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中的两难境地(中陷入感情纠葛)
感情中的两难境地(中陷入感情纠葛)老板微微一笑,不摇头,也不点头。皖洁当即承诺,两年后一定如数归还,利息就按照银行当年利率。在老板面前,相差18岁的皖洁,比自己的女儿大不了几岁,对她总是多一分关爱。一次谈判回来的路上,老板关心地说:“小洁,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了”。皖洁面露窘色,透露首付还没有攒够,不料,老板直接问差多少。这让皖洁受宠若惊,羞涩地说出了20万。声音很低,可有限的空间,老板听得一清二楚,一口答应借给她,连借条都没打。
背叛(中)
5、初试深浅
皖洁有一定姿色,1m68的身高,眼睛不大也不小,双眼皮,很精神,鼻子微微隆起,嘴唇永远是淡淡的玫瑰红。飘逸的披肩发,直垂到后背,走起路来,更显曲线优美,一副茶色太阳镜,增添了几分窈窕与神秘,整个人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再加上皖洁的专业技能,口才好、幽默风雅,很受老板赏识。每次外出谈判,老板赵明哲总是叫上她,皖洁也不负重望,为单位创造不少盈利。老板越来越器重她。
在老板面前,相差18岁的皖洁,比自己的女儿大不了几岁,对她总是多一分关爱。
一次谈判回来的路上,老板关心地说:“小洁,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了”。
皖洁面露窘色,透露首付还没有攒够,不料,老板直接问差多少。这让皖洁受宠若惊,羞涩地说出了20万。声音很低,可有限的空间,老板听得一清二楚,一口答应借给她,连借条都没打。
皖洁当即承诺,两年后一定如数归还,利息就按照银行当年利率。
老板微微一笑,不摇头,也不点头。
第二天,皖洁和贝恩喜欢的那一套房子,欣然订下来。
皖洁认为老板就是她的恩人、贵人。工作更卖力,见到老板,恭恭敬敬,一句一个赵老板的喊着。老板告诉她,没有其他人在,直接喊明哥吧!
6、半水半火
两年,一眨眼就过来了,眼看房子就要交付了,面临着装修。自己的承诺——还款,遥遥无期。
可是,每个月近万元的房贷,水电费、租金等生活开支,再加上逢年过节,给家里寄一部分,皖洁还要补贴弟弟的学费,对她和贝恩来说,依然很吃力。贝恩爸妈身体也不太好,也曾和皖洁商量,看赵老板能否再宽限两年。
皖洁开始魂不守舍,生怕老板提钱的事。
一个抖音,颠覆了皖洁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她要以色还债。
无巧不成书。在一次外出谈判晚宴后,皖洁表露心迹,老板趁着醉酒,也将错就错,一个荒唐的演绎拉开了序幕……
按照两个人的承诺,债务也算到此扯平。然而,老板却发现,这居然是皖洁的“第一次”。
这让老板结婚时苦恼了20年的心事,终于找到了一点平衡。他暗暗发誓,皖洁就是他的人了。
40岁的男人一枝花,此时的老板,不管是相貌还是资产,都是人生顶峰。而自己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她觉得自己找到了靠山。
虽然,理智常暗示她,应尽早断开这段不该有的恋情,但每一次相遇和厮守,总是让她欲罢不能,越陷越深……
如果说,第一次是一场交易,那么后来的断断续续,就是交情,是偷情,是孽情。
就这样,两人陷入了更深的感情纠葛。
一半海水,一半火焰。一半清醒,一半沉醉。
皖洁和老板在一起的时候,参观访问、恰谈、高级饭店、五星级宾馆,俨然就是公司白领,大方文雅、风情万种。她适应,她喜欢,她觉得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山有远近高低,人有清浊迷离。
皖洁回到出租屋,方寸之地,和贝恩一起,同样也能过得舒适,相濡以沫。买菜、做饭、洗衣、拖地,谈工作,说未来,逛地摊,为自己的小家庭合理规划。
每当此时,就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这才是适合自己身份的小日子。老板有家室,妻子地位显赫,女儿,名牌大学在读生,自己仅比他的女儿大两岁,她只不过是老板的一个玩物。
她和贝恩知己知彼,门当户对。双方的家长都很看好这段婚事,弟弟也时常以她这个姐姐为榜样。
可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这已经是第三次怀孕了,天知地知,老板嘱咐她放弃,她自己还在纠结。医生警告她,万一流产,可能这辈子再也不能做母亲了。
她打算,这一次豁出去了……
7、苦海无边
赵明哲,在那次和皖洁缠绵之后,购买了一套别墅,家电洗漱等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还把钥匙交给了皖洁,这件事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赵明哲的注意力也有所转移。
女儿20岁生日那天,他第一次忘得一干二净,平时都是他亲自下厨,做女儿最爱吃的饭菜。可这一次,女儿等了好久,打算亲自试着做饭,回报爸爸妈妈。然而,时针指向12点,等来的依然是失望。
老婆吩咐他给岳母带的胃药,他也抛之脑后。
管理疏忽,自己的员工因为拆迁,误伤了一个老年人,公司被迫赔偿80万的医药费……
每次疏忽,他都和皖洁在一起。只在此山中, 云深不知处。赵明哲的账户上已明显出现了漏洞。如何补救,也许他有他的方法。但是,所有的方法都不能违法。
赵明哲越陷越深,面对家人指责,上司追问,皖洁怀孕,面对许多难以面对的问题。他紧绷的弦,断裂了……
一个夜晚,趁着皖洁睡熟了,他悄悄地回家,再看看家人,做最后的告别。
入冬的夜,来得早一些,也凉一些,万家灯火,宁静和谐。二十年了,妻子一直保持一个习惯,只要他不回去,灯就一直亮着。那扇窗口透出一抹亮光,平时,他认为理所当然。
可今儿,腾涌出阵阵感动,下意识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按着太阳穴----姓赵的,你真不是东西,你该收手了!
伫立原地,妻子的一点一滴,他难忘,他感恩,没有妻子的扶持,他不知道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女儿出生,他在外地出差;女儿高考,他在与外商谈判;女儿的家长会,缺席的是他;女儿去大学报到,她半路返回;双方父母的赡养,他出了钱,可面见得很少……
两年前,一切都是正常的,是谁在平静的湖面抛下一颗石子?
和皖洁已经说好了,第一次过后,就此一刀两断,一次次的理智,都去了哪里?是谁在指使着自己?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父母亲、老婆、孩子、皖洁,我对不起你们,请你们原谅我,也许我不在,你们会生活得更好。
再见吧,再见吧……
关上车门,赵明哲调转车头。车像无头的苍蝇,“您已超速,您已超速……”车灯一直保持远光,平时远近光不停地切换,和对面车子彼此会灯,今晚,他再也不管了,什么红灯,绿灯,在他看来,一切都阻挡不了他走向死亡。不,在他看来应该是解脱!世界繁华,独他无依,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