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擒鳌拜后来怎么样了(康熙智擒鳌拜后)
康熙擒鳌拜后来怎么样了(康熙智擒鳌拜后)尽管在晋升的道路上顺风顺水,但和同一辈的宗室子弟相比,班布尔善还是不能够同日而语。家族起点不高,自身能力平平,在遍布功勋的朝堂之上,连外臣都能压他一头。而后其子班布尔善袭爵,起点虽低,但班布尔善袭爵讲究中规中矩,表现谈不上多出色,但不会出错,因而在皇太极及顺治时期或多或少封官加爵,最鼎盛时期是在顺治八年被晋封为辅国公,和父亲的三等辅国将军比起来,班布尔善的辅国公显然已经是在光宗耀祖了。康熙精心设计智擒鳌拜,随后将其投入大牢囚禁,整理鳌拜的党羽幕僚得而诛之以绝后患。班布尔善本是康熙的堂叔,绝对的皇亲贵胄,本该荣华富贵集于一身,缘何难逃一劫落得如此不堪的下场,"不作不死"四个字足以概括班布尔善晚节不保的一生。班布尔善的父亲塔拜乃是清太祖努尔哈赤的庶出,生母地位低下,塔拜出生就不受重视,生平功勋寥寥,唯一载入史册的官职不过是被皇太极晋封的三等辅国将军。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康熙八年,鳌拜在武英殿被擒,本以为被列三十大罪状足以获死刑,康熙皇帝却只是将其终身囚禁。
但对于长期依附于鳌拜的爱新觉罗家族皇室宗亲班布尔善,康熙皇帝却丝毫没有手下留情,被列二十一大罪状后,班布尔善这位如假包换的皇亲国戚被削宗夺爵处以绞刑,宗族子孙亦与庶人无异。
"主犯"鳌拜尚且罪不致死,历史上的班布尔善虽为鳌拜的幕僚、"从犯",其结局却比"主犯"鳌拜更加悲惨。
君主与权臣的博弈,班布尔善为何成了替罪羊?鳌拜作为"满清第一巴图鲁",追随先祖开疆拓土南征北战赢得生前身后名,权倾朝野、功高盖主,自然不会将年幼的康熙皇帝放在眼里,但君臣有序,康熙亦将鳌拜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定然不会让其擅权得逞。
康熙精心设计智擒鳌拜,随后将其投入大牢囚禁,整理鳌拜的党羽幕僚得而诛之以绝后患。
班布尔善本是康熙的堂叔,绝对的皇亲贵胄,本该荣华富贵集于一身,缘何难逃一劫落得如此不堪的下场,"不作不死"四个字足以概括班布尔善晚节不保的一生。
出身尴尬却仍旧心比天高班布尔善的父亲塔拜乃是清太祖努尔哈赤的庶出,生母地位低下,塔拜出生就不受重视,生平功勋寥寥,唯一载入史册的官职不过是被皇太极晋封的三等辅国将军。
而后其子班布尔善袭爵,起点虽低,但班布尔善袭爵讲究中规中矩,表现谈不上多出色,但不会出错,因而在皇太极及顺治时期或多或少封官加爵,最鼎盛时期是在顺治八年被晋封为辅国公,和父亲的三等辅国将军比起来,班布尔善的辅国公显然已经是在光宗耀祖了。
尽管在晋升的道路上顺风顺水,但和同一辈的宗室子弟相比,班布尔善还是不能够同日而语。家族起点不高,自身能力平平,在遍布功勋的朝堂之上,连外臣都能压他一头。
名誉上的公爵让班布尔善的存在感几乎为零,于是挖空心思想要建功立业,无奈操之过急犯事获罪被革去了爵位,这让班布尔善的处境更加尴尬。尽管如此,班布尔善也没有放弃追名逐利,心比天高的他决定依附于当时势力最为强劲的权臣鳌拜,以此获取政治利益。
也就是说,从最初开始,班布尔善就站错了队,选择了皇帝最为忌惮的权臣,朝堂之上,皇帝最恨群臣结党营私,班布尔善恰恰触了康熙皇帝的雷区,强出头却选错了方法,想借助于鳌拜之势走捷径来获取身份地位,最终落到无法收场的境地。
贵为皇亲却威胁皇帝安危众人皆知,班布尔善是鳌拜的"一条忠心耿耿的家犬",然而真正令康熙感到忧心的远远不是鳌拜专权,而是自己的皇叔班布尔善贵为领侍卫内大臣,不曾考虑过皇帝侄子的安危,而是听命于鳌拜时刻监视自己的行踪。
领侍卫内大臣这个官职实际上被称作是"皇家护卫队队长",负责统领侍卫亲军,所要守护的就是皇帝及其后宫的安宁,这是关乎到皇帝性命安危最后的也是最后一道防线,掌握着皇帝及其后宫的一切行踪,也是这宫闱之内执掌最大权限的武官官职。
这样的职位如果都不能够让皇帝的亲信来担任,那么可想而知,后患无穷。
班布尔善贵为皇叔,本该是皇帝最可靠的助力与最坚强的后盾,无奈这位皇叔想要的太多,站在了皇帝侄子的对立面,听命于皇帝最大的敌人鳌拜,时刻监视皇帝的行踪,由此威胁到皇帝侄子的安危,试问面对亲人的背叛,有哪个人能够控制自己的恨意不扩散蔓延?
