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魏国兴衰史(春秋时期的大混战)
春秋魏国兴衰史(春秋时期的大混战)鲁国君主为鲁侯奋(鲁恭侯、即鲁恭公),他在史料中留下的言论不多,却体现出一种不合时宜的高贵情结,曾经在酒席宴间暗讽梁侯罃骄奢淫逸。甚至有一种传说,鲁侯奋的这种高贵情结,是导致魏国围困邯郸城的一个诱因,后面会提到。卫国君主为卫侯遫(卫成侯),宋国君主为宋侯辟兵(一名璧兵、即宋桓侯、宋辟公),他们都已经被下属架空,在大国纷争之中左右摇摆,并无主见。于此同时,梁侯罃的死对头邯郸侯种也开始活跃起来,《史记·赵世家》记载,赵国与齐、宋两国君主会见于平陆(今山东省济宁市汶上县)。在进行迁都和换地的同时,梁侯罃还派遣大将龙贾在秦军容易侵扰之处修建长城,抵御秦军的入侵,而秦国也在进行内部社会改革,暂缓对三晋的攻击。这样就给了梁侯罃几年缓冲的时机。梁侯罃松了一口气之余,个人的政治野心也开始得到舒张。他摆出霸主的姿态,于公元前356年召见韩、鲁、卫、宋四国君主举行酒宴,以彰显自己的权威。此时韩国君主为郑侯武(
经过春秋时代的拼杀和兼并,原本数以百计的诸侯国,除了秦、燕、赵、韩、楚、魏、齐七雄继续争霸之外,还有宋、卫、鲁、邹(邾)、滕、中山、越、东周、西周等国继续顽强地生存着。韩赵魏三家分晋之后,借着击败齐国之功,同时晋级称侯。
魏国最强,有时自称晋国;赵侯都城邯郸,亦称邯郸侯;韩国灭郑国之后迁于郑都,亦称郑侯。而齐国的权臣陈氏(田氏)家族也废除了最后一任姜姓齐侯,号称陈侯。宋国迫于局势压力,不敢称宋公,也只能自称宋侯。其他诸侯国,除了楚国、越国早已称王,秦国、邹国、东周、西周称公之外,多数自称为侯,亦可泛称为君。
为了能近似地还原历史场景,笔者对于战国时期天子诸侯的称呼不使用惯用的谥号,而是采用他们生前的称呼模式,例如周显王称为周王扃,第一次提到他们的称呼的时候,笔者会在括号中注明他们的谥号或习惯称呼。三晋在刚刚分晋之时,尚且能做到同心协力,但随着时代的推移,老一代三晋诸侯的去世,新一代三晋诸侯之间的矛盾日渐加深。
不过赵韩两国介入了西周君继承人夺位之争,导致西周国又分裂出个东周国,使得周天子处境更加艰难。大概是为了摆脱这样的窘境,周天子开始讨好倚仗西周王朝故地崛起的秦国,借以抵挡三晋日益高涨的霸权。公元前364年,秦将章蟜在石门(今山西省运城市西南)大败三晋,周王扃(周显王)居然赐给秦公连黼黻之服以示嘉奖,秦公连则借此称伯,沿袭春秋时代称霸的思维。
秦公连乃至其继任秦公渠梁(秦孝公)在周天子的鼓励之下,继续不断地对三晋用兵。在秦军的攻势之下,三晋之间的关系进一步破裂。魏侯罃为了摆脱被动的局面,开始了一系列战略调整,首先用武力方式逼迫赵、韩与自己进行领土互换。在这一过程中,魏国依然遭受到秦国的攻击,公元前362年,少梁一战,魏将公孙痤被秦军俘虏。
公孙痤是何许人也,历来有些争议,有人认为他就是魏国相邦公叔痤,《史记·赵世家》甚至将公孙痤称为太子痤,未知孰是,总而言之是魏国的一位高级将领被俘,魏侯罃不得不面临巨大的军事压力。换地、迁都、会盟、政变魏相公叔痤也恰好于此时病逝,其身边的中庶子公孙鞅(卫鞅、商鞅)逃亡至秦国,成功投靠了新继位的秦公渠梁,将魏国成熟的法度带到秦国展开变法,终成魏国大患。
当然魏侯罃根本没料到,公孙鞅的逃亡,对魏国乃至整个中国的历史进程产生多么深远的影响。他所考虑的问题,主要是魏国都城安邑距离少梁太近,仅仅与赵韩进行领土互换,不足以摆脱秦军的威胁,只有迁都大梁才能缓解压力。魏国迁都大梁的时间也有几种不同的说法,但总得来说是发生在公元前361年前后,首先要对大梁周边的水利设施进行修整,还要营造城池,至少要花去几年的时间。待到一切准备就绪,魏侯罃方可正式迁都,此后魏国亦称为梁国,魏侯罃可称为梁侯罃。
