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红楼之第一庶子(红楼之秦可卿爬灰)

红楼之第一庶子(红楼之秦可卿爬灰)这还要从秦可卿的出身说起,秦可卿父亲秦业任营缮郎,年近七十,夫人早亡。因当年无儿女,便向养生堂抱了一个儿子并一个女儿,谁知儿子又死了,只剩女儿,小名唤可儿,长大时,生的形容袅娜,性格风流。因与贾家有些瓜葛,故结了亲,许与贾蓉为妻(第八回)。可以说,秦可卿的出身并不好,而且秦家也并非大富之家,反而显得穷酸。甚至在秦钟去贾府家塾读书的时候,“宦囊羞涩,那贾家上上下下都是一双富贵眼睛容易拿不出来,为儿子的终身大事所关,说不得东拼西凑的恭恭敬敬封了二十四两贽见礼,亲自带了秦钟,来代儒家来拜见了。然后听宝玉之日,好一同入塾”,可见秦家并不宽裕,这样的家世不足以与贾家联姻。如第五十七回紫鹃所言:“公子王孙虽多,那一个不是三房五妾,今儿朝东,明儿朝西?要一个天仙来,也不过三夜五夕,也丢在脖子后头了。甚至于为妄为丫头反目成仇的。若娘家有人有势的还好些,若是姑娘这样的人,有老太太一日好一日,若没了老太太,也

秦可卿,红楼梦中宁国府贾蓉之妻,小名可儿。秦可卿虽在整部《红楼梦》中只出现过短短四回,却位列金陵十二正钗之列,可见其地位之重要,在贾府,秦可卿更是深受欢迎。然而,这位“形容袅娜,性格风流”(第八回)的美人,在贾府的现实生活中却不尽如人意,因与公公贾珍有“爬灰”嫌疑而忧虑不堪,最终抑郁而亡。

红楼之第一庶子(红楼之秦可卿爬灰)(1)

儿媳公公爬灰难处,秦可卿抑郁自杀

《红楼梦》中的一个未解之谜,就是关于秦可卿的“病”。甫一出场的可卿,丝毫不见病态,还表现出八面玲珑的样子。第七回,秦可卿还将自己的弟弟秦钟介绍给宝玉认识,并张罗着给凤姐吃果酒,更与尤氏、凤姐等一起抹骨牌。但到了第十回,从婆婆尤氏的闲谈中,得知秦可卿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到了第十三回,秦可卿就撒手去了,实在是蹊跷之极。

第五回中,曹雪芹给秦可卿的判词云,“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可见秦可卿是自杀身亡,且死因与“淫”字有关。可《红楼梦》第十三回中,却只道“忽然暴毙”。尽管有些情节为作者所删减,但从很多批语中还可依稀寻找痕迹。甲戌本十三回眉批写道:“此回只十页,因删去天香楼一节,少却四五页也。”藏抄本的原批提出:“‘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嫡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处。其事虽未漏,其言其意却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奚删去。”而脂评也写有:“通回将可卿如何死故隐去,是大发慈悲也,叹叹。”可见,红楼梦原本中阐述了秦可卿因淫忧虑不堪自杀而死,并非病死

秦可卿为何自杀?因为淫乱,而对象是公公贾珍。作者没有直接点出此事,而是迂回取道,通过很多侧面来描述此事。第七回中,仆人焦大趁着酒兴大肆骂人,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生来!每日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焦大是什么人,跟着贾代化出生入死的兄弟,可以说是宁国府中难得的清醒之人,他为了宁国府后辈的不争气而痛骂,却被塞了满嘴马粪。而他口中的“爬灰”说的就是贾珍和媳妇秦可卿的私情。

至秦可卿生病的时候,这种不伦之恋更加明朗化。《红楼梦》第十回,从贾珍与尤氏的对话中,可看出贾珍因秦可卿的病而“有些心里烦”,更因为秦可卿经常换衣裳见大夫而怜惜她“身体要紧”,“好衣裳不值的”。从冯紫英了解到医理极精的张先生之后,贾珍立马下帖派人去请来给秦可卿看病。张先生来了之后,更是亲自陪坐,感谢之情溢于言表,请张先生为儿媳看病,“以释下怀”,之后更是亲自看了张先生的药方,并嘱咐贾蓉将人参给秦可卿食用,可见贾珍对秦可卿真是关爱有加

