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著名十大神秘怪兽（心理世界里的五大神奇怪兽）

世界著名十大神秘怪兽（心理世界里的五大神奇怪兽）工作以后随便搞搞研究，也取得了一些微小的成就，说起来我们这些念书的，还要叫他一声祖师爷，毕竟桑代克的江湖诨号就是“教育心理学之父”，大家多多少少都用过他总结出的技术。桑代克比薛定谔大13岁，出生于美国麻省，从小长得就不帅，性格也十分内向，感觉没什么拿得出手的长处，唯一的优点也就只有念书了。高中毕业也就拿个全校第一吧，随随便便考个卫斯理大学，毕业时没刹住车，一不小心就成了该校“建校以来成绩最好的学生”。为了人类的利益，你会支持剥削其他物种么？其一 ： 桑代克的猫“薛定谔的猫”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在科学界其实还有另一只传奇猫类，它的主人与薛定谔堪称虐猫界的“北乔峰南慕容”，那就是爱德华·李·桑代克。

在现实生活中，有这样一群知名的“怪兽”，他们就是“科学怪兽”。全知全能的“拉普拉斯妖”，扭曲世界的“混沌蝴蝶”，永不可及的“芝诺的乌龟”，听起来就有一种中二又帅气的感觉。

而与怪兽宇宙里经常作为“主角”的泰坦们不一样，“科学怪兽”虽然同样神奇，但是往往背后都有一个“幕后推手”，也就是它们名字中那个，把他们推上神坛的主人。

在心理学界，也有这么一群人，他们的整体形象可以参照奇幻作品里的“亡灵法师”，思维跳脱，手法清奇，喜欢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活体实验，热衷于把他们手中“小宠物”们打造成威震三界的“怪兽”。

今天我们来聊聊，几只颇具争议的“怪兽”，和他们背后隐藏的这个问题：

为了人类的利益，你会支持剥削其他物种么？

其一 ： 桑代克的猫

“薛定谔的猫”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在科学界其实还有另一只传奇猫类，它的主人与薛定谔堪称虐猫界的“北乔峰南慕容”，那就是爱德华·李·桑代克。

桑代克比薛定谔大13岁，出生于美国麻省，从小长得就不帅，性格也十分内向，感觉没什么拿得出手的长处，唯一的优点也就只有念书了。高中毕业也就拿个全校第一吧，随随便便考个卫斯理大学，毕业时没刹住车，一不小心就成了该校“建校以来成绩最好的学生”。

工作以后随便搞搞研究，也取得了一些微小的成就，说起来我们这些念书的，还要叫他一声祖师爷，毕竟桑代克的江湖诨号就是“教育心理学之父”，大家多多少少都用过他总结出的技术。

桑代克当年在哈佛搞动物研究时，一开始是搞鸡的。没错，我说的就是那种黄色的，毛茸茸的小鸡。甚至因为在租屋里开鸡窝，被房东哄走了，不得不借了他导师，大帅哥詹姆斯家的地下室继续养鸡。

但是后来，长相欠佳的桑代克遇到了一个很多人都会遇到的人生难题：失恋。这位情种一怒之下直接离开了哈佛，跑到了远在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可是没有了詹姆斯的地下室，鸡是养不成了，于是桑代克开始撸起了猫来，而且养着养着就决定对他家的猫做出点不一样的事情：没错，就是研究猫的“学习”。

桑代克搞了个箱子，用木板、绳子、铁丝和滑轮之类的东西搭了一个迷宫。迷宫外面放点好吃的食物，但是猫得拉动特定的机关才能走出迷笼，不然就只能无能狂怒。第一次误打误撞碰到机关后，猫咪终于吃到了东西，于是“丧心病狂”的桑代克把它饿了一段时间后再放进了迷笼子，周而复始，直到猫咪真的熟悉了套路，学会了正确的开门方法才罢休。

这就是“迷笼试验”，桑代克的猫通过不断的尝试与碰壁，竟然真的学会了开门。虽然他本人是个著名的行为主义黑，但是桑代克对这个现象的解释，启发了整整一代行为主义心理学家：

猫大部分行为都是无效的，但是如果偶然的行为导致它成功的逃出迷笼，这个行为就成为了一个有效行为，那么在这个情境下，这个行为与场景之间的联结就增强了，猫咪在类似的情境中重复这个动作可能性将会增加。猫如此，人也亦然。这个理论，就是著名的学习“三大律”中的效果律(law of effect)。

