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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二爷捉妖三十五集(索二爷捉妖七十四)

索二爷捉妖三十五集(索二爷捉妖七十四)以前我就听过一个故事,说的是上千年的一个石像生,成精了,就在密林深处,以“鬼打墙”的形式折腾人嘴后来让人惊惧而死。成精作怪的玩意儿不止石像生,各种各样的东西因缘聚会,只要缘分到了,都有点儿法力!当然了这就是一说,故事就是故事,您别当生活看,志怪故事出现这玩意儿,正常!现实生活中您可就别这样神神道道的,不然我的罪过儿可就大了!上面儿我说的是咱们认知世界当中了解的一般情况儿,当然了现实当中不少人遇到最多的也就是这种!还有一种就是狐黄白柳灰,这些山精野兽也会借此故意折腾折腾你,让你陷入惶恐之中,然后魅惑于你!有没有对三种呢?当然还有一种,就是各式的老物件因为吸收了天地的灵气儿,也能成精作怪,当然了这种东西最为邪乎,那真就是奔着你的命去的。“老哥哥!你说这是咋回事儿啊?难道我们遇到了挡不成?”二埋汰挠着脑瓜子问向索二爷。不少朋友看到这儿就会问了,啥玩意儿叫“挡”啊?不应该是“鬼打墙”吗?这索二爷这

索二爷捉妖三十五集(索二爷捉妖七十四)(1)

索二爷捉妖三十五集(索二爷捉妖七十四)(2)

七十四、老英雄身陷迷魂局 危难之际故人再相逢

“曲不为直终必弯 ,养狼当犬看家难 ,墨染鸬鹚黑不久 ,粉刷乌鸦白不天 ,蜜饯黄莲终清苦 ,强摘瓜果不能甜 ,好事总得善人做 ,那有凡人做神仙。”

开篇来一首定场诗,也实在是为难我了,这小标题到底咋整呢?一直是没啥好办法,得了!我这只能对付了,您大家伙儿也就别介意,我个人也不太满意,谁有好办法真心的希望不吝赐教!

说了点闲事儿,咱还得接着昨个儿的故事继续说,索二爷和二埋汰俩人兜兜转转了几圈儿,也是没找到回去的道儿,在这荒郊野外一直在这儿嘎达转来转去的算是怎么回事儿啊!这也没有个人家,想到此处索二爷不禁是心焦难耐。

“老哥哥!你说这是咋回事儿啊?难道我们遇到了挡不成?”二埋汰挠着脑瓜子问向索二爷。

不少朋友看到这儿就会问了,啥玩意儿叫“挡”啊?不应该是“鬼打墙”吗?这索二爷这么大的能耐还能遇到鬼打墙不成?这不是太小儿科了吗!

您别急先听我一样儿一样儿地讲,“挡”在咱们今天的辽宁地区的确有此说法儿,“挡”就是“鬼打墙”,一般人认为鬼打墙应该是鬼魅故意迷幻路人故意让你走不出去,然后折腾折腾你就完了,再不济遇到贪心的鬼,让你发高烧,或者是胡言乱语,跟你的家里面儿讨要点儿吃喝用度也就是了!

上面儿我说的是咱们认知世界当中了解的一般情况儿,当然了现实当中不少人遇到最多的也就是这种!还有一种就是狐黄白柳灰,这些山精野兽也会借此故意折腾折腾你,让你陷入惶恐之中,然后魅惑于你!有没有对三种呢?当然还有一种,就是各式的老物件因为吸收了天地的灵气儿,也能成精作怪,当然了这种东西最为邪乎,那真就是奔着你的命去的。

以前我就听过一个故事,说的是上千年的一个石像生,成精了,就在密林深处,以“鬼打墙”的形式折腾人嘴后来让人惊惧而死。成精作怪的玩意儿不止石像生,各种各样的东西因缘聚会,只要缘分到了,都有点儿法力!当然了这就是一说,故事就是故事,您别当生活看,志怪故事出现这玩意儿,正常!现实生活中您可就别这样神神道道的,不然我的罪过儿可就大了!

好了,闲言少叙,咱们还得书归正传!经二埋汰这么一说,索二爷也恍然大悟!“对啊!我咋把这茬儿给忘了呢!是不是遇到挡了呢?都怪自己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给胡子算卦的老道了!不然何必在这儿兜兜转转这么长时间呢!”

想到此处,索二爷赶紧端坐在马上屏气凝神,双手掐诀,口中诵咒,随着空中的一句“开”,双指随即就点在自己的眼皮之上,这个就叫做开天眼。

您别看索二爷能耐是不小,可这位爷毕竟是爹生父母养的,也是肉体,他要是不“开天眼”和你我一样,哪能看到哪儿,就知道是咋回事儿呢!那样不就成大罗金仙了吗?