红楼之第一庶子(红楼之秦可卿爬灰)(2)

虽有名医好药,秦可卿却回天无力,最终没了。第十三回,秦可卿死后,贾珍“哭的泪人一般”,如今这个“比儿子强十倍”的媳妇去了,“这长房内绝灭无人”了。更是打算“尽己所有”操办丧事。这番言语举止,实在有失公公的身份。之后,贾珍为秦可卿停灵四十九日,请一百零八众僧人为可卿超度,请九十九位道士打十九日解冤洗业醮,并且按七作好事。贾珍更是为秦可卿挑了万年不坏的棺木,“只见帮底皆厚八寸,纹若槟榔,味若檀麝,以手扣之,声如玉石”。贾政劝道:“此物恐非常人可享者,殓以上等杉木也罢了。”贾珍却不肯听。当秦氏之丫鬟瑞珠因为秦可卿的死触柱而亡后,贾珍爱屋及乌,以孙女之礼殡殓之,一并停灵于会芳园之登仙阁。又有小丫鬟名宝珠的,因秦氏无出,乃愿为义女,请任摔丧驾灵之任。贾珍嫌贾蓉只是黉门监生,灵幡上写时不好看,花了一千五百两银子为贾蓉捐官,送殡时在铭旌上大书:“诰封一等宁国公冢孙妇防护内廷紫禁道御前侍卫龙禁尉享强寿贾门秦氏恭人之灵柩。

当贾珍心满意足时,尤氏则犯了旧疾,不能料理事务。这是真病还是心病,明眼人自是知道。贾珍怕亏了礼数,遭人笑话,请凤姐来料理丧事。而此时他也因过于悲痛,病症在身而拄个拐,甚至到了“大不进饮食”的地步,却还是亲自坐车去铁槛寺踏看寄灵之所,又赶忙地进城来料理出殡之事。在贾珍的操持下,秦可卿的出殡,其场面之宏大、花费之奢侈、往来人士之尊贵,甚至比得上皇家的金枝玉叶。
贾珍对于这位儿媳可谓费尽心思,其中缘由自是明了。如青山山农所言:“秦可卿本死於缢,而书则言其病,必当时深讳其事而以疾告於人者。观其经理丧殡,贾珍如此哀痛,如此慎重,而贾蓉反漠不相关,父子之间,嫌隙久生。向使可卿不早自图,老贼万段之祸,未必不再见於阿翁也。

坚守“蓉大奶奶”的头衔,思虑颇重忧郁成疾

那么秦可卿为何因为爬灰而抑郁不堪呢?一方面,需要从秦可卿对此事的态度出发进行分析。尽管秦可卿一再强调:“这样人家,公公婆婆当自己的女孩儿似的待,婶娘的侄儿虽说年轻,却也是他敬我,我敬他,从来没有红过脸儿。就是一家子的长辈同辈之中,除了婶子倒不用说了,别人也从无不疼我的,也无不和我好的。”事实果真如此么?

红楼之第一庶子(红楼之秦可卿爬灰)(3)

这还要从秦可卿的出身说起,秦可卿父亲秦业任营缮郎,年近七十,夫人早亡。因当年无儿女,便向养生堂抱了一个儿子并一个女儿,谁知儿子又死了,只剩女儿,小名唤可儿,长大时,生的形容袅娜,性格风流。因与贾家有些瓜葛,故结了亲,许与贾蓉为妻(第八回)。可以说,秦可卿的出身并不好,而且秦家也并非大富之家,反而显得穷酸。甚至在秦钟去贾府家塾读书的时候,“宦囊羞涩,那贾家上上下下都是一双富贵眼睛容易拿不出来,为儿子的终身大事所关,说不得东拼西凑的恭恭敬敬封了二十四两贽见礼,亲自带了秦钟,来代儒家来拜见了。然后听宝玉之日,好一同入塾”,可见秦家并不宽裕,这样的家世不足以与贾家联姻。如第五十七回紫鹃所言:“公子王孙虽多,那一个不是三房五妾,今儿朝东,明儿朝西?要一个天仙来,也不过三夜五夕,也丢在脖子后头了。甚至于为妄为丫头反目成仇的。若娘家有人有势的还好些,若是姑娘这样的人,有老太太一日好一日,若没了老太太,也只是凭人去欺负了。”贾蓉身为宁国府的嫡孙,生的“面目清秀,身材俊俏”,却被秦可卿登上了“蓉大奶奶”,这份荣耀,借助的恰恰是秦可卿最大的本钱—花容月貌

