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教虚名误此身(莫作观者袖手看)
莫教虚名误此身(莫作观者袖手看)家治如此,惟国亦然。当前,我国正处在由大向强的关键时期,面临的机遇前所未有,挑战也前所未有。深刻指出,中国梦是民族的梦,也是每个中国人的梦,必须紧紧依靠人民来实现。这就深刻告诫我们,勿作观者袖手看,勇向潮头奋楫先。实现伟大梦想,建设强大军队,谁也不是旁观者,谁也不是局外人,必须人人“进入角色”,个个恪尽其责,视国家大事为分内之事,以富国强军为应尽之责。相信,“只要我们紧密团结,万众一心,为实现共同梦想而奋斗,实现梦想的力量就无比强大”。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看客之所以可恨,在于他们忘记了一个人对于国家民族、对于社会公益所应担当的责任。对此,梁启超生动地比喻:譬如一家,家长里短、大事小情都是主人的责任。那么主人是谁呢?即一家之人是也。就是说一家之中所有的人,个个都是主人,“各尽其主人之职,而家以成”。相反,若一家之人,人人都把自己当客人,“父诿之于子,子诿之于父;兄诿之于弟,弟诿之于兄”,那么
宋人费衮在《梁溪漫志》中记述了一个“看客”的故事:有个调任都城的士人闲居旅店,每天坐看店前人来人往。某日,他发现有几个人三番五次在眼前晃荡,似乎在打对面染房的主意。正惊讶间,有人过来对他耳语:我们想得到染房晾晒的缣帛,官人请别声张啊。他答曰:干我何事,何苦多嘴。那人拱手道谢而去。
士人于是坐在那里聚精会神地观看那些盗贼的一举一动。但见那几个人时不时地经过,一会儿出现在左边,一会儿出现在右边,至傍晚就都不见了,而那些缣帛依然好好地挂在那里。等他进自己的房间时才猛然发现,自己房里的东西全都不翼而飞。
梁启超在《呵旁观者文》中,生动描绘了“看客”那种漠视他人利益,把别人的不幸和困境当热闹看、幸灾乐祸的嘴脸:“旁观者,如立于东岸,观西岸之火灾,而望其红光以为乐。如立于此船观彼船之沉溺,而睹其凫浴以为欢。”可见,“天下最可厌可憎可鄙之人,莫过于旁观者”。
对“看客”,鲁迅先生也有入木三分的刻画。《药》中的华老栓、华小栓,《祝福》中祥林嫂的雇主、河边洗衣的妇女,《孔乙己》中的酒店掌柜、伙计……对这一个个冷漠的“看客”,先生慨叹:“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
“看客”心态,亘古已久。究其原因,主要是责任缺失,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完全忘记了“人生于天地之间,各有责任”“知责任者,大丈夫之始也”。
罔顾他人利益、漠视他人困境,这是一类看客。还有一类看客则更为可憎可恶。这类人无国无家,为了个人恩怨、一己私利,可以置国家民族利益于不顾。王伯恭是翁同龢的门生、李鸿章的部属,其所著《蜷庐随笔》记载,甲午战争之前,他曾试图调和翁李之争,劝说翁:“器械阵法,百不如人,似未宜率尔从事。”意思是说实力不济,勿要轻易言战。岂料翁同龢答:“吾正欲试其良楛,以为整顿地也。”就是说,正要借此机会看看李鸿章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话,正好收拾他。至于国家利益、民族兴亡,则弃之不顾。
在国家民族利益上,甘作观者袖手看,使国家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难怪恭亲王奕訢说翁:“是所谓聚九州之铁不能铸此错者!”当然,我们这里不是要替李应负的战败之责辩护,只是藉此指出一种袖手旁观现象。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看客之所以可恨,在于他们忘记了一个人对于国家民族、对于社会公益所应担当的责任。对此,梁启超生动地比喻:譬如一家,家长里短、大事小情都是主人的责任。那么主人是谁呢?即一家之人是也。就是说一家之中所有的人,个个都是主人,“各尽其主人之职,而家以成”。相反,若一家之人,人人都把自己当客人,“父诿之于子,子诿之于父;兄诿之于弟,弟诿之于兄”,那么“其败亡可立而待也”。
家治如此,惟国亦然。当前,我国正处在由大向强的关键时期,面临的机遇前所未有,挑战也前所未有。深刻指出,中国梦是民族的梦,也是每个中国人的梦,必须紧紧依靠人民来实现。这就深刻告诫我们,勿作观者袖手看,勇向潮头奋楫先。实现伟大梦想,建设强大军队,谁也不是旁观者,谁也不是局外人,必须人人“进入角色”,个个恪尽其责,视国家大事为分内之事,以富国强军为应尽之责。相信,“只要我们紧密团结,万众一心,为实现共同梦想而奋斗,实现梦想的力量就无比强大”。
(作者单位:火箭兵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