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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睛苏明娟工资多少(大眼睛苏明娟永怀感恩之心)

大眼睛苏明娟工资多少(大眼睛苏明娟永怀感恩之心)只是数年后,从照片的拍摄者、时任中国青年报摄影记者解海龙的回忆中,苏明娟才在脑海中补齐了那些模糊的片段。其实,对于那张勾动了无数人善心与爱心的照片,当时只有8岁的苏明娟“几乎记不起拍摄过程”。“我的兼职只是共青团改革的一部分,既没有人们传说中的行政级别,不需要每天去‘打卡’上班,更没有额外工资。将来我会在共青团工作中发挥我的优势,更好地服务贫困学生,为公益事业尽一份心力。”12月19日,舆论“余热”未退,中国妇女报·中国女网记者见到苏明娟。与26年前那张照片中“大眼睛”里的无助、不安、胆怯、渴盼相比,如今,这双标志性的大眼睛里,更多了几分明亮与坚定。1991年的“大眼睛”

大眼睛苏明娟工资多少(大眼睛苏明娟永怀感恩之心)(1)

■ 中国妇女报·中国女网记者 王蓓

时隔五六年,“大眼睛”苏明娟再次回归公众视线。

这一次,在不间断“刷屏”中为人津津乐道的,是她的“意外”参政——2017年12月15日,共青团安徽省第十四次代表大会上,苏明娟全票当选共青团安徽省委副书记(兼职)。

“曾在‘希望工程’中受资助的贫困女孩,如今成为34岁的年轻厅官?”人声鼎沸中,苏明娟笑得有些无奈。

“我的兼职只是共青团改革的一部分,既没有人们传说中的行政级别,不需要每天去‘打卡’上班,更没有额外工资。将来我会在共青团工作中发挥我的优势,更好地服务贫困学生,为公益事业尽一份心力。”12月19日,舆论“余热”未退,中国妇女报·中国女网记者见到苏明娟。

与26年前那张照片中“大眼睛”里的无助、不安、胆怯、渴盼相比,如今,这双标志性的大眼睛里,更多了几分明亮与坚定。

1991年的“大眼睛”

其实,对于那张勾动了无数人善心与爱心的照片,当时只有8岁的苏明娟“几乎记不起拍摄过程”。

只是数年后,从照片的拍摄者、时任中国青年报摄影记者解海龙的回忆中,苏明娟才在脑海中补齐了那些模糊的片段。

1991年4月,安徽金寨县桃岭乡张湾村,重重大山与库区相交,把这片贫瘠的、被大山与世阻隔的土地点缀得静谧幽美。清晨的雾霭中,解海龙跳上一条载着一群孩子上学的小船,准备去水库对岸的村小拍照。自1989年“希望工程”扬帆起航,解海龙曾走进无数个国家级贫困县和革命老区,用镜头聚焦孩子,希望用照片宣传“希望工程”。

小船上,解海龙注意到了这个大眼睛中透着胆怯的小女孩。“小小的个头,凝望时候的眼神却很扣人心弦。当她在我手心里写下自己名字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渴望”。多年后,解海龙如此回忆那次“偶遇”。

当天上午,在苏明娟就读的三合中心小学,解海龙原本只是想要寻找一个“上课聚精会神”的孩子,却又再次被窗边阳光下这双充满渴望的“大眼睛”深深打动。苏明娟抬眼的一瞬间,解海龙迅速按下快门。

很快,那双极具震撼力的、只一眼就会轻易击中人心的“大眼睛”出现在世人面前。与此同时,革命老区、国家级贫困县金寨县也以另一种“姿态”呈现在人们关注的目光中:革命战争时期,那片红土地上的人们抛头颅洒热血。如今,那里还有数以千计的、可能会因贫困而失学的孩子。知识可以改变命运,这群贫困孩子正需要爱心助力,帮助他们走出深山。

“大眼睛”带来的聚变很快呈现——一项来自‘希望工程’办公室的统计数据显示:从1989年10月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发起“希望工程”开始,直到1992年4月,总计收到捐款1200万元,捐助了3万多名孩子。而自1992年4月“大眼睛”被确定为“希望工程”标志后,短短8个月内,该基金会收到的捐款迅速破亿。

被改变的人生轨迹

“感谢‘希望工程’,感谢解老师,让我有了不一样的人生轨迹”,多年后,苏明娟在多个场合如是表达。

回忆过去,在当时家境贫寒的少年苏明娟心中,那时,祖祖辈辈躬耕于山村,山外的世界只存在于书本,而书本也是通往山外的唯一一条路。“希望工程”和“大眼睛”的出现,却让这条路迅速“变短”。

