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莫言大蒜(莫言所说的山东人的大蒜情结)

莫言大蒜(莫言所说的山东人的大蒜情结)人的味觉习惯往往根植于土地,承袭于血脉。看一个山东人是否“正宗”,用“鸡蛋蒜泥”一试便知。这玩意对山东人的诱惑可以让齐鲁山河孕育出的性子瞬间释放,一大块馒头,蘸一大片蒜泥,忙不迭地塞进张大的嘴里,此情形往往也让人怒瞪口呆,在他们眼中,这不异于爱吃辣椒的湖南人生啃了一根辣椒之后还津津有味地向其他人炫耀:“看,这东西你们无福消受了吧?”莫言在《我写了一篇小文章》中提到作为山东人与大蒜的某种情结:今年春天北京闹“非典”,我们被封闭了三个月。憋得慌,很想回老家去,但听说从北京到山东的人,先要隔离半个月,怪麻烦的,只好罢了。我知道麦子已经收割完毕,家中已经吃上了用新麦子面粉蒸出的馒头了吧?想起老家的馒头和大蒜我就想家。这次闹“非典”,山东一例也没有,我坚信这是吃大蒜吃的。吃不吃大蒜自然是和得不得非典没有什么关系的,不然当年的大蒜早就脱销了,这只是一个段子。至于莫言为何要写到大蒜,多数山东人都知道,到

莫言大蒜(莫言所说的山东人的大蒜情结)(1)

■文|孔如也

湖南人无辣不欢,山东汉择蒜而食。

就像天南地北的中国人一见到湖南人就觉得嗓子眼冒火一样,山东大汉隔老远打个饱嗝也能让人闻到一股腥臭的大蒜味,这可能是他们隔夜之前趴在案前生食了一头大蒜留下的口气。

但杵着个大个子的山东人从不觉得这味腥臭,他们会大大咧咧地冲着你呼吸吐纳,自打娘胎里就与蒜结下了不解之缘的山东人,这一辈子都难脱蒜网。

莫言在《我写了一篇小文章》中提到作为山东人与大蒜的某种情结:

今年春天北京闹“非典”,我们被封闭了三个月。憋得慌,很想回老家去,但听说从北京到山东的人,先要隔离半个月,怪麻烦的,只好罢了。我知道麦子已经收割完毕,家中已经吃上了用新麦子面粉蒸出的馒头了吧?想起老家的馒头和大蒜我就想家。这次闹“非典”,山东一例也没有,我坚信这是吃大蒜吃的。

吃不吃大蒜自然是和得不得非典没有什么关系的,不然当年的大蒜早就脱销了,这只是一个段子。至于莫言为何要写到大蒜,多数山东人都知道,到了麦子已熟的季节,用新麦粉蒸出的馒头,配上大蒜就着鸡蛋捣出的蒜泥下肚,实在不亚于一道人间美味。

看一个山东人是否“正宗”,用“鸡蛋蒜泥”一试便知。这玩意对山东人的诱惑可以让齐鲁山河孕育出的性子瞬间释放,一大块馒头,蘸一大片蒜泥,忙不迭地塞进张大的嘴里,此情形往往也让人怒瞪口呆,在他们眼中,这不异于爱吃辣椒的湖南人生啃了一根辣椒之后还津津有味地向其他人炫耀:“看,这东西你们无福消受了吧?”

人的味觉习惯往往根植于土地,承袭于血脉。

莫言大蒜(莫言所说的山东人的大蒜情结)(2)

根植于土地的蒜味

山东汉子=大蒜 鸡蛋=鸡蛋蒜泥,无独也无偶,我父亲恰是这玩意一辈子的拥护者,这习惯是一辈一辈的山东人传下来的。

父亲也是土生土长的山东汉子,尽管这些年随着渐渐年迈已经近乎不能用汉子称呼他了,但其好这一口的毛病自我打小就没改过。

每逢母亲蒸出一锅热腾腾的馒头之后,第一件事从不是忙活做菜,而是迈步走入老旧的储物间里,从房梁上悬挂的蒜辫里揪出两头卖相好的大蒜,蹲在门前一颗颗的剥干净,旁边没有盛放的碗具,就攥在手里。

每到此刻,我都会呼啦啦地蹿出去,避免母亲喊我当劳力,在大门口探个头,看母亲一颗颗地剥完转身去捣蒜。踩在父亲下班的点,母亲去厨房闻闻馒头味,出锅的第一个馒头往往会给我,第二个给父亲,第三个自己咬上一口,将缺了一口冒着热乎乎蒸汽的馒头放在一旁,剩下的馒头也都出锅了。

锅里煮着的还有两个鸡蛋,母亲将之前捣好的蒜泥端到灶台上,把鸡蛋去皮,也丢入蒜臼子,来回磨两下,倒上醋和香油,站在院子里的父亲就好像嗅到了人间佳肴般凑了上来。

家里没做什么菜,这个传统一直延续了多年。而当年的父亲——这个山东汉子总喜欢说教,饭桌上,一口馒头蘸蒜泥,一口酒,喝多了就跟我吹嘘:“馒头就啥都不好吃,只有就蒜最好吃,俺这辈子,就喜欢这大蒜。”母亲也会偶尔打趣:“那等你老了,让你儿子只给你买馒头、蒜和鸡蛋得了。”父亲一翻白眼:“我还高兴这样哩!”

莫言大蒜(莫言所说的山东人的大蒜情结)(3)

山东蒜农

山东人对大蒜的喜爱,都是从小时候都受到过熏陶的。至于父辈们为什么那么爱吃大蒜,我能想到的大概只有三点,其一,祖父辈教的,其二,山东盛产大蒜,其三,穷。

在一定程度上,大蒜可以代替山东人饭桌上的菜。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