更不要说是一个空有一腔热血却有名无实有心无力的空壳子皇帝康熙,长此以往,康熙对于鳌拜擅权的畏惧与无奈全部转化为对皇叔班布尔善的憎恨与厌恶。
有朝一日斗败权臣掌天下权,康熙皇帝必然不会顾忌亲情杀之而后快,物极必反,由此见得,班布尔善也是死有余辜。
野心勃勃欲教唆权臣谋逆作为皇帝的至亲,班布尔善始终倒戈在鳌拜的阵营,作为鳌拜的幕僚为其出谋划策,将自己的狼子野心加诸鳌拜,挑拨离间,教唆煽动鳌拜利用权臣的威信与手中的权利废黜幼帝另立新君。
出于私心,班布尔善并非完全臣服于鳌拜,不过是顺势而为,想趁着鳌拜康熙鹬蚌相争,自己可以从中坐收渔利。尽管在相关史料《清圣祖实录》中并未有班布尔善谋逆之罪的议定,但在订立的二十一条罪状之首便是附和乱党鳌拜,蔑视皇帝尊严,结党营私妄负国恩。除此之外,罪状中皆是对班布尔善工作态度的批判和工作能力的质疑,以及对其公报私仇、助纣为虐的不端行径的控诉。
借中国语言文化的博大精深,此处换言之,也是拐弯抹角的指摘班布尔善教唆鳌拜谋反,由此见得,康熙皇帝对于堂叔班布尔善的恨意与恶意,皆来自皇室宗亲的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另康熙皇帝命索额图辞掉一切官职,专注于担任皇帝的贴身侍卫,一是保卫自身的安全,二是时刻进行反侦察。
在班布尔善的眼皮底下,不声不响地完成智擒鳌拜的任务,一旦成功,作为鳌拜党羽的班布尔善必然是首当其冲被诛杀的那一个。对于鳌拜的功勋与权势,皇帝必然有所忌惮,但对于走狗班布尔善,想要铲除他就显得轻而易举。
"主犯"的免死金牌"从犯"没有鳌拜擅权,康熙皇帝虽忌惮他,但实际却拿他并无办法,其原因就在于鳌拜的手中握着一方"免死金牌",那就是作为开国元老的威望。
鳌拜顶天立地,赫赫战功有目共睹,他的存在不仅仅是代表个人,在他的身后更是有太多如他一般的元勋集团,人们诚服于鳌拜的舍己为公、敢为天下先,如若直接拿他开刀,必然会引发利益集团的冲突与人心的动摇。
为了人心归顺与政局平稳,康熙皇帝不得不权衡利弊,定罪无可避免,但即便是入狱坐牢也要好吃好喝锦衣玉食的供着这尊大佛,尽管鳌拜在狱中郁郁而终,但终究属于正常生老病死的范畴,康熙皇帝无需负责,反而不计前嫌地侍弄元老功勋能够赢得满朝文武的好感与天下之归心。
相比"主犯"鳌拜,"从犯"班布尔善日子显然就没那么好过,定罪是必然,处死亦是必然。
一方面,班布尔善虽为皇亲贵胄,却在最初之时就公然与皇帝作对,康熙杀他是堵悠悠众人之口,是杀鸡以敬猴,也是平私心之怒。
另一方面,班布尔善的言行举止确实遭人诟病已久,所谓狗仗人势,作为鳌拜利益集团的"走狗",班布尔善玩弄权术、坏事做尽,仗着鳌拜的势力在朝中横行,招惹了一堆是非,欠下了太多人情债。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没有了权势的依仗,班布尔善这个"从犯"终究只有"死"路一条。
一手的好牌被班布尔善打烂班布尔善的死源于他的不忠。君君臣臣,身为臣子,未曾想过要为君分忧,助君主一臂之力,却是同相关人合谋造反,此为不忠。班布尔善的死源于他的不孝。
贵为皇亲国戚,乃是皇室宗亲,身体里流着一家的血液,却不愿继承祖辈的遗志,为了所谓的功名利禄昧着良心颠覆祖制,违反族规,此为不孝。班布尔善的死源于他的不仁。
作为皇帝的堂叔,他未曾想过辅佐新帝,只想到如何才能攀附权贵实现利益的最大化,对自己的皇帝侄子甚至是变相的"赶尽杀绝",此为不仁。班布尔善的死源于他的不义。
对他而言,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因而为了名和利,谁都可以背叛,班布尔善谁都不信,他只效忠于自己,于康熙、鳌拜之间紧张的君臣关系,班布尔善无异于那个递刀片的人,此为不义。
"我命由我不由天",有野心抱负并不可怕,但需取之有道。被权势蒙蔽了双眼,班布尔善没有多做思考、没有权衡利弊,一心做着"春风得意马蹄疾"的美梦,无奈最终还是站错了队,不得善终。
由此可见,班布尔善算不得什么"从犯",他善于发现和挖掘康熙皇帝与权臣鳌拜两大利益集团的突破口,懂得利用自身的优势从中坐收渔利,官方说来班布尔善是因鳌拜被擒而获罪,但他实则栽在了"自作自受"中。
因此,作为相对意义上的"从犯",班布尔善获死罪的确比"主犯"鳌拜要凄凉更甚,但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班布尔善最终拿自己的性命与族人的功名做抵押,为自己本不该有的野心与异心付出了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