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夕拾范爱农与鲁迅的三次相遇(鲁迅朝花夕拾范爱农)
朝花夕拾范爱农与鲁迅的三次相遇(鲁迅朝花夕拾范爱农)有天,鲁迅问起当年爱农处处跟他作对的事,才知道那小脚弓鞋是帮师娘带的,误会解除,二人彻底一笑泯恩仇。 鲁迅后来回国,在故乡绍兴偶遇范爱农,呈现了开头那一幕。攀谈起来,彼此的境遇都不乐观,因受迫害排挤,只得教书糊口。双方敞开心扉,性情相投,互相支撑鼓励,渐渐成了挚友。 这是鲁迅回忆性散文集《朝花夕拾》的最后一篇《范爱农》里我印象最深的几句话,像极了俩经年未聚的老朋友尴尬相见情形,偶尔也会认真在脑子里搜索下和谁碰面能有这样的心理活动,暂时还没结论。 鲁迅初识范爱农是在1905年,他到横滨接赴日留学的一行人,过税关时,见这些男人们箱子里有封建缠足女子的畸形绣花弓鞋,心中不满,不觉摇了摇头。 这一动作被范爱农当成倨傲无礼,从此跟鲁迅势不两立,什么都跟他反着来,直把先生气得认定天下第一可恶的人就是这个“眼球白多黑少,看人总像在藐视”的范爱农,甚至说出“中国不革命则已,要革命,首先就必须将范爱农除去”
“忽然在熟人的客座上看见了一个人,互相熟视了不过两三秒钟,我们便同时说:——
‘哦哦,你是范爱农!’
‘哦哦,你是鲁迅!’
不知怎地我们便都笑了起来,是互相的嘲笑和悲哀。”
这是鲁迅回忆性散文集《朝花夕拾》的最后一篇《范爱农》里我印象最深的几句话,像极了俩经年未聚的老朋友尴尬相见情形,偶尔也会认真在脑子里搜索下和谁碰面能有这样的心理活动,暂时还没结论。
鲁迅初识范爱农是在1905年,他到横滨接赴日留学的一行人,过税关时,见这些男人们箱子里有封建缠足女子的畸形绣花弓鞋,心中不满,不觉摇了摇头。
这一动作被范爱农当成倨傲无礼,从此跟鲁迅势不两立,什么都跟他反着来,直把先生气得认定天下第一可恶的人就是这个“眼球白多黑少,看人总像在藐视”的范爱农,甚至说出“中国不革命则已,要革命,首先就必须将范爱农除去”这样极端的话来。
鲁迅后来回国,在故乡绍兴偶遇范爱农,呈现了开头那一幕。攀谈起来,彼此的境遇都不乐观,因受迫害排挤,只得教书糊口。双方敞开心扉,性情相投,互相支撑鼓励,渐渐成了挚友。
有天,鲁迅问起当年爱农处处跟他作对的事,才知道那小脚弓鞋是帮师娘带的,误会解除,二人彻底一笑泯恩仇。
辛亥革命爆发后,鲁迅任北京师范学校校长,范爱农做监学,他工作勤快得很,对未来充满憧憬,同其他仁人志士们类似,一心想做出些大成就。
然而,革命果实终被封建复辟势力窃夺,爱农的职位也被掠去,景况便越发困穷凄苦,四处漂泊。最后,游泳好手的他在一个大风雨的夜半,醉酒跌入湖中溺水而亡。尸体被找到时,是在菱荡里直立着的。
鲁迅初闻将信将疑,后大悲痛,写了《哀范君三章》祭奠爱农——“故人云散尽,我亦等轻尘!”。
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对爱农恨之入骨年轻气盛的鲁迅了,这短短两年的深交,他已经对耿直豪爽肝胆相照的爱农理解透彻,赞赏有加,在友人去世十四年后又专门写文怀念。
之前听蒋勋先生细说红楼,学到一句话——“学问到最终,就是对人的理解”。
现实生活中,有太多我们不能理解的人和事,如有机会贴近真相,或许都能生出几分悲叹来;若果无法了解一二,至少可以保持尊重,不要随便毫无遮拦地信口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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