随着索二爷打开自己的“天眼”之后,这双眼就好像是小手电筒一样,炯炯有神不说,而且这阴阳三界之内什么妖魔鬼怪都无法遁形!

只见自己和二埋汰的马前头不远处有个穿着红衣裳的小孩儿,竖着两个抓髻,不断地向着俩人招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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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说这孩子长得可是有点意思!这初春的天儿,竟然只穿着一件红色的小肚兜,打着红脸蛋儿,光着屁股也不嫌乎冷!

索二爷心中就有数儿了,也不再管二埋汰那头儿白话起来没完没了的,一拨转马头跟着小男孩儿就追了过去。

“哎!老哥!老哥!我这话还没说完呢,你跑啥玩意儿啊?你不是有能耐吗,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你不跟我说我这心里是一点儿底都没有,啥时候能转悠出去啊?我看不行咱老哥俩就在这儿拢一把火对付对付得了!我还就不信了,天亮咱还能走不出去?其实这事儿就怨你当初,信我的多好,在山上有吃有喝儿还有热被窝儿,比这荒郊野岭的不强太多了吗?哎!你跑啥玩意儿啊!等等我!又犯倔劲儿了!可咋整、愁死我了!”二埋汰紧随其后跟着索二爷就追了下去。

这小孩,在前面儿你看又是窜又是蹦的,可这马就是撵不上不远不近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看样子就是坐火箭都未必能撵得上,真要照这么追下去,非把马累死不可!

索二爷见此情景,心中便已经知道了一二,看来眼前这个光屁股小孩儿不简单,这是要下死手了!我啊也就别和你穷讲究了,既然你不仁也就休怪我不义了,索二爷从褡裢里面儿掏出一张黄纸写就的“神行符咒”一口吐沫就拍在了马的前腿上,这马就好像按了推进器的赛车一般,四蹄腾空,几乎就是脚不沾地儿跑到了小孩儿的前面儿去了。

索二爷拨转马头,直接面对面儿堵住了小孩儿的去路“小畜生!你好大的胆子啊?你想干啥!说说吧?”

小孩瞅着满脸威严的索二爷也不害怕,冲着索二爷嗤嗤地笑了起来,“老头儿你能瞅见我啊?咯咯咯!你们留下来陪我玩会呗?咯咯咯!”小男孩又是一阵银铃一般的笑声从口中发了出来。

照说用银铃来形容孩子的笑声,这是好词儿,可这大黑天的在荒草甸子上发出这种笑声实在是让人一阵一阵的头皮发麻!

二埋汰这功夫也跑了索二爷跟前了,只见索二爷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二埋汰心中不禁是一惊,“完犊子!我这老哥哥难道是着了道儿了吗?”这功夫自己还能听见孩子的笑声,二埋汰更加地认为自己的判断没错儿!

以往人要是着了道儿,基本上就是一个大耳瓜子,然后上去掐仁中,这招儿在东北农村是常用辟邪的常用手法儿,屡试不爽!基本上两个大耳瓜子就能把人抽醒!

二埋汰,这功夫想起这常规手段了,心里就想试试!催马向前低着头开始不住地打量着索二爷这张没有表情的老脸,抄不冷子就是两个大耳瓜子,打得这叫一个脆生,索二爷都没有反应过来,两耳刮子已经是抽打完了!

“我、我!你、你小子是不是疯了?打、打我干、干啥!”索二爷一下子被二埋汰这两下子给惊住了。

“妈呀!没事儿啊?我还以为你招啥没脸的玩意儿呢?误会!误会啊!不是,老哥哥你跟谁说话呢?咋还能自言自语上了呢?”二埋汰问向索二爷。

“还能有谁,不就是这个小畜生吗!算了!反正你也看不着!”索二爷对二埋汰说道。

“哪儿嘎达呢?我、我咋看不着呢!”二埋汰探着小脑瓜子开始四处张望。

“咯咯咯!那是个刺猬!一个蠢刺猬!”奶声奶气的声音从小孩的口中说了出来。

“我操!你咋哪儿呢?小瘪犊子!敢说直呼小仙的名讳你看我不把你剥皮抽筋的!”二埋汰一时惊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东看一眼西看一眼,到处踅摸小孩儿在哪儿发的声响。

“别找了,这犊子玩意儿就在我前面儿站着呢!”索二爷对二埋汰说道。

“老头儿!你敢骂我?你今天就别想离开这儿了!”小孩撅起小嘴双眉紧凑,一副生气的模样,出现在了索二爷跟前儿!