在进行迁都和换地的同时,梁侯罃还派遣大将龙贾在秦军容易侵扰之处修建长城,抵御秦军的入侵,而秦国也在进行内部社会改革,暂缓对三晋的攻击。这样就给了梁侯罃几年缓冲的时机。梁侯罃松了一口气之余,个人的政治野心也开始得到舒张。他摆出霸主的姿态,于公元前356年召见韩、鲁、卫、宋四国君主举行酒宴,以彰显自己的权威。此时韩国君主为郑侯武(郑昭僖侯,即韩昭侯),后来在申不害的辅佐下改善了韩国的内政,在外交上追随魏国。
鲁国君主为鲁侯奋(鲁恭侯、即鲁恭公),他在史料中留下的言论不多,却体现出一种不合时宜的高贵情结,曾经在酒席宴间暗讽梁侯罃骄奢淫逸。甚至有一种传说,鲁侯奋的这种高贵情结,是导致魏国围困邯郸城的一个诱因,后面会提到。卫国君主为卫侯遫(卫成侯),宋国君主为宋侯辟兵(一名璧兵、即宋桓侯、宋辟公),他们都已经被下属架空,在大国纷争之中左右摇摆,并无主见。于此同时,梁侯罃的死对头邯郸侯种也开始活跃起来,《史记·赵世家》记载,赵国与齐、宋两国君主会见于平陆(今山东省济宁市汶上县)。
宋国倒是两头都不敢得罪,既接受魏国的召见,又参加赵国的会谈。而此时齐国的君主已经是陈侯因齐(齐威王),他站在赵国一边,使得魏国的霸业面临另一个强劲的对手。另外赵国还单独约见了燕国的君主。《史记·赵世家》上说两君会见于“阿”,即赵国境内的西阿城,位于现在的山西省临汾市浮山县。《竹书纪年》上记载为:邯郸成侯会燕成侯于安邑。燕成侯在《史记》中记其谥号为燕文公,未知孰是。赵、燕两国的君主建立的是反魏国同盟,不可能跑到魏国旧都去会谈,所以“安邑”为“阿邑”之误。
梁侯罃在召见过四国诸侯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号召力实在有限,鲁、卫、宋是没有影响力的小国不说,鲁国还要看楚国的脸色行事;宋国首鼠两端,并无忠心可言;而卫国已经被赵国盯上,随时可能发生战事。唯有韩国能够坚定不移地追随自己。在这样的局面下只能先稳住秦国,再做打算。
于是在公元前355年,梁侯罃一面与秦公渠梁在杜平(今陕西省渭南市澄城县)举行会谈,一面令龙贾在阳池(今河南省新乡市原阳县原武镇)继续修建长城防范秦军。在这一时期,宋国又生变乱,司城皇喜(字子罕,宋戴公之子皇父充石之后,亦称戴氏)垄断宋国的军政大权,太宰戴驩极为不满,便鼓动宋侯辟兵向皇喜要权,于是皇喜大开杀戒,杀害宋侯辟兵,自立为君,《史记》称其为“剔成肝”,大概是“司城罕”的讹写。
为了保持君主称呼格式的统一性,笔者以下拟称其为宋侯喜。而戴驩也是个精明人,有史料显示,他躲避了宋侯喜的毒手,逃亡齐国。宋国这次政变,并没有对宋国社会造成根本性的影响,本来宋国的内政外交就是由宋侯喜一手安排的,以后该是怎样还是怎样。
当然,这次政变还是引来了魏国的小规模干涉。宋国之前曾经从韩国手中夺取黄池(今河南省新乡市封丘县),就是当年吴王夫差与晋定公黄池之会之地,魏国意图把黄池夺回,不料宋人抵抗甚烈,未能得手。魏国之所以未能坚持与宋人为敌,也是由于另一威胁悄然而至。魏秦杜平之会不但没有实现魏秦和解,反而激发了秦国对魏国新一轮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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