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与第一任妻子的合照(揭秘余秋雨另一面)
余秋雨与第一任妻子的合照(揭秘余秋雨另一面)她闹到了学院想要个交代,余秋雨正是此事的负责人,二人不打不相识,虽然最终李红还是没有成功“上岸”,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她却意外地得到了余秋雨的青睐。可是家境优渥、性格直率的她在落榜后并不服输。余秋雨余秋雨与第一任妻子李红结识于28岁,当时他在上海戏剧学院供职,负责招生工作,而李红是一名落榜的考生。当时李红成绩名列前茅,却因为自己身上的“知识分子”的”书卷气”太重,不够粗犷而最终被淘汰。
余秋雨
“文如其人”一向是个伪命题,这一点,我们今天要谈的主人公自己也有话作例证。
他在他大名鼎鼎的著作《文化苦旅》中这样写道:“‘文如其人’这一‘简陋的观点’有大量的意外......许多性格柔弱的文人却有一副奇崛的笔墨,沙场猛将留下的字迹倒未必有杀伐之气。”
他就是余秋雨,这个在世纪之交红极一时的文人,却也因为与自己温润优雅的文风格格不入的寡义薄情的私人生活饱受着争议与诟病。
余秋雨
余秋雨与第一任妻子李红结识于28岁,当时他在上海戏剧学院供职,负责招生工作,而李红是一名落榜的考生。
当时李红成绩名列前茅,却因为自己身上的“知识分子”的”书卷气”太重,不够粗犷而最终被淘汰。
可是家境优渥、性格直率的她在落榜后并不服输。
她闹到了学院想要个交代,余秋雨正是此事的负责人,二人不打不相识,虽然最终李红还是没有成功“上岸”,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她却意外地得到了余秋雨的青睐。
那天她回去以后,余秋雨开始对这个小他5岁,多才多艺又正当年华的漂亮姑娘念念不忘。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勇敢又有活力、漂亮又有气质的女孩是自己的理想恋人。
他内心翻来覆去,暗想决不能就这样错过了,于是很快就展开了狂热的追求攻势。
在此期间,余秋雨为她“端茶倒水”、“当牛做马”都是家常便饭。
有一次李红生病了,余秋雨甚至为了照顾她而不眠不休,将自己累得病倒。
这样的付出,在才华的加持下,李红很快就招架不住,败下阵来,二人坠入了爱河。
李红
蜜月期持续了挺长的一段时间,此间余秋雨还去见了女方父母,殷勤又踏实的表现也得到了翁妪的认可。
他们还十分欣慰地告诉李红:“秋雨是个可靠的老实人。”
二人便十分顺利地喜结良缘,走进了婚姻,并在1984年有了自己的结晶。
只是看似一切都要往好处走时,幸福却似乎没有那么容易就修成正果。
余秋雨一家三口很快陷入了困境,一直到《文化苦旅》大获成功之前,着实有过一段艰难的时光。
先是余秋雨因为一些原因被迫离职,一家人失去了经济来源,雪上加霜的是,他又在此时被查出患了肝炎,无法再进行劳累的工作。
这一下把他们逼进了无计可施的绝境。
李红此前在纺织厂的工作即使加倍地加班加点也无法解决这样的“经济危机”,余秋雨只能仰天长叹,满心感慨。
最终还是李红在此时咬紧了牙关站了出来,提出要到深圳打工,为这个她深爱的家和曾给过她无微不至的关怀的余秋雨拼一把。
余秋雨虽然愧疚和担忧,但是他没有理由拒绝这个请求,严峻的形势也不允许他拒绝。
就这样,李红单枪匹马踏上了去他乡求财的道路。
刚到深圳,焦急的她可以一天不吃饭走遍大街小巷只为了找到一份工作,有一次甚至直接饿得昏倒在街头。
但是她不怕苦,进了工厂以后也是拼命地干活、加班、攒钱,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也从来不抱怨,对吃的苦只字不提。
