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夷列传100篇解析(读太史公伯夷列传)
伯夷列传100篇解析(读太史公伯夷列传)其辞曰:登彼西山兮,采其薇矣。以暴易暴兮,不知其非矣。神农、虞、夏忽焉没兮,我安适归矣?命之衰矣!遂饿死于首阳山。孔子曰: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希。求仁得仁,又何怨乎?太史公却不是这样认为,他说我对伯夷兄弟用意深感悲痛。但看到那些留传的诗我又感到很疑惑?原文如下:孔子序列古之仁圣贤人,如吴太伯、伯夷之论详矣。余以所闻由、光义至高,其文辞不少概见,何哉?个人认为六艺是孔子编撰的。卞随,务光质疑商汤代夏的合法性,否定商汤的为人。孔子虽是鲁国人,但他是宋人的后代殷商的遗民。孔子不录卞随,务光事迹让两个人名不见经传也正常。换作我也会这样,这种辱没祖先之人,怎能让其让其入我编撰之书。太史公只用两个字何哉?表示质疑。而伯夷,叔齐是劝谏周武王,不要弑商君,劝其不要做不臣之事。换作你肯定也会大写,特写。
很多人认为《伯夷列传》很难讲,不知道从何讲起。太史公的思想半隐半现,只露一鳞半抓。如果说透那会很严重,东汉王允评价曰:昔武帝不杀司马迁,使作谤书,流于后世。王允作为儒家大臣,眼里肯定容不下太史公这样的采众家之所长,不以圣人为事之人。王允格局确实小了一点,如格局大一点,东汉可能不会亡得这么快,假如他不杀蔡邕《后汉书》让蔡邕写可能会更精采,思想会更自由。这是后话。
太史公在《伯夷列传》第一段就说:夫学者载籍极博,犹考信于六艺。诗书虽缺,然虞夏之文可知也。尧将逊位,让于虞舜,舜禹之间,岳牧咸荐,传天下若斯之难也。
太史公发传天下若斯之难的感慨。我想他是目睹巫蛊之祸,戻太子之败,由感有发。亦叹武帝之不明,太子之冤。
然后称赞了伯夷之前的三位隐士,尧时的许由,商汤时的卞随,务光。孔子编撰六艺,序列古之仁圣贤人,把吴太伯与伯夷写的很详细,但是卞随,务光两人事迹不见经传。难道是两人不被天下称许吗?对此提出了质疑。
原文如下:
孔子序列古之仁圣贤人,如吴太伯、伯夷之论详矣。余以所闻由、光义至高,其文辞不少概见,何哉?
个人认为六艺是孔子编撰的。卞随,务光质疑商汤代夏的合法性,否定商汤的为人。孔子虽是鲁国人,但他是宋人的后代殷商的遗民。孔子不录卞随,务光事迹让两个人名不见经传也正常。换作我也会这样,这种辱没祖先之人,怎能让其让其入我编撰之书。太史公只用两个字何哉?表示质疑。而伯夷,叔齐是劝谏周武王,不要弑商君,劝其不要做不臣之事。换作你肯定也会大写,特写。
孔子曰: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希。求仁得仁,又何怨乎?太史公却不是这样认为,他说我对伯夷兄弟用意深感悲痛。但看到那些留传的诗我又感到很疑惑?
其辞曰:登彼西山兮,采其薇矣。以暴易暴兮,不知其非矣。神农、虞、夏忽焉没兮,我安适归矣?命之衰矣!遂饿死于首阳山。
太史公在文中说:由此观之,怨邪非邪?
其实是对孔子的无怨表示怀疑。紧接着太史公对:天道无亲,常与善人这句话提出了质疑。伯夷,叔齐是大善人,品质高洁却饿死了。颜渊好学,但只能吃糟糠而早夭。盗跖日杀无辜,暴戾恣睢,横行霸道,却能寿终。太史公感叹道,是遵何德哉?
太史公替李陵说了几句公道话就触了汉武帝的逆鳞,被处以宫刑。内心苦痛,困惑。因此才会有这样的质疑傥所谓天道,是邪非邪?其实也是间接地对汉武帝的为人与御世之道表示了不满。
最后总结:伯夷、叔齐虽贤,得夫子而名益彰。颜渊虽笃学,附骥尾而行益显。岩穴之士,趣舍有时若此,类名堙灭而不称,悲夫!闾巷之人,欲砥行立名者,非附青云之士,恶能施于后世哉?
太史公这段话给今天的寒门学子也是一种启发。光有才华还不行,还要懂得借势,攀附青云。否則类名堙灭而不称。
班固评价太史公:其是非颇缪于圣人。迁虽博物洽闻,而不能以知自全。不能做到“既明且哲,能保其身”。
太史公在自序中有论六家之要指,他博览群书,对六家文化了如指撑。不迷信圣人。各家有优点就学习,有缺点就指出。对黄老之说的道家文化甚是喜欢,然后才是阴阳与儒家六艺。儒家文化和儒生在武帝时兴盛起来,汉武帝只是利用其维护国家统治和实现个人欲望。儒生们曲学阿世,不务正言。让人失望。太史公可能不喜儒生。另外儒家的礼说不言汤武受命之为非。太史公亦颇有微词。
武帝时十三任丞相,能善终的也就六任。酷吏横行,一兴大狱几万人喋血京师,因此在武帝时能保住命已经很不容易了。尤其是正直敢言的人。
倒是班固为了攀附青云,择人不当,身死大狱令人惋惜。
攀附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