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写月下独酌时的情感(寓情于景的怀人佳作)
李白写月下独酌时的情感(寓情于景的怀人佳作)(—)—(|)|一 一|。(,)(—)—(|)|一 一|。(|)| |(可平)一 一。(—)一 一|—。 (—)一 一| |。(,)(|)|一 一|。(|)| |一 一。(—)一 一|—。⑴菩萨蛮,唐教坊曲,李煜词名《子夜歌》。温词名《重叠金》。韩淲词名《花间意》;又名《梅花句》、《花溪碧》、《晚云烘日》。《宋史•乐志》:“女弟子舞队名”。《宋史•乐志》、《尊前集》俱注“中吕宫”。《正音谱》注“正宫”。唐苏鄂《杜阳杂编》云:“大中初,女蛮国入贡,危髻金冠,缨络被体,号菩萨蛮队,当时倡优遂制《菩萨蛮》曲,文士亦往往声其词。”孙光宪《北梦琐言》云:“唐宣宗爱唱《菩萨蛮》词,令狐绹命温庭筠新撰进之。”《碧鸡漫志》云:“今《花间集》温词十四首是也。”原属外来舞曲。据《教坊记》载开元年间已有此曲。是唐代当时风行一时的曲子。后来,《菩萨蛮》便成了词人用以填词的词牌。疾徐缓急,波澜起伏,情调由紧促转低沉
一阕寓情于景的怀人佳作——李白《菩萨蛮•平林漠漠烟如织》赏析考辨
李保田
菩萨蛮•平林漠漠烟如织
李白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
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
注 释
⑴菩萨蛮,唐教坊曲,李煜词名《子夜歌》。温词名《重叠金》。韩淲词名《花间意》;又名《梅花句》、《花溪碧》、《晚云烘日》。《宋史•乐志》:“女弟子舞队名”。《宋史•乐志》、《尊前集》俱注“中吕宫”。《正音谱》注“正宫”。唐苏鄂《杜阳杂编》云:“大中初,女蛮国入贡,危髻金冠,缨络被体,号菩萨蛮队,当时倡优遂制《菩萨蛮》曲,文士亦往往声其词。”孙光宪《北梦琐言》云:“唐宣宗爱唱《菩萨蛮》词,令狐绹命温庭筠新撰进之。”《碧鸡漫志》云:“今《花间集》温词十四首是也。”原属外来舞曲。据《教坊记》载开元年间已有此曲。是唐代当时风行一时的曲子。后来,《菩萨蛮》便成了词人用以填词的词牌。疾徐缓急,波澜起伏,情调由紧促转低沉。用来表达沉雄豪迈的壮音。小令,双调,四十四字,前后片各两仄韵,两平韵,平仄韵递转,也有前后用同一仄韵、平韵者。后片前两句一般要求对仗。调中五、七字句均为律句。前后片末句也可改用律句“——| |—(韵)”。但不要犯孤平。即第三字用仄,则第一字必仄。其格律格式是:
(—)—(|)|一 一|。(,)(—)—(|)|一 一|。(|)| |(可平)一 一。(—)一 一|—。 (—)一 一| |。(,)(|)|一 一|。(|)| |一 一。(—)一 一|—。
⑵平林:平原上的林木。《诗·小雅·车舝(xiá)》:“依彼平林,有集维鷮(jiāo)。” 毛传:“平林,林木之在平地者也。”“漠漠”:迷蒙貌。烟如织:暮烟浓密。
⑶伤心:极甚之辞。愁苦、欢快均可言伤心。此处极言暮山之青。
⑷暝色:夜色。
⑸玉阶:玉砌的台阶。这里泛指华美洁净的台阶。
⑹伫(zhù)立:长时间地站着等候。谢眺《秋夜》诗:“夜夜空伫立。”
⑺归:一作“回”。
⑻长亭更短亭:古代设在路边供行人休歇的亭舍。庾信《哀江南赋》云:“十里五里,长亭短亭。”说明当时每隔十里设一长亭,五里设一短亭。亭,《释名》卷五:亭,停也,人所停集也。“更”一作“连”。
译 文
远处舒展的树林烟雾漾潆,好像纺织物一般,秋寒的山色宛如衣带,触目伤心的碧绿。暮色进了高高的闺楼,有人正在楼上独自忧愁。
玉石的台阶上,徒然侍立盼望。那回巢的鸟儿,在归心催促下急急飞翔。哪里是我返回的路程?过了长亭接着短亭。
背 景