索二爷知道眼前这个孩子不是个什么良善之辈,扬起马鞭对着小孩儿就是一鞭子抽了下去,小孩痛得一声惨叫“哎呦!”,紧接着就是一阵旋风吹了过来,索二爷眼前哪有什么小孩儿啊,了然无物!

“哎!老哥!我刚刚儿听到孩子的叫唤声了,咋得你打孩子了?啧啧!你这人心真狠,小孩儿你也下得去手!哎呀,这要是我,我可舍不得打!谁家的孩子不是个宝儿啊!你啊、你啊!说你点儿啥好呢!”二埋汰就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个不停,听得索二爷心中一阵阵心法意乱。

“你有完没有啊?嘚啵嘚!你不嫌累啊?要不是你这一道儿上竟说些没用的,我能咱们能走到这个兔子都不拉屎的鬼地方来啊!没个逼脸!”索二爷骂了一句二埋汰,就拨转马头继续向前催马前进。

经索二爷这么一顿训斥,二埋汰是听话了不少,这功夫一直也没出声儿,算是老实了不少!

没有光屁股小孩儿在前面捣鬼,这路也顺畅不少,虽说是荒郊野地,至少不用四处兜圈儿了,索二爷在前二埋汰跟在身后俩人点一点儿可就走除了荒草甸子,能听得到前面儿不断有水声传了过,前面儿不是大辽河就应该是哪条支流儿,听着水声儿不小,看来这河也应该是小不了,只要顺着大河帮子一路南行不管咋走肯定能到营口。

看到这儿咱们辽宁的朋友应该会说了,大辽河也好、什么太子河也罢、包括你说的浑河,也没有那么大的水流啊,咋让你说的就像是长江是的,家跟前儿的大河我还不知道啊!

是,您说得挺对的,现在辽宁境内的河流基本上没啥水了,到了枯水期,甚至河道上都种上了大苞米了,这咱得说句公道话,今天的这些河流那个不是人为的过度开发造成的,要不就整个水库,要么就整个发电站,没水不是很正常吗?

索二爷捉妖三十五集(索二爷捉妖七十四)(5)

索二爷捉妖三十五集(索二爷捉妖七十四)(6)

咱说这话不用太远改革开放之前,大辽河上还跑货轮呢!今天能行吗?进了河道就让你出不来!气死你!

咱们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告诉关内的朋友,咱们关外啥都不缺,尤其是辽宁这嘎达,什么江河湖海山川树林子啥都有!一点儿也不比关内差。

索二爷催马向前不多一会儿就看到一条大河,浩浩汤汤带着浑浊的泥沙向南奔流不息,要是没猜错这就应该是大辽河了,顺着河帮子一路向前,那就是辽河入海口,也就到了营口了。

黑灯瞎火地与其到处找官道,还不如将错就错,一直往前走就完了,等天亮再上官道也不迟,至少这么走不瞎耽误功夫。

想到此处,索二爷扭身形对二埋汰招了招手,那意思咱就顺着河帮子一直往前走吧!二埋汰这功夫也不知道是咋地了,一声不吭,你走我就在你身后跟着,什么意见都没有。

索二爷耳根子总算是清净了一阵!催马扬鞭在河帮子上就跑了起来。

二埋汰紧随其后,距离索二爷是不远不近顶多就是半个马头的距离,要说这河帮子是啥玩意儿,咱得好好说一说,以前朝廷每年都会给地方政府拨下整治河道的款项,一般来说,地方政府这个钱不敢克扣,全都拿来清淤河道使用了,基本上年年儿都会清淤。

啥叫清淤呢?就是把河道中央的沉积的烂泥给挖出来,直接堆到河的两岸,年深日久这河帮子可就形成了,当然了,今天的人们更习惯成为河堤!

大辽河在咱们关外也是小有名气的大河,有清一朝二百多年儿,哪年都得清淤,您就想吧,这河帮子能有多高吧!当然了高也有高的好处,汛期这玩意儿还能挡水呢!

索二爷走在小山一样高的河帮子上听着水声,想着这次在奉天城的见闻心中不禁是一阵阵的心痛,咋的呢?真不是在混江龙那嘎达没吃好,而是为朝廷难受!奉天城内贪官污吏遍地,就连关小个子这么一个没有品级的捕头,在城里都横打鼻梁过,你说这个朝廷不是烂到根子里了吗?嗨!这就是气数啊!

索二爷正这么想着呢!只见前面儿的河帮子处出现了一个断岔,这嘎达不知道啥时候因为啥,河帮子莫名地少了一块儿,形成了一个断崖。索二爷拉住马的缰绳环目四周正寻思往哪儿走呢,这功夫二埋汰快马加鞭赶了上来。

二埋汰手挥马鞭对着索二爷的马屁股就是狠狠地一下子,只见索二爷胯下的枣红马前腿儿高高扬起就要奔着河帮子上的断崖一跃而下。

这可不低啊,用咱们今天的话讲,至少得有个二十多米的高度,真要是跳下去连人带马都得玩完!

