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部的故事92版电视剧合集:编辑部的故事
编辑部的故事92版电视剧合集:编辑部的故事孙大哥较我们年长几岁,博士在读。有一年,远在上海同样在读博的未婚妻突然担心他会变心,决定每个月来京查岗一次。当时孙大哥住在中国人民大学博士生宿舍,有段时间天天忙着找房子。好的嫌贵,差的又怕委屈未婚妻。眼下,这个孩子还有一年大学就毕业了,如果他知道曾经有这些人参与他的到来,会是什么心情呢?下班时,我们逐一和老大击掌,以资鼓励!差不多近一年时间,老大的媳妇终于传来喜讯,我们几个高兴得像怀了我们的孩子一样,彼此发烟、道喜,中午还聚了餐。老大濒临被掏空的身体和即将崩溃的情绪终于得以修复。
20多年前,我所在的出版社有6个编室,我们的编室组建最晚,人员相对年轻。
编室共有5个人。
我们的老大结婚五年多,那年买了房,我们喝完乔迁酒一出门,他和他媳妇就忙着备孕。一旦把“性趣”成了按部就班,定时定量,目的明确,而又不能仅靠主观意识就可以成功地“努力”时,按老大的话说:开始,感觉像一只种猪,多少还有点儿兴致,后来,感觉还不如定期被取胆汁的熊,至少它们不需要那么多的体力和心力去折腾。
老大一周要“努力”两到三次,我们都为他记着日子,这一天,我们编室全体成员谨言慎行,不言、不传、不做,消极的、负面的事;不喝酒,不抽吸,二手烟也不行。
下班时,我们逐一和老大击掌,以资鼓励!
差不多近一年时间,老大的媳妇终于传来喜讯,我们几个高兴得像怀了我们的孩子一样,彼此发烟、道喜,中午还聚了餐。
老大濒临被掏空的身体和即将崩溃的情绪终于得以修复。
眼下,这个孩子还有一年大学就毕业了,如果他知道曾经有这些人参与他的到来,会是什么心情呢?
孙大哥较我们年长几岁,博士在读。有一年,远在上海同样在读博的未婚妻突然担心他会变心,决定每个月来京查岗一次。当时孙大哥住在中国人民大学博士生宿舍,有段时间天天忙着找房子。好的嫌贵,差的又怕委屈未婚妻。
终于在人大西门外的小南庄找了间房子,我们说去“燎燎灶”,孙大哥说我们这些人太坏了,担心他的未婚妻因他有我们这样的朋友而分手。
这让我们对自己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当然,孙大哥是开玩笑的,他是怕我们“随份子”。孙大哥常对我们说,有钱给父母寄回去,花在份子上最不值!
我,当时20多岁,东北农村小伙儿一步迈到北京,跨度有点大,看什么都新鲜,吃什么都好吃,干什么都不累。非要说几句的话,偏远山区来到皇城根下,起初三个月,挨饿、无处安身、遭人白眼都受过了。有了工作后,唯恐技不如人,周六周日泡在国图(那时叫北图),天天在编辑部学习到深夜,还算是进步青年。如今想来,也就在那个时候学了点儿东西,受益匪浅,挺怀念的。
和我一起住在单身宿舍的还有刘、小白。
刘是北大“国关”系毕业,每天必读《参考消息》,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机会向人阐述他对国际形势的看法。
北大学生有个显著特点,就是对自己就像对祖国的未来一样充满信心!
刘,除了工作、《参考消息》,还一件重要事就是找个人恋爱。那时上网要插电话线,按话费计时结算,因此没有“网友”可处。于是,刘发动同学、朋友,四处介绍女朋友。
“阅人无数”的刘几乎每两三周就会有一次“相亲”。
谈得怎么样?
“双方互致亲切问候,并希望以此为契机共同创造美好未来!”
结果怎么样?
“双方坦诚交换意见,就相关问题表达了各自的立场!”
就这样,屡败屡战,屡战屡败,因此,刘得名曰“持续流(刘)产”。
小白,来自内蒙古,中央民族学院(现中央民族大学)毕业,看长相就能猜到他的家乡缺水,缺水果,缺蔬菜,长得皮干骨瘦。
爱唱歌的人,唱歌不一定好听,小白就是。小白对各种类型的音乐都有他独到的见解,对各路歌唱家也有他独特的评判。
只要是唱歌,小白都会像穿着燕尾服站在维也纳金色大厅里一样,立刻把气场拉满,以至于无论他唱得多难听,我们都要耐着性子听他唱完。开始,我们还会报以优雅的掌声,后来,我们会在间奏时抢麦,或者跳到下一首。告诉他“在意犹未尽之时恰到好处地截止最好!”
时间长了,小白会在第一次间奏时主动交出麦克风。
小白歌声到底什么样呢?怎么说呢,那种拿腔把调的听得人浑身痒痒,哼哼唧唧的声儿还是刘评的准“被奸上瘾”。
编辑室不大,人也不多,现在想起来却感触颇多,作一小文以表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