这是一阕寓情于景的怀人词。本首词的具体创作背景不详。据宋 僧文莹《湘山野录》卷上说:““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玉梯空伫立,宿雁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连短亭。”(止)此词不知何人写在鼎州沧水驿楼,复不知何人所撰。魏道辅泰见而爱之。后至长沙,得古集于子宣内翰家,乃知李白所作。”这段话只说明《菩萨蛮•平林漠漠烟如织》这阙词是李白填的,至于李白是否在鼎州沧水驿羁旅过?还不清楚。李白是抒己情?还是代别人抒情?都不清楚。古代诗人写诗,并不是都抒发作者感情,也有代替别人抒情的。
即便在《湘山野录》三卷之提要中,亦是说明《湘山野录》三卷乃“宋僧文莹撰。文莹,字道温,钱塘人。”“其书成于熙宁中,多记北宋杂事。以作于荆州之金銮寺,故以湘山为名。”至于该作的其他信息概无。但在今人的赏析中却众说不一,岂非不尊重作者原旨乎!宋初《尊前集》及杨绘《时贤本事曲子集》,都载有传为李白所作的这首《菩萨蛮》。该作在[宋]韩元吉《念奴娇·次韵》中亦有引用:“
春来离思,正楼台灯火、香凝金戟。扬子江头嘶骑拥,杨柳花飞留客。枚乘声名,谪仙风韵,更赋长相忆。酒阑相顾,起看月堕寒壁。尊前谁唱新词,平林真有恨、寒烟如织。燕雁横空梅蕊乱,醉里隔江闻笛。白发逢春,湖山好在,一笑千金直。待君归诏,买船重话畴昔。”
此词写的是深秋暮色之景,全词都浸染在一种愁情离绪之中。其结构呈网状,情景交织,句与句之间紧密相扣,各句间含义也相互交织,创造了一个浑然天成的意境。此词受到古人很高的评价,与《忆秦娥·箫声咽》一起被誉为“百代词曲之祖”。
赏 析
这阕词上片重在写景,极力渲染客观景物,下片着重抒情,描绘主人公的主观心理。但又不是景与情截然分开。景物的渲染带有浓厚的主观色彩,主观心理的描绘又糅合在客观景物之中。从而使情与景、主观与客观,又融为一体。
这阕词选择的时间是秋冬之交的一个暮色苍茫、烟云暖暧的黄昏。起句“平林漠漠烟如织”,作者一开始便把摄像镜头对准了一望无边的苍茫辽阔的大地,这是一个远镜头,在平阔的原野上,树林迷蒙,暮烟浓密。传达出一种空寞惆怅的情绪,它起到笼罩全篇的作用。暮烟如织,扯不开,割不断。“寒山一带伤心碧”就连那远处碧绿的山色也着实使人恼恨,叫人伤感。苍茫黄昏,人的心情本来就不敞亮,远望平原的树林,浑浊一派,而更远处的遍山脉深秋的碧绿显得更加黝深,增加了空寞苍茫之感。这两句静态写生呈现的是一种冷色的画面,但静态之中又夹杂着主观的感受,给人一种潜在的骚动感,撩人意绪。这就是静中蕴动。本来读者的视线还停留在远方的静态暮景上,诗人却把焦距重新调整,一下子拉回了近镜头。“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暝色”句为近景,用一“入”字由远而近,从全景式的平林远山拉到楼头思归人的特写镜头,突出了“有人楼上愁”的人物主体,层次井然,一个“入”字使整个画面波动起来,由远及近、由潜在到表面化。看起来是客观景物感染了其人,其实际上是人内心感受在不断深化。至“有人楼上愁”句,这个由客观到主观、由物到人的过渡完成了。至于楼上人是谁,没有点明。但是从“有人”可以看出,楼上人不是作者,应是另有其人。也就是说眺远所看到的“平林默默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之秋景是另有那个人。只不过是作者代笔而已。这个愁也未必是作者发出的,有可能是楼上人的心理活动。因为没有历史记载作者到过鼎州沧水驿楼甚至羁旅在这个地方过。 但是,这个“愁”字把整个上片惆怅空寞的情绪全部绾结在一起,使气氛渲染达到最大化。即是上片的收结,也为下片创设了问题的前提。顺利自然地过渡到下片。承上启下,臻于绝妙。