其二 ： 巴甫洛夫的狗

巴甫洛夫可以说是心理学界的隔壁老王了。虽然现在搞心理的都认识他，尤其是他的狗，但是他“心理学家”的牌子其实算是白嫖来的。

巴老爷子出生在1849年的沙皇俄国，中学毕业以后，老爷子读的是神学，打算毕业以后成为一个光荣的牧师，可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接触到了达尔文的《物种起源》，瞬间就觉得搞宗教不香了，我老巴要去搞生物。

于是年方21岁的他考进了圣彼得堡大学，这个学校可不简单，当时有着两个著名的大神老师，一个是俄国生理学派和科学心理学派的奠基人谢切诺夫，另一个就更有名了——元素天尊门捷列夫，这时候才三十多岁。

巴老爷子一上手就展露出了用刀的天赋，就像古龙笔下的天涯刀客傅红雪一样，巴甫洛夫在那个青霉素还不知道在哪的年代，手起刀落，干净利索，手下的小动物从未死于败血症。

在生活中，巴甫洛夫是一个狗粉，说过“幸福是没有意义的，狗就意味着全部”这样的话，不过他对狗做的事情用现在的眼光来看着实有点不妙。

老巴的看门绝技是研究消化系统，在这种研究里，最重要的参照物就是口水，于是老巴对他的狗动手了。他用手术刀在狗的腮帮子上开了个洞，然后连上导管，研究不同情况下唾液的分泌。这个过程里，自然就会用到一些狗子喜闻乐见的道具：肉骨头。

某一天，后世我们称作“巴甫洛夫的狗”的神兽就出现了，它是个实验室老油子了，实验开始，肉骨头还没上，它就开始流口水了，这引起了老巴的注意。于是通过反复的实验验证，行为主义学派的开山宝典：经典条件反射学说就诞生了。

类似摇铃铛之类的中性刺激与吃东西之类的无条件刺激，竟然可以通过后天习得，联结绑定在一起。他的理论一夜之间让他成为了心理学界的热门偶像。但巴老爷子可自认是个搞生理学的，心理学这种东西，他觉得根本就不科学。

可是心理学界嘛，自古就有“松松土”的优良传统，随着一波波“脑残粉”的热情攻势，巴老爷子最后也软化了下来，偶尔会承认自己是个实验心理学家，最后到了八十高龄，还飞到美国参加了国际心理学大会，去接见他的狂热粉丝们。

其三 ： 洛伦茨的鸭子

康拉德·洛伦茨，是个富二代，1903年出生在维也纳。他老爹是个医学教授，也是当时欧洲最著名的整形外科医生，老哥也考上了医学院，洛伦茨读的也是医学，但是研究方向似乎有点不同寻常：

1910年，洛伦茨才六岁，偶然听到了瑞典女作家拉格洛夫的童话《尼尔斯骑鹅旅行记》。

故事很多人小时候看过，讲的是尼尔斯骑在大鹅马丁的脖子上，智斗狐狸与山贼的旅行，但是洛伦茨一下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就像传说中的德鲁伊那样，深深爱上了野性与自然，毕生梦想就是变身成一只鹅。

当然，他又不是猛禽德鲁伊，变成鹅是不可能的，只能退一步，研究怎么当鹅爸爸算了。可是众所周知，一个成年人的战斗力才0.5鹅，他医生老爹考虑到孩子还小，谁当谁爸爸还不一定呢，只能让他从大鹅的小表弟鸭子开始养起。

没想到洛伦茨真的展现出了养鸭子的天赋。他养的鸭子，羽毛油亮，活力十足，十分亲人，甚至突破了鸭子的生理极限——一般鸭子的寿命也就三到八年，但是洛伦茨的鸭子，能活整整十五岁。

正是和鸭子朝夕相处的这段日子，给了他一个珍贵的礼物，这就是“印刻效应(Imprinting)”的发现，让他拿下1973年的诺贝尔奖。

某天洛伦茨发现，小鸭子在出生后的一段时间内见到的对象，会深深地印入到它的感觉之中，让它不自觉就跟着跑。于是他做了个实验，拿来一窝鸭蛋，在孵化的时候，把鸭妈妈赶走，确保刚出生的小鸭子在十几个小时内，看到的都只有洛伦茨。