秦可卿不仅“生的袅娜纤巧”,而且“行事又温柔和平”,在贾府中,“那长一辈的想他素日孝顺,平一辈的想他素日和睦亲密,下一辈的想他素日慈爱”(第十三回),使秦可卿博得了贾府的合家疼爱,但这也给秦可卿带来了最大的不幸。贾珍和贾蓉是酒色之徒,而且荣国府“现在房长乃是贾珍,彼乃宁府长孙,又现袭职,凡族中事都是他掌管”(第四回),贾敬(贾珍的父亲)虽然健在,却沉迷道术,漠视亲情的存在,荣国府可谓是贾珍一手遮天,在这种环境中,只要贾珍不放过秦可卿,秦可卿是无处可逃、无法回避贾珍的

在秦可卿自身而言,她也没办法放下她“蓉大奶奶”的地位,秦可卿也承认有“要强的心”(第十一回)。她靠近王熙凤,努力得到贾母和尤氏的喜爱。《红楼梦》第五回,秦可卿首次出场,宁荣二府设宴赏梅,宝玉一时倦怠,贾母让宝玉好生休息,秦可卿随即应下照顾“宝二叔”的任务,可谓是八面玲珑。第八回,秦可卿又设法让宝玉与秦钟相识,将秦钟送到了贾府家塾求学,希望秦钟能“学业进益,从此成名”。第十一回,从尤氏的话语中得知,秦可卿为了初三那天招待王熙凤,犹“强扎挣了半天”,直到陪凤姐回去,也是怕怠慢了凤姐。第十回,秦可卿病重,“三四个人,一日轮流着倒,有四五遍来看脉”,但秦可卿坚持“一日三五次换衣裳、坐下起来的见大夫”,冒着着凉的危险,就是怕礼数不周,惹人非议。而她如此费心尽力,为的是讨好贾府上下,使自己“蓉大奶奶”的地位得以保全。因此,尽管她深受贾珍的毒害,她仍旧称颂他,说贾珍将她“当自己的女孩儿似的待”。

另一方面,秦可卿也是个心思细密、思虑过多的人。连尤氏也说“虽则见了人有说有笑,会行事儿,他可心细,心又重,不拘听见什么话儿,都要度量个三日五夜才算。这病就是打这个秉性上头思虑出来的。”(第十回)。就连听到秦钟在学堂里不学好,秦可卿又气又恼,“恼的是那狐朋狗友,搬弄是非,调三窝四;气的是为他兄弟不学好,不上心念书,才弄的学房里吵闹。他为这件事,索性连早饭还没吃”。第七回,秦氏一面张罗凤姐吃果酒,一面忙进来嘱咐宝玉道:“宝二叔,你侄儿年轻,倘或说话不防头,你千万看着我,别理他。他虽腼腆,却脾气拐孤,不大随和儿。”宝玉笑道:“你去罢,我知道了。”秦氏又嘱咐了他兄弟一回,方去陪凤姐儿去了,秦可卿的殷勤叮嘱,无非是怕弟弟得罪了宝玉,其心思之细腻,可见一斑。所以她难以面对自己与贾珍“爬灰”而带来的后果,只能“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第九回中写道,宁府中人多口杂,那些不得志的奴仆,专能造言诽谤主人,因此不知又有什么小人诟谇谣诼之辞,贾珍也风闻得些口声不好,联想焦大的醉后胡言,多少有些人会知道秦可卿和贾珍爬灰之事,这也给秦可卿带来了深重的压力

红楼之第一庶子(红楼之秦可卿爬灰)(4)

这位在婆婆眼中“为人行事无人不喜欢的媳妇”,贾母心中“行事又温柔和平”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却因爬灰而背负了巨大的压力,甚至心病成疾,面对贾珍,秦可卿只有两个选择,或者以死相拒,或者委身相从,而她只能选择一个。秦可卿选择了后者,却走向了更黑暗的深渊。一方面,这个心细、好强的女人仍旧贪恋于蓉大奶奶的位置,另一方面,她又无法忍受人言可畏。秦可卿的忧虑情绪一直在恶化,非药石可治愈。而张医生对于秦可卿的诊断是:“大奶奶是个心性高强、聪明不过的人。但聪明太过,则不如意事常有;不如意事常有,则思虑太过:此病是忧虑伤脾,肝木忒旺,经血所以不能按时而至。”可见秦可卿的思想负担很重,过于忧郁。