索二爷是经过大阵仗的人在此危急关头,哪能就这么轻易的随着马一跃而下呢?赶紧双腿紧夹马的双肋,两手力挽丝缰,死死地将马控制在自己的手中方才没能跃下去!

“你小子疯了?没瞅见前面儿没道儿走了?”索二爷怒不可遏,回过头儿来对着二埋汰厉声喝道。

“咯咯咯!老头子,你抽我那一鞭子该咋算啊?”只见二埋汰口中竟发出奶声奶气的童声来,似的索二爷不禁大惊,看来这光屁股小孩儿,没走啊!咋还能附了二埋汰的身了呢?

索二爷不敢怠慢,赶紧翻身就是一马鞭子照着二埋汰的脑门子就抽去了,二埋汰也不还手儿,拨转马头,顺着河帮子来的原道儿就往回跑去!

索二爷不能不管啊,这事儿已经出来了,看来今天夜里还得接着折腾,索二爷赶紧催马在后面儿紧追不放,二埋汰下了河帮子奔着一大片芦苇丛中就跑了下去,这芦苇丛能有多高呢,这么说吧,你骑着马跑进去,你都找不到人儿,比树林子都密,比树林子也都高!,尤其是那芦苇叶子都跟小刀片似的,往身上一划拉就是一道血口子,真要是没有啥火烧眉毛的事儿谁都不愿意往里面跑。

据说当年老罕王跟大明官兵作战的时候就栖身于芦苇丛中才躲过的一劫,后来老罕王坐了江山,据说曾经金口玉言皇封了芦苇丛的救驾之功,下令民众不得火烧芦苇,所以在关外的河岔子周围都有不少芦苇丛。

当然了这都是传说,我觉得不上烧芦苇还是主要源于这玩意儿十分易燃整不好就能火烧连营,应该是为了防火的需要,才不让烧芦苇的。

您瞅瞅一扯闲篇儿,我就收不住,又扯远了,咱还得拉回来,继续讲索二爷,索二爷不能不管这二埋汰啊!跟着也追进了芦苇丛中,芦苇丛实在是太密了,地面儿还都是烂泥洼子,走不断远这马蹄子都拔不出来,正在索二爷进退两那之际,只见一团红色的火光迎着索二爷的面门就砸了过来,索二爷心说道“不好!”赶紧一歪头从马上跃了下来,这团火球打在了索二爷的身后,引起了一团熊熊的大火。

索二爷知道对方是来者不善,竟然附了二埋汰的身了,自己也没觉查出来,看来这位主儿也不是啥简简单单的邪祟!得了,干吧!

索二爷站定身形,口诵“阴魂咒”只见四周的芦苇丛密密匝匝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推倒一样,整整齐齐的全给摁了下来,这时索二爷才瞧得清楚,二埋汰正在数丈开外,手舞足蹈抽自己的嘴巴呢!

“你这邪祟,还不速速受死吗?不然我现在就打散你的魂魄,让你做上一辈子的孤魂野鬼!”索二爷对这二埋汰说道。

“你!咯咯咯!你这老东西想不到还有两把刷子啊!你抽我这一鞭子怎么算?明白儿的跟你说吧,小爷没有什么魂魄!我能怕你吗?你看家伙儿吧!”说着二埋汰手作圆团状,对着索二爷就推了过来。

索二爷只感觉阴风阵阵,四周刚刚倒下的芦苇齐刷刷的像是扎枪一样渐渐地直立了起来!索二爷只好腾空跃起,对着二埋汰就打出了一记符纸,本来想着能够不伤二埋汰的肉身,还把这邪祟从二埋汰身上逼出来,这就算是两全其美了,不然祛除了邪祟伤了二埋汰可就得不偿失了,投鼠忌器就是这么个道理!

索二爷打的是畏手畏尾,可这上了二埋汰身的邪祟丝毫不以为意,反正肉身也不是自己的,随便儿的祸祸 看你能耐我何?

两人缠斗在一起,打得这个热闹儿啊,能看出来今晚上路上遇到的小孩儿实在是不简单,跟混江龙遇到的女鬼想比,不知道厉害到哪里去了!

索二爷心中有顾虑不敢放开了打,可就有点儿占了下风了,被不知死活的二埋汰是步步紧逼,眼瞅着索二爷就要吃亏了,这阵儿,就听到空中传来一阵悦耳的笛声,这声音由远及近,声调儿是异常的优美,让人心神安泰那舒服劲儿就甭提了。

索二爷听得是心生欢喜,精神头儿上好了不少,而二埋汰这面儿呢?听得是心神不宁,一阵阵的焦躁不安,这斗法现场的战况马上就是急转直下,索二爷成了主攻一方,而二埋汰却成了防守一方儿了,接连不断的后腿!