有趣的事情发生了，这些“洛伦茨的鸭子”真的将洛伦茨当成了自己的亲妈，他走到哪，鸭子卫队就跟到哪。

虽然现在看来，刚出生动物把第一眼看到的对象当妈似乎是一个常识，但是洛伦兹对印刻的研究和实验，发展并启发了遗传学、生理学、比较心理学等一大堆与演化和物种行为有关的概念。

你知道“遗传性性吸引（Genetic Sexual Attraction）”么？

如果你有一个出生就失散的兄弟姐妹，那么在多年后的重逢后，你很可能会爱上他/她，这就是因为相同的遗传基因之间有一种天生的性吸引力。

那为什么有“多年后重逢”这个严苛的前提条件呢？保护我们免受遍地遗传病伤害的，正是生物身上的“印刻”。

其四 ： 斯金纳的鸽子

前面有说到，行为心理学的开山祖师巴甫洛夫老爷子，其实是被一群狂热粉丝硬生生“绑”到心理学圈子来的，而这群小迷弟中的领头羊，就是后来的“美国心理学之王”伯尔赫斯·斯金纳。

斯金纳的爷爷是个英国小混混，后来移民到了美国。老爸是个草根逆袭的凤凰男，从一个铁路局的学徒做起，业余学法律，最后当上了律师。

20世纪开头的十几年，斯金纳在宾夕法尼亚州一个叫“苏士克哈拉”的车站小镇长大，自称从小有一个“温暖安定”的生长环境。

他在自传里是这么说的，“父亲从来不对我施加体罚，可是妈妈有一次因为我说了一句坏话，就用肥皂水洗我的嘴，不过父亲总是威吓我，说只要我动一动坏念头，就要狠狠地惩罚我，他常带我去参观当地的监狱”。

这样长大的斯金纳，动手能力就很强。从小时候开始，他做过旱冰鞋、滑翔机，做过可以上路的运货马车，还用废锅炉做了一个蒸汽大炮，甚至花了几年的时间，试图做出一台永动机来。

如果当年有自媒体，那他一定会是个顶流UP主，可是当年连网线都没得，斯金纳只能默默地鼓捣他的神奇小手工，最后还真让他做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玩意儿：斯金纳箱。

斯金纳箱的构造可以排除一切外界刺激，老鼠或者鸽子，在里面可以自由活动，而最重要的事是——里面还有个按钮。

斯金纳用这个按钮做出了一系列的操作实验，比如每次按下按钮，就会有食物落下；又或者每一段时间按一次，才会掉下食物，又或者是——概率掉落。

说起来可能有点抽象，那我再解释一遍：

那就是，游戏里的等级系统，每日任务系统，以及——盲盒。

后来，更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当他把按键关掉，而是持续的向箱子里的鸽子定时投放食物时，他发现没过多久，一只鸽子就开始在食物还没到来时逆时针转圈圈，另一只反复将头伸向箱子上方的一个角落，第三只会将头放到一个似乎看不见的棍子下面反复的抬，另外还有左右摇摆的，摇头晃脑的，好像在跳着舞的...

“斯金纳的鸽子”们，似乎在试图用自己特定的仪式来取悦某种不可名状的“高维存在”，或者是试图理解这个时不时会掉下食物的世界。

就像是抽卡前洗手的人类，或者是通过仪式求雨的宗教一样。

其五 ： 哈洛的恒河猴

桑代克不让猫吃东西，巴甫洛夫给狗插上各种管子，但是要论“变态程度”，他们都比不上“爱的战士”哈利·哈洛。之前我们说美国人为啥反智那一期就说过，真的是当年美国的科学家们做实验做的太像反派了。

哈洛也是个苦命的人啊，他自幼缺乏母爱，成年后酗酒，而且一生都伴随着抑郁症的折磨。但是他又是一个黑暗中的“反英雄”，秉承着“爱”的研究，他做着心理学史上最“丧心病狂”的残酷实验，用血淋淋的绝望警醒着当时误入歧途的人类们。

当年的美国，流行着一种“很有精神”的育儿方法，强调孩子哭了不能抱，不然会让他们以后变得“软弱可欺”，表现好的时候也不能亲他们，最多握握手或者拍拍头什么的，因为“过多的母爱是一种有害的毒药”，日本海军听了都直呼内行。

