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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自己赤足回家(梦见来路眼前归途)

梦见自己赤足回家(梦见来路眼前归途)有些人老了,有些人始终青春。大柠写下这句悼念的时候,许是一种对生活汹涌来袭最无奈的自我安慰。可世事向来如此,前文中作者对江南的朋友许下“惟愿无事常相见”的期待,或许就是对人生短暂最好的抗衡。十年光阴转瞬而过,如今的一群人为了同一个名字来到一起,他们彼此生活在同一个朋友的口中,陌生又熟悉,一次次回忆拼凑出大柠心里那个最完整的朋友,或许我还不曾真正了解你,可如今却已失去你。也难怪她会在书中自谦:我不会写情诗,便把诗句刻进你的影子。对于对这一切并不陌生的我来说,在那一刻都能想见,两个酷爱文字的伴侣在这化为文字的风月中能够收获多少的愉悦与欢喜。大柠曾在另一本书中笑言,自己与先生的恋爱属于校园的“黄昏恋”了,一束开得刚好的桂花枝,一张过去的磁带,少年人的动情总是青涩懵懂,表白都是顾左右而言他,如今在旅行中渐渐拾起回忆,褪去了少年的羞怯,却依旧爱意绵绵。但这一段里最能让人一眼就看到爱情的,还不是这些从

有一种相见,叫做梦里我曾遇到他,有一种爱情,叫做我陪你去到梦里的地方。

因为梦里惊鸿一瞥,所以决定去赴千里之约,没有目的地、没有方向标,只有梦里依稀记得园林、老奶奶、红烧肉。可就像诗句“与君初相识,犹见故人归”写的那样,梦中的惬意安稳让现实里的大柠遏制不住地想念,索性带上一家人,去江南烟雨朦胧处,去徽州水墨画卷处,做一次寻梦,见一次故人。

之前在《见山是山见水是水》里,大柠与林知逸走过了撒哈拉,走过了马德里,在无数时间与场景的变幻中,勾写爱情的美妙。可那毕竟是太过遥远的他乡,细细想来犹如幻影中的故事,憧憬但也只能仅限于憧憬。

梦见自己赤足回家(梦见来路眼前归途)(1)

如今在《你是人间理想》里,一家人首站来到了江南,聊起了《桃花扇》、聊起了乌篷船、聊起了“良辰美景、赏心乐事”,那种熟悉感一下子就撞了进来。南方的水乡是养人的,同样也最适合哺育绮丽的文字,一家子、两夫妻、三口人,在宽宽窄窄的小巷,在错错落落的店铺停驻、嬉闹、拍照、翻捡浪漫的句子,仿佛把自己都嵌进了水墨画里。

也难怪她会在书中自谦:我不会写情诗,便把诗句刻进你的影子。对于对这一切并不陌生的我来说,在那一刻都能想见,两个酷爱文字的伴侣在这化为文字的风月中能够收获多少的愉悦与欢喜。

大柠曾在另一本书中笑言,自己与先生的恋爱属于校园的“黄昏恋”了,一束开得刚好的桂花枝,一张过去的磁带,少年人的动情总是青涩懵懂,表白都是顾左右而言他,如今在旅行中渐渐拾起回忆,褪去了少年的羞怯,却依旧爱意绵绵。但这一段里最能让人一眼就看到爱情的,还不是这些从未褪色的回忆,与风景中的告白,而是有个人即使年过三十,依然无条件得愿意陪着你胡闹、陪着你矫情,陪着你去寻找空中楼阁的梦境。有些人会为了你停驻,有些人会陪你远行,爱就是永久保鲜,又不讲道理。

之后,她写起了年轻时一起闯荡北漂的朋友,回忆着两个人共同的理想与努力,聊着当初两个人一起打下的小小“江山”。青春的滤镜总是很容易让人回味幸福感,同时,遗憾也会更刻骨铭心,当初那个带着自己进圈,给了自己做文字工作诸多勉励的姐姐,当初那个陪着自己做梦,倾听大柠所有不愉快的伙伴,永远消逝在最青葱的岁月。

