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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鄂州旅游(鄂州回忆我的国庆故事)

国庆鄂州旅游(鄂州回忆我的国庆故事)报考鄂南干校虽报上了名,但考试时出了笑话。报名和考试都在鄂城县的天主堂举行,笔试的题目并不多,文学试题我很快就完成了 但答时事试题却有难度。特别是问“当今苏联的领导人是谁?”我是闻所未闻,无法作答。好在我旁边的一位戴着近视眼镜的年长考生,因视力不好字写得很大,他的答案已写好了。我如获至宝,便偷着去看。由于心急发慌,不知是我看错还是那位仁兄写错,在“斯大林”的“大”字下面多写了一点,成了“斯太林”。我连忙依样画葫芦,在自己的试卷上也写了“斯太林”三个字交了卷,居然有幸被录取。 二 这时国民党凭借长江天险负隅顽抗,其师长韦介伯在鄂城江边大修碉堡,同县长石潭龙在县城到处抓人当劳力日夜赶修。一天深夜,家父在睡梦中被人抓走,一家老小寝食难安。好在家父曾与石潭龙有同窗之谊,经其说项总算放人了。 5月13日晚,驻鄂城的国民党军韦介伯师开始匆匆南逃,国民党县党部、县政府、县绥靖团如同炸了窝的马蜂,人

峥嵘岁月终生难忘——我的一九四九年杂记

文:白雉山

1949年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这一年,最惊天动地的伟大事件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诞生,使我国数千年的文明史掀开了新的一页!而就我个人而言,这一年,我由一个15岁的少年进入了青年时代,并携笔从戎走进了军营,还第一次在报刊上发表了处女作。

1949年春天,我国江北的大片地区已获解放,国民党当局风声鹤唳,风雨飘摇,惶惶不可终日。我去了鄂城,在家父执教的学校里专攻古文。

这时国民党凭借长江天险负隅顽抗,其师长韦介伯在鄂城江边大修碉堡,同县长石潭龙在县城到处抓人当劳力日夜赶修。一天深夜,家父在睡梦中被人抓走,一家老小寝食难安。好在家父曾与石潭龙有同窗之谊,经其说项总算放人了。

5月13日晚,驻鄂城的国民党军韦介伯师开始匆匆南逃,国民党县党部、县政府、县绥靖团如同炸了窝的马蜂,人人惊慌失措,各自奔逃。刘文光、王森各带一部向金牛逃窜。县长石潭龙便服简装,与心腹数人从长港乘船逃往金牛。驻燕矶的七连连长雷少安带领该连尾随绥靖团逃窜,被武鄂工作团截住,该连班长高少回、汪金山等人早已被工作团争取过来,当即宣布起义。连长雷少安抗拒,逃跑到土陡山上被群众包围击毙。下午,国民党江防部队及县府人员已全部南逃。5月14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四野四十三军渡江,分四路在鄂城的赵家矶、三江口、城关、池湖港登陆。渡江部队人欢马叫,浩浩荡荡,鄂城人民敲锣打鼓迎接子弟兵,欢庆解放。父亲便带着我们一家回到了白雉山下的山区老家。

1958年毛主席视察临江

报考鄂南干校虽报上了名,但考试时出了笑话。报名和考试都在鄂城县的天主堂举行,笔试的题目并不多,文学试题我很快就完成了 但答时事试题却有难度。特别是问“当今苏联的领导人是谁?”我是闻所未闻,无法作答。好在我旁边的一位戴着近视眼镜的年长考生,因视力不好字写得很大,他的答案已写好了。我如获至宝,便偷着去看。由于心急发慌,不知是我看错还是那位仁兄写错,在“斯大林”的“大”字下面多写了一点,成了“斯太林”。我连忙依样画葫芦,在自己的试卷上也写了“斯太林”三个字交了卷,居然有幸被录取。