第一个月,她将自己640元的工资寄回去600元,自己只留下刚刚够维持基本生活的40块。
只为了能够支持自己的丈夫,能让他心无旁骛地创作。
就这样,她后来渐渐凭借自己过人的能力给到家里足够的支持,她养活了余秋雨和女儿。
而余秋雨也得以无后顾之忧地全情投入《文化苦旅》的创作之中。
1992年临近春节的一天,在深圳独自奋战的李红生了场病。
她舍不得花钱去医院,便晚上独自躺在出租屋里休息。
她忍不住回想起了热恋时期余秋雨是怎样殷切地照顾生病的自己,一向坚强的她也忍不住想家的惆怅,给丈夫拨了一通电话想得到一些安慰。
然而她万没有想到,那个曾经极其体贴的声音此刻在电话线里传来时却显得很冰冷,只是潦草地说了两句“好好养病,多喝热水”之类的话,并嘱咐她过年不要回家了,免得折腾。
到了过年那天,李红便躲在出租屋里听着漫天的鞭炮声,透着狭小的窗户呆呆地看着外面冰冷的空气。
她望着上海的方向,思念之余,敏锐地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余秋雨与马兰
果不其然,后来李红在帮余秋雨收拾文稿的时候,偶然发现了他写给别人的情书。
那情话有多热烈,李红就有多寒心。
只是她没有哭闹,也没有去像当初考试落榜一样趾高气扬地去讨个说法,而是不动声色地把情书放回原处,然后若无其事地回深圳继续工作。
善良的她宁愿相信这只是丈夫作为一个文人的一时风流,等他病好了,自己可以回家了,相互之间更多的陪伴或许可以让他回心转意。
只是她高估了余秋雨的忠诚,也低估了那第三个人的实力。
那个女人叫做马兰,说起这个名字或许未必人人都知道,但是如果说央视版电视剧《西游记》里唐僧的母亲、“女驸马”,那么可能不知道的人就很少了。
马兰 女驸马
并且她还是一个足以让《西游记》剧组动用专机接送的演员。
如此地位,再加上她年轻、有活力,肤若凝脂,柳腰约素,美貌比起年轻时的李红尚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又哪是一个在日晒雨淋中为家庭操劳奔波历经了沧桑的女人可以匹敌的呢?
只是身在其中,李红又哪能想到,即便自己无私付出,即便自己给了足够的包容与忍耐,最后等来的竟只是一纸得寸进尺的离婚协议书?
对于此事,余秋雨曾给过这样的解释:“我不值得她(李红)再为我这样付出。”
似乎是带着一点点愧怍的示弱,然而却显得那样的苍白、虚伪、站不住脚。
马兰
他自然不会觉得李红的付出比马兰有更大的价值,而对于他自己的一点形式主义的惭愧,他也只想着用形式主义的方法去弥补。
他后来为了自己新的二人世界放弃了女儿的抚养权,只提出为妻女提供经济上的支持。
然而这份伪善却被李红断然拒绝了,她没有要余秋雨一分钱,而是主动要求抚养8岁的女儿。
自己则继续投身于已经熟悉的独自打拼的生活,又踏上了去深圳的路。
回想起二人初识的甜蜜,李红随口说了句:“好一个感情上的伪君子”。
马兰
而这一切的看似不公与意难平,却丝毫不影响余秋雨与马兰的幸福生活。
马兰是安徽人,除了是《西游记》的演员外,她还是一个优秀的黄梅戏演员,她的表演声情并茂、意境深远,深受观众喜爱。
因此在最初,她在民间的知名度还在余秋雨之上。
二人素未谋面时,马兰就从著作中深深地爱慕余秋雨的才华和智慧。
趁着一次去上海演出的机会,一直以来的倾慕使马兰难以按捺蠢蠢欲动的心情,主动打电话邀请余秋雨来看自己表演,然而她并没有演出的入场券。
正当她陷入尴尬境地中时,电话那头的余秋雨却说:“我有好多张票呢,你要的话我甚至可以送你几张。”
马兰与余秋雨
马兰兴奋极了,她更加卖力地演出。
谢幕以后,她在簇拥着要求合影的观众里望眼欲穿,渴求看到余秋雨的身影。
此时,余秋雨正健步如飞地小跑过来,热情地给马兰打招呼:“嘿,马兰,我就是余秋雨!”
