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菊花的五首诗(唯美了整个秋天)
描写菊花的五首诗(唯美了整个秋天)愿泛金鹦鹉,升君白玉堂。几时禁重露,实是怯残阳。唐代:李商隐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陶令篱边色,罗含宅里香。
已是秋天,是菊花盛放的时节。
自古以来,文人墨客皆爱菊,爱它的不畏严霜,爱它的不屈的灵魂……
诗词君要分享10首写菊花的诗词,各有千秋,第一首最有名。
《菊花》
唐代:李商隐
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
陶令篱边色,罗含宅里香。
几时禁重露,实是怯残阳。
愿泛金鹦鹉,升君白玉堂。
李商隐借菊花寄托自己渴望入朝的期望。
菊花色调淡雅,丰韵翩翩,品格高洁,令人佩服,可是,岁月无情,时光易老。愿意留在水边畅饮的人的鹦鹉杯中,希望来到富贵人家丰盛的酒席上,一展自己的风华。
李商隐借菊花表达锐意进取,能够进入朝廷,一展抱负的志向。
《画菊》
宋代:郑思肖
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郑思肖以菊花象征忠于故国,永不屈服的气节。
菊花在秋天盛开,从不与百花为伍。独立在稀疏的篱笆旁边,你的情操意趣并未衰穷。宁可在枝头上怀抱着清香而死,绝不会吹落于凛冽北风之中!
郑思肖是南宋遗民,南宋灭亡后,终身不出来做官,连坐着、躺着都朝着南方,表示不忘宋朝,这首诗就是他气节的写照。
《不第后赋菊》
唐代:黄巢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在黄巢笔下,菊花是豪迈的战士。
等到秋天九月重阳节来临的时候,菊花盛开以后别的花就凋零了。盛开的菊花璀璨夺目,阵阵香气弥漫长安,满城均沐浴在芳香的菊意中,遍地都是金黄如铠甲般的菊花。
这首菊花诗,无论意境、形象、语言、手法都使人一新耳目。
《菊花》
唐代:元稹
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元稹也爱菊花,是因为菊花开过,就无花可赏了。
丛丛秋菊围绕房舍,好似到了陶潜的故居。围绕篱笆观赏菊花,不知感觉太阳西斜。并非我特别偏爱菊花,只是秋菊谢后,再也无花可赏。
诗人独特的爱菊花理由新颖自然,不落俗套,并且发人思考。
《华下对菊》
唐代:司空图
清香裛露对高斋,泛酒偏能浣旅怀。
不似春风逞红艳,镜前空坠玉人钗。
司空图赞美菊花甘于寂寞的品格。
菊花不像春天的花朵那样在春风中争奇斗妍、尽显俗态,去讨好那些脂粉女子,而是能够甘守寂寞,在清冷的秋天开放在冷寂的书斋中,与文人雅士为伴,的确是难能可贵的啊!
《九月十日即事》
唐代:李白
昨日登高罢,今朝更举觞。
菊花何太苦,遭此两重阳?
在李白笔下,菊花是忧伤的。
这首诗是九月十日所写,重阳节刚过,李白于是感慨:昨天刚登上龙山宴饮,今天又在这里举起了酒杯。菊花为何这样受苦,遭到两个重阳的采折之罪?
李白伤感菊花,实际是在伤感自己曾经两度入长安,却都无功而返,实在令人伤感。
《醉花阴·黄花谩说年年好》
宋代:辛弃疾
黄花谩说年年好。也趁秋光老。
绿鬓不惊秋,若斗尊前,人好花堪笑。
蟠桃结子知多少。家住三山岛。
何日跨归鸾,沧海飞尘,人世因缘了。
辛弃疾借菊花感慨时光流逝。
菊花啊,不要说年年盛开花亦好,你也会随着秋日时光的流逝而凋谢。少女的乌发青丝不知岁月的无情,恍若把酒小酌,人若安好花都会随之绽放笑颜。
花随时节开落,人也随年华渐老,时光不易,且行且珍惜。
《蝶恋花·黄菊开时伤聚散》
宋代:晏几道
黄菊开时伤聚散。曾记花前,共说深深愿。
重见金英人未见。相思一夜天涯远。
罗带同心闲结遍。带易成双,人恨成双晚。
欲写彩笺书别怨。泪痕早已先书满。
晏几道借菊花伤怀离别。
黄菊开时,是双方离别之时,也是相约重逢之时;美丽的黄菊花前,是我和深深相爱的心上人海誓山盟的地点。等待了一年,菊花依旧,心上人却没有如约出现,一下子,觉得心上人已经远离了自己。
黄菊开时,是双方离别之时,也是相约重逢之时,故而黄菊成为了他们离合聚散的标志,每见黄菊,格外动情。
《野菊》
宋代:杨万里
未与骚人当糗粮,况随流俗作重阳。
政缘在野有幽色,肯为无人减妙香。
已晚相逢半山碧,便忙也折一枝黄。
花应冷笑东篱族,犹向陶翁觅宠光。
杨万里赞美菊花不邀宠争光的情操。
不给文人骚客做干粮,更不肯随流俗在重阳节被俗人赏识。正因为在野外更有清幽淡色。哪肯因为无人,剪掉自己的幽香。野菊花也许会冷笑那些家养的菊花,因为家菊们竟然向陶渊明寻求恩宠。
在无人看重的情况下,幽闲自得,不减妙香,不慕赏识,菊花的情操更值得赞颂。
《殿前欢·对菊自叹》
元代:张养浩
可怜秋,一帘疏雨暗西楼,黄花零落重阳后,减尽风流。对黄花人自羞,花依旧,人比黄花瘦。问花不语,花替人愁。
张养浩怜菊转而自怜。人与菊相比较,感叹人不如花。
重阳节后,菊花凋零,失去了当初的风流韵致。然而面对菊花,人更觉羞惭。花还是同去年的花一样,可是人却比菊花还要憔悴消瘦。问花花默默无语,却暗暗在为人的命运担忧。
黄花零落,减尽风流。张养浩也精神颓唐,瘦过黄花。怜花正是自怜,作者借菊自叹,乃是对自己政治上失节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