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生的曲折(我的前半生aboutBuddhism)
前半生的曲折(我的前半生aboutBuddhism)此后的若干年,我忘记了这个命题,或许是太过沉重,又不会得到答案。从菩提转到佛教,也就是皈依后,很久实际上我都是门外人,戒律经典几乎一无所知。后来黄岛的薛老师,他也是菩提人,引导村里开始了解净老的地藏经,大家通过光盘学到了佛法。末法时期,鱼龙混杂,佛门更是如此。之后不幸的沾染了大仙。也是我命运中最大的槛。里面的卑鄙的外道邪术,几乎断了我的慧命。这也是我选择去宁波的原因之一。再后来有幸见到了果卿居士,在天一阁,我坐在前面,听他讲述宣化上人的一生,却清楚的看到上人盘坐在头顶,刹那间泪雨雨下,皈依上人,就此开始。一万拜。我成了上人弟子,未曾谋面的师徒。期间有一些无法言语的经历。所以一个佛子,未曾经历过磨练,说信佛,也只能算是迷信。未完待续,我用头条记录我的生命,仅此而已。所以一切只有真实。
98年去湛山寺皈依,懵懵懂懂,对于佛教教义连基础都谈不上,就完成了神圣的入门仪式。
那时候在店铺认识的唐阿姨引领我去的,去年我再去拜访她,老伴胡居士大概已经故去,家里乱糟糟的,敲了好久的门才开,居然已经认不出我来。显然是老伴的离世给她造成了太大的伤害。口中呢喃不停的说老胡在楼下上班的话。我从窗台望下,哪里有胡叔叔的身影。这也验证了刚才邻居大姐那种莫名的深情,好像我打听的唐阿姨已经是非正常的人了。留下电话号码和三个湛山寺买的素包我匆匆离去,内心涌动的难过和失落仿佛真的摧毁了一段曾经的生命历程,一位虔诚的佛弟子居然到了如此地步,我们平时积攒的理论知识,在境界面前,到底能不能挽救自己的灵魂,坚定自己的信仰?从容的走到最后?
唐阿姨给过我许多帮助,结缘过很多经书光盘,一起参加过好多法会,胡叔叔是上海人,是体育老师,一生爱吃鸡,进入佛门也几乎每天都吃,反正我每次去,唐阿姨吃素,他面前总少不了鸡肉和酒。儿女各自居住,夫妻二人的世界,可能一旦走了另一半,孤独会折磨她吧。我无法体会这个,因为到现在我仍然孑然一身,她和她女儿一起出家后,就成就了我的孤独,本来半路夫妻,没有儿女做为融合剂,分手也不会太过难舍,反而是一种解脱。二婚很难不会成为悲剧,除非两人善缘深厚,我一直没有工作,住在宁波,除了帮助她奢想成就安利事业,几乎就是跑寺庙,助念。而自身的缺陷始终无法融入那片直销团队,我从小就是那种上不了场合的人,记得初中开始,除了学习,进入教室我就无法从容面对女生,所以安利这种靠演讲拉人头牟利的职业,我只能做个旁观者。偶尔上台分享一下,也是言不达意,面红耳赤的下台,好在我对很多事情有预判,对于安利的预言也最终实现。而对于人体的认知,更加令我否定了依赖营养品获取健康的理念。安利失败了,她也完成了世间该做的一切,曾经在阿育王寺发下的回老家的誓言也灰飞烟灭。
我孤独的行走在江湖,面对世俗的冷眼藐视,无畏的也无奈的艰难的前进。记得八岁时,我躺在老家土炕上,一个人静静的思考人生,那时候肯定没有这个字眼,但却是最真实的时期,因为自我的存在还没有经受世间万事的侵蚀,我在想:若我死后,这个世界已没有了我,而后代们还在生活,那么我没了,谁来继续认知这个世界?如果死了就不能继续感悟这个世间的一切,我呢?会在哪里?真的彻底没了?就是到此,浑身的汗便冒了出来。那种恐惧,应该不是那个孩童时候的我适合思考的问题。对于死亡,有几人会去认真忧虑?我们只担心失去生命,却很少去思维生命终结后的归宿。
此后的若干年,我忘记了这个命题,或许是太过沉重,又不会得到答案。
从菩提转到佛教,也就是皈依后,很久实际上我都是门外人,戒律经典几乎一无所知。后来黄岛的薛老师,他也是菩提人,引导村里开始了解净老的地藏经,大家通过光盘学到了佛法。末法时期,鱼龙混杂,佛门更是如此。之后不幸的沾染了大仙。也是我命运中最大的槛。里面的卑鄙的外道邪术,几乎断了我的慧命。这也是我选择去宁波的原因之一。再后来有幸见到了果卿居士,在天一阁,我坐在前面,听他讲述宣化上人的一生,却清楚的看到上人盘坐在头顶,刹那间泪雨雨下,皈依上人,就此开始。一万拜。我成了上人弟子,未曾谋面的师徒。期间有一些无法言语的经历。所以一个佛子,未曾经历过磨练,说信佛,也只能算是迷信。
未完待续,我用头条记录我的生命,仅此而已。所以一切只有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