鄂南干校第一期学员有千余人,分成6个大班,每个大班分为10多个小组,分别住在原鄂城县第一中学和私立濂溪中学内。在学习上采取集中上大课,然后分组讨论的方式。上大课时都在原鄂城县京剧团的戏园里,没有桌椅,大家按班组席地而坐,用心听讲和做好笔记。课程主要有《社会发展史》和毛主席的《论持久战》《论联合政府》《新民主主义论》等,张体学、李夫全、王良、夏世厚、李衍绶等专区的军政领导同志都亲自给大家讲过课。

当时的生活极为艰苦,条件很差,社会秩序也很混乱。那时湖南长沙还没有和平解放,国民党反动派还统治着半个中国。各种谣言也很多,还说美国要来投放原子弹,闹得人心惶惶。最令人头疼的是一些奸商卖给我们的大米里掺沙子、面粉里掺石灰,使人无法下咽。我当时年少气盛,毫无畏惧,在我负责编写的大班墙报上,写了一篇题为《原子弹并不可怕》的文章,颇受学校领导和学员的好评。一天上午,李夫全校长看了文章后对我说:“小鬼,文章写得好,有胆量,你还真是人小鬼大!”

随着军事形势的节节胜利,社会秩序和生活条件也大为改观。干校生活是极为新鲜有趣的,真是“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特别是每天黄昏时,全校员工都集中在西门县中的广场上打腰鼓、扭秧歌,热闹非凡。此外,各班还组织了歌咏队、腰鼓队和秧歌队等,我因“五音不全”唱歌跑调,就参加了秧歌队。在庆祝长沙和平解放、迎接全国政协会议召开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时,我们都举行了盛大的庆祝活动。少时“鄂南干校”的这段生活,令我终生难忘!故在毕业时我即兴写了八首“鄂南干校杂记”的小诗,后在湖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白雉山诗选》中收录了其中的三首:

任人浪说少年狂,干校投来兴味长。同学垂髫兼老叟,互称“同志”喜洋洋。

课罢操场兴更多,敲来锣鼓扭秧歌。化妆更是无穷乐,男扮公公女扮婆。

三月学成各自飞,匆匆毕业总依依。深宵惜别犹题字,新学名词信手挥!

国庆鄂州旅游(鄂州回忆我的国庆故事)(1)

1983年鄂州改县建市

因我在干校年轻活泼,又喜爱写作还负责主办大班的墙报,故毕业时被破例分配到大冶军分区文工团。文工团是部队编制,又与干校截然不同。报到时发了一套军装,因我个头矮小,穿上后上装盖过了膝盖,裤子长得不见脚跟,惹得大家哄笑。好几位女团员为我剪短重缝,才勉强能穿上。还有一件趣事,文工团员每天一大早就要集合“拔嗓子” 检查每个人的发音。开始时分为三个小组,发音最好的为第一组,稍次的为第二组,最差的为第三组。经过一段时间的“拔嗓子”后,大家都依次上升了,最后只有我一人永远留在第三组。

文工团的领导都取笑说,这小鬼唱歌是没有希望了!

好在写作上我还有点特长,所创作的快板剧和诗歌等作品,多被军分区主办的《钢铁报》采用了。部队领导为了让我能更好地培养深造,调我下连队深入基层锻炼,到省军区独立二团体验生活,担任文化教员和政工助理员。那时连队的文化程度都比较低,我虽是个初中毕业生,也被认为是个大文化人。除要给战士上文化课,教战士认字、唱歌外,还要写宣传标语和帮战士们写家信。上文化课和写家信都没有问题,唯独教唱歌却难办了。

好在战士们的歌唱水平更差,认为我是文工团下来的,对我很信赖,并不知道我这个倒数第一的“老底”。我就将在文工团学到的一些新歌教给他们,不仅蒙混过关,还颇受欢迎,在各连队集会“拉歌”竞赛中受到好评。

在连队锻炼期间,我还抓紧写作,所写的反映战士生活的作品,也常在报纸、杂志上发表。我还参加了清匪、土改、抗美援朝,并被选送到速成高中学习,直到考入大学。

而今,原大冶专区和军分区的老领导多已作古,张体学、林少南同志亦早已离世,唯有老校长李夫全先生和夫人谭老健在,都已是年已耄耋的老寿星了。前两年,在各界为老校长李老祝贺百岁华诞时,他甚为高兴,还要喝白酒。他对1949年的纷纭往事如数家珍,记忆犹新,令人敬佩不已!

