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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路过我的童年(从我童年的窗前路过)

匆匆路过我的童年(从我童年的窗前路过)那时候的男生都以能降服女生为乐。像抄作业,打扫分担区内卫生等事务都由同桌完成。我的同桌是个看上去很凌弱的女同学。每天也是不学习,不务正业的迷上了琼瑶小说。当时学校统一为我们发放长方形天蓝色“的确良”材质的桌布。每周末由同桌的两位同学轮流拿回家里洗,周一上学再带回学校。我看到周边座位的此项工作基本都由女同学负责,也不甘示弱,遇到应由我负责时,厚颜无耻的直接告诉她,你接着拿回去洗吧。该同志极具女八路潜质,大义凌然,丝毫没有向我这个“伪暴力”者低头的意思,坚决为维护她的合法权,顺手给我扔回来。我害怕僵持不下,最终强权没有战胜正义而被周围的男同学所耻笑,最终改变路数换成了暗度陈仓的办法。轮到我洗桌布,欣然接受,周一早早来到学校,上周铺脏的一面朝下,干净的一面朝上,四角用图钉按牢,等同桌来学校一切已然按部就班,到这周她拿回家就两面都洗了。此方法屡试不爽,直到我再次换同桌后,才不再使用。物理课上,老师

第三十章

初中班级的纪律相当混乱,乱到现在的孩子难以想象。正常的课堂教学根本无法进行。我们班的王刚同学不但成为“班匪”核心,而且在学年里也崭露头角。经常结帮成伙的去附近其他中学拔横约架。但凡王刚不在班级,任课老师和大部分同学都像过了年般的高兴。

王同学不但善斗,而且成熟较早,他在班级传播一本名叫《少女的心》的手抄本。班级那些我们眼中的所谓坏孩子争先传阅。我也对此充满好奇心,无奈并不属于圈内之人,未得识庐山真面路。

记得有一次,王刚同学在老师讲课兴致正浓之时,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鸟,撒手一扬,小鸟突然挣脱魔爪,立刻在教室内没头苍蝇般的乱飞。当时的男生马上都来了精神,上桌子的上桌子,踩凳子的踩凳子,吹口哨的,敲桌子的,空中飞舞着数十只大手企图抓住那只小鸟。我当时也拿着不知道谁的椅垫,站在板凳上挥舞。一阵混乱之后,小鸟被老师用书本夹打翻在地。

“谁放的小鸟?刚才谁放的小鸟?”

教室里鸦雀无声,无人举报。叛徒是被我们所不齿的,那时候我们都对王刚心有余悸,打小报告这种事必然会招来打击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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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仅仅是该同学顽劣事迹的冰山一角。他会突然在老师讲课的时候站起来,高声断喝:“所有女(男)同学都趴在桌子上。”同学们对他的命令遵从程度远强于老师,都会默不作声的老老实实的趴在桌子上,动作稍缓有违抗之意者,会挨上王同学的拳脚。其实王刚的身材并不高大威猛,个头还不如我高,肌肉也不发达,搞不清当时为什么大家都不敢反抗。可能有一点原因是他有三个哥哥和一个姐姐,都混迹于社会,按现在的说法就是道上的人。但我从没看过他哥哥来学校为他“把横”,至少记得他也曾挨过高年级的欺负,但也都不了了之。

物理课上,老师正在黑板上奋笔疾书,讲的好像是和大气压有关,说两个半球被抽了气,大气压的作用使两匹马也拉不开他们。印象之所以深刻,是因为讲到两个半球时候王刚同学的思绪拐弯下道了,就此和前排同学一脸坏笑的说起了女性的体貌特征,声音之大让很多人侧目。过了一会,一个篮球从后排飞将而出,正中老师后脑勺,老师的额头因惯性作用撞击到了黑板,“咣”的一声,再次转身回头,老师已经两眼泪水,那是我所有学生生涯里见过的一双最无助的双眼,物理老师愤然状告校长,校长在班级里义愤填膺的对这种行为做了批判,但因为无法查实到底谁干的,最终仍是不了了之。

那时候的男生都以能降服女生为乐。像抄作业,打扫分担区内卫生等事务都由同桌完成。我的同桌是个看上去很凌弱的女同学。每天也是不学习,不务正业的迷上了琼瑶小说。当时学校统一为我们发放长方形天蓝色“的确良”材质的桌布。每周末由同桌的两位同学轮流拿回家里洗,周一上学再带回学校。我看到周边座位的此项工作基本都由女同学负责,也不甘示弱,遇到应由我负责时,厚颜无耻的直接告诉她,你接着拿回去洗吧。该同志极具女八路潜质,大义凌然,丝毫没有向我这个“伪暴力”者低头的意思,坚决为维护她的合法权,顺手给我扔回来。我害怕僵持不下,最终强权没有战胜正义而被周围的男同学所耻笑,最终改变路数换成了暗度陈仓的办法。轮到我洗桌布,欣然接受,周一早早来到学校,上周铺脏的一面朝下,干净的一面朝上,四角用图钉按牢,等同桌来学校一切已然按部就班,到这周她拿回家就两面都洗了。此方法屡试不爽,直到我再次换同桌后,才不再使用。

同桌话语不多,上课除了看琼瑶小说就是认真的发呆。也因此成绩一般。尤其是外语,感觉她听的要睡着。我曾看见她在英语课本上做笔记,最终发现她原来对音标掌握不好,在英文课文下做中文标注。这样被老师提问,就可以自由朗读。

“皱安得肉阿斯旦定安得得吹”(John and Rose are standing under the t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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