当时没有人可以反抗如日中天的行为主义者们，直到哈洛站了出来。他自己饲养了一批恒河猴，然后强行把刚出生的小猴子从母亲身边夺走，小猴子吱吱直叫，被吓得屁滚尿流。然后他又为小猴子们设计了一个“铁娘子”做母亲，这些毛绒机器会突然喷出钉子或冷气，吓得小猴子在栏杆上无助的哀号。

但是 ，不管受到怎样的残酷对待，小猴子还是毫不迟疑的爬向母亲的怀抱，这证明了幼崽对爱的本能渴望。

但是，还不够。

哈洛还要证明，如果在绝望中长大，这种绝望甚至会不断轮回。那些被剥夺母爱的猴子长大后，它们不会玩耍，也不会交配，于是哈洛给它们特制了一个拘束装置，称之为“强暴架”。然后放那些经验丰富的公猴子进来霸王硬上弓。

那些可怜的恒河猴被迫成了母亲，但是她们对孩子漠不关心，甚至有些会直接咬死幼猴。这证明了儿时缺乏母爱的养育，会对子代产生长远的负面影响。

但哈洛，觉得还不够。

当时，抑郁症的药物治疗刚刚兴起，人们迫切需要一批与人类类似的动物充当“试药员”。但是世界上，哪里又有会得“抑郁症”的猴子呢？这次，又轮到“哈洛的恒河猴”了。他建造了一个黑屋子，里面是一个倒金字塔的容器，哈洛把这叫做“绝望之井”。

猴子倒吊在里面，很快就精神崩溃了，呈现近似人类的抑郁症状。这些猴子被用于抑郁症的药物治疗实验，给后人留下了珍贵实验数据。

而当有人问起哈洛，是否为折磨这些恒河猴感到后悔时，他是这么说的：

“您可以考虑一下，每只遭受虐待的猴子大概对应着现实中一百万个受虐待的孩子。如果我能以论文阐明人类的各种错误，由此拯救一百万个人类孩子的话，即便使用十几只猴子也并不为过”。

尾 声

巴甫洛夫和桑代克都是心理学御三家之一的行为主义学派的代表人物。巧合的事，这两位前辈，其实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行为主义者。

1912年，桑代克当选为美国心理学会主席。成名后的他，还保持着养小动物的爱好。研究完猫之后，桑代克又研究了狗、猴子还有鱼…研究各种动物的学习，当然，也包括人。此后，他把大量时间都花在了教育测评领域，在哥伦比亚大学师范学院度过了一生，留下了多达五百零七本专著。

巴甫洛夫后来和门捷列夫一起创办了托木斯克国立大学，还成了苏维埃的英雄。1936年，八十七岁的巴甫洛夫死前一直不断地向坐在身边的助手口授生命衰变的感觉，他要为“死亡”这项研究留下更多的感性材料。对于前来探望的人，他只好回绝：“巴甫洛夫很忙，巴甫洛夫正在死亡。”

养鸭子的洛伦茨后来加入了德国纳粹，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参战做了军医，后来被苏联人俘虏，感受到了社会主义的铁拳，再后来的1973年，他在《文明人类的八大罪孽》一书中，成功预言了市场经济与生态浩劫之间必然联系。

斯金纳从哈佛退休，有了统计一下自己文章的引用率的爱好。1989年，他去世前一年，作为行为主义一哥的斯金纳，文章引用率终于第一次超过了精神分析学派的祖师弗洛伊德。

哈洛的恒河猴实验后，每年都有人在他的猿猴研究中心前抗议他是个变态，但是他的得意弟子却意外的有人缘。这个叫亚伯拉罕·马斯洛的丑小子后来提出了需求层次理论，发展形成了心理学“御三家”中的第三势力：倡导真善美人本主义。

1979年，美国心理学协会公布了实验伦理规定，严禁日后进行违反伦理的实验。2013年，在中科院上海实验动物中心，立起了这样一座纪念碑，铭牌上写着“谨以纪念为生命科学研究而献身的实验动物”。

我们的确不该矫揉造作，一边享受着科学进步创造的现代生活，一边诋毁那些受时代所局限的科学家们，但我们在赞叹人类文明的星河璀璨之时，也不能忘了，有无数默默无闻的实验动物，用它们的生命，照亮了我们的未来。

END

本文作者：西久，泛心事务所合伙人，一个超不正经的心理咨询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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