1996年4月,时隔5年,因“大眼睛那直勾勾盯着人看的眼神而打动无数中国人”的苏明娟,受到45周岁的中国青年报社的邀请,第一次走出深山,来到首都北京。

“当时身上那件鹅黄色的上衣,就是解老师来金寨回访时送给我的,他特别细心,担心家里没法帮我准备一件出远门的衣服,还特地叮嘱我,去北京时就穿这件”,苏明娟至今记得13岁时的那次远行:“见到了山外面的世界,很新奇,也很紧张。见到了报社的很多叔叔阿姨,他们很亲切很热情。他们告诉我,不光在金寨县,在全国不少农村,每年有100多万名小学生,因家庭贫困交不起几十元的学杂费面临失学。我的那张照片唤起了很多人的爱心,5年里很多孩子得以继续学业。”

“没想到一张照片会有这么大的‘魔力’,还是挺开心的”,多年后,苏明娟回忆道。“而与别样的成名与助人的快乐同时到来的,还有一些无法言说的苦恼。”

回到金寨后,四面八方的捐助纷至沓来,为各种公益活动‘站台’的邀约也接踵而至。“我受益于‘希望工程’,没有道理不回馈社会,帮助更多的孩子”,在班主任老师张丽的开导和鼓励下,纠结于“学业”与“公益”难以两全的苏明娟,开始选择性地出席一些公益活动,“回到学校后,再在张老师的帮助下抓紧时间补习”。

“不能说是奉献吧,应该是一种感恩与回馈,毕竟我曾受惠于‘希望工程’公益助学”,再回忆起20年前的选择,如今的苏明娟面容平静,那些年少时内心的波澜早已被时光抚平。

而回到“希望工程”本身,当“大眼睛”苏明娟、“大鼻涕”胡善辉、“小光头”张天义等一个又一个受助孩子的故事击中人们柔软的内心,每年近20万名孩子得以改变生命的轨迹。数据显示,截至2016年,全国“希望工程”累积接受捐款129.5亿元,资助学生550余万名,援建希望小学近2万所。

不想被关注的女孩

事实上,苏明娟一直希望远离公众视线。

“我只是个普通女孩,你们别太关注我”,在无数次不得不面对的媒体采访中,这个大眼睛女孩总是习惯性地重复这句话。

显然,这样的语言很难阻挡公众关切的目光——尽管她一直保持着为人处世的低调,却仍然难免成为舆论关注的焦点。比如,她高考失利后进入安徽大学继续学习;毕业后,又“幸运”地进入银行系统工作;几年后,人们又谣传她嫁给了美籍华人。

多年来,在舆论风暴面前,苏明娟习惯保持沉默。

在她看来,别人口中她“因一张照片而实现人生逆袭的幸运”和身上的光环,更多的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和“时刻保持谨言慎行”的自我要求。

她一直坚持公益。2006年大学毕业进入工商银行安徽省分行工作后,她把第一个月的工资捐给了“希望工程”。之后,每年二三月份,都会去省“希望工程”办公室捐上1000元钱,12年来,从未间断。

她曾“一对一”捐助过两个女孩。现在,两个姑娘都已经大学毕业,有了不错的工作,仍然和她保持着联系,“没事的时候,会在微信上聊聊女孩子的话题”。

为了不影响工作,她尽量把参加公益活动的时间放在周末。“也是因为那些光环,在这里,我不仅不能有任何超越其他员工的特权,还应该比其他同事更严格要求自己。”

她安享着一家三口的小幸福。她和同是金寨人的高中同学组成了家庭,如今女儿5岁,上幼儿园。平时,她会在家庭教育中让女儿学着与他人分享,懂得感恩。

作为母亲,她敏锐地感知到农村留守儿童的心理健康问题亟待关注,“需要对他们进行价值观教育,这是我们下一步开展工作的重要内容。”

当然,她也有着同龄女性共同的苦恼和焦虑:“现在的女性既要照顾家庭,又要兼顾事业,太累太辛苦。而社会对男性的评价就只是工作而已。啥时候才能实现真正的男女平等?”

作为“希望工程”的受益者,她关注的目光也从未游移。面对媒体,她娓娓述说近30年这项公益活动内涵和外延的悄然变化:多年来,“希望工程”的资助对象已经从农村贫困小学生扩展到进城务工农民工子女、农村贫困地区家庭经济困难的中学生、中等职业技术学校的学生和大学生。它的动员和服务方式也从单一的资金资助发展到“资金资助 勤工俭学 公益实践”以及心理援助、社工服务等多元化格局。

关于未来,她希望可以立足共青团平台,发挥自身优势,以自身为表率,召唤更多人关注“希望工程”,投身公益事业。

这些天来,不愿被关注的苏明娟一直在应对突如其来的关注。“不管是单位同事还是亲朋好友,‘祝贺’的声音没有停过。解老师也通过网络知道我当选的消息,特地发微信来鼓励我‘好好干’!”

随着一个又一个“谢谢”从口中说出、从手机发出,苏明娟感到肩上的责任和压力越来越重。“保持平常心吧,永怀感恩之心,用心做事,尽己所能回报社会”,“大眼睛”女孩微笑着,与数年前公益舞台上的羞涩不同,这一次的笑容中更多的是干练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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