可即使说后退,这让人附身的二埋汰身手也不简单窜蹦跳跃就跟猴子一样,不时还要卷起一阵狂风,飞沙走石的对着索二爷就招呼过来。

就在这时只见二埋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跃出一个须发皆白的长袍道长,手中一把拂尘,对着二埋汰的天灵盖就抽了过去!

只听得一个孩童“哎呀”一声惨叫!二埋汰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一个红色光屁股小孩儿,就像是脱衣服一样从二埋汰的身体里跑了出来。

“老头儿,你太不讲究了!找人两个打一个,真不害臊!”说着对着索二爷做了个鬼脸儿,一吐舌头扭身就向芦苇丛当中伸出跑去!

索二爷这功夫哪儿顾得上追光屁股小孩儿去啊!赶紧上前对着老道长双手抱拳表示谢意“哦!是道兄!您怎么到这儿了?”老道长不是别人,正是年前曾经和索二爷大战胡家大爷的道长云中子。

“老哥哥!你赶紧先救二埋汰,我先去捉拿那个邪祟小贼去,有话一会儿再说!”云中子也不多废话,奔着光屁股小孩儿逃走的方向就撵了下去。

二埋汰这虽不上病,拍打后背抹擦前心,灌上两口烧酒,马上就跟生龙活虎一样,还阳了“哎妈呀!我这身上咋这么疼呢?这、这是那嘎达啊?老哥,我就说你老了,你还不信,上营口、上营口,你咋还能走到苇塘子了呢?哎呀!你实在是太让我操心了!游游泳1我这尾巴骨咋这么疼呢?脑瓜子也不舒坦,这是咋的了?”二埋汰一还阳儿,这嘴就像是借来似的,没命的嘚啵起来了。

索二爷见话痨一样的二埋汰,张了张嘴,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刚刚儿啊!我差点儿让你害死!你让人上身了!”

“上身?上谁身了?我咋不知道呢?我、我这这在哪儿呢?马呢?咋回事儿啊?老哥你跟我说说呗!”二埋汰拉住索二爷的胳膊就问个没完。

“得了,一会儿再说你自己去找马吧!我还得给云中子助阵去呢!”索二爷扔下满腹狐疑的二埋汰起身就向着云中子追去的方向也跟了过去。

“哎!老哥!你是不是喝多了,牛鼻子老道早就回新民了,哪儿来的牛鼻子老道啊!这老头儿真是犟!哎!我这就是操心的命啊!没招儿!”二埋汰望着索二爷身影消失的方向无奈的感叹道。

七十五、二好友携手降服邪祟三人共赴辽河口再战黑妖(上)

“生已沽名炫气豪,死犹虚伪惑儿曹。既无好语遗吴国,却有浮辞诙叶涛。四野逃亡空白屋,千年嗔根说青苗。想因过此未亲睹,一夜愁添雪鬓毛。”

开篇凑字儿,和昨天一样,先来上一句定场诗!诸位先别急也别慌,书接上文咱们接着讲。

上文书说索二爷在芦苇荡中和二埋汰打得是一个热闹儿,这个咱们自不必细说,昨儿已经是该说的都说了,您要问了,咋的索二爷还能干不过二埋汰是咋的,这能耐也是太水了点儿吧?名过其实,也是个大忽悠!

您这么讲就不对了,索二爷一身的好本事怎么还能干不过被附了身的二埋汰呢?不是干不过,而是投鼠忌器,真怕一个杀招儿伤了二埋汰就得不偿失了!想当初白家老太太把自己的孙子叫给索二爷,为的是能够让索二爷好好儿归置归置二埋汰的性格儿,要不然总在外面儿这么咣当,真要学坏了,那真是后悔都晚了,上次跟着胡家大爷四处游荡,虽说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儿,但不也差点儿酿成祸端吗!

索二爷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不能伤了二埋汰,得了,就这么抻着吧!俩人你来我往正干的难解难分的功夫,这会儿芦苇荡之中窜出一位穿着蓝布道袍的老道,一记浮尘抽在了二埋汰的天灵盖上,二埋汰应声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只见一个光屁股的小孩儿就像是脱去一件衣裳似的,从二埋汰身上站起来就跑。

索二爷纵身上前一见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共同擒获胡家大爷的道长云中子,二人简单客气了两句,云中子抹身就去追赶光屁股小孩儿去了,索二爷怕二埋汰有事儿,赶紧凑过来查看,一阵扑打前心抹擦后背,二埋汰可算是醒了,这二百五,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了?瞪着一对小眼珠子还要跟索二爷继续白话。

“行了!你行了,就赶紧找马去吧!我赶紧去给云中子道长搭把手去!”索二爷奔着云中子跑去的方向就赶紧追了下去。

二埋汰挠了挠脑瓜子,只好起身踅摸跑丢的马去了,关于二埋汰是咋找的马,这事儿根本就不重要,我们犯不上在这事儿上多着笔墨,还得仔细说说云中子和索二爷这两位老哥俩的事儿!

