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线2个性质(半只眼平行线2)
平行线2个性质(半只眼平行线2)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个传说,是每分每秒都在发生的生与死,是物尽其用胡吃海喝的幸福与放荡,是内心深处的黑白混沌与善恶平行?都是,又都不是。传说,爱斯基摩人冬天狩猎北极熊,将涂抹血液的锋利匕首倒置在冰里冻住,嗅到血腥的北极熊会忍不住舔舐,利刃在北极熊的舌头上划下闪电般的伤口,极寒的天气,极寒的冰刃,让北极熊没有了痛觉,熟悉或不熟悉的血腥味道,激起它越来越浓的快感,舔舐的速度越来越快,从血管里流出的血被努力吞进胃里,但速度最终会越来越慢,直到整个身体轰然倒下,最后一滴血液散尽温度,两只熊掌仍然紧紧抱着锋利的匕首,梦里的珍馐。就这样,北极熊用被切割成条缕的舌头,将自己慢慢吃掉。于人,于事,极尽挖苦讽刺鞭笞之能,不上天入地搅和,不翻出祖宗十八代,不会善罢甘休。精神层面,社会角度,深度剖析,集体自省,这是社会的进步。于私,于事,总留一层面纱,矫揉造作,扭捏作态,百般抵赖,文饰其丑,欲盖弥彰。一篇桃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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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酸刻薄莫过于文人。
于人,于事,极尽挖苦讽刺鞭笞之能,不上天入地搅和,不翻出祖宗十八代,不会善罢甘休。精神层面,社会角度,深度剖析,集体自省,这是社会的进步。于私,于事,总留一层面纱,矫揉造作,扭捏作态,百般抵赖,文饰其丑,欲盖弥彰。
一篇桃花源记,文人的归隐,俢篱种菊,吟诗作画,抚琴舞剑,夕阳下的南山,仙人的世界和田园。一道学而优则仕的紧箍咒,念过几千年。兼济天下,独善其身的魅惑,不是一个人的铜板,能够撑起历史的车轮。也许,你向往的是完美,是出相入仕后的归隐。急流勇退,欲壑难填。人格上的分裂,成就了你的演技。从树皮麻衣,到西装礼仪,妄想着与时间赛跑,好大的口气。绝世华章,休止符谱写在秒针的哪一声嘀嗒里,任由黑夜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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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爱斯基摩人冬天狩猎北极熊,将涂抹血液的锋利匕首倒置在冰里冻住,嗅到血腥的北极熊会忍不住舔舐,利刃在北极熊的舌头上划下闪电般的伤口,极寒的天气,极寒的冰刃,让北极熊没有了痛觉,熟悉或不熟悉的血腥味道,激起它越来越浓的快感,舔舐的速度越来越快,从血管里流出的血被努力吞进胃里,但速度最终会越来越慢,直到整个身体轰然倒下,最后一滴血液散尽温度,两只熊掌仍然紧紧抱着锋利的匕首,梦里的珍馐。就这样,北极熊用被切割成条缕的舌头,将自己慢慢吃掉。
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个传说,是每分每秒都在发生的生与死,是物尽其用胡吃海喝的幸福与放荡,是内心深处的黑白混沌与善恶平行?都是,又都不是。
据报道,一老者将骗子骗得团团转后方报警,众人喝彩。一定意义上讲,骗子并不特别可恶可恨,甚至是智商情商高人一等,在设计策划骗局的时候,不心思缜密不能成局,不反复演练不成套路,当骗局被揭穿的时候,骗子的那份淡定和从容,非一线演员不能胜任角色。被骗的人是不是应该思考,勤修内功练就定力方为上策,而不是一味地怨天尤人。
骗局需要成本,这一点毋庸置疑。似乎所有人都明白网络诈骗电信诈骗,但一直没有绝迹,好像也没有绝迹的迹象,市场决定行为。
当骗子遇上“骗子”,技高一筹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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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也没有绝迹的迹象。
警察与小偷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说小偷成就了警察的职业有失偏颇,但警察能够把小偷控制在社会能够承受甚至认可的范围内,应该是最佳的治安状态。
也许是长得五大三粗,面目狰狞,没有被偷过,但干过与偷有关的事。中学植物学,副科,直到期末考试,还是新书。实在开不起笔,挠头抓耳,将书本偷偷拿出,放在大腿上边翻边抄,不知考题出至何处,大腿抖得老高,控制不住,书本哗地掉落地上,脸红到脖子以下,第一次干,被老师发现是必然的。老师仁慈,没记零分,因为抄书也不及格。感谢老师的仁慈,没有影响升学,大学竟然学的是与植物密切相关的中医学,不知道这算不算讽刺。管不了啦,一升学,遮百丑。
如今孩子已上初中,这样的糗事当然不能乱讲。一家人积极响应号召也算主动而为,坚决不上课外辅导班,为的是让孩子快乐学习,健康成长,可孩子回家后的交流,学校周围的民间教育机构告诉我,不是那么回事!同学们都在偷偷地,甚至公开地上,提前地学,开挂。我们的教育制度,家长们的集体焦虑,学校的考核压力,成就了俞敏洪们的事业。
教育是一门科学,什么时候教什么学什么,由孩子的智力发育和学科的难易决定,由教育专家团队科学决定,拔苗助长和填塞,我真的担心孩子们的身心。可升学考试的那一瞬间,是绝对公平的,抛开朝为放牛郎夕登天子堂的功利,面对今后的激烈竞争,孩子,我们是该偷偷地上还是公开地学呢,是该学而思还是新东方呢,要不也给换个大书包?
我们患上选择困难综合症,孩子,有困难,我们找警察叔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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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天气,总是容易勾起人的回忆,也特别容易浮想联翩。看着窗外的细雨,慢慢的,斜斜的,尽情洒落,与花瓣亲吻,层层薄雾弥漫,与泥土拥抱,刹那化为虚无。雨滴挣脱云朵的束缚,欢快坠向大地,不敢停留也不能退缩,离天空越来越远,离天空又越来越近,不知道是观音座下那一朵莲中的禅意,还是莲下淤泥的恣意溅起,终将幻化为缕缕水汽,渺渺升起,进入下一个轮回里。
周末,发小朋友约酒,就俩,在他家里,朋友主动关闭了手机。谈友谊,谈人生,谈未来,也谈文字,还有那首诗。三俩小菜,一瓶烧酒,半坐半靠在大阳台上的小桌前,絮絮叨叨,在酒精和雨声的温润下,在一个下午的回忆里,两个大男人,竟也动起情来,一会儿放声大笑,一会儿沉寂得只有咽酒后的咂嘴声,爆句粗口,忘了失态。说来挺怪,有时候,循规蹈矩的礼仪,反倒拉远了距离,拥抱握手,不如一拳头、一巴掌来得痛快和热烈。
嫂子贤惠,在客厅追看宫廷剧,不时过来问问菜的冷暖,并无多言。家里养的大肥猫,懒懒地躺在茶几傍,偶尔扒拉一下面前那只逼真的假老鼠,拖出长长的喵叫声。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雨一直下,墙上的老式挂钟,嘀嗒,嘀嗒,嘀嗒……
作者:半只眼,一名普通医生,生于重庆农村,吃粗粮,饮清泉长大,求学出山,服务基层,喜旅游,爱阅读,勤思考。曾以清风、清风浪人、三只眼作笔名,偶尔发表“豆腐干”短文,以散文、小诗为主,惰于笔,量极少,2014年《更名记》自嘲后,使用笔名半只眼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