丈夫不亲,婆母难言,孤身一人无力扛

秦可卿的忧郁,不仅是由于事件本身无法更改和消除,也在于她无法得到纾解,因而深深地陷入自己的忧虑里不可自拔。纵观秦可卿周围之人,没有人可以真正帮到她,特别是对于“爬灰”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而丈夫贾蓉,虽然表面上与秦可卿相敬如宾,事实上却漠不关心。《红楼梦》第十一回,凤姐儿说:“蓉哥儿,你且站着。你媳妇今日到底是怎么着?”贾蓉皱皱眉儿说道:“不好呢。婶子回来瞧瞧去就知道了。”于是贾蓉出去了,丝毫不见其关心媳妇的样子。更有甚者,在秦可卿病重时,贾蓉还伙同贾蔷去帮助凤姐戏弄贾瑞,而对秦可卿的病,贾蓉只一句:“他这病也不用别的,只吃得下些饭食就不怕了。”可见他对秦可卿的照顾,只是遵于父母之命,丝毫不见夫妻之情。甚至在秦可卿丧葬时,贾蓉仿佛遁形般地消失了踪迹,全都靠贾珍代为操办,这样冷漠的夫妻关系,真的如秦可卿所言“他敬我,我敬他”吗?

《红楼梦》第七回中,当宝玉闻听焦大提到爬灰之事,好奇多嘴问了一句,却被凤姐连忙喝住,让宝玉少胡说,少相信醉汉的胡言,更是威胁要状告王夫人。其实,凤姐对爬灰之事也有所知,但她只是劝慰秦可卿:“合该你这病要好了,所以前日遇着这个好大夫,再也是不怕的了……总要想开了才好。况且听得大夫说:若是不治,怕的是春天不好。咱们若是不能吃人参的人家,也难说了;你公公婆婆听见治得好,别说一日二钱人参,就是二斤也吃得起。”可是这样的开导和劝慰并无疗效,秦可卿虽然回应了凤姐的安慰,让贾母等人放心,实际早已不抱希望。

红楼之第一庶子(红楼之秦可卿爬灰)(5)

秦可卿自然更不可能将此事说与婆婆尤氏。一来,这种事的确是难以出口的羞耻之事,而尤氏也是不能做主的人,告知与她并无实际的意义;二来,尤氏平日里对秦可卿的确也是不错的,在秦可卿病后,尤氏特意照顾她:“你且不必拘礼,早晚不必照例上来,你就好生养养罢。就有亲戚一家儿来,有我呢。就有长辈们怪你,等我替你告诉。”尤氏甚至连蓉哥儿都嘱咐了:“你不许累着他,不许招他生气,叫他静静的养养就好了。他要想什么吃,只管到我这里取来。倘或他有个好和歹,你再要娶这么一个媳妇,这么个模样儿,这么个性情的人儿,打着灯笼也没地方找去。”(第十回)秦可卿实在不能去伤害这样一位情同母女的婆婆。

可怜秦可卿,无法反抗公公,也无法对婆婆言明一切,更无法从丈夫那里得到任何有效的支援,只能哀求凤姐“闲了时候还求婶子常过来瞧瞧我,咱们娘儿们坐坐,多说几遭话儿”(第十一回)。可是,忙于操持贾府家务的凤姐也只是应承罢了,即便贾母、王夫人、凤姐儿日日差人去看秦氏,也终归是徒劳。无论是有上等人参等的药石来调养,还是张先生劝解秦可卿要放宽心病,都不能改变秦可卿的抑郁。正如秦可卿自己所言:“任凭神仙也罢,治病治不得命。”这是她的命运所决定的,既没有足以与贾府抗衡的家世,又恋恋不舍蓉大奶奶的地位。第十一回,她越来越心灰意懒,用她的话来讲,早知道“这病不过是挨日子”,“未必熬得过年去”。从自责忧虑,到最后的消沉绝望、抑郁难解,这位“擅风情,秉月貌”(第五回《好事终》)的美人在这青春年华就走完了自己的人生,自杀或者暴毙并不重要,或许对于秦可卿而言,死才是一种解脱

红楼之第一庶子(红楼之秦可卿爬灰)(6)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