看到这儿,不少朋友会发问了,这云中子上次擒获胡家大爷之后,不是回新民白鹤观去了吗?咋的有电话通知啊?就在回营口的道儿上等索二爷呢?这也太离奇了吧?

不知道看故事的好友还记不记得白莲圣母在大西门儿出红差那次,白莲圣母刘德才的脑瓜子被刽子手一刀砍下,只见法场四周阴风大作,吹得是飞沙走石,人们一时之间都睁不开眼睛,当时有不少看热闹儿的老百姓就说了,这白莲圣母就是缺德事儿做得太多了,阴曹地府的阴差过来带人索命来了!

这不过是一种老百姓迷信的说法,大家伙儿谁都没有在意,毕竟祸害已经是除了,管他是阴差索命还是下阴曹地府了呢,和咱们样时间的老百姓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看个热闹吹个牛逼,好好回家过日子才是正道。

当时,是索二爷过去监斩的!索二爷见这阵阴风刮得是来者不善,可由于现场还有奉天知府,总不能在当场究其所以然,让老百姓过得不安生,这事儿只好作罢!

风势虽大可没过多一会儿,这风也就过去了!紧接着索二爷带着关小个子和二埋汰又奔向辽阳的龙首山给奉天城的老百姓求药去了,这个事儿始终是没得到功夫进行深究!
索二爷没有深究,可咱们说书的不能不交代明白了,毕竟老是这么叼着大家伙儿的胃口总不是那个事儿!这白莲老母刘德才,能够修炼邪法,祸患整个儿奉天城,要是道行小指定不好使儿,砍脑袋就是砍脑袋了,这小子被随尸那会儿口中始终都吊着一口气,牙关紧闭,凌迟的时候刽子手想要割他的舌头,几次三番都没能够成功!这小子也是真有刚儿就是牙关紧闭一声“啊”都不喊!

由于当时依克唐阿下达的命令是时间紧任务急,凌迟不过就是想让这小子多遭点罪,反正死了就行!

时间在哪儿卡着呢,刽子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舌头不割也罢,三下五除二算是结果了白莲圣母的一条老命。

可您别忘了,直到哽嗓咽喉最后一刀,这刘德才也是没有发声,这是什么?这可不是刘德才多有刚儿,这是白莲教当中的“护魂之法”只要自己不发声,自己的三魂七魄就散不了,找个合适的地方静心苦修几日,再找个肉皮囊附身上去,自己又是好汉一条。

您瞅瞅这招儿得有多阴吧!整不死,您看看怪不怪?

坏了肉身的刘德才守着一口路真气,飘飘渺渺赶紧顺着大西门往西就尥了下去,自己现在是无依无靠,来一条恶狗都能追着自己的三魂七魄撵着咬个不停,赶紧找地方躲起来才是正经事儿。

一连几天,这刘德才不是躲在荒坟野地就是破瓦残垣的破庙之中,日子过得说不上是狼狈不狼狈了,本身自己就是个无影无形的魂魄,那还有那么多说道儿啊!刘德才稳住了魂魄,下一步儿可就是听闻善法,为自己续命找替身了!

要说这个可是真不好办,听闻善法你得有肉身才行啊!没有肉身不要说听闻善法了,想进庵观寺院都是不可想象的事儿,您想啊,哪个庙门口儿没有怒目金刚啊?即使自己进了庵观寺院人家师傅什么时候讲经说法也是不一定的事儿啊!您总不能过去跟师傅说,您给我说一段儿经文,我好恢复恢复元气,加持加持我吧!

这可如何是好呢?刘德才一路向西,这一日可就飘到了一处道观了,只见山门之上上书三个大字“白鹤观”,刘德才一时心生欢喜,就想着自己咋样才能进观听经。

可这白鹤观看样子香火不咋旺盛,没有什么上香的人儿,自己想进去听经基本上是痴人说梦一样,护法神在门前怒目而视,自己在门口儿转悠了几天也是一点儿进展都没有,刘德才不禁心生焦躁,这要是不能听闻善法,自己啥时候能够找替身啊!