十年光阴转瞬而过,如今的一群人为了同一个名字来到一起,他们彼此生活在同一个朋友的口中,陌生又熟悉,一次次回忆拼凑出大柠心里那个最完整的朋友,或许我还不曾真正了解你,可如今却已失去你。

有些人老了,有些人始终青春。大柠写下这句悼念的时候,许是一种对生活汹涌来袭最无奈的自我安慰。可世事向来如此,前文中作者对江南的朋友许下“惟愿无事常相见”的期待,或许就是对人生短暂最好的抗衡。

梦见自己赤足回家(梦见来路眼前归途)(2)

再然后,让我们换一换心情。大柠的故事总是发生在旅途,下一站是关于另一个梦的,那个梦里她看到了童话里的公主裙,那么这份浪漫当然就归属于北欧了。

芬兰、瑞典、挪威、冰岛…坐落于湖群与山脉中的小小城市,每一个都充满着童话世界里才有的光与影。如果人生是一场注定要赴死神的约会,那么旅行真的是在生命有限的长度内拓展宽度的大好方式。异国他乡,伴侣子女,以及再次来到土耳其去补上崭新的婚礼,这一次梦境里还在挑选着橱窗里公主裙的女生不见了,她变高了些,可能也胖了些,身旁多了一大一小两个人,身上穿着洁白的纱裙。时光远走,可依旧幸运,醒来甚觉爱你。

这一段的主题就用林先生送给大柠的原话吧——“大柠,我陪你去世界尽头,寻找我们的童话世界。”

梦见自己赤足回家(梦见来路眼前归途)(3)

聊完所有,再说回当初那个梦。江南之行,大柠找到了一部分梦境里的故事,老妇人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奶奶,红烧肉的味道就像周庄的万三蹄,庭院就是西塘的烟雨江南庭院,书房就是周庄的花间书苑,相约旧友是对年少时光的回味,穿越人海与街道便是对生命慢节奏的找回。而除了这些有爱人相伴的旅途,也有告别故人的深情,亦有对故乡的眷恋,以及对生活另一半模样的展现。

那些逝去的、存在的、希冀的、遗憾的,将梦境与现实牢牢绑定,朝花夕拾,旧日重现,梦里不知身是客,流水高山心自知。仔细想想,倒也难怪从古至今人们都把梦当做现实的一重映射,因为那里面包裹的,就是人生一路走来,丢掉的自己。

而人间理想,不就是让那些丢失的,都重新圆满起来吗?

金庸先生在《天龙八部》里曾写过这样一个桥段:

西夏公主招亲,最后一关是向众人抛出三个问题,看答案是否中听。 第一问是:一生之中,在甚么地方最是快乐逍遥?” 第二问是:“生平最爱之人,叫甚么名字?” 第三问是:“最爱的这个人相貌如何?”

名誉天下的萧峰也好,那会儿还未声名败坏的慕容复也好,家世背景最配的段誉也好,三个问题都没能让公主满意。反倒是呆呆傻傻的虚竹,第一问答了在黑暗的冰窖里,第二问、第三问干脆回了个一概不知,偏偏就是这个凑数的小和尚成为了最后的胜者。

其中缘故,当然是始于当初少年少女的“梦中”相会,滚滚红尘,阴冷冰窖,一晌贪欢,两人梦郎、梦姑彼此相称,从陌生、到拘谨、到炙热、到梦醒之后苦苦寻找,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

梦见自己赤足回家(梦见来路眼前归途)(4)

也许梦不只是梦,它是你深藏心里的绮念,是你苦苦寻找的圆满,是你更好人生的对应,倘若梦醒后你还记得它,那就请不要再次忘记,因为那个平行世界的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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