国庆鄂州旅游(鄂州回忆我的国庆故事)(2)

1984年《鄂州报》创刊

穿越光影话流年

文:王义文

少年时代,看电影对我们这辈人来说,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享受”。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前,县城只有露天电影,没有电影院。放映点多设在公安局大院、江家大院、大庙大院等有围墙的地方,五分钱一张门票。心里痒、又没钱,为了能看免费电影,我们翻过院墙、钻过狗洞,也摔过不少跟头,但是只要能看上“南征北战”“渡江侦察记”等期待的电影,即便跌得鼻青脸肿,也在所不惜。

1957年,鄂城县有了第一家专业电影院,设在新民街汪家祠堂内。长条形的木板凳,空间狭小的放映室,票价八分、一角两个档次。后来经过大修,换上靠背的木椅,票价也随之涨了二分。1966年之前,鄂城专业的电影院城区有“鄂城”“人民”两家,樊口有一家,鄂钢、通用、肉联、水泥厂、大礼堂、京剧院及农村人民公社等单位也定期或不定期放映国内外的各类影片,票价均在二角以内,观众十分踊跃,各取所需。《英雄虎胆》《铁道游击队》等讲述了红色政权的来之不易。《鸡毛信》《红孩子》等是青少年思想教育的鲜活教材。《甲午风云》《林则徐》等展现的是历史与反思。《国庆十点钟》《黑三角》等紧张惊险。《列宁在十月》《流浪者》等充满了异域风情。《天仙配》《女驸马》是中老年人和戏剧爱好者的首选。当然,轰动一时的还有《刘三姐》《洪湖赤卫队》《红楼梦》等,真可谓繁花似锦、美不胜收。

“追星族”不是现代年轻人的专利,我们当年对赵丹、白杨、孙道临、田华等电影明星的追捧,绝不亚于“90后”,不过那时比较理性客观,少了些狂热罢了。对于流行的电影插曲,至今令人难以忘怀的仍是鄂城一中王路老师作词的《护士日记》片子里的《小燕子》以及《洪湖水,浪打浪》《我的祖国》《让我们荡起双桨》等优美动听的旋律。

1978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改革开放的东风吹拂神州大地,电影园地也迎来了百花齐放、桃李争艳的明媚春光。县城内又新建了一座多功能的影剧院及一处露天电影院,放映点更是遍及城乡。《天云山传奇》《芙蓉镇》《雷雨》《追捕》等一大批国内外优秀影片轮番上映,让“精神饥渴”的民众大饱眼福。彩色武术故事片《少林寺》上映时盛况空前,近郊的农民兄弟骑着自行车、开着手扶拖拉机,有的甚至摸黑步行十余公里往城里赶,为的是能最先感受这久违的光影世界。“能搞到一张电影票,就能谈一个女朋友”,绝对不是天方夜谭。

鄂州建市三十余年来,随着市民生活和幸福指数的提升,为满足不同口味、不同审美和不同群体的需求,电影院的规模也逐步小型化、时尚化、多元化。各种风格的影院星罗棋布,放映手段与视听效果今非昔比。16毫米、32毫米、黑白电影、宽银幕电影现在已成“古董”,取而代之的是全景立体声光、双机激光放映、高档多彩享受和尖端极致的观影体验。从《魔术师奇遇》《红高粱》《开国大典》到《烈火英雄》《哪吒》《星球大战》等,阶梯式前行的步伐让观众目不暇接,赞叹不已。同时,还拥有了第一部鄂州人自己筹拍的彩色影片《吴都情殇》。