正在刘德才在白鹤观门前焦躁不安之时,只见道观的大门打开了,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长手持长剑,健步如飞就奔向附近的小树林当中练起了功夫了!

刘德才一见赶紧尾随其后,就想着看看这道长好不好说话,要是能行观外听法也不是不行的事儿!只要道长肯给自己讲正法,还管他是观里还是观外呢!

刘德才跟着道长就进了小树林了,只见道长在一处平坦处正襟危坐,开始调整气息,刘德才知道,这就是道家的练气内功!道家讲究性命双修,身体好才能羽化成仙!身体不好说别的都没用。

只见道长打了一个时辰的坐,然后起身舞动宝剑,又练起了功夫,一连几天都是如此,这天天刷大宝剑,也不说法,我的什么时候才能找替身呢!得了!我也就别再等了,上前去和老道长商量商量吧!

想到此处,第二天刘德才又是尾随老道长来到了小树林,只见老道长整理好衣襟,正要盘腿打坐呢!这刘德才可就发声了“老仙家、老仙家!可否为在下开示一段儿《道德经》啊!”

老道长闪目观瞧四下无人,边对发生出问道“何人发问,赶紧速速现出真身!”

刘德才赶紧答道“小人乃屈死之人!早已经是没了肉身,想在奔赴地府之前,能够再听一次正法,也好为投生求个好的前程,还望道长不吝赐教!”

要说这刘德才没了肉身依然也是死性不改,继承了活着时候的一惯揍性,能忽悠就忽悠!只要听完《道德经》立马儿就去找肉身,要不然自己的魂魄飘飘荡荡的也实在是太难受了!

老道长一见刘德才这么说,不禁心中起疑,以往这人死了就会被阴差带走,哪有没了肉身还要听善知识的道理啊!这要是一心向善还能等到死彻底了再去听善知识吗?这不是扯呢吗?用在们东北的土话讲“孩子死了想起吃奶来了?早先想啥去了!”

老道长可就要和这刘德才盘道了“敢问这位善众,你是因和事坏了性命啊?请报上您的深沉八字,让贫道给你掐算一下,看看如何才能超度于你啊!”

“道长费心了!你只要给我讲上一段《道德经》即可!在下出身贫贱就不劳老道长费心了!”刘德才一心想听《道德经》,哪儿有什么心思听道长给自己掐算生辰八字啊!赶紧就回绝了。

“哎呀!天生万物总有其根源,趋利避害乃人之常情,你不与贫道报上生辰八字贫道是无法发给尊下讲经啊!”老道长正襟危坐,手捋胸前残缺不全的长冉说道。

“道长,阴差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您不如先于在下讲经说法,待经法说完,小人再禀告生辰八字不知如何啊!”刘德才对道长说道。

“嗯!也罢!看你一心求法,贫道自然不能拂了你的心意,你且听我言……”老道长嘡嘡嘡!就给刘德才讲了一段儿《道德经》。

刘德才的阴魂听声入耳,待经文讲罢,还不知足!还想要老道长再讲上一段儿《阴符经》,这修炼邪法的人啊,必须积德才行!不积德什么邪法正法都很难成就!这就像是学生念书一样,初中的数理化学不好,今后无论你是研究原子弹还是研究生化病毒,都玩不转是一个道理。

可这位老道长说啥也得让刘德才报上自己的生辰八字不可,不然这《阴符经》是断断不能再讲了,因为这《阴符经》据传乃当初黄帝所做,诵《阴符经》乃是超拔六道的,为众生增加福寿的大法门,真要是被恶鬼邪道所听去,那将是祸患无穷!

您要问了,我也有信仰,这《阴符经》我也读过,咋没见有这么大的法力呢?不过就是一般的经书罢了!

我们诵经是人在诵经,而不是鬼在听经,对世人要求您要听经,然后按经书所示,克己复礼,有所作为!你才能够成就。可对阴魂来说,这经书就是稀世珍宝,听上一句经书就能给你托生个好人家,再进一步洗刷前世的罪恶不说,还能让你有所成就!要不然出家人劝世总说“人身难得呢!”一个道理,人心不正,鬼神欺!

刘德才不说生辰八字这老道长就不再往下讲了,整得刘德才不仅是抓耳挠腮,只好如实的跟老道长讲了自己的生辰八字,老道长掐指一算“嗯!不对啊!你这是假的生辰八字啊!上午魂星!下无魄数,你这是忽悠我啊!这压根儿就不是人的生辰八字啊!你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老道长一点儿也不客气直接就指出了,刘德才的报出的生辰八字有假!

