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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心情(随笔聚会)

聚会心情(随笔聚会)为了叙述清晰,先把主要人物介绍一下,除了前面说的G总,还有Y总、W总和L导。Y总是本省人,当年毕业时,跟W总去了湖南,这一步是走对了,使整个人生都改变了。他年轻时写诗,如今是个成功人士,与文学早绝缘了。Y总歌唱得好,民族唱法,模仿郁钧剑,高中毕业考沈音,没考上,来读文学院了。^_^W总是湖南人,我至今有来往的唯一南方同学,这家伙极聪明,诗写得好,少年成名,“小人得志”(无关褒贬,只是个谐音梗)。后来,从事过多种职业,中年又回归文学,现在是某市的作协主席。可谓出走半生,归来仍是文学少年。不过,这并不是说,全班50人只有我们有联系,其他人就不联系,当然不是。这是圈子的问题,因为脾气秉性,为人处世,乃至价值观的差别,会形成不同的圈子,所谓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只有气味相投的人,才能长久地腻歪在一起。唯一让人欣慰的,是当年的一个同学,毕业后居然留校了,成了文学院的职员,如今已走上领导岗位,每次

聚会心情(随笔聚会)(1)

聚会是早前约定的,甚至,动议在一年前就提出了。6月的时候,一个在外省发展的同学说,他8月份有事要回辽西老家,顺便在沈阳聚聚。我们有个群,几个狐朋狗友立马附和,这事就定下来。

转眼到了8月,在群里一通儿沟通,终于确定了行程,省内的坐高铁,省外的乘飞机,在规定时间,规定地点(听着象双规)集合。这个集合地,就是我们的母校——辽宁文学院。我们是九二级的,到今年正好30年,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所以一年前那次相见时,一致觉得今年还得聚下,必须地。

30年,在历史中足够短,在人生中足够长。那时我们正年轻,风华正茂,朝气蓬勃,30年过去,人生犹如高速列车,呼啸着直奔中老年而去。岁月是一把杀猪刀,它杀掉了我们的青春、容颜、激情和梦想,可又拿岁月没办法,只好无奈地说,你伤害了我,却一笑而过。30年后的今天,我们还能以文学的名义,聚在一处,饮酒作歌,抒发豪情,善哉,幸哉。

文学院的变化是巨大的,原有的样子荡然无存,高大的新建筑代替了低矮的老建筑,大门也换了方位,尤其是门前的鸭绿江街,当年路的两侧都是菜地,现在早已变成繁华街道,所属区划都改了,原来此地隶属于洪区,现在归皇姑区了。毕业后去过几次,基本找不到记忆中文学院的影子,既恍惚,又不大适应这种脱胎换骨的变化。

唯一让人欣慰的,是当年的一个同学,毕业后居然留校了,成了文学院的职员,如今已走上领导岗位,每次见她我都要说,你这文学院可真没白念。幸好有她在,否则,我们可能连大门都进不去,熟人退的退,走的走,早已物是人非,谁认识你是谁呀。

只有G总有出息,扎根文学院,让我们30后重返校园,还有回家的感觉。这里插播一条花絮,G总原来有个挺豪横的微信名,自打我称呼她为G总之后,她就把微信名改成了“G总”。还有,我的导师原来也有个挺诗意的微信名,因为我成天叫他导师,某一天,他就把微信名改成了“导师”。

如此看来,本人似乎有冒充起名大师的潜质。另外,我平时把到场的几个人,习惯性地称为“总”,本文也就按惯例来记述。聚会规模很小,几个人而已,可为啥要大费周章地从天南海北,聚集到沈阳呢,无他,唯铁杆同学,全天候朋友而已。那一届作家班大约50人,多年来,一直保持联系,偶尔见面的,就这么几个,其他人,只是名义上的同学,其实,本质上与路人亦无多大区别。

不过,这并不是说,全班50人只有我们有联系,其他人就不联系,当然不是。这是圈子的问题,因为脾气秉性,为人处世,乃至价值观的差别,会形成不同的圈子,所谓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只有气味相投的人,才能长久地腻歪在一起。