今年是建国70周年,我与儿时的邻居伙伴商定,走出书斋,走进影院,看一场由唐国强主演的,讲述1949年10月1日新中国成立前,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在北京香山“双清别墅”指挥我军奋勇前进,建立新中国的影片《决胜时刻》。回顾光辉的峥嵘岁月,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我们要发挥余热,老有所为。

国庆鄂州旅游(鄂州回忆我的国庆故事)(3)

1971年鄂城县卫生院(今鄂州市人民医院)门诊部建成

国庆鄂州旅游(鄂州回忆我的国庆故事)(4)

1988年的南浦路

湖畔诗韵

文:李世才

1972年1月,我从河南郑州转来鄂城读书,第一次见到它时,却是大煞风景的:湖畔周围不仅见不到一棵绿树、一束花草,连空中刮着的北风都透着肃杀之气,漫天旋舞的雪花形如蝶阵,无情地洗劫着瑟缩的湖面,几棵形如麻秆的芦苇站在湖角,和着冬季的悲歌,摇晃着孤独的身影。错误的季节,未能解读元末诗人丁鹤年盛赞当年洋澜湖的盛境,其诗句“湖山新雨洗炎埃,万朵青莲镜里开”,只是古城人的一份历史记忆。

星期天,我移步四里之外的古城,期盼能从一间间低矮狭窄的店铺门脸上,找到哪怕一件小小的洋澜湖纪念品,都足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岂料门脸上流露出的大多是迷茫浑浊的僵滞目光。我别扭地逃离了这令人窒息的街道,却在城西看到了另外一幅画:乌云翻滚的天空下,鄂钢高炉正有气无力地喷吐着浑浊的黑烟,犹似患有哮喘的老者稍不留神释放了手中的黑色缎带,加重了古城的灰暗沉闷。

变!变!变!敏感的洋澜湖水已然从新一轮的“北风呼啸”中,听出了“不满”“反抗”的时代强音;千年古城已然从一缕缕炊烟中,嗅出了“呐喊”“呼唤”的民间气息。

幸有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及时扼住了历史的逆流,彻底驱散了套在人民心头的“阴霾”与“痼疾”。从此,中华大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神州处处焕发出了勃勃生机,经济腾飞助推了鄂州古城“线性的扩张”与“高度的拓展”。一栋栋高楼拔地而起,一片片小区日新月异,古城面貌完全可以用“三年不见,今非昔比。十年不见,沧海桑田”来形容。1982年,我就读的电大教室,当时还坐落在一片菜地旁,下了课便可望见菜地里青翠欲滴的辣椒、茄子,长在竹制的菜架上,遥遥远眺郊外的洋澜湖。如今,这里早已变成闹市中心,被一栋栋高楼所拱卫。

值得欣慰的是,我既是城市发展的见证者,又是古城发展的参与者,鄂钢工地曾留有我施工的剪影,焊花飞溅的钢梁上曾洒下我辛勤的汗水。每一处劳动场景,皆是城市前进的诗意诠释;每一滴施工的汗水,都凝集着建设者的不懈追求。我们拿劳动成果,装扮城市的腾飞;我们用辛勤的付出,夯筑古城诗意的底蕴。我们同古城一起“成长”“壮大”,我们与祖国一起迈向辉煌的未来!

鄂州的高速发展,又加快了洋澜湖生态治理的步伐。近十年,鄂州市委、市政府拨专款筑护堤、植绿茵、建亭廊、种花树,已在湖的周围建起了大大小小的公园30多座,使得美丽的洋澜湖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城市名片,变成了景中有园、园中有景的“璀璨明珠”。灵秀,奠定了它的诗意风韵;致远,飞扬了它的儒雅憧憬。

退休后,我每日徜徉在绮丽的洋澜湖畔,温馨填满了我的胸间,诗意充溢着我的情感。我站在橘园前,眼里漫出无尽的烟柳碧色;我站在厚重深邃的青石板前,仿佛看到一座座现代化的工厂正在鄂州“怒放”。鄂州,是祖国发展的一个缩影。古城,更是神州腾飞的一个奇迹!

注:文中老照片来源于新浪网,作者:文文跟你讲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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