就这样,第一次见面,马兰对余秋雨钟情了,或许也算不得一见钟情,因为马兰早就对余秋雨仰慕在心了。
而余秋雨当然也毫不意外地,像当初对李红念念不忘一样,满脑子都是马兰的倩影风姿。
此时是1987年,马兰25岁,余秋雨41岁。
距离余秋雨与李红相恋已有14年,距离他们结婚已有8年,距离他们离婚还有5年。
“夫婿轻薄儿,新人美如玉。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此时还在深圳打拼的李红并不知道丈夫和马兰已经背着自己打得如此火热了,甚至渐渐发展到了颠覆婚姻的程度。
随着余秋雨和马兰相处日密,他有一天突然袭击式地对马兰表白:“我觉得,你做我的老婆挺好的。”
谁料马兰非但没有觉得唐突,反而不甘落后:“我觉得,你做我的老公也不错。”
虽然差了一旬以上的年纪,二人的结合却自然得既像是天作之合,也像是灵魂伴侣,通过灵魂深处纯然的相互吸引走到了一起。
这样老夫少妻的模式也注定了不容易被世人理解。
除了始乱终弃外,别人也常常因为二人的年纪对他们的爱情产生质疑。
然而马兰在采访中谈到和余秋雨的爱情时,总是难以掩饰自己的满足与喜悦:“我和他(余秋雨)之间的感觉很美妙,就像上辈子结过婚一样,今生再结婚也是为了完成前世的约定。
谈到年龄问题时,她也有自己的一套解释:“余秋雨就像个孩子,心理年龄和我差不多,我们非常有默契。”
马兰与生俱来的优雅、从容与成熟使她年纪轻轻就能做到丝毫不畏惧世俗的眼光,不理会外界的谩骂,翛然自得地享受自己的幸福。
她在婚恋和自我方面有着令人惊讶的成熟。
或许也正是这样超越常人的境界,使她更加持久地得到了余秋雨的爱与信赖。
余秋雨找到了自己的天堂,他和马兰就像王子与公主那样无忧无虑地生活。
他们都有着让人称羡的社会地位,彼此又享受着爱情的滋润,闲暇时谈论文学、谈论戏剧,十分美满地一起仰望着星空,过着充满诗意又满足的生活。
而行走于地上的李红,却没有这样的福分。
独身女人,还要抚养女儿,她为此又去做了很多苦差事。
只是她长了年岁,很多工厂都不愿意再要她了,她找工作比以往更困难了很多。
她只好咬着牙去做一些最劳累的体力活,可是随着身体机能的老化,终究也越来越力不从心。
然而即便如此,她也坚决不要余秋雨的一分钱。
后来,她在朋友的帮助下开了一个公司经营健身器材,不久之后就有位老板下了一个一百万的大单。
李红脸上展开了久违的笑容,似乎老天终于愿意眷顾一下自己了,好运气总算来了。
但是老板随后交代道自己是慕余秋雨之名而来,作为余秋雨的家属,老板想要李红联系丈夫来结彩这笔生意才可以成交。
李红很失落,心情立即被黑暗包围了起来。
她很缺钱,很想谈成这笔生意,却很果断地拒绝了老板的要求。
眼见生活有了转机,却没想到还是笼罩在余秋雨的阴影之下,并且很快就又失去了希望,李红很挫败。
但是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老板又回来找她了,决定还是要促成这桩生意,并且给出了比先前更优厚的报价。
原来,当晚老板和那位同李红合伙的朋友抱怨李红不肯帮忙,然后从朋友那里得知了她和余秋雨的恩怨情仇的来龙去脉,顿生钦佩,希望可以和她合作。
至此,一切终于尘埃落定。
十几年过去了,很多事都已经被渐渐淡忘。
李红很低调,她从不去公开指责余秋雨,从她一直以来的经历和一贯的作风来看,她也绝不是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人。
离婚对她而言也许是塞翁失马,否则她可能只会变成名人背后一个空洞的躯壳。
李红曾经说过:“人生有许多变数,如果不离婚,世上只有一个平凡的女人,在名人的身后,没有什么重要。失败的婚姻让我看清了自己身上所具有的而以前从未被发现和正视的潜力和优势。”
而余秋雨和马兰,他们经历过骂名,经历过公众的指责,然而这也并不能动摇他们的相爱的决心,也不影响他们自己幸福的生活。
至于他们是不是真的一直那么幸福,余秋雨又会不会像从前那样本性难改,只有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除了私生活,余秋雨在学术上也一直饱受争议。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一直活跃在大众面前,“捐款门”、“青歌赛口误门”等等事件也不断地掀起着大众们的讨论。
看得出他并不在意世俗的目光。
而无论如何,《文化苦旅》的影响力和余秋雨因此在文坛获得的地位却是不容否定的。
他确确实实写出了隽永悠远的、具有开创性的、影响了一代人的文字。
它以一种“大手法”、“悲悯情怀”来书写历史、探讨人生,给予读者厚重沧桑的震撼和启迪。
自出版以来,《文化苦旅》收获了数不清的赞誉,在全国文学书籍乃至全球华文书籍的排行榜中跻身前十名。
纵观余秋雨的为人与文章,让我们回到开头对于“文如其人”的讨论。
这里无意对号入座,余秋雨在写下文不必如其人这个观点时也许并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成为一个生动的“反面教材”。
但是我们也要明白,这并非是什么巧合,喜新厌旧、负心薄幸是人性固有的弱点,是一种自然规律。
我们大可不必一边沉醉于他文学作品中构建的美好的精神世界,一边又义愤填膺地感慨他在个人生活中所表现出的表里不一和不能免俗。
因为理念与生活虽然一定不会毫无关系,但却必然地有着更多的相对独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