下片“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诗人再次调整镜头,把客观暮景中的主人公的观感突出在了主观的感受上。暮霭沉沉,主人公久久地站立在石阶前,看着眼前出现的一片空茫迷蒙,陷入一种迷思。上片之“楼上有人愁”,与“玉阶空伫立”似乎不能看成一人所为。天黑了,鸟儿都知道急速归巢。可人呢?羁旅途中的旅人,何处才是归程呢?“宿鸟归飞急”。这一句插得很巧妙。作者用急飞的宿鸟与久立之人形成强烈的对照。动静相生。一方面,宿鸟急归反衬出人的落拓无依;另一方面,宿鸟急归无疑地使抒情主人公的内心骚动更加剧烈。于是,整个情绪波动起来。如果说上片的“愁”字还只是处于一种泛泛的心理感受状态,那么,现在那种朦胧泛泛的意识逐渐明朗化了。它是由宿鸟急归导发的。所以下面就自然道出了:“何处是归程?”主人公此刻也急于寻求自己的归宿,来挣脱无限的愁绪。可是归程在何处呢?只不过是“长亭更短亭”,并没有一个实实在在的答案。有的仍然是连绵不断的落拓、惆怅和空寞。此处似可理解为是楼上发出的感慨,作者只是代言。或许作者亦有同样心情。因为词中的“高楼”、“玉阶”,都不是驿舍应有之景。驿舍邮亭,是不会有高楼的,它的阶梯也决不会“雕栏玉砌”,正如村舍茅店不能以“画栋雕梁”形容一样。“高楼”、“玉阶”是否是作者的夸张之说。所以这里的长亭、短亭,亦没有具体数目。如果是羁旅之人,肯定对归家之路上有多少长亭共短亭是心中有数的,“何处是归程?”只是一种不需要回答的发文,“长亭更短亭”只是在表明归家路途之遥远。征途上无数长亭短亭,不但说明归程遥远,同时也说明归期无望。就与过片“空伫立”之“空”字相应。如此日日空候,思归人的离愁也就永无穷尽了。结句不怨行人忘返,却愁道路几千,归程迢递,不露哀怨,语甚酝藉。
唐圭璋曰:此首望远怀人之词,寓情于境界之中。一起写平林寒山境界,苍茫悲壮梁元帝赋云:“登楼一望,唯见远树含烟。平原如此,不知道路几千。”此词境界似之。然其写日暮景色,更觉凄黯。此两句,白内而外。“瞑色”两句,自外而内。烟如织、伤心碧,皆瞑色也。两句折到楼与人,逼出“愁”字,唤醒全篇。所以觉寒山伤心者,以愁之故;所以愁者,则以人不归耳。下片,点明“归”字。“空”字,亦从“愁”字来。乌归飞急,写出空间动态,写出鸟之心情。鸟归人不归,故云此首望远怀人之词,寓情于境界之中。一起写平林寒山境界,苍茫悲壮。粱元帝赋云“空伫立”。“何处”两句,自相呼应,仍以境界结束。但见归程,不见归人,语意含蓄不尽。(《唐宋词简释》)
蒋述卓说:词写的是深秋暮色之景,但却渗透着词人浓浓的思归之情。词的起句就在暮色烟霭的描写中融进了词人的心情,营造了一种惆怅落寞的气氛,这种气氛笼罩着全篇,使整首词都浸染在一种愁情离绪当中。全词的结构也如同这如织的烟色,处处都传达出一种思归的愁绪,如令人伤心的寒山,漫入高楼的暝色,急飞归家的宿鸟,迎来送往的驿亭,相互交织又相互映衬着一个词“归愁”。(《诗词小札》)羁旅之人就是作者。
按照唐圭璋所评,这是望远怀人之作。但没有点明主人公是否是词作者。按照蒋述卓所评,词中的思归人就是词人自己。
但有的赏析文章把本词理解为游子思归之作,有的则理解为思妇盼归人。如果说是思妇盼归人,何必用“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这样的句式呢?难道思妇所盼的归人连回家的路程都不清楚,一路上有多少驿站都不知道?关于首句“平林漠漠烟如织”,有的理解为“平林漠漠烟如织”,就是指平阔辽远的平地树林,有的则认为不是“平地的树林”;而是山丘上的树林。林木依山而生,高低错落,本不会“平”,而着一“平”字,不仅准确地写出了游子自高楼下视所见之远景,而且表现了阔大而高远的意境。难道游子所在的高楼比山坡还要高,还需要下视?况且驿站乎?下视山林,古代有这么高的楼么?因此不能说游子是俯视山林,他看山也不是平的。
总的来说,在不很清楚词作背景的前提下,不能盲目断解此词。
艺术特色
1、这首词上下两片采用了不同的手法,上片偏于客观景物的渲染,下片着重主观心理的描绘。然而景物的渲染中却带有浓厚的主观色彩,主观心理的描绘又糅合在客观景物之中。因而从整体上来说,情与景、主观与客观,又融成一片。
2、描写的景物之密同类词不多见。短短的一首词中,掇取了密集的景物:平林、烟霭、寒山、暝色、高楼、宿鸟、长亭、短亭,借此移情、寓情、传情,手法极为娴熟,展现了丰富而复杂的内心世界活动,反映了词人在客观现实中找不到人生归宿的无限落拓惆怅的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