刘德才支吾了半天只有心不甘情不愿的,讲述了自己真是的深沉八字,掐算深沉八字这玩意儿,在有能耐人的手里,你平生是否作恶,人生在世何时有坎儿,哪一阶段能够遭灾受难都给你钱算明明白白的,这就好比是“行程码”你去过哪儿,在哪儿停留过多久,一目了然,要不咋都说有修行的人厉害呢!人家就有这种能耐,你不服儿也不行!

老道长也不跟着刘德才多废话,多废话也没用,反正也是看不着,既然重新又报了一遍生辰八字儿,那就继续掐算吧!这不掐算还好,这一掐算可是不得了,刘德才这混蛋玩意儿,以前干过啥缺的是儿,让老道长是一清二楚,都查了个明白!

这种缺大德的玩意儿,本来就该千刀万剐!现在可倒好还有闲心跑到自己跟前儿听善法来了,你就别说善法了,你做的罪孽就是大罗金仙给你讲法也超度不了你啊!得了!我还是早早送你步入轮回吧!

想到此处老道长对刘德才说道“来来来!这位施主,我看你命中与贫道有缘,你到我的面前来,老道长不如传你一段心法如何!”

刘德才一听,还有这个好事儿,多多益善、多多益善!真要是有好的善法传给自己那岂不是如虎添翼吗?到时候自己没准儿还能找个壮小伙子换上一幅好皮囊,自己当初那个肉身没了就没有,能有什么可惜的呢!

想到此处,刘德才架着一阵小旋风,就停留在了老道长的身前,就等着老道长传法呢!

咱们讲了这么长时间了,估计我不说大家伙儿也能猜得出来,这老道长不是别人正是云中子,自打从奉天回到了新民这几天除了为自己烧了一半儿的胡子感到伤心,就是没事儿走到白鹤观不远处的小树林里练功夫,您说巧不巧,还遇到了白莲圣母刘德才了,要不咋叫不巧不成书呢!

既然遇到了恶人,云中子岂能不管!先不说眼前这位做了多少缺德事儿,但就以魂魄之身过来忽悠自己这个罪过儿就不小,哪有死人不去阴间报道的道理,反倒来到道观门前假意求法,要说这种死鬼能安好心,谁都不能相信啊!

刘德才来到云中子的面前,云中子身体探身前倾 右手高高举起,一个“力劈华山”对着小旋风的正上方就砸了下去,刘德才没有防备,这一下子,可就被砸的是晕头转向“哎呀!老匹夫,你敢打我?我、我要你好看!”说着刘德才就想着转动身形,跟云中子斗上一斗,可奈何,自己现在没有肉身了,什么能耐也使不出来!

云中子一跃而起,接连几掌对着面前的小旋风接二连三的就砸了过去!虽说刘德才现如今已经是无色无行了,可这老道长是招招儿狠毒啊!拍得刘德才是晕晕乎乎,在这么折腾一会儿非得魂飞魄散不可!真要是这样儿自己在奉天城的大西门儿可就白挨这顿千刀万剐了!

都说“三十六计,走为上!”刘德才一见自己不是对手,那就得了吧!好汉不吃眼前亏,尥吧!

刘德才架着小旋风儿,就奔着来时的路而去,来时的路是哪儿啊?奉天城呗!赶紧往奉天跑,那块自己呆的久,熟门熟路儿,看你能把我咋地!想到此处这刘德才就架着小旋风奔着奉天城的方向就去了!

道长云中子眼见这邪佞敢忽悠自己不说,还想跑,那哪儿行啊!你跑我就追!非得打散你的三魂七魄不可。您瞅见没有,这老道长也是够犟的!跟在后面儿就紧追不舍。

刘德才这功夫只剩下挨打的份儿了,被云中子撵上就是拂尘上下一通儿抽!打得刘德才是苦不堪言,这、这不是欺负人嘛?我都没有肉身了,你咋就不放过我呢?

他也不说自己活着的时候做了多少缺德事儿,这功夫还抱起委屈来了!真是这人啊!从不反思自己的过错,有错儿都是别人的!可咋整。

一鬼一人,俩人是边跑边打,当然了刘德才只剩下挨打的份儿了,眼瞅着这可就追到浑河边上附近了,这功夫只见这冰封的浑河冰面上冰块噼啪开始炸裂,浑黄的的浑河水上下翻着花儿的往上乱蹿,这功夫,刘德才一见冰面儿开裂知道这云中子在有能耐也不能追到水面上来,自己赶紧驾着小旋风飘身到浑河的水面上站住,对云中子喊道“杂毛儿老道,有能耐你过来抓我啊!你不是有能耐吗?来啊!来啊!”

呵!这可是把云中子气的够呛!这不是欺负人嘛?比你仗着自己是魂魄之身还想为非作歹,我岂能饶你?得了!我这回就看你往哪儿跑?你跑到哪儿我这回就追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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