级有同学45人。上世七十年代初中期,高中学制是两年制的。

读了高中,课程比初中增加了不少。除初中原有的语文、数学、政治、体育外,新增了物理、化学、英语等,最吸引人的当然是英语课了,因为“附设初中”是没有这门课的,外国人的几里巴拉话,有时从进口电影里听到过几句,觉得很好奇,心想什么时候我也能说上他几句。读高中真好,能学几里巴拉的外国话啦。当时学习积极性很高,暗下决心要将高中读好。

记得我们高中的语文老师是朱老师、徐老师,数学老师是冯老师和蒲老师,英语老师是赵老师(上海人),物理老师是张老师,化学老师是杨老师,体育老师是许老师,政治老师是王老师。

高中两年语文遇见了两位语文老师。高一年级是朱老师,是嘉兴人,三十出头一点。他中等身材,中山装笔挺,说一口浓重的嘉兴普通话,说起话来是“吴侬软语”,很是好听,为人和蔼又直率。

朱老师的教学可以用一丝不苟来形容。他常说自己的知识是不断拾来的,最爱的是背诵和朗读,他的语文课堂让同学们既爱又怕,爱的是幽默风趣,能学好多知识,怕的是单兵背诵和单兵朗诵,背诵和朗诵是他最看中的,哪怕他五音不全,土音普调,他都要满腔激情慷慨一番,并且声情并茂,你背时错一个字,他都要你停下来你重背一遍,一字一句的给你矫正。因而大家有时真的爱他怕他,却对他充满敬意。

到了高二,朱老师调回到了嘉兴,接任高二语文的是徐老师。许老师杭州大学中文系科班出身,语文功底扎实。徐老师讲课时声音洪亮,有点像电台播音员的嗓音。他作业批改的字迹工整得像印刷机印的,一个标点都不放过。他爱读书,不仅自己读,也要求学生主动去读。他常说:学习一半是跟着老师学,一半是自学,要让学生自己动起来。我当了老师以后,才明白他对我的影响。每当空闲下来,我也总爱找点书读,也总是鼓励同学多跑图书馆。 “你为何那么爱看书?”我的学生有时会这样问。我常会顺口回答他们,“我的语文老师常教我们要读书”。

高中的数学老师有两位。高一的数学老师是个女老师,姓浦,浦老师,就是在校庆庆典上相遇的蒲老师;高二的数学老师男的,姓冯,冯老师。浦老师教我们的时间不长,所以上课印象不太深。大概记得,冯老师从高一下半学期一直教到我们高中毕业,再加上后来我们又在同一所学校工作,所以记忆特别深。冯老师,南京邮电大学毕业。他上课作风严谨,严肃认真,从不马虎,从不拉扯教学以外的话题。他对同学要求很严格,而且一视同仁,有教无类。特别是对像我们这些来自农村的学生,数学基础相对薄弱,冯老师就特别地关心,有问必答,从不推辞。在教学中,冯老师很讲究实际效果,从不搞花架子。在辅导时,有同学问到具体问题,他并不是直接解答,而是就这个问题所涉及的基础知识和公式、原理来反问同学,然后针对性地指导,让同学运用已知的公式原理自己解题,有同学把这种方式戏称为“孔子式的辅导(“批林批孔”时知道原来孔子还有“不悱不启”这样的话)”。这样做,既记住了公式,又解了题。后来中小学教师职称评定中,冯老师是全县第一批被评为具有中学高级教师职称的老师,这足以证明冯老师教学水平了。2015年7月,我们举行高中毕业四十周年庆典时,还特意请来了冯老师等还健在地教过我们的老师。

高中的政治老师王老师,那政治课中的政治概念、原理可以说是讲得滴水不漏。物理老师张老师,最擅长讲农机原理,后来才知道张老师原是农机工程师。化学老师杨老师,原汁原味江苏话,让我们常常将“氢元素”“氧元素”听成“轻软素”和“杨软素”。英语老师赵老师,她用极其好听的播音员似的嗓音激励着我们学好英语,尤其是来自附设初中的我们,平生第一次听到了英语的“裴恩锁(铅笔音)”“发杂(父亲音)”嘛杂(母亲音)。可惜高中只有两年,毕业后,又回到了农村乡下,不多时,将两年高中的英语中的绝大多数还给了赵老师。体育老师许老师,那标准的轻身如燕的单杠示范动作如在昨日,许老师是北体大毕业的。

光阴荏苒,四十五年,弹指一挥间。其间,有些事情已经淡去,但两年的高中生活难以忘怀,也更不会忘记那些给我们的人生以极大影响的高中老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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