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而不淫哀而不伤体现儒家思想(孔子说的乐而不淫)
乐而不淫哀而不伤体现儒家思想(孔子说的乐而不淫)我不知道《乐经》里有没有《关雎》,但并不认同刘的观点。孔子在这里是借用《关雎》来表达自己对音乐、文学作品的一种观点态度,他认为好的作品就应该“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因为孔子认为,哀乐是人性之本,但应该有节制。他举的例子《关雎》,只符合“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是虚写,是由“乐而不淫”推及的,因为“哀乐”的道理一样,并不一定非要在一篇作品中全部表现出来。“淫”,古人凡是过分以至于到失当的地步就叫淫,比如“淫雨”“淫祀”等等。这一则说《关雎》这首诗,快乐而不过分,悲哀而不痛苦。杨伯峻先生认为《关雎》并没有悲哀的情调,他引用刘台拱的《论语骈枝》里的句子说:“《诗》有《关雎》,《乐》亦有《关雎》,此章据《乐》言之。” 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孔子谈君臣之道,臣子对君王的忠诚不是无条件的,君王以礼相待臣子,臣子才会向君王尽
《论语》读书笔记:
子贡欲去告朔之饩羊。子曰:“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
“告朔饩羊”,古代的一种制度,朔是指每月的第一天。周天子于每年秋冬之交向诸侯颁布第二年的历书,历书指明来年有无闰月,每月的初一是哪一天,这就叫“颁告朔”。诸侯接受历书后,藏于祖庙。每逢初一,便杀一头羊祭于庙,然后回到朝廷听政。这种祭庙活动叫“告朔”,听政叫“视朔”或“听朔”。到了孔子时代,每月初一,鲁国国君不但不会亲自到祖庙“告朔”,也不会到朝堂去“视朔”,只是徒然保留了杀一只羊的仪式而已。所以子贡认为这只剩一个表面形式了,不如干脆连这个形式也去掉算了,但孔子却认为,虽然这只是一个残存的形式了,但有总比没有好。
“爱”在这里是可惜的意思。孔子的“惜礼”,保留一个残存的形式,表面看起来毫无意义,但其实这是孔子对那个“礼崩乐坏”的社会的最后的抗争。如果连这一点残存的形式的没有了,那理想中的“礼乐”制度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孔子谈君臣之道,臣子对君王的忠诚不是无条件的,君王以礼相待臣子,臣子才会向君王尽忠。而到了后世王朝,特别是明清时期,这种君臣关系已经发生了的变化。君王再不会“使臣以礼”,在他们眼里,大臣百姓都是“奴才”,甚至是“狗奴才”,连人都算不上,哪里用得着“礼待”;而臣子对君王的,再不是发自内心“忠诚”,除了被灌输的“奴性”,就剩了对权势的屈从。
子曰:“《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淫”,古人凡是过分以至于到失当的地步就叫淫,比如“淫雨”“淫祀”等等。这一则说《关雎》这首诗,快乐而不过分,悲哀而不痛苦。杨伯峻先生认为《关雎》并没有悲哀的情调,他引用刘台拱的《论语骈枝》里的句子说:“《诗》有《关雎》,《乐》亦有《关雎》,此章据《乐》言之。”
我不知道《乐经》里有没有《关雎》,但并不认同刘的观点。孔子在这里是借用《关雎》来表达自己对音乐、文学作品的一种观点态度,他认为好的作品就应该“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因为孔子认为,哀乐是人性之本,但应该有节制。他举的例子《关雎》,只符合“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是虚写,是由“乐而不淫”推及的,因为“哀乐”的道理一样,并不一定非要在一篇作品中全部表现出来。
无论是对感情的节制,要求“不过分”,还是对艺术的评价,“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这都体现了儒家讲求中正平和的“中庸之道”。但我觉得以此来评价艺术作品却未必一定恰当,含蓄固然是一种美,但有的时候,酣畅淋漓的表达也是必不可少的。若不能展现人生的大喜大悲,一些艺术作品必定会失色不少。
哀公问社于宰我。宰我对曰:“夏后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战栗。”子闻之,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社”,就是土地神,但从后文的回答里可以看出来,这里问的是“社主”。古代祭祀土地神,要替他立一个木制的牌位,叫做“主”,他们认为这个木主就是神灵依凭的地方。也有人认为这里的“社”是指立社所栽的树,杨伯峻先生认为不可信。
宰我回答之后,孔子说了三句话:“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字面意思很好懂:已经做了的事不用解释了,已经完成的事不要再挽救了,已过去的事也不要再追究了。但这三句话后面有什么深刻的含义呢?杨伯峻先生在《论语译注》里没有说,我们一般解释为:宰我明白回答说:武王选栗木,就是为了让人民害怕,进而安心接受自己的统治。(关于栗木的使用,历史上有两种解释,其一确如宰我所言,意在威慑百姓;二是表示敬畏天命,提醒自己执政时要战战兢兢。)而孔子认为周武王用栗木做牌位是错误的,希望宰我对这事不要再提,以免误导鲁哀公。
但也有不同的理解,比如李炳南先生在《论语讲要》里就说:“窃以初句谓哀公失政,三家僭越,局势久成,不可复说。次句宰我进谏,无补于前。三句孔子自谓宰我言虽失宜,然既往矣,吾亦不再答也。”
程树德先生批注的《论语集注》里,引用了苏辙他所引的史料,说鲁哀公问社的用意是想除去季氏等三家的权力,因为三家在鲁国专权好多代了,每一代的国君都受三家的制约,哀公想除掉他们,但不敢明说,就借着问社,来请教宰我。
所以李炳南先生说,“成事不说”是说鲁国这种局势已经很久了,不能再说了,旧事重提,不但不能改变局面,还会引来灾祸。“遂事不谏”,是说宰我的劝谏根本没用,“无补于前”,三家势力根深蒂固,一个没有实权的国君,怎么可能动摇得了?“既往不咎”,是孔子对自己说的,宰我说话说错了,但就这样算了吧,事已经过去了,我就不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