为了叙述清晰,先把主要人物介绍一下,除了前面说的G总,还有Y总、W总和L导。Y总是本省人,当年毕业时,跟W总去了湖南,这一步是走对了,使整个人生都改变了。他年轻时写诗,如今是个成功人士,与文学早绝缘了。Y总歌唱得好,民族唱法,模仿郁钧剑,高中毕业考沈音,没考上,来读文学院了。^_^W总是湖南人,我至今有来往的唯一南方同学,这家伙极聪明,诗写得好,少年成名,“小人得志”(无关褒贬,只是个谐音梗)。后来,从事过多种职业,中年又回归文学,现在是某市的作协主席。可谓出走半生,归来仍是文学少年。

L导也是本省人,毕业后混进广电系统,做过电台主持人,当过电视台记者、编导,貌似与文学无关,似乎又有点联系。抽烟喝酒是强项,带着一点业内养成的习惯,咋形容呢,用个文明词,就是有范儿。

就是这么几个货,在入学30年之后,呼呼啦啦重返文学院。抵沈后,又约了几个人,沈阳的一个老师、两个女同学到场,外市的两个男同学,以种种借口,没有来。被我们一通儿讨伐,看看看看,啥时候都是女生给力,男的,切。

晚上一场大酒。酒是好酒,Y总事先从湖南快递过来的,以Y总的姓氏命名的定制酒,产地是贵州茅台镇。第二天中午,原班人马又整了一顿,然后到文学院喝茶。

学校院子大小跟当年差不多,但干净整洁。我们坐在办公楼门厅的沙发上开聊,那天的温度是30度,我和G总明显觉得热,想要去有空调的办公室,结果湖南过来的Y总和W总坚决不去,说,热啥,一点儿不热,满舒服。湖南40多度,那才叫热,你们30多度就喊热,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看,人的适应能力,都是环境逼出来的。

院子里有个绿色的大阳伞,带有啤酒厂标志,其实应该是个四周通透,只有棚顶的简易帐篷。两个女生相中了那里,G总带着大家搬出一个小桌,几个高矮不一的凳子,沏上一壶铁观音,于是开聊。话题自然是文学,都是学过文学的人,又时隔多年重回文学院,不聊文学,显然说不过去。

聊着聊着,下雨了,开始是毛毛细雨,大家很兴奋,凉爽不说,还带着一点特有的情境,诗意,浪漫。后来雨下大了,有点潲雨,只好往里凑,聚成一小堆儿,貌似紧紧团结在一起。感触都挺深,在这样一个场景,这样一个时刻,能如此开心地聊文学,真是一件奢侈的事。

喝了两天的酒,聊了两天与文学有关抑或无关的话题,得各自返程了。Y总和W总买了早班的机票,我和L导买了高铁票。凌晨5点送走Y总和W总,躺床上睡回笼觉,6点半,手机响了,Y总说,完了,走不了了,核酸过期了,W总自己先走了。我说,你咋整。Y总说,等吧,机场做核酸的还没上班呢。我说,在那等啥,先回宾馆吧,待会儿陪你去医院做核酸。

我和L导只好退了高铁票。G总微信里说,四院有加急核酸。匆忙吃完早饭,几个人打车去四院。司机说,哪个四院?大家‬愣了,几个四院?司机说,附近有个医大四院,黄河大街内‬边儿有个人民医院四院。犹疑一下,医大四院吧,近。到那里一打听,没有加急的,挺失望,赶紧再打车,直奔人民医院四院,一问,加急‬的需要医生开单子,并且只对住院患者的家属。

没办法,只好做了一个,6小时出结果。回宾馆的车上,Y总忽然说,不行啊,这里做核酸,都没扫我健康码,只做了个人身份登记,医院咋通知我核酸结果呢。几个人一合计,再去医大四院做一个,双保险。

午饭耗到两点多吃完,分别奔机场、车站。4点多,Y总从机场发来核酸检测结果,大家都长出了一口气。本来我上午9点多就能到家,结果傍晚才到,这一天折腾地。

如是,疫情不稳定期间,在家门口转转得了,非必要不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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